燭台切光忠
10 years ago
【劇情/R18/俱利光忠】 支著頰,倚靠著桌子視線筆直看著前方大俱利伽羅。
盥洗完畢後僅著件單薄中衣就這麼落坐在靠近房門旁的位置,就著灑落入房的月光,仔細的將眼前之人的身影細細看過一遍。
為什麼自己也不知道,只是想如此看著。
「......」張口,卻不知該說些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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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倶利伽羅
10 years ago
感到無趣的翻閱著書本,閱覽過上頭一道道洋式甜食的圖片,其中更有上次造成不好回憶的巧克力與相關的名為蛋糕之物。翻過一頁頁,最後視線停留在以海綿蛋糕與餅乾做底的甜食上,仔細端詳著。
做法看似挺簡單的,對自己來說不是問題,只是能不能弄來上頭敘述的材料……
看得有些出神,因此忽略了身旁人的異常。
燭台切光忠
10 years ago
靜靜凝視著看的專注的身影,輕咬下唇。
一度退縮打消念頭,但旋即搖了搖頭重新定下決心。起身,將敞開的房門闔上,而後步至人身後伸手環腰摟住。
「......」
頭倚靠上肩膀埋進對方頸窩,因緊張兒有些遲疑。
「呐、俱利、......」聲音很輕,呼喚出口的名瞬間打住,寂靜了一陣後聲音才又在度傳出。
只是,比之方才更輕了些。「......廣光......」
夾雜了一絲渴求,喚出了很久之前便想喊的名。
大倶利伽羅
10 years ago
起先被從後摟住時還沒什麼在意,但在那個名諱出口後著實令人怔了會。
「……?」感到疑惑的轉過頭,卻只看見那埋在頸肩中的灰藍色髮絲,語句間夾雜的情緒不知是否是自己的錯覺。
試探性的抿住那近在眼前的耳骨,輕輕一吻,果不其然接收到對方的戰慄與熱度。
耳根泛紅了。彷彿輕描淡寫地審視著光忠目前的狀態,闔起書本。
「怎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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燭台切光忠
10 years ago
聽聞問語,只是沉默。
羞恥心抗拒著,遲遲無法坦率的述說心聲。
「......不、沒什麼......」最終還是無法說出口,低落著在心底怨懟著自己。
「抱歉呢小俱利,打擾你看書了。」抽回手、抬起頭,朝著人苦笑了笑。
下意識的輕嘆,而後重重失落。
自己到底在做什麼阿......深怕對方會討厭反而成了自己說不出口的原因,真是一點都不帥了......
大倶利伽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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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對方打算作罷,自己可沒那麼輕易就放過他。
捉過人抽回的手腕,強迫光忠漂亮的獨眼映照出自己的身影,注視著,要將人徹底看透似的。
「你在說謊。」頰上那抹紅韻還未褪去,對於他又想呼嚨過去感到不滿。
直呼那早已被自己捨棄的名字,其中包含的意義絕非沉默所能化解。
「光忠。」輕喚著,希望他能開口,將真心話傾洩而出。
如同自己對對方全然的信任一般。
燭台切光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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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人固定著,就連想避開都無法。
燒燙的頰畔估計對方早已看的一清,握緊拳、咬著唇,被看穿的驚懼以及那聲呼喚著自己名的語調所傳遞的希望,在深吸口氣定下決心後朝著人傾靠上身。
「廣光、......」主動貼上唇,輕輕一吻。「要......嗎......?」
差些梗噎在喉頭的話語險些讓出口的聲調岔了氣,整張臉早已紅的通透直想將自己給埋了。
最後乾脆地直接閉上眼等待對方的回應。
大倶利伽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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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只是應聲,沒再多言,這便是無意間給予對方的溫柔。
輕揉光忠那頭柔軟的髮作為安撫,一方面也是沉穩住自己的情緒。
是的,興奮,藏不住的喜悅,與慌亂。
不是沒想過事情發生的可能性,對於自己的知識是否足夠也是未知,但,想滿足他,將他佔為己有的心情大過一切。
刺著俱利伽羅龍的左手輕抬起懷中人的下顎,使著兩對相似的眼再度對上,但也僅是一瞬,交集的電流感融化在緊接著甜膩的吻中,啊啊,甚至比和菓子要甜上許多的,渴望之物。
燭台切光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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環上頸徹底交付。
在對方應允後放下了心,如同放下重擔一般不再多想其他。相同的渴望交纏,探出舌勾住對方,唇與唇轉換著姿勢碾壓交換著氣息。
「唔......」掌延著背自領口探入衣物之內平貼著滾燙的褐肌,令人眷戀的溫度。
指尖輕緩移動、遊走,彷彿在描繪著那藏在肩頭之後的俱利伽羅龍頭。
「......廣光......」退開些許趁著換氣之際再度喚了聲,勾起笑再度覆上。
大倶利伽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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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急著反擊,反倒是慢條斯理的解開那本就單薄的白袍,自頸部細細撫過那白皙的肌膚,輕柔的,以指尖彌補自己未能參與到的,那段光忠僅存的時間。
掠奪未止,察覺對方的氧氣已然耗盡,留戀的又勾起舌交纏一番後,滑開唇給兩人留了喘息的空間。
護著光忠的後腦將人放倒至被褥上,低頭啃咬著一處處指尖先行探勘之處,如同宣示一般先是親吻,而後吮出瘀痕,一點一點的,侵佔。
指腹遊移在那暴露於空氣之中的櫻點之上,挑撥,捏起輕輕蹂躪。
燭台切光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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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哼......」悶聲輕哼,夾雜著濃重鼻音。
自身上傳來的麻癢與些微的疼帶起潛藏再身體深處的快感,蹙了眉,氣息開始紊亂。
「唔、俱利、......」側頭感受著人啃吻過的地方,觸及身上殘傷瑟縮了下。
「對不起、不好看吧......」衣襟敞開,過往藏在重重衣物之下的身軀就這麼在人眼前展露,盡是些因過於嚴重而消逝不了的傷疤,怵目驚心著只想將其藏起掩蓋。
大倶利伽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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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吻的痕跡如同錯綜複雜的藤蔓一般,在那平時隱藏起的蒼白皮膚之上顯得更加使人心疼。
一處一處,與右眼相同的烙痕。
「……很帥氣。」並非違心之論,或許是共侍同一前主的因素,多少,對格調有一定程度的嚮往,只是平時並未表現出來。
吻過眼中所及每一處的燒痕,彷彿如此便能撫平那早已深植對方心中對炎熱的恐懼。
「真的可以?」撫著下腹,那已是接近底線之處,再繼續下去可就沒停下的可能性,期盼對方再次應允。
燭台切光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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傳來的問句讓自己輕笑出聲。
挪移身軀讓那在下腹停佇的手就這麼撫上自己下身,微抬上身勾上人的頸畔,再度吻上之餘更趁機咬了對方下唇。
「......小俱利覺得,我想要什麼,那就給我什麼吧......」
貼著唇低喃著,一字一句。
慾望與渴望交織,只願意在對方面前將最真的一切袒露。
如同回敬,摟著頸子的手順著精實身體向下探伸,沿著腰身褲頭輕劃。
大倶利伽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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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微退開,不讓人分心在親吻上,就著對方給予自己的情勢順著下去。
單衣包裹著的軀體之下,也僅剩那唯一的一件底褲,隔著布料撫著,偶爾使力搓揉,漸漸地能感覺到熱度透過衣料傳遞著,與自己亦同的慾望。
探入褲中,將人半揚起的熱燙撈出,暴露在空氣之中,察覺身下人似乎顫了下,罕見的,帶點笑意繼續挑弄。
圈起手將之掌握,按著對方的步調緩緩撸動幾下,另只手也沒閒著,指尖輕搔過光忠那一向敏感的耳際,撩撥。
燭台切光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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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嗯、」舒服的呻吟了聲,難耐著些許躁動。
身上最敏感的地方被人撩撥著,想躲、更多的卻是希望對方更加深入。停在腰上的手揪緊了白色上衣,隨著挑逗而起的一波波快感擰轉著。
「俱利、」鎖緊眉,自下身傳遞而來的刺激逐漸佔據所有神經,掌指圈握卻是緩慢著。
不夠、在更多的......
併攏起雙腿連同對方的手一併固定著,大腿交互蹭著,不只是磨蹭著對方手臂提醒著,更想藉此動作獲得更多的快感。
大倶利伽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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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手被夾著,帶有暗示意味的磨蹭,耐受不住強硬的扳開光忠合起的雙腿,將自己塞入其中架開。
抬眸看著那不甚滿足的人兒,閃過的念頭或許是連夢醒的自己也無法想像的可怕吧。
但此刻,僅需沉溺其中。
低下身姿扶著那硬挺,親吻似的朝根部進攻,烙下一枚又一枚的印記,吸吮,要人的血脈隨著慾望奔騰。
舌尖細心照料著柱身旁每一寸敏感之處,隨後張口將之含入。
屬於光忠的味道散了開,不,此刻是僅有自己能品嘗而屬於自己的,燭台切光忠。
燭台切光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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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啊!」強烈的刺激襲來的剎那抑制不住的聲音夾雜了愉悅的喘息。
挺起腰桿騰出的手,指尖插入那埋在自己雙腿間的髮梢裡緊抓著。身體反應著想再度併攏起雙腿,卻因俱利伽羅架開的動作僅能無助的蜷縮起腳趾。
「嗚、哼唔!」濕潤的口腔裡,舌尖挑逗著的感觸無比清晰,幾乎要差些耐受不住。
「哈阿......」跟隨著下身一道道被舔舐而過的感覺,無法克制的顫抖隨著開始輕淺微動的腰身一起沉溺。
大倶利伽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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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同熱浪一般的喘吟拍打入耳,連帶著口乾舌燥起來,擬似著交合時的觸感,抽乾口中的空氣上下晃動著腦袋,想讓人早點釋放。
而在那聲喘息與劇烈的抗拒之下,仍是強硬的,將噴發出的暖流納入喉中,全數吞下。
終於放過那疲軟下的,退開微微喘息著。
忍耐已到了極限,但終究不想弄痛對方,至少這等溫柔還是能做得到。
大倶利伽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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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新調整步調,未等光忠責備自己,便又埋頭往另一個目標進犯。
拉起光忠較纖細的雙腿,將之架上雙肩,舌尖試探性的勾過平時隱沒住的皺褶,不時刻意淺淺刺入那還未準備好的地方。
燭台切光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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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欸、啊啊-、!」被強迫著逼上頂點,刷白的腦袋還沒回過神,因架高而半騰空的姿勢瞬間讓自己征愣。
跟著自身後傳而來的感觸讓自己更是差點放聲喊出,連忙抬起手摀著抑止聲音,卻無法抑制俱利伽羅一陣一陣進逼著的感覺。
「不要、俱利!嗚!」萬沒想過俱利伽羅會如此,抑止著聲音的手更是乾脆的將自己的臉全給摀上。
太過強烈而直接的畫面一覽無遺,心臟急速噪鳴,與羞恥感混雜交織,頭一次知道原來自己還有無法承受的場面。
大倶利伽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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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到終於覺得足夠時,後頭早已被弄的濕漉。輕輕將光忠放下,抬起頭便瞧見那好看的臉龐被遮掩。
「光忠。」刻意湊近在人耳邊喚著,未接觸便能感受到他頰上的熱度,撫著被些許汗水浸濕的髮絲,要人放鬆。
自己原本只想讓他舒服就好,到此時一切都亂了套。
「抱歉,我忍不住了。」一字一句包覆上磁性的嗓音,有些粗魯的拉開人遮掩的雙手,將指尖點在光忠緊抿的唇邊,暗示著。
燭台切光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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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喘著,雙手被拉開的剎那甚至想撇過頭藏起那因強烈快感而在眼眶中打轉的淚。
抓著自己下顎的手,單指指尖劃著下唇,伸出舌微舔了舔,而後抓起手腕將指整個含入。
反擊似的,舔舐的動作刻意學著方才對方施加在自己身上那般,舌尖輕輕劃過指甲、在尖端打轉,微抬起眸看向此刻俱利伽羅的反應。
大倶利伽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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瞇起眼,他的舌尖引起了一絲絲癢感,如同此刻搔在心頭無法解除的佔有欲一般。
享受著,但也不能沉浸太久,指尖勾起人的舌輕磨,隨後抽出,讓沾滿唾液的指節繞到方才同樣濕潤的後頭,試探性的微微刺入,除了一點一點侵入,不時刮搔著內壁試圖擴張,為待會的事情做好準備。
「放鬆。」咬上光忠的耳畔,那因難受而起的悶吟也放大許多,對方的身體緊咬著自己的手指不放,這也使推進有些艱難。
燭台切光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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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抽口氣,異物侵入那鮮明的感覺以及無法忽視的疼痛迫使的自己緊絞著那在體內肆虐的指。
儘管耳邊傳來的低沉嗓音帶開了些許注意,但還是無法徹底鬆懈。
「痛…、」幾近氣音悶聲,相較於出陣所受的傷,有種現下的痛更難以忍受的錯覺。
「俱利、……!」
大倶利伽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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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邊的效果不大,放棄耳畔輕吻了人的額,注視著的雙目中流竄過,溫柔與侵略。
將目標轉移至光忠因痛苦而疲軟下的敏感之處,再度含入以口腔包覆著,想藉此讓人放鬆。
微微抽出指尖,想藉此緩衝,再度往那太過緊實的內部侵入。
不想讓他受傷。
即便自己的身體也因此起了反應而無法從容,急欲佔有對方的心情持續擾亂思緒,但也只是深吸了口氣振作起來。
燭台切光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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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昂起頭,拉直頸部,身前身後兩種截然不同的刺激讓聲音也嘎然而止。
手指模擬著交媾的動作進出,想到一會當俱利伽羅侵入時……嗚咽著斷斷續續的悶吟瞬間拔高,渴望再度重新復蘇。
……俱利伽羅……
意識到自己在對方給予的挑逗之下完全沉溺,直到現下才想起注意對方的狀況。水霧彌漫的瞳,視線投射過去細細觀察。
那咬牙忍著的模樣讓自己愧疚。
燭台切光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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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了……小俱利……」
深吸口氣強迫自己完全放鬆,配合著手指進出的動作吐息,而後開口。
大倶利伽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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吐出口中的碩物後帶著遲疑望向那正誘惑著自己的人,沉默。
再大的忍耐,終究還是敵不過男人的獸性。
猛然抽出併起的三指,愛憐的在光忠額上落下一吻。
解開下衣,將自己熱燙得要燃起的慾望抵住那正收縮著的入口。
「……要進去了。」再次向對方宣告似的,將此時此刻光忠那令人動心的表情映入腦海,吻上唇,將接下來的聲音全吞入腹中。
緩緩擠入對方體內,直接感受到人的緊緻與熾熱而倒抽了口氣,努力克制不要太過衝動,慢慢地侵入。
燭台切光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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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嗚!!!」巨大的壓迫感自身後貫穿,幾乎要覺得不可能進的了。
不受控制的淚水滑落,鈍器侵犯的感覺不停進逼,將身後不斷撐至極限,努力嘗試著放鬆身體,卻在俱利伽羅往內推進的下一刻再度絞緊。
腰部以下徹底酸軟,雙手攀上背部抓皺了白色上衣,紊亂的呼吸夾雜了幾近討饒的呻吟自被封緘的唇流瀉。
大倶利伽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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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光忠?」不只是對方,自己也同樣難受,在進退兩難之刻呼喚身下人的名,想確認對方是否打退堂鼓。
但即便如此,身體的本能仍是沒有停下,努力擠進那平時根本不是拿來容納此物的窄道。
帶著魔性的金色雙眸注視著,不知怎地即便心疼,也不想停下。
到最後終於深入至最底時,總算鬆了口氣,輕輕撈起人如同斷了線的腰肢,就著坐姿想藉此讓對方習慣。
燭台切光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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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換姿勢,緊抱著人將臉埋進肩頸,低聲泣吟。
穩住自己抽噎著的氣息,俱利伽羅此刻的靜止給了自己適應習慣的時間。
深吸口氣,而後張口咬住人的肩膀,主動開始輕緩的擺動起腰桿。再度岔氣,跟隨著挪動深埋在體內的凶器摩擦著內壁,疼痛感再度襲來。
雖然難受,但卻也不想停下。
不想停止。
「......俱利......」從輕緩慢慢加了重了些,再習慣了節奏之後,異樣的快感開始萌生。
大倶利伽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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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輕輕呼氣緩和自己想壓倒狠狠侵犯對方的情緒,現下唯一能做的也僅有扶好光忠腰桿,將節奏交給他掌握。
不知不覺,兩人的心跳逐漸合拍。
隻手環抱著人,另一手撫上那頭灰藍的髮,像是護著人似的,實際上卻是自己正慢慢侵蝕著對方。
再也耐受不住的主動上頂,果不其然傳來對方難耐的悶喘,愈發興奮,用著比光忠還要更強烈的力道與速度,找尋那能另兩人更加沉溺的地帶。
燭台切光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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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嗚嗯!」
掌握著的節奏被對方打亂,不在像方才進逼時那般不適反而開始希望起能夠更多。
「俱利、......哈啊、阿......」加重了的速度與力道帶起一層層攀上的顫慄,重重撞擊聲清晰傳進耳裡的那時,大俱利伽羅也已經不在顧忌。
如同猛獸一般發起狠,而自己僅能跟隨著對方。
「阿阿、呀-、」重重磨擦,隨著挺腰的姿勢更換著方向,在每每撞進體內時刺激著。
像是在尋找著,直到自己拔高聲音的那刻,俱利伽羅的眼中有了更深的情緒。
大倶利伽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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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裡嗎……」微微勾起嘴角,那是帶著如同戰鬥一般,發自內心愉悅的笑容。
幾乎是特意朝著那能使人瘋狂的地帶磨蹭突刺,光忠的聲音也愈發愈銷魂,即便深知此處房與房之間的隔音並不佳,但無暇顧及。
只想將人,狠狠的,納入懷中。
再度將光忠放倒在被褥上,眼神中表明接下來不會留情,也不知他是否接收到這訊息,猛然的,加劇。
被包覆住的舒適、被含吮著的刺激、一切一切,都是光忠給予的。
而他的狂亂,來自於我。如此認知,讓獸性更攀上一層。
燭台切光忠
10 years ago
強烈的律動宛若狂浪,一波一波撞擊著。
甜膩的呻吟聲不時拔高,思緒在陷入瘋狂後徹底停擺,有的僅剩最原始的慾望。快感逼出的淚在度潰堤,眼神嘗試著聚焦在人身上,此刻大俱利伽羅那帶著強烈慾望的金色雙眼透著一股似要生吞活剝的氣勢。
「哼嗯、哈-」雙手探入枕頭之下拉直身軀,隨著難耐的扭動緊抓著,向著兩方向拉扯著的枕頭隨時有下一秒會被扯裂的感覺。
騰空的腿被人自膝蓋固定朝著兩側拉開,交合處清楚著。
燭台切光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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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廣光、......」再度喚出那名。
為的是想再看到對方,在此等狀況下還會有什麼樣更令人意想不到的反應。
不只俱利伽羅顧慮著,自己也想讓人能夠盡興。
大倶利伽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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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聽見那聲呼喚,險些把持不住,但能感受到,深埋在那處的凶器似乎又漲大一圈。
緩下撞擊的力道不讓自己在光忠體內太過肆虐,除了心疼那眼角的淚光,也為了略為休憩準備下一波進攻。
伏下身子,舌尖將那已有些紅腫的乳尖含入吸吮,右手則捏起另一邊按壓搓揉,要對方為引起自己的狂亂付出更高的代價。
逐漸,下身的撞擊越來越深入,也越發準確的刺激到最敏感的點位。
空氣中淫糜的散發著兩人的汗水、熱度,與交融的、屬於各自的濃郁味道。
燭台切光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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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深、!
有種快被貫穿的感覺,速度緩了卻朝著深處搗進。
最初的痛苦已不復存在,挪動雙腿攀上俱利伽羅腰部在後腰交疊,極端愉悅的快感轉化為呻吟毫不掩飾。
「廣、......嗯!廣光......」吐露著甜膩聲音,勾起唇角微笑,挑逗擺明著仍未足夠。
被填滿著、被佔有著,滿溢而出的饜足。但更貪心的,想在從人身上得到更多。
「哈啊-、」
大倶利伽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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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忠……」要將人的一切全數吞噬似的,無論悲喜,再一次強行吻上。
熾熱的液體交織在口中,就連銀絲也不及吞嚥而從唇邊流竄出。
儘管兩人的身體喀吱作響,訴說著已要超過負荷,但還想要更多,那名為慾望的黑洞從來沒有填滿的一天。
打從再度見面那天,便是如此。
「光忠,我……」間歇的喘息之間,將愛意藏在語句之間,輕的如同從沒說過一般。
深信即便未曾組織完整的言語出口,被淹沒的他也能明白。
燭台切光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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滿足的閉上眼,字句雖輕但卻早已深深刻入內心。
手繞過背緊緊抱著,倆人的喘息互相交融,挪開唇咬上對方耳畔,極近的距離傳遞著自己舒服的呻吟。
「俱利、......快要、嗚嗯-、」
舔舐著、索求著,緊絞著體內肆虐的,示意著即將攀上頂峰。
配合著律動,鬆開交疊限制著人的腿向兩旁大張,給足了人活動空間。
拉過對方的手撫上自己下身,高昂的慾望顫著、祈望著俱利伽羅的愛撫。
大倶利伽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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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收到懷中人的意圖,隻手撐起他佔滿汗水而黏膩的腰桿,另手圈握住那因挺立而不斷拍打著兩人下腹的硬挺,藉著那早已染濕一切的前列腺液撸動著,要對方知道自己在他體內有多麼舒服。
瀕臨爆發之刻,再一次的吻上人,將對方的嬌吟全數吞入,僅有自己能佔有。
勉強踩了煞車,但光忠的一陣陣緊縮逼得自己不及抽出,直接在深處繳械,撐在光忠兩側的手只能支著自己的重量,黏滑的感覺散開,有些懊惱的埋入對方頸窩,像是做錯事的孩子一般想請求原諒。
燭台切光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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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唇吻封緘,刷白的腦袋還未反應過來,隨著高潮後的微顫享受著餘韻。
「……唔、欸……?」
熱燙的暖流及黏膩感,和著那還深埋在體內的俱利伽羅,在好不容易回過神後才發覺對方就這麼在自己體內釋放。
輕靠上埋在頸邊的褐髮,抬起手輕輕撫著,跟著以頰畔輕蹭示意自己並不怪他。
「我想……」開口,夾雜著慵懶。「等等可能要麻煩小俱利幫忙了……」
語句很短,一口氣說這麼長一串,以自己現下的狀況已經是最大的極限了。
大倶利伽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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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這傢伙,剛開始主動誘惑我,現在又想把善後丟給我嗎?
反駁的言語還來不及出口,光忠已然闔起雙眼,平穩的呼吸聲拍打在耳邊,無奈的只能先暫時替他做些應急處置。
穿戴好最輕便的衣物,捧著空水盆與毛巾離開房間之際回頭望了眼那因疲倦而陷入睡眠的人兒。
所以說,自己剛才到底做了些什麼……扶著額順道掩蓋住視線,彷彿如此便能對方才兩人的狂亂視而不見。
將門拉實,打算去浴場盛些熱水回來清理混亂。
燭台切光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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壓在身上的暖源一離開,自己便再度清醒。
連動都不想動了,疲憊感佔據。但卻、意猶未盡。
抓過一旁被褥充當抱枕側身面對著房門,半睜的獨眼耀著盤算的光芒。
「……」估計明天應該別想從床上離開了,不過偶爾為之似乎也還不錯。
月光照耀下,離開之人的剪影再度被映照門上,隨著房門敞開,唇角微笑跟著漾了開。
舌,劃過上唇,衝著人送上期待。
大倶利伽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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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嘖,自己真是拿他一點辦法也沒有。
大倶利伽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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