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異聞八/劇情/差不多時間點/曌/宿舍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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尖銳混雜的雜音,在耳邊迴響。
latest #40
想摀住雙耳,但手如被某物纏住而無法舉起。
雙耳也如燃燒般滾燙,不明所以。
片刻,突有一物攀上身體,而那物行經的地方,傳來如刀割、如炮烙的痛楚。
想哀號、想求救,但不管如何廝聲力竭,仍喊不出任何話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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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過來
....不要過來
不要...
看不清的黑暗世界、隱隱透入眼簾的冷冽紅光。
數不清、也不想數。
或許是想逃避、又或許是因如是的痛楚。
走開、
走開!
....為甚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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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緒是空白的,在最後透出了這樣的疑惑。
意識盯著眼前之物、
. 在有所折磨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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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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曌睜開雙目,映入眼簾的是床舖與透入室內的天光。
呼吸著空氣的步調稍是緊湊,也是因為室友目前不再。
惡夢、嗎?
調整好呼吸,恍惚的坐起身子,曌愣愣的望著因傷纏著繃帶的手最後轉移為溫和的天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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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前夜的波折,身影更顯疲憊了些。
但這一切都不是最為再乎的,曌閉上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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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聲音...
. 是誰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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踱向了宿舍房間,有栖川霰捧著兩個餐盒,一邊緩慢地整理著今晨的事件線索,一邊漫不經心地瀏覽著窗外的陽光與樹梢。
推開了熟悉的房門,她見到了室友坐起身子,不曉得在想些什麼,「起來了嗎?」本來還有些擔心自一回到宿舍便昏睡的友人,「差點要送醫務室了呢,不過看來還行──先吃午餐吧?」舉了舉手中疊了兩層的飯盒,她用腳把門給帶上。
聽見門聲,曌朝來者溫和的笑了笑「抱歉讓你擔心了」將床舖整理好,起身幫忙友人拿了餐盒「...謝謝」放置於一旁的矮桌上,坐了下來。
該說是來的恰是時機吧,曌安心的呼了口氣,將食物布置好。
見友人還能下床行動,霰跟著盤腿坐在和式桌的另一側,拿過了餐盒準備用餐──畢竟昨晚也消耗過剩,現在還真有那麼點餓。「擔心什麼的倒還好──」
講著,似乎查覺到了什麼,她抬頭仔細望向室友有些蒼白疲倦的面容,額上還佈了一層細密的汗珠,「曌、沒問題嗎?」
「沒甚麼、」「…惡夢而已。」聳聳肩,又答「或許是太累了吧…」顧自的打開飯盒,慢慢的吃著「那霰呢?昨晚沒睡好吧…沒問題嗎?」
「做惡夢啊......」回憶起昨晚的事,或許友人遭受到的打擊比想像中來得深刻。她沒有多說什麼,畢竟也沒太多作夢的經驗,無法給予有用的建議。見對方用餐也跟著開動,夾起了細碎的魚肉,直到吞落才回覆:「唔......不太好。還好有兩天休假,可以好好睡一下呢──雖然說把休假用來休養好像有點浪費就是了。」
聽著對方的話,曌心中不免有些內疚「抱歉呢…好像每次都會拖累到霰…」默默順了一下未束起的長髮「…不然下午一起出去吃飯吧?」「…好好吃頓飯也是修養的一部分呢。」進食也的確會使人放鬆…、應該吧。
或許因為太過飢餓,於是迅速將餐點解決了大半。一邊嚼食,她同時咀嚼著那話中的意思,包括說出的情緒亦未落下,這才在思索一番後,回道:「吃飯當然沒問題,但道歉的話我不接受喔──該道歉的不是曌,而是讓事情變得麻煩的人吧?」理直氣壯地說著,霰繼續享用剩下的菜色。
「唔、雖然這麼說也是…」默默的低著頭嚼著食物,曌明白友人的意思。
這種造成大家困擾的事情,照理來說應該要有所憤慨的、但是——
完全無法因此感到生氣。
曌有一口沒一口的吃著,暗自感慨自己在這種狀況下顯得當無情。
就著沉默的氛圍,霰靜靜地用餐完畢。也不曉得該說什麼來解除,畢竟她心頭依舊盤踞著無法解釋的不安,而友人或許也是一樣的。「有的時候只是太過荒謬,所以也不清楚該用怎樣的表情來面對吧。」她喃喃地說著,邊擦拭著嘴角,並沒想讓話語被誰聽見。
「不過既然我是自願涉入的,曌有什麼想要告訴我的嗎?」直接了當地詢問著,畢竟對於事情尚未明晰,多得到一些情報或許也好。想了想又補充:「等之後也行啦,如果累了的話。」
「嗯?」沒聽清楚前面喃喃的話,曌疑惑的往友人瞧,隨後又是聽了對方的疑問,回著「累是不會、但我不知道能說些什麼有用的情報…」頓了頓「…也沒想過會是如何、連父親大人也無法解決…」越說越小聲,最後也托起餐盒狼吞的將食物吃盡,似乎不太想繼續說下去。
「是嗎。」點了點頭,似乎對如此的回覆沒什麼所謂,「總之就是走一步算一步囉。」說著,她開始收拾起桌上的殘餘,並且把餐具擦拭乾淨。
見友人還在用餐,她撐著頰盯著對方,神情彷彿想了什麼又像什麼也沒想,僅是靜默與垂墜的眼簾。
放下吃盡的餐盒,曌疑惑的望著看似恍惚的友人「…累了嗎?要不要再去睡一下」有些擔心,連嘴邊帶了飯粒也沒察覺。
「嗯......有點,不過等晚點吧。」晃了晃腦袋試圖讓思緒清明點,思索著等等還有什麼得先打理,但眼角的餘光瞥見了仍是滯留在室友臉上的白米,突然覺得有些礙眼,於是沒有多想,便伸出方才用來拭嘴的布巾反面,直接將那幾枚黏在對方臉上飯粒給一個都不勝地抹除。
「唔、應該拿去洗一下......」坐回原處,她盯著清潔用的手巾,而後看向仍有些油膩的餐盒,卻一點都不覺得方才的舉動有那裡不對。
「…咦?!」愣愣的望著友人的動作,意識到原因後,卻是因為自己都沒發現而驚慌的一陣臉紅,連忙到一旁拿了紙巾擦拭。
「我去洗吧、」整理好桌上的空盒,想順便丟出去,也剛好想去梳洗一下,便接過友人的手巾,就要離開。
「唔?那就麻煩了?」不曉得為何對方會這麼驚慌,霰眨了眨眼,而後想到若是要清醒點,還是去洗把臉也不錯,於是跟著起身,踱向盥洗室。
將垃圾處理好後也相繼來到盥洗室,見友人也沒表示什麼,笑了笑便自顧的開始盥洗。
從龍頭下掬滿了一把水,她一點也不客氣地盡數潑往臉上。感受到水的清涼,在嚴冬過後的春日顯得更加溫和而舒暢。
以指尖隨意抓梳著瀏海,她抬起頭剛好面向鏡子,原本被遮覆的右眼跟著露出。不知為何愣了愣,她盯著眼下並不明顯的疤痕,過了一會兒才想到什麼。
「這麼說來、我好像有些事也沒有跟曌說呢。」從剛才就曉得友人隨後進來盥洗,於是她目光注視著鏡子,彷彿自言自語般出口,「我也有、不怎麼想說的事。害怕會牽連到別人的事。」
聽著友人的話,曌梳著一邊的髮,點點頭。
「…一開始、也沒打算跟霰說的,我的事」拿了擦拭臉的毛巾,沾濕了後,自然的擦拭著「…但是不說出來、解決的話,大概永遠不會獲得安心」有切身之感的說,曌瞥了眼鏡子照映的友人。
「所以、別擔心。」反正再糟、也不會再糟到哪去。
或許是對最近的事情有所習慣了吧,曌在毛巾底下的臉不禁苦笑。
靜靜地聆聽著一旁傳來的話語,霰的嘴角不知不覺漾起了一抹微笑。將瀏海撥回原處,隨意以袖口拭去殘留臉上的水珠,她一邊耙梳著髮,一邊望向一旁的友人,「說的也是呢,但我目前也不曉得該怎麼說,或許只是庸人自擾而已。」畢竟那些氣息是如此古老破敗,一切也許早埋於塵埃底下。
感慨地晃了晃腦袋,甩掉了些許沾於髮絲的晶瑩,她低垂著眼簾,「只是想說,既然都互相有所牽連了,我想我的事曌也不會不管吧?所以是彼此彼此了呢。」
說著,她連眼都笑了起來,或許心境就像春光一樣和暖,僅因有溫煦的東風拂過。眼見那自毛巾底下顯露、唇角尚未收回的苦澀笑意,「別擔心──也是我要說的。」邊說,她邊自然而然地伸手按上那頭才剛整理好的蓬鬆,「這模樣怎樣也沒辦法讓人不擔心哪?」掌心跟著揉動了幾下,卻連自己也不曉得為何會有如此舉動。
儘管不明不白,她還是繼續說道:「不過就算會擔憂害怕好像也沒什麼關係,反正人本來就是這個樣子,對吧?」
「咦?」突然的舉動讓曌疑惑的發出單音,但也沒有阻止的意思,或許是因為不明白對方的話。聽到後言,才點點頭「也是呢。」淡笑著。
見著那笑容,霰倒是收回了手,不再多說什麼。發現方才的舉動似乎造成了某種影響,「唔、抱歉、才剛整理好又被我弄亂了……」說著她有些不好意思地撓了撓臉頰。
不知是否為了轉移注意力,她想了想,便揪起身上的衣料,「對了,這件洗好之後直接放到曌那裡?嗯……還有制服也得洗……」想起本來於昨晚的預定,她將重心轉回了生活上。
不怎麼在乎的搖搖頭,又把髮整理好。
「一起去洗吧?到時順便還我就好。」想起自己也有要洗的衣物,便如此說道。
「好——」一面應答著,與友人並肩回到寢室,儘管疲倦仍舊,卻還是相當愉快地想著之後的行程,「這麼說來,曌晚餐想吃什麼呢——?」完全將原本的憂慮拋在腦後。
「都行。霰有特別想吃什麼嘛?」曌愉愉回應著。
今日或許稍微不會這麼衰了吧?
曌如此預感。
「唔、不要蓋飯就行了……」似乎對昨日的行程還有些陰影,她的神情有些微妙,「啊……炒麵?」好像想起了什麼,又恢復原本的歡快,「有一間新來的小攤販聽說不錯呢——」捧起了待洗的衣物,她一面期盼地笑說。
看著窗外陽光燦爛,她愉悅地想著洗好的衣服肯定很快乾。
「那等會就去吃吧——」跟隨著友人的腳步,進行著他們的預定。
忘了那沉重的事物,曌並沒有發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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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謝交流//
雖然噩夢很可怕...不過吃吃喝喝就忘記了!!!!((不要逃避現實啊
這裡也感謝!!
曌的話聊個天就忘記了<欸##
這兩個這麼悠哉真的行嗎XDDDD
現在不悠哉 就沒機會了<不要這樣##
說的也是(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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