【劇情│回憶】
睜開眼,懶懶得翻了個身,看著窗外深藍的夜空,緩緩的坐起,然後下床走進陽台,看著與黑夜融為一體的海洋,微微的瞇上眼,倒在躺椅上。
身體很沉重,像是在下墜一樣,無法掙脫……被纏住了……緊緊的……疼痛感。
latest #30
最近一直在做一種夢
同一種,充滿令人懷念又厭惡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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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耶~你說我不喜歡你嗎?」聽著熟悉的聲音,可以猜得出星芒的動作,絕對是一臉無辜的茫然並且帶著哀傷,回應著他的應該是某一個部族暫時留下的孩子,「好像連四百也不到?」
低聲呢喃著,偏了下頭,不過既然留下了,那也應該會是有心計的存在才是,輕輕搖了搖頭,坐在他們幽會的洞窟岩壁上的平臺,擺了擺尾巴。
無聲的震動從喉嚨裡緩慢的流淌而出,隨著音調的昂轉,尾巴輕鬆而悠閒的擺動著,身周原本還在優游的魚兒卻不見一尾。
在裡面的談話到尾聲,無聲的曲調也是一個昂轉,像是纏綿一般,輕勾婉轉鬆纏緊繞著。
將尾巴縮上平臺,抱著尾節,也就是人型的膝蓋位置,閉著眼偏頭緩緩的收著尾音的餘韻。
「月~」甜蜜勾人的聲音,不似方才的天真柔軟,熾熱的吐息撫過鰭瓣,睜開眼勾起笑,「怎麼了?」
眼前的人,與自己長像相似,相同的髮色以及髮型,往下,是與髮色相同的尾巴,氣質比起自己卻更為閃亮耀眼,如同璀璨的星空一樣,這是我的雙生弟弟……星芒。
「月~」粉色的唇瓣貼上臉頰,看著與自己相似的臉孔,輕輕的閉上眼,放任對方的動作,柔軟的唇貼在自己的唇瓣上,不一會便退開了,然後是一雙比自己略大一些的手貼上臉頰,「月都不看我,看著我嘛,看著我。」
原本有些嬌氣的聲音,變的霸道,緩緩睜開眼,對上對方與自己有些相似但偏藍的眸子一陣恍惚,「對,月要看著我,就像一直看著陽一樣,也一直這樣看著我就好,就這樣,你只可以看著我們而已。」
輕輕的點了點頭,抬手安撫似的摸摸對方的頭。
隨後,半掩眸掃了下雙方的姿勢,便盯著底下的洞窟,淡淡的腥甜傳入鼻腔。
「月好奇?」墨藍色的柔順長髮從肩頭滑落,星芒的頭靠在肩上,親暱的蹭著頸子,「還好。」看著被吸引過來的清道夫們,離自己所處的位置還有些遙遠。
「呵。」聽著輕輕的笑聲,漂亮的手指懶懶得在頰邊舉起,冰冷的感覺劃過臉頰,而遠處清道夫的其中一隻爆成血霧,「下面是我想給月的禮物,所以月,跟我來。」
犯下殺孽的手,輕柔的執起自己的手掌,半牽半扯的拉進洞窟。
才游下岩洞前,星芒便放開手,快速而且帶著愉悅的游了進去,翻了身,漂亮的深海藍魚尾揚起沉澱的血跡與肉沫、碎塊,海藻色的髮絲從眼前飄過。
「這裡要清潔看來需要一段時間……」
「所以才讓清道夫來阿~」星芒開心得捧起在地上滾動的東西,抹開上頭的血痕,是一雙墨黑無神采的雙眼,原本帶著的純真已全然消失。
「月!你看!漂亮!」像是幼兒一樣的發言,看著星芒帶著人頭撲像自己,只是反射性的張手接住,低頭親吻帶著腥甜的髮。
「星,這東西很髒,就算在漂亮,爹爹也不會同意你帶回去的。」
我聽見我是這麼的說著……
是的,那東西很髒,很髒很髒,所以不可以帶回去讓爹爹為難,因為我……是我們三兄弟裡,最正常的一位,不能隨心所欲,要替兄弟們,維持……正常才行。
「欸……這樣啊……」星芒的聲音帶著委屈以及不悅,柔軟的臉頰微微鼓起,然後揚起笑容,「那我回去想摸月的尾巴,好不好?好不好嘛~」
偏著頭看著星芒身後的環境,輕輕的點了一下頭,「好。」
牽著星芒的手,緩緩的游回村落,由水精形成的紗綃已經蒙上尾巴,化為跟其他海族一樣的色彩,「真是,為什麼要蒙上去呢,我比較喜歡月銀白色的尾巴說。」
星芒的低咕並不是沒有聽到,但是我不一樣,尾巴的顏色不一樣就會吸引目光,那是不可以的……鮫人跟人魚不一樣,人魚的尾巴多彩,是為了吸引獵物的目光,卻不會有黑與白的存在。
而鮫人,是個避世的族群,為了隱蔽性,尾巴的顏色大多接近海藍色或海草的色彩,是絕對不會出現過於鮮豔的光芒。
「嗯?月,是陽喔。」
突然的手臂被勾緊,有些茫然的看了星芒一眼,回過頭,看到的是在村口與人說話的人,墨藍的短髮,尾巴則是深藍猶如黑夜與黎明間的色彩,帶著深金色胎紋,「那個雌性長的真不怎樣,陽雲怎麼還沒決定如何處置阿。」
摸摸懶懶趴在自己肩上人兒柔軟的髮絲,「星,噓,讓大哥他自己解決。」
「我才不相信呢。」聽著星芒懶散的耍賴聲,垂下眸子,半拖半拉的將人帶走,無視掉方才兄長望過來的目光。
「唔嗯……」軟軟的哼聲溢出,半靠在壁上晃了晃尾巴,「啊…」捲縮了下尾鰭,偏著著頭起唇呻吟著,突然下身一震酥麻,微微弓起身,「唔!哈啊—」
半瞇著眼喘息著,清淡的看著縮起的秘鱗,露出粉嫩不算粗大的性器。
「月的…感覺比其他種族都還要小巧呢。」星芒的聲音帶著愉悅,偏頭看著星芒伸手撥弄著性器的,圈住套弄著,「哼…星…唔啊…」
濕熱的感覺束住下身,一瞬間得不習慣已極酸麻襲上腰腹,反射性的抬起腰支,「月很喜歡這種感覺嗎?」
看著星芒舔著濁白的液體,修長的食指抹去唇角的白液,「不喜歡…我不喜歡。」有些冷淡的聲音帶著倦意。
「是嗎?」突然在眼前放大的人,反射性的偏頭,卻在縛住,「月。」臉頰上游移的觸感,明顯的可以感覺到濕潤的舔舐,閉上眼,看不見彷彿放大了身上其他的感覺,在身周輕撫的動作令人發出慰嘆,一直到在腹下的感覺,疼痛,指尖微微顫動,當自己回過神的時候,銳利的指甲已經染上嫣紅,而星芒與自己同色的眼睛,已經蒙上一層陰鶩。
「月,阻止我了,不喜歡?」低冷的聲音,殷紅的劃痕刺的眼睛生疼,微垂眼簾重新靠回牆上才開口,冷淡的聲音流瀉而出,「星,我不是門外的那些玩具。」
「不是玩具,月是很重要的存在。」彷彿念著台詞似的毫無感情的起伏,兩個聲音疊合,原本被星芒捉向前的身體在他激動時,即將撞上石壁,有些冰冷的肌膚觸感在身後出現。
然後是腰部被緊扣著,出現在眼前的手掌寬大,卻掐著自己的雙頰。
「啊!掐太大力了啦!陽雲。」有些埋怨的口吻,與自己相同的色調卻欺上眼前。
「唔……」柔軟的舌竄進的口腔,像是要標上自己的記號一樣,掃過腔壁劃過舌根,麻癢的感覺令人想逃避,縮起舌卻被勾著糾纏,來不及吞嚥的唾液流下,「月……」
熟悉的聲音,柔軟的呼喚聲,唇舌交纏發出嘖嘖的水聲,舌被勾引而起舞摩娑著。
「呀!」耳邊傳來星芒的低叫聲,撐開眼,卻是陽雲壓著星芒,舔上他下身的性器吞吐著,「嗯嗯啊~再大力一點,快一點啊……」
應該是羞恥的放蕩辭彙從嫣紅的唇瓣大聲的吐露著,喘息聲、水聲,令人不自在的拖著身體想要向後,突然一個溫熱輕咬著性器的頂端,「唔啊……」
來不及掩飾的聲音淌出,尖銳的犬齒擦過鈴口,微微刺入,「啊!」被侵入的疼痛感讓人眼眶濕潤,「星芒,不可以這樣對月兒。」
清潤的聲音寬後的手掌將伏在身上的抱了起來,粗壯殷紅的性器很狠的刺進星芒下身的通道。
「嗯啊……我知啊啊~好深啊……」星芒的雙眼瞪大著,身體卻不斷的扭動,慢慢的貼了過來,「月嗯……舒服啊……」
柔軟的舌舔過頸間,讓人忍不住縮澀,雙手扶上星芒的腰,「呀~嗚……嗯嗯啊……在深嗯嗯……」頸子被纖瘦的臂膀攬著,軟舌竄進口中發出嘖嘖的聲音。
「你們還著是淫亂。」調笑的聲音說著夾著啪啪的聲響,突然的星芒輕吟退出舌,皺著眉回過頭,「嗚……你不要抽啊!」
「想挨操就變回人腿啊。」陽雲抱著手臂,慢慢的游上洞的另一端,那裡是連接著海面的穴窩,放著加過防水術的東西,例如床。
回過頭,看著星芒悻悻又不甘的臉,只是游上門口將門關上,然後站在洞穴邊,看著星芒游了進去,在自己推上岩石的途中,便聽到宛如動物瀕死前的哀鳴聲。
「啊啊~好深嗯……滿滿的……要壞了啊!」虛軟卻又高亢的呻吟,帶著滿滿的興奮跟滿足,探出水面,便看到陽雲用著人魚的身體貫穿人類的星芒。
「陽……」雙手撐在岸邊半撐著身體,對著眼前的場景警告著,「嘖……呵,你明知道……他只是喊好玩的……」
帶著喘息的聲音,陽雲瞥了過來,偏著頭,自己當然是知道這點了,但這附表情如果是其他的海族大概就直接撲上去求上了吧……
「嗯……誰啊…誰跟你在嗯啊……」星芒單手向後不知是拉還是抵,垂著頭喘息著,「不行……嗯嗯好啊……好滿……會懷的啊……」
「如果你是月兒,這份量真的夠懷好幾胎了。」陽雲抓著星芒的手臂,看著交疊的身子顫抖著,坐在岸邊歪著頭靠著石壁,「結束了?」
「哼……」看著陽雲哼著一把把星芒拋了過來,伸手抱住,泡進水中,一手探進秘鱗保護的地方輕轉著將濁液導出,「唔嗯……」
「真是淫蕩,你最近適用的多頻繁,穴都鬆了。」
「吃屎去吧,鬆了還幹,不會找別人啊!」
陽雲嗤笑著聲音,引起興忙帶著喘息的怒視及罵聲,輕輕的嘆了口氣,深深的捅進穴口,磨擦著裡側的通道,星芒的聲音僅剩激烈喘息聲。
「嘖嘖,有口卻不能生,真可憐。」
「……媽的,誰想當雌性誰去生啊。」
「你們都夠了……」靠著冰冷的身體,一邊導著濁白,深深的嘆口氣說著。
「哼……」幼稚的哼聲只讓人覺得無力,「好了,都睡吧。」
聽著星芒的細碎的呼吸聲,停下輕拍手背的動作,將被子細細拉上頸間。
「你以後的性別決定了嗎?」小聲到幾乎可以略過不答的聲音,卻不能忽視,「怎麼不睡?」
輕輕的轉過身,面對著抱著自己的另一雙手,「答案。」
堅持的性格……輕嘆著,輕拍人的手,「爹爹說……就這樣。」
抿了抿唇,拍著人的手背,用著據老輩人說法就是真正的海族語,的語言輕聲的唱著童謠。
艱澀卻柔軟的音律,緩緩流瀉,配合著音樂的聲音……
淡淡的看著陽台外的深藍,含在舌尖的音節,「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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