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劇情/劇情/分隔線後視角轉換】
『小心──!』 一個身影將冬歲抱住往一旁倒在地,像被抽了線離了魂,被突如其來的舉動喚了回來。
穿著白袍的男人是那個敎冬歲很多事情的醫生「醫生…..」
除了鮫以外跟自己較熟的人類莫過於千跟獸醫了,冬歲將所有的事情從頭到尾的向醫生說了。
獸醫只是靜靜的聽然後拍拍冬歲的頭,溫柔的詢問『那麼,冬歲要不要先暫時離開那個宅邸呢?讓心情可以先緩和一下?』
latest #25
其實這些事情就算冬歲不跟自己講,醫生也全然知曉,當然要黑豹不回去只是計畫的第一步,畢竟飼主已經等到不耐煩了。
「可是冬歲要住哪──」還沒講完話,就被醫生的話給打斷了,取而代之的是不可置信的表情。
冬歲,你的主人已經養傷養好了,要不要救回他那邊住呢?他很想你──
那個自己思思念念的主人,終於可以見到他了,雖然聽見好消息,可是臉上卻笑不出來,到底怎麼了──
眼尖的獸醫知道冬歲目前的情緒,思想根本容不下其他人,拍了拍自己身上的灰塵,伸手將冬歲拉起。
「冬歲,走吧──」主動的牽起冬歲的手,另一手撥打著手機號碼,話筒另一頭就是那個人。
與冬歲等待的時間,那孩子很安靜,看來那名叫的鯊魚,冬歲很愛他呢,只是本人還不清楚這就是
一輛高級的車子行駛到兩個人的面前,一個中年的男人從車上下來;那味道很熟析冬歲動了動耳朵晃了晃尾巴,直盯著。
「是主人──」冬歲敲了敲自己的腦袋,不能在這樣子繃著一張臉,看到主人應該是要開心的才對。
免強擠出笑容面對的來迎接自己的男人,男人見冬歲的模樣,也不多說什麼,反而是向獸醫道謝後,便將冬歲請上車,載著他離開這個地區。
立即下載
看來是趕不上那台車的時間,停下腳步人站在那準備離開現場的獸醫醫生,沉澱無情的臉雖然已是一個招牌,但比起前陣子今日的氣場給人有股不一樣的壓力「他去哪了......」冷瞪醫生回應的視線,現在只想搞清楚對方身分以及歲的真實身分。
前幾天就沒看到歲回來的跡象,在宅裡找了一大半的時間還是找不到,好不容易隨的那細小的氣味來到此處,但現在卻是一個收穫都沒有「快說......」這已是臉不想表現出來的憤怒,用著殺意做為表示。
「他只是回到他主人的身邊而已,你又憑什麼過問呢──」對於來者的目的男人十分清楚,不過對於黑豹語那個人的目的地,自己可是沒必要告知。
「還有,是你自己做了讓那孩子難過的事情,那麼現在跑來找他做什麼──」輕笑鄙夷的看著。
「做了甚麼事?」冷淡、醫生所說的是自己跟那魔法師的事情是嗎?「人類,也許你只是從歲聽到了他所感覺的,但實情只有我自己知道。」因為不想讓歲再為自己擔心「也許,我是有些地方做得不對。」逼近他,視線因身高默默往下對視「但現在,在我眼哩,你也是個危險的人類。」隨時都有可能,會殺了這人類的衝動。
「歲在哪?不說你自己會怎樣你應該最清楚。」
也許歲真的因為情緒強烈的改變而離開了自己...
但本身意識卻不想這樣。
當然沒有人蠢到跟海洋的霸主作對,不過這孩子能不能將冬歲帶回來,還是一回事......
「地址在這,至於那孩子會不會跟你回去,就讓他自己做決定吧。」將寫有地址的紙條夾在手指之中,讓鮫抽走。
畢竟那個人不會輕易的把到手的東西還回去的。
還有海洋的生物跟陸地上的生物,真的有辦法在一起嗎?更何況都是同性,總而言之各種值得探討呢。
「帶路。」不肯定他人、不信任人類種種言語,這是自從歲離開的時間中在書面上得取的知識,不能否認圖書館是個知識豐富的世界,但僅用這一點時間將人類所有的大概全都記在腦中,那知識改變了如今對於人類半信半疑的感覺跟憤恨「我怎麼能信你這紙條是不是真的,帶路。」冷眼對視,逼迫威脅人家倒是頭一次做,對方也只能摸摸鼻子將紙條收回。
癱了攤手只好隨手攔了一台計程車告知地址後,與那海洋生物同行前往他所要去的地方。
一路上獸醫沿路的觀察,一旁男人的所有行為,除了面癱的表情以外,明顯的感受到對方的行為上的憤恨。
只可惜,這男人去了也是自行死路而已,畢竟他的一舉一動,包括現在的行為,都被人預料到了。
只能說衝動的行為,只會招來災禍──
尋找死路的方法光看這獸醫的反應就明瞭,是的,心理書上確實是提到人類如有退路管道之時會呈現怎樣的反應,如何的坦然接受威脅者的問題「......」被對方擺一到的同時自己也是在背後默默地等待計畫完成之時。
車程不到幾十分的路,人與鯊魚已到了地址所指定的地區。
男人懷疑有詐命令獸醫先下車,不過正因為這樣子,等待獸醫下車後,在外頭等候的人們,舉著槍包圍著車子。
而獸醫躲在一群人的後面對著鮫說著「抱歉,我也只是拿錢辦事的人,剩下的你自己看著辦吧──」
為了良心當然可以捨棄掉,不過僅限於──
獸醫說完便消失在人群之中,留下那名海洋生物與持槍的人員們。
果真不出所料,這種方式的確是人類僅會有的作風「嘖......」要考驗一個鯊魚的耐性的確是一門學問,可是現在這種情況「人類的反應能力比較強...還是感應能力較強的鯊魚呢?」走下車,字句挑性著人群,突然後方人馬先行開槍動作,可是音波速率遠高於物體移動,在那些人扣下板機同時反射性躲過,子彈貫穿了在前方的一排人群。
「不好意思,不跟你們玩扮家家酒遊戲。」藉由人亂腦亂槍也亂的狀況下,跳進這棟宅邸的地下水路。
在水中就是自己的天下,急速游法轉眼間讓人看不見蹤影,順勢安穩的竄入了這棟房子底下,讓人找不到。
-------------------------
接收到齊爾斯的通知與人員們的回報,知道那名海洋生物逃入宅邸的地下水道,不過那邊的陷阱早已啟動。
一想到獸醫回報的內容還有自己竊聽的對話,對那名海洋生物厭惡至極
憑什麼觸碰他的冬歲──
這孩子的一切一切,都只能為我一個人,而存在才行──
男人的視線飄向床上熟睡的少年,一步一步緩緩的接近,低下腰身吻上少年黑膚的臉頰、眼、鼻、唇。
濕潤的感覺從嘴中擴散,這味道──不是鮫──
冬歲睜開眼睛將男人推開,發現是自己的主人齊爾斯支吾的說不出半句話,只是低著頭望向一旁。
冰冷的風吹撫著肌膚,冬歲才發現自己全裸面對著,訝異的拉起被單遮住身體「主人,抱歉冬歲居然如此的無理──」
厚實的大手撫摸上髮絲柔摸著頭頂『沒關係,我不會介意這種小細節的,冬歲──』
男人低沉的呼喊那個聲音久違了,從那次到現在經過的多久,已經數不清了──
只要男人一叫自己的名字身體就自動的舔舐著齊爾斯的臉頰,直到對方制止才會停手。
『那麼久沒看到我,連熱情的舔臉頰都沒有了嗎?』冬歲愣了一下,被動的舔上男人的臉頰,不過只有一下卻停了下來。
「主人,現在冬歲也算是半個人類,所以親密的動作......冬歲不會在做了──」
不會在做了──
滿是不滿的情緒壓抑在胸口,齊爾斯用著一樣溫柔的臉輕撫摸著冬歲的臉頰。
『那冬歲怎樣子才可以跟我做親密的動作呢?自從獸醫將冬歲的照片給我看後,我就等著冬歲回來和我團聚的一天呢──』
『我喜歡你冬歲,我們不要再當主人跟寵物的關係好嗎?』
齊爾斯的話語讓冬歲訝異的說不出話,應該說不知道該做什麼反應才好,不過男人接下來的動作十足的嚇到自己。
「冬歲不知道,主人就是主人,冬歲就是冬歲──」撫摸身體什麼的,好怪好不喜歡。
齊爾斯聽著冬歲所講的,男人似乎無法接受,面具下的笑容徹底崩毀,取而代之的是男人真實的那一面。
男人抓狂當下對冬歲施與殘忍的手法,將冬歲壓制在地,但在同一時間原本消失蹤跡的黑色鯊魚瞬間踹開鎖緊的大門「.......」看著現場被害人與犯人的身體姿態,自己當然也沒好話可說,把在地下室搶來的手槍直接指向齊爾斯「放開他...要不然別怪我這頭次使用的鯊魚動手了。」默淡出口,人慢慢走進。
輕笑看著遍體鱗傷的男子,給予的是響亮的掌聲『來到這還真是辛苦了,不過麻你確定要拿那把槍對我開槍嗎──』蹲下身子拉起冬歲的頭髮擋在自己的面前。這樣子的行為不是害怕或是膽怯,而是在挑戰對方的底限。
全身性的疼痛只能任由對方施暴自己,腦袋渾渾噩噩之中,看到鮫的身影、聞到他的氣息──
確實是來的途中發生了點小事情「.......」原本逃入地下水道的時候只是為了躲開路上那群人的蹤跡,卻被擺了一道困在早已設好的電網理「看來,我的特性你都已經查清楚了。」槍口緊緊對準前方人物,但卻無法開槍「.......」竟然把冬歲當人質...不可原諒的人類......
身體狼狽血液不斷從電網弄傷的裂痕中冒出,顏色鮮艷氣味濃重,一直支撐著身體堅持著意識「......放開他」已經過多久了...?他們...快來了吧
『放開他,怎麼可能呢,冬歲可是我一個人的,要我放開~辦.不.到.』像是一種挑釁的意味男人故意在尾語的部分加上了重音。
眼前的海洋生物對自己來說根本不成威脅,擁有的各方支持與擁護,今天再這殺了一個獸人,只要不說沒人知道就算知道了,用便能解決這一切。
『還有,不要想輕舉妄動,否則後果自行負責──』
一個身為主人對寵物的溫柔早已消散無蹤,剩下的只是單方面的殘的對待,像是故意的跟身邊的部下取走了長鞭──
一下又一下的施打在冬歲的身上,一聲也不哼,齊爾斯頓時感到無趣,手緊抓的冬歲的黑髮,將人硬拉扯進另一到門內,透過門內的廣播器如此的說著……
『冬歲是我一個人的,如果我得不到那麼你更別想得到──』男人說完,便要求在場的部下們壓制那一頭鯊魚,僵持了那麼久就是要消耗對方的精神與體力,不這麼做要怎麼抓鯊魚呢?
將廣播器關掉後,男人回頭望著癱軟趴在地板上的冬歲『既然學會了愛,那麼就來學學人類的交配方式吧──』
TBC
back to to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