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兩點多,她從床前緩緩地坐起,睡眼惺忪揉著還沒好好休息的雙眼,打了個哈欠。
「該死的我忘了關窗……」她看著窗子,簾子像是在呼吸般輕徐地起伏著,她嘆了口氣,翻下床走到窗前,要把窗關好。
怎麼又有貓在半夜發情啊……她心裡默默念著,輕輕望向窗外,月色姣好,照得外面不用路燈也明亮地清晰。
他站在社區廣場的中間,手上拿著一把刀,四周則遍佈了貓的屍體。
那些貓的頭和身體被直接切開,有些切的比較不完整的,脖子以上的部位是被撕裂開的,所以那些皮被扯開的肉與傷痕在血液的反光下非常明顯的映在她的眼裡。
但她還是沒錯過在窗關上的那個瞬間,他轉過頭直視她的那個畫面。
窗子一關的瞬間她雙腿無力而跌坐在地板上,變得急促的呼吸聲把她整個人從想睡的煩躁感中喚醒。
那是什麼,人嗎?她用力掐著頭髮想用痛覺讓自己清醒點,汗涔涔的睡衣讓她回想起那些在自家樓下的貓的屍體,一瞬間她甚至產生了自己皮肉分裂的錯覺,不禁按住自己的身體,想安慰自己什麼事情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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