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下沒一下的咬著從廚房裡帶出來的蘋果。「喔,你說那條龍啊。」
「其實我有跟他說了要來這裡,也不知道他會不會來…」
閒來無事趴在窗旁的桌上,細雪紛飛,像是因風而飛舞的柳絮一樣,白皙、柔軟而空虛一般的美好。雪啊……以前倒也不是沒見過,是在什麼情況下呢?一邊回憶,一邊直起身子,朝外看了看,卻意外發現花園有兩道熟悉的身影。……該不會是……打開窗戶,因迎面而來的寒風而顫抖,我咬著牙忍受那股寒冷,四處張望了一下,隨手拿起一顆彈珠朝兩人的方向砸去,在地面上砸出一個窟窿。
「…。」抬頭看了下,快速把蘋果啃完,然後起身拍了拍身上的雪花。「走,我看到鱷魚皮在樓上。」
「還真說什麼就來什麼。」望著那離自己跟夜璃不遠的窟窿,跟上夜璃的腳步,倒不想說這下冤家路窄的。
慢悠悠地走到房門前,打開,靠在門框上等某兩人上來。
身手矯健的爬上了二樓,衝著倚在門邊的月笑了。
「嗨,臭鱷魚。」
「嗨,破皮草。」面無表情地打個招呼,眼神望向跟著夜璃走上樓梯的天蒼,開口詢問:「怎麼你們都在這裡?」
「這是我要問你的話吧?敢情好都聚在一塊,再來欺負欺負這小子如何?」手搭上夜璃的肩,帶了點親暱式的舔著人臉頰。
「……蛤…蛤?欺負我?」再見故人很開心,但聞言笑容突然僵了,回頭看著天蒼。 「你剛說什麼再說一次。」
瞇眼看著兩人的小小爭執,或著連爭執也算不上的欲擒故縱,我視線在夜璃的身體上下來回,手臂一用力將自己的身體推離門框,邊伸懶腰邊朝房內走去,慵懶地開口:「……行啊,給我暖床。」
大手勾著夜璃就往月的房間裡走,讓人坐到床上。
「兩人一起擠你的床夠暖了吧。」
輕拍夜璃。
「該怎麼做還記的吧?」
把頭髮綁起來,無視了另外兩人的動作,走到房門前把門關緊、鎖上,清脆的聲音響起,隔絕任何退路。我轉身朝書櫃走去,拿了幾罐顏色不同的藥瓶走向床舖,輕輕朝天蒼身上扔去,不帶表情地開口:「要玩到什麼地步?」
「別死的地步?」聽不出來是玩笑話還是認真,接過各色的藥瓶,認真審視過。
「吃點藥你可能比較不會痛,前戲什麼你別指望那頭龍有什麼表現?」拔開其中一瓶把要倒出來遞給夜璃。
「等等等等等等,為什麼又是我在最下面?之前還騙我說輪流,結果你們一次也沒輪過還每次都直接把我操到昏倒。」夜璃慌慌張張的站起身來退向門口,這個感覺超級像掉入什麼超惡劣陷阱啊。
「反正你也很爽不是嗎。」拾起一瓶藥瓶看,別死的地步啊?在這之上能玩的花樣挺多,反正妖不是那麼容易被操死的,況且是狐妖。
快速的往門口後退,還記得好幾次都這樣一折騰就高燒了快一週才退,要不是體質好早就上西天了。「不成,舒服也不能給你們這樣搞。」
天蒼向來對這事耐心不太夠,磨蹭到頭來還不是一樣結果,手指勾住夜璃的領子再扯回來,直接把含再嘴邊,覆上人唇,和著唾液以舌推向對方唇,逼迫吞嚥。
「喂,你先來還我先?」
「你先。」看見天蒼口對口喂藥後,就轉身坐到一旁的沙發上,趴在椅背上看戲。
被迫吞下了藥液的夜璃氣呼呼的瞪了兩人,就這種事情超級迅速,真的很王八。「呼‥混帳…」明明藥水才入口,灼熱的感覺卻馬上就跟著竄出來。哪裡來的鬼東西,這麼快藥效。
「硬了?」見人因春藥泛軟的身體,摸向下方已逐漸鼓起的腫脹,脫下夜璃的褲子指間碰著後方皺折處。
「…哼…不然還能軟了嗎?」雖然因為被碰觸而顫抖,但嘴上還是要佔點上風。晃了晃腦子覺得有點頭昏腦脹的,完蛋…一定會做出什麼奇怪的舉動…
指間摸著還乾澀,對月示意遞過潤滑液塗抹。「還能說笑嘛、大概是藥效不夠強?」食指抵入後穴輕壓在甬道間緩抽。
「嗚────」壓抑的,從齒縫裡逸出的呻吟。像薪火燎原那樣,慾火竄開。扭動腰肢了企圖逃開,卻讓天蒼的手指更深入,只能抓住了天蒼的肩,不住的喘息。
當潤滑液沾滿後穴,已經因為被手指攪得柔軟後便將硬挺直驅而入。
「小色狐狸想不到屁股還是很緊實的嘛,有沒有自己玩過?」
掌扣人的腰際讓其上下抽送,大概是有人在旁觀看,天蒼總覺得格外的興奮。
「嗚——…沒、沒有…嗯……」在天蒼身前呈現半跪的姿態,突然火熱被貫穿,即使腦子有準備,身體還是無法忍住刺激。被藥劑催化而變得格外敏感的前列腺被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撥後,像是漏電般的快感開始一陣一陣的竄上。「啊、啊嗯—…慢、慢點…」
停下動作讓夜璃自己動作著扭臀,那媚肉努力吞吐著熱燙,緊窒的包裹。「喂,快點。」拍著人臀。
咬著下唇,受慾火操控似的,聽天蒼的話努力的自己上下。「嗯—不…不能再…快了…」腸壁被摩擦,但自己動就是覺得缺了什麼,持續上升的躁熱感,讓人苦悶的很。「‥還…要‥」纖細手指揪住了天蒼後腦的髮,不滿的拉扯。
「小傢伙敏感,讓月陪陪你啊。」抱起夜璃讓人攀到月身上。
「換你用嘴呢?」輕摸夜璃臉頰。
輕鬆愜意地靠在沙發上看著兩人,沒有主動去攬起夜璃或是做出任何表示,只是一語不發地坐在一旁。
一手攀在月的胸口,一手勾上了脖子,急切的湊上去舔咬起月的唇瓣。「…我…好熱…啊…」難受的眼眶微濕,冰涼的龍鱗讓人忍不住的貼上身子,可磨蹭起來又疼,傷透已經無法思考的腦子。
把對方伸到自己衣服裡面的手拉出來,等到夜璃離開自己的唇喘息後,才稍稍推開對方詢問:「你要自己來,還是我來?」
「哈‥啊…」夜璃伸手用袖子擦了下自己嘴邊的口水。「‥你…來?」細細長長的睫毛沾了點水氣,不只眼裡,沿著肌肉滑下的汗水,癢癢的,令人心亂。
「嗯。」發出短音節後就沒有再開口,左手扶著夜璃的腰以免對方亂動,右手則是輕輕撫摸著柔軟的尾巴。衣服上沾滿了體液……微妙的厭惡感夾雜著無奈襲來,多少有些潔癖的自己雖然會介意但不至於把人推開。將夜璃放倒在茶几上,手撐在一旁,冰冷的玻璃感從掌心傳來,與對方炙熱的身軀形成對比。
這樣就不是暖床了吧……床單已經弄髒了,茶几這下也要整理。輕嘆一口氣,手向下勾起對方的兩條腿,再壓在對方身上,讓夜璃的膝蓋緊靠在胸口,也許再往上點比較容易動作?想了想,我放開壓著對方的手後開口:「自己拉開。」
夜璃一手撐起自己的上半身,瞪了月一眼。就算是慾火焚身,骨子裡還是知道自己打開自己雙腿是非常羞恥的事,所以只是抬高了膝蓋。「…討厭你。」
不去理會對方的抱怨,正準備解開扣子的時候微微一愣,隨後轉身走到床沿隨意拿起了一罐藥瓶,再走到書櫃拉開下層的抽屜拿出一盒保險套。仰頭喝下半瓶液體後俯下身子,將罐子擱置在抽屜裡,關上,才慢悠悠地朝還躺在桌上的夜璃跟一旁看戲的天蒼走去。
左膝跪在茶几邊緣,拉開了低腰褲的拉鍊,隨意套弄一下還有些疲軟的龍根,很快就硬了。藥效的作用真快……輕嘆一口氣,套上保險套擠出空氣後,右手托起夜璃的臀部,對準入口緩緩插入,炙熱的腔內緊咬著下體不放,的確是很緊……插到一半時動作忽然停下,抬頭問:「你要快一點還是深一點?」
皺起眉頭,氣息再一次的紊亂起來。又熱又硬的東西就這樣卡在身體裡最熱的地方,難耐的扭起了腰。「…不…不知道…啊…」
繼續停止不動,歪頭看了一下開始扭起腰、意識迷糊的夜璃,只好轉頭詢問在一旁的天蒼:「快一點,還是深一點?」
「記得不要讓他射了,你怎麼玩都成。」天蒼取了絲巾將夜璃的脹熱綑綁。
「請繼續,夜璃想我一起進去來是幫我吸出來?」輕拍夜璃的臉頰,示意自己還怒脹的下半身
被拍了拍後意識有點恢復過來,雙眼有聚焦的跡象。「…一起?…不要。」努力的撐起身體,果然意志還是不太能抵抗這種藥,剛剛真的失去控制了。「…唔嗯--拔出來…」一腳踩上了月的胸口,在自己體內的東西一個就夠嗆了,一次兩個?門都沒有。
「我都吃藥了。」皺眉挪開抵在自己胸口的腳,抓住腳踝往一旁扳開,身體往前傾讓東西整根沒入,擠穿了夜璃的穴道,在動作之前姑且再問一句:「還是你要舔出來?」
「唔嗯ㄧㄧ」突然被貫穿到底的衝擊不是開玩笑的,腸壁像是被碾了過去的感覺鮮明,頓時覺得藥效全退。「混…混蛋…」
抽出來半根之後再沒入,每一下都狠狠撞擊著內壁,不斷尋找著夜璃的敏感處,將對方的臀部再抬高一些,幾乎是站著地將身體的重量全部往下壓。
「啊、啊啊…停、嗚嗯…」 已經被分開的雙腿被壓開到了極限,身體被勉強對折,臀部的肌肉也跟著緊繃起來,體內凶器磨擦的感覺也越發鮮明。「…那裡…嗚嗯!不、不要…」最敏感的地方被狠狠的擠壓到了,太過強烈的感覺讓夜璃抬手遮起了臉。「嗚…嗚嗯…」
「不要?」輕輕抽出一部分,炙熱的龍根在對方的體內緩慢摩娑著,用前端徐徐描繪著肉壁的細節,淺淺地快速抽插了幾下,再一鼓作氣全部埋入,我抬眸看著將眼睛遮住的人,低聲開口詢問:「真得不要?」
「…哈…啊?」理智就快被磨光,覺得即將爆發的瞬間卻停了下來,難受的幾乎要爬起來毆打眼前這條龍。
這種關頭還向快感說不?
當然不可能。
抿了抿嘴糾結了一下子。「要。」
「要什麼?」面無表情說著,卻又再抽動了一下,柱身非常緩慢、用力地擦過內裏,這樣的動作連帶著使自己深深吐息,吸一口氣後再用力撞了進去,九淺一深地插著,還不忘將逐漸靠攏得雙腿狠狠分開、壓在對方兩側。持續了許久猛烈地活塞運動後忽然停下,微微喘息著,低頭再次詢問:「要什麼?」
被磨蹭的受不了的顫抖著身子,花了很大的毅力才讓自己不要喊的太大聲。「…嗯…我嗯…想射…鬆開……」內裏絞的很緊,很難受。快感把腦袋都攪的像漿糊一樣,想射,很想射。
帶著絲質手套的指尖輕輕覆蓋住對方的分身,修長的指尖緩緩收緊,隨後又鬆寬了點,環住、往上移動,再度環緊之後迅速地往下撸,中指輕輕敲打著柱身,從底下往上游移,壓在鈴眼上輕輕前後搖晃著夜璃的下體,我的視線從下面游移到對方臉上,開口:「你問問天蒼?」
「也是,憋太久小心夜璃不能用,雖說他用後面就好了。」
示意月把人抬起來,替人解開束缚,讓夜璃趴在月的身上後,以胸輕抵夜璃的背部,將堅硬許久的熾熱硬闖而入,就著月的動作一進一出的在夜璃的穴裡,淡淡的鐵銹味飄散。
「等等,換個方向。」做到一半時忽然覺得不妥,這個姿勢等等做完夜璃豈不是要射在自己身上?怎麼想都不行,而且汗液染濕衣服了,我皺起眉頭,把龍根拔出來,發出「啵」的清亮水聲,示意天蒼坐到沙發上,這次換我從後面來。
「哼—嗯‥」咬緊了唇忍著,身子已經不知道到底是熱的流汗,還是痛的冒冷汗了。只是流了汗,大半身子都暴露在空氣中,只能靠往唯一的熱源、天蒼。跪在沙發上,雙手攬著天蒼的肩,腰忍不住的直發抖,很痛。
讓人趴在身上後,實在月的也不小,進出也不能如以往順利,不斷秘出的體液流到接合處,不用看到月的表情大概也能猜測出對方的表情有多嫌惡。
「也差不多他要射了吧。」
「…不要…再動‥、已經……」不受控的抓的天蒼的背後滿是爪痕,低著頭的夜璃忽然咬上了天蒼肩頭,發出了像是受傷野獸的低鳴,一陣痙攣後鬆了口,精疲力盡的掛在天蒼身上。
「嘶....真是暴力的小貓。」讓夜璃倒向一旁,重新將還腫脹的下身頂進,夜璃因為脫力已經有些犯軟的身子,每直擊一次就將人給撞得後退一些,深淺不一的摩擦過那軟熱的菊穴直擊敏感的點。
「…咿…啊啊、嗚嗯…」意識幾乎是快要消失,眼裡已經呈現空洞的狀態,身體卻還能本能的稍微回應著衝擊。
每一次的頂進都盡根而入逼近腸脛,菊液與剛才撕裂的血混合浸溼兩人交合處,輕拍人的臀部。
「還能興奮呢色狐狸。」
「‥呀‥啊…」在長時間的性器拘禁和殘暴對待後,身體對任何相對溫柔的動作和快感,都會無法壓抑的想追逐慾望,那是無法抗拒的本能。
在ㄧ陣撞擊後,已有射精的慾望便撤出灑上衛生紙,擦拭後丟進垃圾桶,整理好上衣朝月示意。
視線從垃圾桶轉回來,看向倒在沙發上喘息的夜璃,我仍然維持坐在茶几上的姿勢一動不動,在思量片刻後把他身子托起,雙臂支撐著對方的身體讓他倚靠在沙發上,一鼓作氣地進入。
憑藉著夜璃的背脊抵著沙發,我幾乎是以蠻橫的力道壓著對方的身體,低著頭在他的體內勻速沉穩地抽插起來。
「…嗚嗯、嗚嗚…」連反抗的力氣都沒有,只能全然接受著衝擊。
「哈……」低喘一聲,動作開始慢下來,每一下卻都很用力,慢慢擠壓、摩娑著炙熱的內部,淡淡的血腥味混雜著體液的腥味從下面傳來,眼神一暗,存在於記憶中的快感再次浮現,雖然因為太久沒做而有些陌生,卻在反覆動作後逐漸找回那種熟悉的感覺,抿唇,隨著動作的加快最後達到高潮,下體一抽一抽地、還在強硬地撐開夜璃的身體。
射後略微短暫地抽插,就退出來了,脫下沉重的保險套,扔進垃圾筒裡面,背對著兩人拉上褲子拉鍊。整理好衣冠後我轉身看向坐在沙發上的天蒼,以及腿都合不攏的夜璃詢問:「所以你們怎麼在這?」邊說我邊走到對面的沙發上坐下,好整以暇地翹起腿,雙手交握放在膝蓋上看著兩人。
連說話的力氣都沒了,只能側了個身讓腿順著身體慣性收回。只感覺的到自己身體很酸很痛,最後閉上眼就沒了意識。
已經先去浴室稍微使用過,出來已見兩人也差不多完事,擦拭著髮間聽到問話。
「我是被趕出門,他的話你問他,不過現在他應該也說不出話來了,等他緩過勁吧。」
說來巧合三個人會在這裡互相遇見,真不知該說孽緣還是。
瞥了眼在沙發上縮成一團的夜璃,視線再度對上天蒼,開口:「你要搬他回房?」
抽過一旁薄被把人包好,省的夜璃身上慘樣嚇壞住客,彎腰將人扛上肩膀
「你好歹浴室也借他用用,算了,我帶他回房了。」
你也沒問過我浴室能不能用吧……反正都是要清理,於是我開口:「那你幫他洗吧,順便收拾一下浴室跟床單。」還有你把被子拿走我蓋什麼?
「收拾什麼你叫公館處理吧。」這傢伙,能幫他把人帶走也算是做好事了還收拾。
「下回再有這樣的乾脆野砲吧,省的還要整理。」天蒼也沒想過這層,眼下提到了倒是可以想想。
「有道理。」看著眼前茶几上透明的液體跟汗漬,我深深嘆了口氣,該死,可是我也不想去冰天雪地裡面做啊,沒幾秒我就睡著了吧。送天蒼跟夜璃到門口後,甩上門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