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好像、自己一人出門的頻率,上升了?
迷迷糊糊的這樣想著,又在原地站了好一會,才移動著緩慢步伐走向書架找書......黃金炒飯這樣認為的話、沒問題。
──阿、那本。
整理好思緒後迅速的找到了目標,正要伸出手去取出時,卻先一步被人抽走。
忍不住小聲的發出有些委屈的惋惜「唔......」
率先哪到書的人似乎注意到了,他望了過來,看到我的時似乎露出了有點訝異的表情。被這樣一望,忍不住縮了縮,隨後也跟著好奇的觀察對方──帶著一副黑框眼鏡?然後、黑色短毛,感覺年紀是跟琉璃差不多?
兩人就這樣無言對望了許久,突然對方勾起了個友好的笑容,壓低了聲音問道:「你也要看這本書?」
愣了好一會才動作緩慢的點點頭,得到回覆對方想了想,便將那本書交到我手上,「來,你先看吧。」
我驚訝的抬頭望去,數秒鐘後才反應過來的高興的點點頭,然後慌忙的說道:「謝謝你!」
不自覺用太大聲,對方趕緊比了比手勢提醒,我慌忙的用兩手摀住嘴,原本在手上的書就這樣摔了下去狠狠的砸在自己的腳上──痛!
幸好因為摀住嘴巴了,所以沒有發出聲音。對方看到我扭曲的神情,趕緊俯下身,低聲問著還好嗎?
我眨了眨痛出淚花的雙眼,用力點點頭表示自己沒事,但似乎還是很擔心的樣子,對方一把撿起地板的書,然後就拉著自己到書架一角旁擺著的小椅子,要我坐在上面,我順從坐下後,就在我還沒反應過來時便除去我的鞋襪,低頭檢查了起來。
我錯愕的望著他意外熟練的動作,唔......這是?怎麼辦?想要尋求幫助卻又想起黃金炒飯不在場,又更加困惑不安了。
但是不久前方就傳來鬆一口氣的氣音,對方抬起頭向著說,「太好了,沒受傷呢。」
對方拍拍褲子,站了起來,我也跟著把鞋襪穿好,對方向我伸出了手,我猶豫了下,還是伸出手借助對方的力量站起身。
確定我可以好好站好後,對方笑著開口問說:「能夠讓我用杯飲料補償砸傷你的過失嗎?」
對於對方突然的問句,我瞬間錯愕的忍不住退後了幾步。看到我的反應,對方似乎瞬間閃過失落,隨後猛然想到般,勾上抱歉的笑容:「阿抱歉,沒有先自我介紹這樣感覺好像太可疑了,」如此說著意邊從懷中掏出皮夾,取出一張片狀物,亮了出來──是學生證
「我是黑川悠希,T大研究生。」男子──黑川先生一邊跟著解說著,我偏頭看了好一會......記得是這裡蠻有名的學校?奶油有提過。
照片上的男子笑得一臉溫和的,讓人聯想到琉璃......不,還是不太一樣。
認真的在心中這樣反駁著,而黑川先生則繼續說了下去:「這樣,可以跟我去喝一杯了嗎?」
見我還正猶豫著,他有點失落的嘆口氣,隨後露出苦笑接著說:「好吧,其實只是難得看見有人跟我想看一樣的書,所以其實是想跟你交流,藉著口補償......希望你不要介意。」
......怎麼、辦?對方露出了失落的表情,我低頭思考了許久,對方也不著急,只是很有耐心的等待回答。
良久,我才垂著頭小聲的回答:「......神崎、灯,」隨後跟著報上校名......對方已經自我介紹了、所以也要,還禮。
聽到我的回答,黑川先生愣了好一會,像是思考著甚麼般?我悄悄的抬頭望去,他才像是掩蓋失態的推推眼鏡勾起笑容,「你好啊,神崎君。」
然後我思考了下,才小心翼翼的再次開口說:「關於這事......我要詢問、黃金炒飯才行.....」試著回想琉璃會用的詞句不熟練的回覆著,沒怎麼跟這個年紀的"人"說過話,有點不知到底該怎麼辦才好。
似乎對於我詞句終奇怪的名詞感到疑惑,遲疑了下後,黑川先生才問道:「是......監護人之類?」
我想了想那個詞彙,雖然不太懂,不過,順著回答應該沒錯?於是點了點頭表示肯定。
得到肯定,對方的神情似乎有點不自然,我疑惑的望去,對方又在扯起笑容面對。
......不要隨便多問好了。總覺得對方透出"不要問"的氣氛。
不過、先去找黃金炒飯吧。於是便往入口前去,對方也跟著先往櫃台去辦理借閱。
踏離建築物一會後,我隨意的找了片葉子吹響,不久黃金炒飯就飛回來了,「意外的快啊,我還認為你會在那裏看上大半天呢。」才剛停下,黃金炒飯就忍不住表達著訝異之情。
不愧是黃金炒飯──忍不住這樣想著,穩穩的說中我原先的計畫,我偏過頭望向她,遲疑了下開口回覆:「發生、突發狀況?」
聽到我的回覆,黃金炒飯瞬間緊張起來:「什麼?發生什麼事?灯你做了甚麼嗎?在圖書館睡著堵到別人的路還是......」
鳥類尖銳的鳴聲在耳邊炸開,唔......雖然已經習慣了但還是會覺得刺耳,有點無奈地回道:「沒有,那個、黃金炒飯......會痛......」
得到回答後,黃金炒飯才稍稍停消下來,似乎在思考還有可能發生什麼事,我趕緊解釋道:「有人、邀我,喝一杯?」
黃金炒飯正要問的更清楚時,就看到黑川提著剛才借的書走了過來:「抱歉,人有點多所以花些時間,那麼你得到同意了嗎?」
聞言,我轉而望向黃金炒飯,「我可以嗎?」
想來是沒料到這樣的事,黃金炒飯有些錯愕的,轉過視線觀察對方,「啾!」(他是?)
「黑川、悠希,剛才在圖書館,認識的......找我喝一杯?」趕忙幫黃金炒飯解釋,黑川先生有些驚奇的眨眨眼,感到有趣的看著我們的互動。
黃金炒飯姿態優雅的行了個說道:「啾啾─」(初次見面,我是黃金炒飯。)
跟著翻譯過去後,顯然理解剛才黃金炒飯的動作是在行禮,黑川也跟著輕笑著欠身回道:「敝人黑川悠希,很高興認識你。」
黃金炒飯看對方的眼神柔和了些,對於有禮的人黃金炒飯都不討厭。視察夠了,黃金炒飯轉而望向我說道:「啾啾-」(如果你想去就去吧,灯)
「謝謝你,黃金炒飯。」露出笑容認真的和黃金炒飯答謝,黑川先生看我們似乎談完,於是便靠了過來順口問道:「得到同意了嗎?」
我慎重的點點頭,見狀黑川先生也就乾脆的領路,「附近有家不錯的咖啡廳,我們就去那吧!」
咖啡廳阿......這附近會是那家嗎?
正思索著突然聽到前方的黑川先生似乎在說著甚麼:「我還以為監護會是......」
因為很小聲所以完全聽不清楚,我疑惑的想要靠過去問對方剛說了甚麼,察覺我走近,他只是笑了笑:「希望這時段還有位子呢。」
雖然直覺的感覺對方原先說的不是這句,不過也不知道會是什麼,於是就乾脆的放棄追問......是對方的"私事"吧?
不是很熟練的詞彙浮現在腦中時讓自己也嚇了一跳,來到這裡後,好像逐步的、學會很多很多的東西。這樣就是......成長嗎?
不是很懂呢......
感覺到我分神了,黃金炒飯湊了過來在我耳邊問著:「怎麼了嗎?」
我搖搖頭,突然發現自己的步伐不知在何時停了下來,察覺我停下來的黑川先生在幾步外開探頭著,看到我還在原地似乎要走過來問我。
我趕緊慌忙的跑過去開口解釋:「對、不起......剛、恍神......」
「沒事吧?腳還在痛嗎?」黑川先生略是擔憂的問著,我趕忙搖搖頭,他似乎還是很擔心著,多問了我幾次後說道:「要是不舒服可要說喔。」才繼續前進。
不久,我們就來到了那間咖啡廳。
踏入有點熟悉的店中,就見黑川先生熟門熟路的找了個座位,便拿起菜單點了杯咖啡,看我還沒反應就笑了起來將菜單遞了過來,「要喝甚麼就點吧,放心。」
唔......見對方這樣說著,我仔細的看了下菜單,幾秒後乾脆的看向黃金炒飯。
「啾啾-」(可可吧?感覺應該蠻不錯的。)
於是便轉頭向黑川先生說道:「可可。」
最近都沒什麼吃到甜食感覺真是不習慣,於是走入了咖啡廳,雖然並不是主要在賣甜點,但有些小蛋糕卻非常美味,不輸於蛋糕專賣店的。原本只是在想要找哪裡的座位坐,沒想到會發現到一個非常熟悉的人,「悠希~」快步上前走向男人所在的座位,他的對面坐著一名少年。
「你又在誘拐少年了?」湊到對方耳邊小聲說道。
「歡迎光臨~啊,這不是黑川先生嗎?」藤原翔也持著點單走到黑髮青年所在的座位才發覺對方是好段時間沒來的熟客:「這次帶著朋友來嗎?兩位還是三位?」
一時之間夢冒出了好多人......有點訝異的看著這景象,就見黑川先生,先是笑笑著向女子招呼了聲:「和葉,看來你精神很不錯呢。」有些文不對題的回覆對方的問句。
隨後又朝那服務生招招手說道:「翔也,工作還順利嗎?阿、給我杯咖啡,那邊的小少年則是杯可可,至於......」說到這,眼神望了下湊在身旁的女子,「給那邊的小女孩一塊蛋糕吧。」
點完後,才轉而面向我露出抱歉的笑容:「一些熟人而已,希望你不要介意。」
我呆愣的點點頭。
見男子避重就輕的回答,又小聲的開口,「禁止未成年的,而且我似乎有在學校看過他,不過只是側面,不確定是不是,反正不可以對未成年出手。」說完就轉過頭打量眼前的少年,越看越像之前看到跟動物在玩的那個人,而且看起來就是悠希會喜歡的,一定要阻止他,要保護少年!
「唔,店裡忙得很呢。」翔也聳聳肩,抬手記下青年點的東西,接著問道:「那你呢?」
「是了我都忘了和葉你也是那間學校的,不如你們先認識下?」黑川先生笑著將一旁的女子拉在另一個空位坐下,「這是雨宮和葉,是我鄰居,你們同校要不就認識下吧?」
我愣愣的點點頭回道:「神崎、灯,1-A。」
隨後黑川先生才抽了空向那服務生笑著回道:「如你所見,忙這照顧小孩呢。」並指了指一旁的雨宮。
「明明我也可以照顧自己......弟弟妹妹都是我再照顧的呢......」嘟囔著,偷偷的瞪了悠希一眼,然後對少年露出友好的微笑,「我是雨宮和葉,3A的,請多指教。」
「......你好、前輩......請多、指教?」垂頭跟著回覆一句後,肩上的黃金炒飯也跟著「啾啾!」的介紹自己,於是又幫著翻譯。
「真羨慕呢,能照顧這樣可愛的孩子。」雖然我家那隻(玄)也很可愛。一邊浮現這樣的想法一邊說道,翔也禮貌性地說句請稍等就回去櫃台了。
「好漂亮的金絲雀。」難得看到能和動物處的這麼好的人呢,真是個有趣的學弟,而且看那漂亮的羽毛一定是很用心的去照顧。
突然得到稱讚,黃金炒飯羞澀了下,然後露出笑容高興說:「謝謝您的稱讚。」(翻譯過)
翻譯完後,我頓了頓也跟著附和:「恩、黃金炒飯是......很漂亮的女孩子喔。」聽到我突然冒出來的話,黃金炒飯愣了下,露出像是在高興又像是在害羞的表情,「啾啾!」(我就勉強收下你的讚言了。)
見狀我笑了開來,一旁的黑川先生很是有趣的打量著我們三人的互動,一邊露出有些欣慰的笑容。
學弟......聽得懂動物的語言?好厲害。不曉得這能不能靠學習,我也好想聽懂貓咪們的對話......突然想起什麼,轉過頭有些擔憂的看向悠希,「最近還好嗎?」
雨宮前輩突然轉向問黑川先生,黑川先生愣了下,便又笑笑著說:「託你的服,過的還安穩,現在找到研究室正跟著老師學習。」
黑川先生回答完畢後,頓了下,反問了下對方:「你呢?那幾個小的還好吧?我也搬離你老家頗久了,一切安好嗎?」
「好想他們,可是那女人還是一樣討厭。」用手撐著臉,說到弟弟妹妹的時候露出了幸福的表情,下一秒馬上被厭惡取代。
見狀黑川先生苦笑了下,露出瞭然的神情,伸手揉了揉雨宮前輩的頭,隨後改望了過來:「我以前是住他們家附近,三年前才搬來這裡讀書的,而這孩子以前我也常照顧,她似乎是最近轉來的,所以我有點想知道你們學校的事,可以說給我聽嗎?」
突然拋了問句過來,瞬間未能反應過來,但卻已無意識的脫口說出:「大家都!很善良!」意外堅定的口吻連自己都有些驚訝,黑川先生一臉認真地看著我,下意識地偏開視線,幾秒鐘後才斷斷續續又說了些:「......很好、......普白......很好、菲耶很好......雨天、很好......孟子、很好」
說到此,些微的垂下頭,絲毫沒注意到自己說的都是"同類"。
黑川先生愣了下,看到我的舉動似乎想伸手摸摸我的頭,不過半途就收了回來,只是笑著說「看來是好學校阿。」
便隨口問了一旁的雨宮前輩:「你還融的好嗎?」
雨天......不是貓嗎?怎麼神崎說的......感覺好像都不是人類。
「很有趣很棒的學校。」室友很好,同學很好,大家都很友善。不會讓自己出現那種格格不入的寂寞感覺。
聽到回答,黑川先生很高興的點點頭:「那就太好了。」隨後頓了下,「神崎......也是住校吧?」在說到我的名字後黑川先生似乎有些......"狼狽"?不知道是不這樣形容?不過很快就恢復了,應該是、錯覺?
皺起眉思考了下,被黃金炒飯用翅膀搧了一翅後才注意到對方的問題自己還沒回答,趕緊慌忙回覆:「是、的......304。」
看到我這樣的反應,黑川先生也有些......慌了手腳?
為甚麼?習慣性的偏過頭望去,似乎察覺自己有些奇怪,黑川先生露出從相遇已經看過好幾次的笑臉,「沒想到你會連房號都報上來。」,隨後頓了下神情稍顯陰暗但仍笑著又接了句話:「我們今天不過第一次認識,不怕我不是好人嗎?」
不是?好人?
還沒深思就下意識地說了:「不會、是壞人。」
訝異我的果斷,黑川先生顯然愣住了。
我認真地抬起頭說:「相同看書、的,不會是壞人。」
聽到這樣的回覆,黑川先生明顯的露出訝異,想說甚麼但還是放棄的樣子
我說錯了嗎?疑惑的投向視線看黃金炒飯,但黃金炒飯看來也沒有定論。
一時之間陷入沉默。
好單純的孩子。看著對方毫無心機的模樣,又看看悠希反常的表現,發生了些什麼自己不知道的事?跟悠希還有神崎有關。
輕輕捏了下悠希的手,用口型問道:「怎麼了?」
感覺到對方的小動作,黑川拍拍對方的手,苦笑了下──等等吧。
沒注意到黑川先生跟雨宮前輩的互動,沒有解答的我,只是努力思考自己的言語有沒有甚麼失常。
思考到一半,黑川先生就率先打破這沉默:「你要的書,先給你吧......神崎君。」說著就從包中掏出方才於圖書館看中的書遞了過來,我猶豫了下開口問「可以?嗎?」
「沒關係,這本我看過好幾遍了。」
先抬眼望了下黃金炒飯看她沒有異議就慎重地接下了:「謝謝......」
聽到我的道謝,黑川先生似乎動搖?並撇開了頭「並不值得你道謝......」小聲的嘟噥著什麼,隨後才又轉回來說道:「也別叫我先生了,就直接叫我黑川就可以了。」
「可是、琉璃說......」
「──拜託,我承擔不起你的敬詞。」
正想要反駁時對方就打斷了,詫異地抬頭望去,只見他一臉慎重、認真的......像是在請求一樣。
無法拒絕,無法拒絕,那樣的姿態。
於是我點點頭,對方像是放心了一樣,呼出了一口氣。
這時餐點也上來了,於是對方又開始笑著催我們動手。
望著杯裡的可可我愣了下,第一次?吧?
好一會才向猛然下定決心般地拿起來喝了一口──甜甜的、很好喝呢。
對方像是在等著我的感言?我認真思索了下說了句:「喜歡......」
「能讓你滿意真是太好了。」黑川先......黑川笑咪咪地這樣說也啜了口他的杯子裡的液體。
然後轉去問向雨宮前輩:「待會要不要再買幾塊回去吃?我請你得放心點。」
總是感覺到一股沉重的氣氛圍繞著兩人,就連喜歡的蛋糕來了心情也沒有變得比較好,但是悠希不說的話就代表他可以處理,我不會去逼他說的......希望他們之間的事情能好好的結束就好。
「既然你這麼說那當然好啊。」恢復成平時的笑臉,蛋糕甜甜的味道果然是最適合驅逐壞心情的。
「可真不客氣。」聞言黑川露出真的很無奈的表情苦笑著揉揉雨宮前輩的頭,「我是獨生子,從以前就很希望有個弟妹可以照料,所以對我來說和葉就像我妹妹一樣。」黑川像是寂寞的這樣說著,然後轉了面向我:「神崎、君呢?也是獨生的吧?」雖然是疑問句,但卻給人帶來肯定句的錯覺?
放棄在意小細節我點點頭,隨後又搖搖頭。
見狀黑川眼中閃過詫異隨後又冷靜下來:「不是獨生嗎?那麼有兄弟還是姊妹嗎?」
「恩,『哥哥』,最重要的哥哥。」我認真地這樣回答,不覺得想起紫藍的身影──琉璃。
「哥哥......我可以問問是怎麼樣的人嗎?」黑川依舊笑著,但莫名的感覺,他似乎有點緊繃、不安?
沒有細想,只是闔上眼靜靜地想起那個身影:「是紫藍色,溫柔的,一直在我旁邊,從小教導我,我最重要的哥哥......」
自顧自的沉靜在自己的世界的我沒注意到黑川在聽到"紫藍色"時露出明顯疑惑以及詫異的神情,我重新睜開眼望去時已經回復笑臉,我想了想便又補上一句:「還有最、漂亮的翅翼,比真白大人還要美的翅羽。」
好一會,黑川才問說:「你們沒有血緣關係嗎?」
我有點訝異的望了過去,黑川顯然感到自己的問答有點失禮趕緊接說:「阿阿抱歉這問題有點太私人了,恕我無禮了。」
我搖搖頭,「琉璃是、真琴跟真子的,孩子。而我是、茜的。」
對於我新抖出的人名,黑川愣了下:「琉璃是......?你哥哥?」
我用力點點頭,開心的笑了起來,光是聽到這名字,就很高興呢。
黑川似乎思索了下,這時突然猛然想起甚麼看了下手錶叫了句不好,便匆忙的收了下東西:「抱歉我先離開了,」然後轉向雨宮前輩說:「蛋糕的話,待會記得跟他們拿,我待會幫你點好。」說完便露出抱歉的笑容先離開了。
我愣了下還沒來得及道別對方就先走了。
「那麼、我也先離開了?」望向對面的神崎,本來就是看到悠希才坐下來的,不然買了就可以離開了,待會再順便加一份回去看穗要不要好了。
看他們都雙雙離開,自己一愣,也趕緊喝下杯中的可可拿好東西「我也、回學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