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GWS】柳園一家親 正在
10 years ago
【車廂交流】TAG:燈油、小杏
婉拒了白藨和白蒲姊的同坐邀請,亞特拉著被下了輕量咒後依然重得像塞滿大石的行李(這令亞特懷疑姊姊們到底有沒有幫忙施咒)來到一間空無一人的車廂。衡量了行李架和自身高度,決定為了安全方便著想還是放在腳邊就好。
latest #57
『反正有人來也會被嚇走吧。』輕掃臉上的眼罩,雖說已習慣了但還是會悶悶的。
拉著被家庭小精靈的咒術壓縮到僅剩一個行李箱大小的家當,懷裡抱著自己的小天竺鼠,杏悄悄地打開了看似安靜的車廂並期望裡頭空無一人。

——世事並未如人所願。

「不、不好意思……,」以著發抖的聲音朝縮在裡頭的孩子喊著,杏站在門口有些緊張的鞠躬後才抬頭。「那、那個這裡有其他人嗎?」
這就是白天不要說人的變體了吧。

門前帶了抖音的女聲令亞特狠不得先用新買的長袍蓋住臉,一邊暗暗祈禱著一邊雙手毫無作用地遮住眼罩偏頭看向說話的人。

「沒沒沒有、咳……我是說,沒有人。」太過緊張以致習慣的東方語言先脫出口,在輕咳後立刻轉回英語。「那個、不介意的話請請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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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聽過的異國語言先讓杏頓住,眼前孩子的模樣讓站在門口的杏茫然看了一會才意識到對方的回應。

「那麼、我就……進來了……。」腳往前跨步,腳步容易不穩的杏身子一傾,在還沒有來得及反應的短時間內,就這麼直接地往前方跌倒。
「哇、哇啊!」眼前的人看著就要直擊地板,亞特也顧不及其他就要伸手去接。(bzzz)
紅黑 接到
然而從反應來看還是慢了一大拍,接不到人的亞特只能慌慌張張的查看對方有沒有摔到。「那個、還還還好吧?有沒有受傷了?」
「沒、沒事……。」早已習慣自己的腳有些容易摔跤的老毛病,杏先是看著自己懷裡的天竺鼠並無大礙之後,才抬起頭對著關心自己的陌生人說話

「我已經習——」杏看見了白布上的詭異眼瞳露出似乎有點擔心,但在他看來僅是彷彿瞪大注視的奇怪裝飾。「眼眼眼眼眼眼睛!」
「欵?」四處滾動的大眼定在女孩臉上,疑惑地眨了一下問說。「冰(Ice)?你會冷……噢噢噢呃呃呃對不起!」直到聽出她那是驚呼的語氣才雙手捂上眼,咚咚咚的後退到撞到牆壁。
「這這只是眼罩,傷害人不會……不會傷害人的!」
他知道對方並沒有惡意。

慌亂中杏清楚的明白這點,但是恐懼卻不是一時之間可以平復的心情,還癱坐在地上的杏虛弱無力的想要詢問對方狀態,卻不知道該怎樣問起。
「那、那個,」要好好的說!「我、我很對不起……我我我不是故意的……呃、我我是說嚇到這件事。」
在車站迷路了一陣子才跟隨著看似是學生的人一起踏入車站,停靠在月台上的老式火車令燈油無語了一下,明明是魔法世界,怎麼還用這種古老的設備來運輸學生。

在鳴笛聲中慢悠悠地踏入車廂內,繞過幾個拿著咖啡色青蛙(老天,那隻青蛙被咬了一口,該死的巫師都吃青蛙嗎?他寧願自己去打獵。)的死小鬼,思考著下一步要做什麼。
激烈的碰撞聲與女孩高聲的尖叫引起燈油注意,他想了想,邁開步伐走向發出噪音的車廂節。

女孩軟軟的攤坐在地板上,面對頭髮詭異(綠色?這個顏色還真夠新穎)還帶著面罩的……人?
……這什麼畫面,詭異極了。
「喂,有空位嗎?」
「沒關係的,被嚇到很正常。」已早早習慣別人嚇得逃走的事,試著揚起笑臉想令人安心些。聽到門邊不知什麼時候在披著白髮的少年(好高哦,是高年生嗎?)的問句,率先彈起來回答。
「沒沒有人,不介意的請坐吧。」然後小心伸手想扶起還坐在地上的女孩。
「謝謝。」看了眼還呆坐在地上的女孩,燈油還沒好心到會想要去把人扶起,徒自往一邊的空位坐去。
那眼睛看起來好像可以戳。
看男孩(聽聲音應該是男的)彎伸扶起女孩,他的目光一直注意那顆大眼睛。
杏睜大了眼睛看著直接跨過自己的男孩,手搭在帶著眼罩的陌生人手上,摟著小天竺鼠重新站了起來。

「那、那個……」這裡已經有兩個人(還是男性),杏有些想逃出這個車廂,但是礙於稍早已經詢問過眼前人的舉動,他只能站在門口一臉不知所措。「我、我在這裡……會打擾你們嗎?」
消化了一下才聽懂女孩懦懦的句子到底在說什麼,燈油聳聳肩頭表達自己並無太大意見,以進車廂的順序而言他還算是最後一位。
「隨便。」眼神望向另一邊的面罩男,「你呢?」
「我、我的話沒關係的……」不如說在女生圈長大的他有女性在身邊會比較安心,但這麼不合禮節的說話亞特只能在心裡唸一下。然而,在看到女孩懷中的天竺鼠時不禁小小的「呃」了聲。

「那個、銀杏……就是我的貓……很好教養不會攻擊人或動物還在籠子裏,但你家的小天竺鼠要看好哦……」不過也不會挑戰放牠出來就是,看看被蓋上白色布料的籠子想。
「α有讓β……學會怎樣保護自己。」儘管如此,杏還是將放在行李箱裡頭的小籠子拿出,將天竺鼠放進內部後才將車廂門重新拉上。
原本是正想直接縮在角落,當杏一轉頭才發現,兩名男孩恰好一人一邊的擺放著自己行李,這讓向來難以抉擇的杏困惑著看了一下,才緩慢開口。

「那個、我……坐哪裡好?」藍瞳迎上了兩人投來的眼神,有些慌張的解釋。「因、因為我……是初次搭車……不曉得有沒有規定。」
儘管知道自己的提問非常愚蠢,但杏仍是遵循祖父教誨的乖巧站著,等待兩人的建議(或者該說指示)。
又過了會兒才終於消化完句子的意思,他挑起眉頭望向結巴的女孩。
英國坐車有什麼規矩嗎?剛剛看也是隨便進隨便坐。
對英文的理解程度不足以讓他以口頭回應對方,也懶得拿出紙筆,他聳聳肩,低下頭又點起一根菸。
「沒有規定怎樣坐的……」從話語中意識到她也是新生,亞特溫和地回答女孩的問題後拍拍自己旁邊的位置。「不不介意的可以坐在我的旁邊……呃。」在偷偷的看學長(?)臉色時,發現他那點菸的動作在眼罩下的眉緊緊的皺在一起。

「那個、先生要抽菸的話,麻煩去別間車廂或開窗好嗎?」說出了抗議句子的亞特有點後悔,但菸和二手菸這種東西他都不想吃。
杏看著身旁的人原先溫順的語調在提及抽菸時轉而嚴厲不少,這讓杏忍不住改望向那名白髮的男孩。
——好像、不太好……對身體……。
誤會了眼前的人跟在斜角巷遇見的絲莉爾姊妹一樣不好(畢竟都是白髮),杏膽怯的看著眼前有些對立起來的兩人,試圖想打起圓場。

「上面氣窗打開的話……應該可以減少味道。」鼓起了或許是他進到車後目前為止最大的勇氣,杏伸手拉住了男孩拿著菸的那手。「但是、我開不到……。」
指著最上方的開關,杏睜著藍瞳看向對方,眼中有些懇求。
一群麻煩的傢伙。

在男孩的抗議後發出明顯不耐的嘖聲,燈油撇了眼拉住袖口的女孩,照著在家中對待晚輩的習慣揉亂那頭整齊黑髮,站起身輕易的伸手拉開上頭氣窗,讓外頭涼風灌入車廂內。
懶得再多說什麼,確認窗子已經開好後,他低下頭便直接拿出打火機點燃嘴邊叼著的菸。
原本聽到嘖聲已有會被罵或嘲諷的心理準備,見人居然真的打開了氣窗才點菸,揚起了大得連眼睛也瞇起的笑臉。「謝謝先生!」向人鞠躬了一下才坐回對面坐,來回看著兩人才發現不知道他們的名字。
很少有人會這樣揉著自己頭髮了。
杏怔然看著沉默的男孩一會,才抱住自己的小袋子緩步走到了適才戴著眼罩的男孩一旁坐下。

綠髮的男孩身上有著好聞的藥香,混雜在空氣那股淡淡的菸草裡頭,整個車廂裡瀰漫著一股奇異的安靜。

儘管喜歡寂靜,但是那是在自己一人的情況下,杏侷促不安的看了一下眼前男孩,眼神也不時撇向身旁地人,思考著是不是自己該說些什麼來打破這個尷尬。
「嗯。」反應也太大。
在眼罩男鞠躬同時嗤笑出聲,仰著頭從鼻間呼出大口白煙,沉浸在尼古丁中的燈油並不打算與對坐兩人進行什麼友好交流,他自認與英國人口中的紳士沾不上邊,且自己挺享受能靜下來抽根菸的時光。

一室沉默對比其他車廂的吵雜顯得格外突兀。
習慣身處安靜環境的亞特,車廂內的氣氛對他沒有太大影響。然而坐在身邊的女孩似乎開始坐不住,不安的海藍色大眼每過一陣子就會飄來看看自己和對面的學長,一臉尷尬地轉了轉又看向別的地方。

但當亞特想開口詢問時,輕敲門窗的聲音打破一室的沉默。推著繽紛色彩的餐車和帶著溫柔笑容的餐車小姐出現在門外,她伸出手拉開了門看向車廂內的三人問說。

「同學,打擾了,你們有需要什麼零食嗎?」
原來車上有這些服務嗎?被驀然插入的聲音給吸引目光,杏盯著裝滿食物的餐車一面想著,接著他宛如想起了什麼重要的事情一樣,有些緊張得抓起了自己的小提袋。

「那個……」杏看了沒有動作的兩人,緊張的站起身對著餐車小姐說:「請給我……幾盒巧克力蛙……。」
接著轉過頭,眼神在兩人身上掃看。

「你、你們呢?」
撇了眼滿車零食,文字閱讀沒什麼障礙的燈油盯著包裝標籤瞧,不一會兒,興致缺缺地收回目光。滿車子的甜食無法提起一向不嗜糖的人興致。
況且燈油也沒有那個本錢去揮霍,光是學費和雜物就夠他把以前努力存下來的積蓄花個精光了。

「我不用。」彈掉菸灰,視線重新回到窗外飛逝而過的風景。
「好、好的!」聞言,亞特也在隨身袋裏拿出了錢包溜到餐車前細看。巧克力蛙、全口味糖和泡泡糖他也有聽說過,各點了一、兩份後在女孩的首肯下亦接過了幾支冰涼的南瓜汁。

「啊、有三明治。」看到被淹沒在泡泡糖後的餐點,想到還未吃午餐的亞特也點了一份。謝過要到下一車廂的餐車小姐,率先打開了夾了肉片和新鮮菜蔬的三明治盒子。「呃、要一點嗎?」歪著頭把盒子遞到三人的中間,這時才想到自己不知道怎樣稱呼兩人。
「我、我叫慕子苜,英文是亞特伍德,今年的新生。方、方便的話,可以請教兩位的名字嗎?」
巧克力蛙其實是打算給予車廂內的幾人,不過杏看見稱呼自己為慕子苜的男孩也購買了大量,於是便將手裡的巧克力蛙暫時收下。

「我是……柳園……柳園杏……,」努力咬字清晰一些,杏朝著兩人又一次點了頭。
「可以喊我名字……」聲音漸小,對於要陌生人不合理的喊著自己名字這點杏有些彆扭。「柳園……我還……不太習慣。」
在餐車小姐離開後懶洋洋地伸腳把門關上,回頭便看到亞特伍德端出三明治要分食,想了想,燈油謝過對方,伸手拿起三明治兩三口塞進嘴裡。
到了互分零食交換名字的友善交流時間嗎?
在嚼食同時有點後悔剛剛沒隨便買個小東西塞給其餘兩人,自己身上可只有帶菸和酒這兩種兒童不宜的東西,他一點都不期待名為柳園杏的女孩和帶著奇怪面罩的亞特伍德會對這兩種東西產生興趣。
「燈油‧非達諾。」吞下嘴中最後一小塊麵包,燈油以不太標準的英文補充,「直呼名,就、好。」
拿捏不好的發音轉換讓語句斷在奇怪的地方。
太好了,還好兩人不介意自己的唐突。

亞特也拿了一份三明治雙手拿著細嚼,在兩人說話時一邊點點頭表示自己有在聽。
「那個、咳咳、杏小姐和燈油先生你好……」用紙巾抺淨了嘴和餐盒後收好,遲疑了一下問坐在對面的人。「呃、如果猜錯了在此先說抱歉……請問燈油先生你是土生的英國人嗎?因為發音有點特別……」
字太多,他連用聽得都得解讀一段時間,更別提回答了。
咬著菸的嘴張了張又合起,最後放棄般地抽出小型記事本,以流利而略顯凌亂的字跡寫下句子,摺成紙飛機往亞特伍德面罩上的眼睛瞄準射過去:『我是西班牙人,去年才開始學英文。』
杏被燈油將紙飛機射向亞特伍德的動作嚇了一跳,下意識就往空中伸手想阻擋飛過去的紙飛機。

「這、這樣不行。」藍瞳有些困惑的看了燈油的方向。「那、那個是……射歪嘛……?」
覺得對方應該是不會做出那種惡意攻擊的動作,杏以著自己的想法對其解釋。
是射歪嗎。

「呃、唔、謝謝杏小姐。」亞特接過了紙飛機謹慎地攤開,跟旁邊的女孩細閱上面的字後靜默半晌。

「那……燈油先生平常上課怎麼辦?」問出口後愣了愣,拿出萬年筆寫下了剛剛的問題遞到對方桌前。記得學校裏是全英語教學,眼前的人在書寫方面看似沒有障礙,難道他天天跑圖書館自習?
當然是故意的,兩個笨蛋。
沒打算多做解釋,燈油聳聳肩後靠回座椅,翹著腳的樣子格外囂張。

在男孩問句後又提起筆,卻是在長久的沉默後才繼續書寫動作。
『……我哪知道,真聽不懂話看書就是了。』
停頓的動作在紙上留下一串頓號,這次折成了小小的紙鶴往女孩腿上扔。
文法上來說,那應該要用刪節號。小心翼翼攤平被丟到裙子上的紙鶴,杏首先浮上腦海的便是這個念頭。

這次換杏拿出了自己的羽毛筆——自動加水的那種。他小心翼翼的在亞特伍德與燈油的字跡下方書寫下自己有些圓潤的筆觸。
『需要幫忙嗎?我的家裡有以前英文的練習本。』身為也是一開始對英文一竅不通的人,杏的身邊有著很多相關的練習資料可以幫助對方,他下意識問了對方需不需要。
看著紙條由紙飛機到紙鶴被傳來傳去,亞特覺得這種交談方式十分新鮮。
本著也想幫忙的心,也在女孩的字邊加入了小小的字句。『我也有些糾正發音的有聲書。』

而這回,亞特也加入了摺紙大業,把小紙條摺成了圓圓的紙球滾到對方眼前。
接過球攤開來,燈油有種『為什麼明明都在同一個空間裡還面對面了還得傳紙條溝通。』的無力感,雖這都是因為他不善英文對談的緣故。

『謝謝。』免費的不拿白不拿,簡單在紙上表示謝意,他這次折成了小熊的形狀。
沒想到被姊姊逼著學來玩的小東西在人際關係與溝通上會派上用場。
「我會請……α……我的家庭小精靈……拿過來。」
杏想,他對謝謝這詞有種受不起的虛榮感。
看著有些不耐(雖然從文字對話前就是那張表情)的燈油,杏微微笑著,對於自己竟然有能力可以幫助他人而感到開心。

「燈油先生的小熊好可愛……」雖然自己還是拆開了,但笨拙地折不回去,杏有些扼腕的看著被自己弄皺的紙張。「我……很喜歡……。」
見狀,亞特輕輕的拉走了已佈滿折痕與字跡的紙條,寫下一句『我請家裏的人寄來學校』後,在桌面上緩慢地再折一回給女孩看。
「這邊跟這邊對折……這角角翻下去……然後……」雖然出來的還是有點歪斜,但至少看出跟燈油給的差不多樣了。

尷尬地抓抓綠髮上的扣環,又把紙條放回去。
紙都快爛了。
無奈地又撕下一張紙條,簡單地折好新的熊頭放到那皺巴巴的紙熊頭旁邊,拿起爛爛的紙條閱讀。
「簡單,之後可以。」把爛爛的紙收回口袋裡,像是折起勁了,這次折成完整的一隻熊寶寶擺到小熊身邊。
不知道他們還會什麼。
只會折出簡單的紙飛機、紙鶴與小船的杏顯得興致勃勃,宛如孩子般洋溢著開心的模樣看著自兩人巧手下出現的熊寶寶紙偶。

「以前沒有人做給我過。」杏淡淡笑著,他不太記得自己有沒有摺紙玩耍的記憶,或許七歲以前的自己是有的。「這個,我可以收下嗎?」
他指著那幾隻被三人寫過折過的紙張與剛折好的熊寶寶問。
也太可愛了!
亞特瞪大眼看著小紙條在燈油的巧手下變成各種小動物,他覺得這比變形咒還不可思議。想不到眼前的人會這麼多可愛的小東西,大眼好奇地看了人兩眼又專注回熊寶寶上。

「欵?噢……我沒關係……?」大眼骨碌碌地再次轉到燈油身上詢問。畢竟,這些紙條是他的東西。
聳聳肩,燈油也沒有要留這種東西的意思,這兩個人沒要的話兩隻小熊的下場就是被扔掉垃圾桶裡面。
轉頭朝車廂窗戶看去,隨著聊天時間也匆匆流逝,外頭走來走去的人少了不少,他沒帶手錶不知道確切時間,不曉得從這裡道那所奇怪的學校要多久?
看兩個小的看得不亦樂乎,燈油想了想,又開始摺紙。
這次是帶著鰭的金魚。
杏並沒有注意到燈油轉往外頭的視線,他甚至也忘了自己該換上長袍與制服,藍瞳開心看著逐漸成形的金魚,手中也拿著紙在自己的指尖上輕捏。
「金魚……好難……」困擾地看著又被自己弄皺的紙,一面朝著亞特伍德的方向困窘一笑的將紙張塞進了小提袋中。

這一次,杏注意到外頭穿起長袍的人變多了。
「去、去到學校時找找圖書館有沒有摺紙的書?」也向人歪頭一笑提議。他知道那兒的圖書館很大,說不定真的有。同時,亞特也留意到不少經過門外的人都穿上了墨黑的長袍,再看向大窗,夜幕已開始籠罩大地。

「我想差不多要到,要去換上制服長袍了。」腳尖踢踢放在地上的行李箱說道,看了看兩人後定在燈油的方向。
把差些脫口而出的「看我幹嘛。」收回肚裡,燈油左右各瞧了眼兩隻小的,大手撈起身邊的包包,起身拉開車廂門:「廁所。」
說著,頭也不回的離開車廂。
「……換衣服……」看了一下外頭,似乎整個車廂的氣氛又一次上揚到了某種高張的境界。杏抓起了自己的制服——配合著習慣換穿的百褶裙與素白上衣。還沒有染上學院顏色的長袍在腿上翩然蓋上。

「那、我、我們是不是也該去……廁所?」想起了剛才毫無理由就離開的燈油,杏看著亞特伍德問著。
還好他看懂了自己要表達什麼。

亞特看著燈油起身後鬆了口氣,也蹲下打開傳出行李箱,拿出早已包好帶了藥草味制服。「嗯!行李也上了防盜的咒語,我想沒問題的。」再次闔上的銀鎖像回應亞特的話「咔啦咔啦」的鎖上。

「我們走吧?」等待杏的首肯後,兩人走出了車廂,各自去換衣服的地方進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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燈油好可愛!!(為什麼用亞特的臉#
得到很多摺紙的滿足臉
意外很正常的痞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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