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巧從門口走進來,看到在大廳沙發上的人不就是在夜璃房間看到的人類?
「你在這做什麼?」
對於公館開放讓人出去這件事好像也沒什麼多大興致。
「啊。」聽見聲音才連忙收歛起頹廢神態端正坐姿,然後望向聲源。
「......?」對眼前的男人有一絲熟悉感,一時之間卻想不起自己什麼時候見過他了,只好先回應他的問題,「我沒在做什麼。」
這樣的答案聽起來就像是敷衍或是隱瞞,但其實上自己真的沒做什麼,所以也只能這樣答人。
見對方一臉陌生也不意外。
「沒回去過年?」在人類的節慶應該是這麼說吧?
走到人沙發後面,好奇。
「有啊,但被強行送回來了。」說起來這人剛剛是從門口進來,所以有些人是自行回公館嗎?為什麼我是被強制送回來那個?
沒有任何意義的想著,同時隨對方的腳步移動視線。本來以為他會坐到自己身旁,沒料到對方選擇走到沙發後。自己不是橡皮人,無法180度扭動脖子,便乾脆望回大門。
「原來是會被強制嗎?」看人帶著僵硬姿勢,忍不住伸出指尖抵上人頸部。
「所以你回來時有看到其他人?」俯身湊上對方側邊。
頸項被觸碰到而嚇得稍稍後退,背更是緊貼著沙發。「沒、沒看到其他人……」偏過頭讓二人的臉不會貼得太近,也令自己能看到對方的神情。他到底想幹嘛……?
見對方動作,覺得有些有趣,大概是太久沒遇到這樣的小東西。
輕拍對方的髮頂。
「所以是你先被強制送回?」
被拍腦袋只是微微縮起肩膀,對此並不是特別的反感,所以也沒有特意迴避或者拍開對方的手。
「我……不太清楚。」本來就不怎麽留意關於公館的事,自然不清楚自己會不會是第一個被送回來的人……說起來,這人幹嘛一直跟我說話?我又不認識他。
「既然如此,你吃過了嗎?」天蒼稍微觀望後也的確沒看到有其他人的樣子,既然公館只有兩個人那當然就是找眼前的人類玩玩。
吃?公館新年有派吃的嗎?
不明白對方所指的是什麽而扭頭望向對方,「吃過什麽?」
「你是吃過東西才被送回來的?」記得自己第一次看到這人夜璃還正對他用魅惑,莫不是癡呆了吧?沒好氣地捏捏人臉頰。
在臉頰感覺到痛時稍稍偏頭,讓對方捏住臉的手指滑開。
「……我吃了。」回公館前剛好跟佯一起把家裡的年糕吃完了。
也沒在意對方縮過的舉動,縮回手垂眸看著人。
「叫什麼名字?」
「叫我五就好。」眨眨眼睛想了想,才開口問對方:「你呢?」
「天蒼,五是嗎,既然你吃過就好辦了。」笑得有些意味深長,從沙發背後長腿一跨將人下壓至椅上。
「什麽意、嗚哇!」
沒看清對方幹了什麽便被壓著身體至沒法起來,慌張的看著在自己之上背著光源的人影。
他是怎樣一下子就來到前面?……不對現在該在意的不是這個。
「你、你想幹什麽?」不太好的預感,拜托一定要是錯覺。
「上你。」將人上衣強脫撩上到雙腕後在折個結,然後起身帶著居高臨下的神態望著,以腳背輕輕的滑過大腿內側。
「你有十秒的機會可以跑,當然你也可以選擇不跑。」難得的,天蒼起了欺負小動物的心態。
上上上上上上我!?
沒再思考對方的話是認真還是戲言、原因為何,只是本能的掙扎著,從身邊的空隙處逃離對方的箝制後便狂奔起來,甚至能感覺到風在裸露的上身掠過。
房間、房間就在後面,十秒的話絕對來得及的!
倒沒想過這小傢伙還真跑了起來有一瞬間的錯愕,完全沒想過雙手被綁起來還真以為可以跑掉,真不知道是要佩服他的勇氣還是‥。
「你還真以為你跑得掉?」也不知道何時來到五的身邊,那低沉的嗓音如附在耳,把人攔腰抱起,帶回房間。
奔跑著的腿一下子凌空起來而驚呼一聲,連忙扭身掙扎。
「放開我!不是說了有十秒嗎?說好的十秒呢!」手腕被自己的上衣緊縛著而沒法掙脫,只好雙手並用的敲打著對方的肩反抗。
「十秒我說了算。」打開房門後把人丟到床上,剛好呈趴的姿勢,讓褲子方便脫下,等人回神後下半身已經有涼意。
「喂、有沒有玩過按摩棒?」看這小傢伙一副應該經驗頗豐的樣子,指尖撫上對方的軟臀。
「怎麼可能有!」意識到被脫下褲子後馬上轉身後退著,無奈床的空間不大,僵硬的身體很快就撞上了床頭,令自己沒辦法再後退。
上我什麼的、他是認真的嗎?要怎麼辦?我現在在哪裡?逃得掉嗎?會死嗎?
腦袋混亂得很但還是強迫自己不斷的思考,儘管沒有覓得半個答案。
「是嗎,放輕鬆點,又不是虐待你,擔心什麼。」轉身從床頭取過潤滑液從高處往下倒,讓冰涼透明的液體從屁股縫滑進去,以兩指壓進後找到小穴在外頭磨蹭。
天蒼喜歡用潤滑液快速又方便,乾澀的玩法只是增進兩人的不舒適,雖然說偶爾流點血也不錯。
怎可能不擔心!我覺得這跟虐待沒分別好嗎!
內心有著無限個吐糟但在屁股感覺到涼意只能將它們化作一聲低哼。感受到在穴口的指尖時再次露出驚恐的表情,看了一眼右邊後縮起雙腿往右拖力滾到地上,準備拔腿就跑時突然想起——
自己沒穿褲子。
第一次看到這麼有活力的人類,若在人類世界大概可以去跑百米了吧,天蒼想好也覺得好笑居然還能有閒情想這些。
「你若想當溜鳥俠我是不介意,不過你再跑下去我真的不敢保證自己還可以讓你完好出去。」在五還沒動作前,伸手扯住人的髮絲後扯讓人直接倒在床上與之對視。
「嗚……」的確,自己不可能就這種狀態跑出去,被全公館當成是露出狂不比被強姦好多少。
思考著的時候腦袋忽地被拉扯著,吃痛的叫了一聲後身體還是順從那道力量倒在床上。跟對方對視了一秒後感到尷尬而移開視線。
被強姦應該比死好吧。
「……我幾乎沒做過。」下定決心似的閉上了眼,有點羞赧的小聲說著,雖然有一瞬奢望對方因嫌棄自己經驗少而放過自己,但沒可能吧。
「我最喜歡調教沒有經驗的人了,小東西你越掙扎處境就越糟糕而已。」好心的提醒對方,那戲謔的語氣,溫熱的氣息噴灑在五面頰上,可想知有多麼湊近。
取過春藥,那是上次從月那裡搜刮來,有吃的,但天蒼更喜歡直接抹的,因為藥效會非常的強烈,拉開五的雙腿,那春藥的潤膏不僅塗上後穴,連前端的性器都塗抹上。
「當然,我也會當你喜歡這些。」
對上對方的眼眸時不禁顫慄起來。
可怕、好可怕。儘管對方什麼都還沒做,但還是本能的察覺到異樣的危險。比起承受這份恐懼,讓自己去死還真比較乾脆,但現在已經徹底的失去了反抗的勇氣。
不願意但也只是沒辦法的點了點頭任由對方動作,雙腿間碰到微涼的觸感時也只是把它當成普通的潤滑液,直至一陣劇熱自胯間猛然升溫,一下子驚慌起來。
「那、那是什麼!?」辣椒味潤滑液?惡趣味!
可以感受到五的恐懼,以及他渾身的顫意,但他的惡趣味是打算放任。
「你感受到什麼?是不是鑽心的麻癢?」
指腹帶著挑逗意味在人頂部輕觸,卻又不真正的幫人舒緩,鬆開五手上的束縛,等著人打算怎麼處理已經開始挺立的性器。
「我、不知道……」難受得很。不自覺的輕喘著氣扭動身體,彷彿要逃離這份磨人的感覺。身體因扭身蹭床的動作而漾起細微的酥麻,卻不足以平伏焦躁的慾望。
「……幫我、拜托你。」抿一下唇,但還是緊抓著對方的肩,吐出了哀求的說話。不知道自己為何會有這樣的反應,現在能依賴的就只有眼前的這個人了。
「想要我幫你什麼?」勾起人的下顎,輕舔上人秀白的頸項,另一手揩過人雙腿間的因體熱已有些黏膩的潤液,緩緩上滑卻都只是在私處邊界撫過。
「我要看你自己自慰,或者想辦法勾引我?」張口再人潔白的頸項咬出過齒印。
給我抹了些什麼你心知肚明。
看了一眼埋在頸項間的銀白翹髮,沒有要再跟人說些什麼的打算。稍稍掙扎後翻身背向對方,看似是耍別扭實際上卻是無法公然在人前自瀆。微微抬起臀好讓下身與床留有空間,伸手往下探去才察覺到性器腫脹得嚇人,才剛環上柱身已是滿手濕濡。
「唔、嗚……」指腹撫過鈴口便用力捏著頂端,套弄的動作比往常還要粗暴,卻是無論如何都覺得不滿足。氣餒的把臉埋進枕頭,讓吟息聲淹沒在棉花當中。
看五的動作似彆扭,翻過身去露出大半的背部,依舊也不見對方開口。
「這藥效挺強,你若再倔下去,小心你這根就不要了。」也不著急語氣有些不正經,只是真假就不得而知,指腹壓在人脊尾骨來回磨挲,很久沒遇到這麼彆扭的小傢伙,難得露出耐心。
背上的觸碰讓自己不禁仰起頭顫抖著身體,小聲的喘息聲因而暴露在空氣中,這才意識到,現在的自己全身都是敏感點。
視線往後一瞄,但顯然現在的位置沒法看到對方的神情。嚥了一口唾液思考他的話,比起尊嚴自己更重視小小五啊。
「……我、我要怎麼做?」低頭以額靠上枕頭,夾雜著喘息的開口問道,視線落在胯間顫抖著的性器上。
「射精,很不滿足吧?這裡。」說完,拍著人臀肉,剛剛的碰觸讓對方泛著顫意,全身透著薄紅,身下的床巾也被一點一滴的精水浸染,眼前的視覺顯然得非常可口也很心動著恨不得壓著人狠狠衝進去,不過尚未聽到對方開口求這點很不滿意。
「啊!」因被拍著臀瓣而驚呼出聲,酥軟的上身趴在床上顫抖著,對刺激卻是無力反抗。
感覺很難受,比剛才還要難受,很想飆髒話。
乾脆整個人趴在床上,扭著腰讓性器摩擦著床舖,同時扭頭望向身後人,「你、唔嗯……你要我怎樣?」
「想要就自己坐上來。」拽過五的手臂讓對方面向自己,看著對方脹的青紫的陰莖,那種想射射不出來的痛苦。
伸手摸上卻只是在敏感的傘頂磨過,明顯故意刺激著。
「唔、我才不要……混蛋、哈啊……!快給我去死!」
感覺到從胯間而來的細微快感而低吟著,同時因為得不到滿足而痛苦的擰起了眉,已經沒有對對方抱有任何期望,張口低罵著同時內心亦在咀咒全世界。
說了這樣的話、會死嗎?會死吧。
不知道死是怎樣的感覺,但現在身體熾熱得像是被火燒一樣,直接去死說不定還比較痛快呢。
「你還有力氣罵我的話,那你就繼續忍著吧。」垂望著五因春藥痛苦的樣子,全身都是敏感點,卻依舊倔著脾氣。
「來看看你可以忍多久?或許可以看見爆莖的人類也挺不錯的。」扯過人的髮絲與之對視,伸出五爪成尖一指指的在人肌膚上畫下血痕。
瞪著人的眼因利物划過身體而瞇了起來,皮膚滲出了血,本來應該感覺到刺痛,卻是受藥物影響而感到一陣酥軟。
「唔啊、等等……」反射性的抗拒著不應該的快感而伸手推開對方,直至意識到這樣的動作隨時會惹怒對方才連忙收回手,對上藍眸的視線帶著深切的恐懼。
在人身上畫下的血狠,一條條觸目且驚心,避開動脈,只是皮肉傷,卻因為激動而使血液流的更快。
「我快沒耐心了。」
掌心緩緩扣上五的頸脖,緊壓。
「呃、啊……」
被壓著咽喉,有點艱難的吐出聲音但只有沒任何意義的單音節。本能的抓住了鎖著頸項的手,卻是認命似的微微偏過頭、闔上眼。
啊、窒息而死嗎……真不是個好死法呢,聽說窒息很痛苦啊。
「真的很倔強。」舔舔唇瓣,拉開褲頭,拉高人的臀部從身後直接頂進五體內,因脖子上的箝制讓五下意識的緊縮內壁,先前的潤滑液還不至於難動,卻緊的快射精的衝動。
鬆開對人的扣壓,往下一路撫下腰身,掌扣,隨著每一次的進犯慢卻強而有力。
「想死,還沒那麼容易。」
「啊、等……好痛……!」
灼熱異物沒預兆的突入體內,比起快感更先傳入神經的是痛楚。儘管腸壁受藥力影響而變得柔軟,但沒經過擴張的後穴還是無法避免的傳來撕裂感。
抿唇瞪人,卻因對方往下撫的手與挺進深處的性器而顫抖著身子,忍不住發出了低聲嗚咽。
聞言,抱著人翻過身後讓人坐在腰間,卻不再動作,想看看五會有什麼反應。
「哪裡痛?這裡?還是-‥這裡?」手摸上人臀後還容納著性器依舊著擠進手指輾壓著內襞。
「啊、嗚……!」
後穴多少習慣了緩慢的抽插,對方卻突然轉換姿勢,性器因而陷得更深,讓自己有點無所適從。適應了性器形狀的後穴因手指硬是擠入而感到痛,不知該放哪裡的手只能抓著對方手腕作無力掙扎。
「都、都痛……」半垂著眸,視線內是自己冒著晶瑩的挺拔性器與身下人不斷動作的手,不知他所指的地方是哪裡但還是如此回應著。
「可憐的小傢伙,自己動看看?」保持著兩根手指進出,腸液沾的手濕黏,刻意增加手指弄痛人半催促,五大概是沾了春藥能撐這麼久的,天蒼都有些佩服起來。
強逼自己無視穴口被手指撐開而帶來的痛楚,猶疑一會後將手按在對方腹上,用力將身體撐起來讓體內異物自後穴抽離後才再次坐下,速度慢得像蟻行般卻直抵深處的敏感點。難受的咬著下唇阻止自己一個不慎就漏出了聲音,扭腰讓性器在敏感處外沿打轉研磨,好讓身體的難耐平伏了點才再次動身抽出性器。
手指在人往上抽出性器時依然在人穴內打轉、按壓人的腸道,因藥性腸液沿著手指流下,低笑。
「這麼慢好嗎?」指腹在人內壁輕搔,擾得人喘息聲加重,也更增添人的慾念。
「快點,不然你就試試按摩棒。」指加快抽送,威脅身上的人。
「啊哈!不、嗯……沒辦法再快……」痛楚消減得快,敏感的腸壁被指搔得發麻,軟骨的快感讓自己更難動作。
支撐著身體的掌慢慢收緊成拳,好讓自己能壓制衝激著神經的快感,但在內壁的擾搔不斷,結果還是身子一沉的坐了下來,低哼一聲後只是喘著氣,沒有再動作。
「動、動不了了……」
「這樣就不行了?」收回手後扶上人腰際,讓人側躺後拉高大腿下半身交合處一覽無遺,那性器被緊緊的包覆住也是種視覺上的享受。
依舊慢著動作抽送,深深的頂進後再淺淺的抽出,這樣反覆。
已經沒有反抗的餘力,只是依照對方的擺佈改變姿態,卻馬上因為羞恥感而撇臉埋向床不讓人看見自己的神情。
「啊……嗯哈……」
側躺的姿勢讓勃起的性器隨抽送輕抖晃動,滲著分泌的鈴口拉起了精絲滴到床上。灼熱陽物在後穴抽插刺激,抑制著喉間的呻吟腰卻不自主扭動起來,讓性器更深入頂入體內。
依著目前的節奏在人體內磨蹭,一邊從床頭取過乳環,隨意先以打火機燒過,沒等五反應過來前已單手摸上右乳首穿刺過,細小的血珠俯身舔上。
「這是記號,下回是左邊。」
「呃啊、什麼……」有聽見對方的話,胸口也確切的感覺到穿刺的痛,但含著淚的眼眶沒法看清對方做了什麼,也不記得今天已經痛過多次回了,根本無瑕在意這一次,只顧沉醉在身下勾人的快感中。
很舒服……但還不夠,還遠遠不夠。
一旦意識到這是件舒服的事,慾望更是以倍數的膨脹著,然而仍是不願承認的掩唇壓抑與說話時截然不同的聲音。
看人已沉溺在慾望中,連痛覺似乎也變得遲緩,看來春藥的藥效太強烈也不是好事,細細舔過人紅腫的乳首,輕咬舔吮著,加快在人體內的聳弄,不斷在甬道內的強烈撞擊摩擦,挑撥著感官刺激。
「不准拿下來,聽到沒?」
……什麼?
仍然是不解對方所指的是什麼,但已經無意問清,只是唯唯諾諾、夾雜著吟息的回以一句「知道」。
腸壁被摩擦得收縮,扭著腰似是掙扎又似是迎合,乳首處傳來陣陣酥麻讓身體拖不上力,細碎的嬌喘禁不住自唇間洩漏。「唔哼、啊哈……!」在自己意識到前,性器已經先一步抖動數下的射出精液,感覺到帶暖的黏稠濺在自己腹上。
沾染過人腹上的精液,強行探入五的口中,壓著人舌面,翻過五讓他面向自己,腿讓跨環上腰際,不斷挺進捻擠過腸液,浸的濕染。
「藥效還沒退吧?」打算等下回再提醒這傢伙。
藥效還沒退吧。
聲音傳入耳朵,腦袋卻短路似的沒法分析當中的意思而回應不了對方的問題。到了現在,理智已經消散得所剩無幾,只能順從身下快感的扭動腰肢和應,舌上傳來苦澀滋味但也無力掙扎,只是任由人壓在舌上讓唾液從嘴角滑落,合攏不上的嘴吐出夾雜著哭腔的呻吟。
眼見對方已被春藥折磨的理智漸無,收手轉掌扣人腰際加快速度的反覆抽插中直到那逐漸攀升的射精慾望竄過,最後一次進入將體液射進後才退出,望著那剛剛還歡愛尚還嫣紅的後穴,有些紅腫的樣子,指尖輕點著。
「還要嗎?」
止不住愉悅呻吟,在熱流注入身體時腸壁敏感的收縮著,顫抖著身體再次射出一股白濁。感受到對方自體內退出、黏稠液體流出,感覺不是很舒服而蹭了一下床,垂眸望向男人。
「要……還要……」不自覺的、雙唇只是遵從慾望的回應人,在意識到時一怔,連忙搖頭否認,「不、我是說不要了!不要了!」
「我送你回房吧。」第一次見也不打算太過分,免得以後人看見自己就躲得遠遠,整理好衣裝,替人穿回衣服時候不時的摩擦過乳環,故意輕扯。
「等我穿上左邊的。」
到了現在才看清對方黝黑的臉,還有那自額穿過右眼角的長疤。幹、該不會是黑幫吧。怎麼我總是惹到麻煩的人。
在穿上衣服時乳首感覺到拉扯時輕哼一聲,低頭才看到穿在其中的小金環,愣了幾秒才移開視線。
原來剛剛一直在說的是這個……怎可能還讓你穿另一邊的,待會拆掉好了。
在穿好衣服後沒待對方開口便連忙遠離對方,「我、我自己回去就可以了。」
「你還有精神?」做勢要再脫掉人衣服。
「你還是在床上可愛一點。」
鬆手讓人自行整理。
神經病,怎麼這裡養了一堆神經病。
「我走了。」沒有回應對方任何一句話,儘管雙腿發麻但還是硬撐著身體,趁他鬆手時便迅速奪門而出。
跑了一段路、確保對方沒追上來後,雙腿突然一軟的便跪倒地上沒法動彈。很累,動不了了。為什麼這個世界那麽多麻煩得要命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