場景:
▶又進入了一個新房間,在這裡你們看到了另外兩個人。
▶這兩個人雙手被鐵鍊綑綁著,仍然有呼吸,但是沒有意識。
▶鐵門上倒數著兩小時。
▶正前方的鐵門上貼著紙張,上面的內容寫著:
《本關鐵門開啟條件》
△這兩人的口袋都有一張紙條,上面有他們的簡單介紹。
△一小時後他們將會清醒。
△將一顆頭顱放進鐵桶中得以通關。
△誰的頭顱都可以,幾顆頭顱都可以。
△將頭砍下的那個人得三分。
△本關物品、人物不得帶走。
NPC:
◎虐死無數貓狗的男子,並引以為傲。
◎環境非常糟糕的貓狗繁殖場的老闆,獲得許多利益。
※小提示:
紙條上所寫的內容是真的。
本關的人物性別、外表、性格皆可以自行設計,是否等到人物清醒後與他們對話,也可以自行創作。
「該死……」門在背後關上時,覺得自己有什麼理智也跟著碎掉了。
但還是得繼續走下去。
抬起頭看著第六個房間,看著那兩個被綁住的人,冒出一陣的不祥預感。

腦中一片空白的踏入新的房間,門也隨即關上,最後並沒有和留下的洵說上話。
回過神來,兩位被綁住的陌生人映入眼前,他們是誰...?
差點看傻了眼,隨即想起紙條的事,在他人行動前先拿下牆上的紙條。
從第五個房間出來,進入第六個房間,只是見在大家的面前多了應該是昏迷著的兩個人。
oO(在之前的房間留下一個人,而這間房間則放了兩個人,犠性一個人換兩個人的意思嗎…)
可是又不覺得主辦者會這麼好人,給我們兩個人,一定有什麼目的。

「這次又怎了。」
「這關的過關條件是什麼?」聲音低沉了許多,覺得頭痛的看著那兩個昏迷不醒的傢伙。

「問那個不良的。」手指指向一進來就把寫著過關條件紙條的涼。
只希望這次不要再是像砍手指﹑腳指之類的麻煩條件就好了。
"碰-"的一聲搥了身前的牆。
「混帳......!」廣播和紙條的內容同時進入腦中,已經快負荷不了。
「這次是...不管怎麼解讀就是殺人吧。」面對兩人的提問,在腦子裡將紙上的文字整理一番後回答。

「...那兩個人的口袋都有紙條,可以知道他們的身分。還有,那個鐵桶...是拿來...裝他們的頭的......。」先是指了兩人,再指向鐵桶的方向。
他抿起唇,下巴緊縮,看著昏迷的兩個人走了過去,把兩人口袋裏頭的紙條翻了出來。
「這個是虐貓狗的,另外一個是黑心繁殖場的老闆。」把紙條交給其他人。
「蛤?」眼看向自己說話的正是在上一個房間原來打算犧牲自己的蘇訣帷,在小爭執後對她的印象不是很好。

「......要是剛才留下來的是妳就好辦了。」她瞪了蘇訣帷一眼,將紙條隨便的遞過去後,便離開了原位。
看完沈少涵簡略的介紹後,湊向蘇訣帷一起看紙條,遮著嘴巴瞄了一下斧頭跟其他人。
oO(這次終於有人會死了嗎,雖然其他人好像很無法接受但會有人下手的吧

慘了好討厭那兩個被抓來的人但又很謝謝啊……所以說誰會先失去理智呢)維持捂嘴的樣子笑得很開心。
從大叔手上抽走那兩張紙條,稍微看上面寫著的資料。
和大叔的說法一樣,一個是虐貓狗的,一個是黑心繁殖場的老闆,此外就沒有寫其他特別的詳細資料。
這樣的話,也可以說這兩個人是活該,被帶到這裡,而之後將被我們殺死。
oO(利益…)望著紙條的句子,像是想起些什麼。不過也已經不重要了,現在還是先思考怎去過關吧。

「兩個人也要殺?」直直地看著注視被綁起來的兩人。

「怎麼辦...?要是這個時候殺手在就好了......。」拿起斧頭,其重量讓她在一次體認到這一切都是真實的。望著昏迷中的兩人,汗水從額上滑落至臉頰,喃喃自語著。
看過紙條的兩人都沒有回答自己的問題,算了,從一開始就沒有期待過她們會理睬自己。

「真可惜那個殺手已經不在呢。」蹲在一旁看著在場所有人的動靜,感覺所有人都在猶豫怎樣動手…不對,好像有一個看起來很開心。
走過去蹲在兩個人的身邊查看,按著脈搏與頸側。
「先不說這關的時間吧,這兩個人會昏迷多久還不知道呢。」走過去涼的面前,伸手拿過斧頭。
「誰,要下手?」
儘管期待著,但還是很擔心身旁的女性,深呼吸後手稍微壓在肩上,讓對方靠近自己一點,「蘇訣帷小姐就先別想了,無論如何還有我可以陪你,不用害怕。」
像安撫動物一樣邊說邊摸對方的頭,平靜的等那些人做出決定。
『該死,怎麼辦?為什麼殺手不在?真的...要殺嗎......』在原地盯著兩個陌生人,糾結了一番後,吞了口水,這才抬起頭。

「上面有寫...一個小時後會醒。」回答了少涵的問題。
「還有,斧頭拿來。」用和平時比起來平靜許多的語氣,向對方伸手。
看著人伸出的手,猶豫了一下,不管怎麼說,抽菸、喝酒就算了,現在要讓一個未成年少女殺人嗎?
這已經不是殘害幼苗的階段,根本就是直接掐掉嘛。
他於是拿著斧頭往後退了一步,看著她,沒有說話。

「死老頭耳聾嗎!」原本並沒有打算這麼做的,但卻僅僅只得到對方後退無語的回應。於是她毫不猶豫,右腿狠狠地踢向少涵的要害。
「說了拿來!」
「什……噗嘔--」還來不及反應,就見女子高中生的腿抬起,然後一陣椎心刺骨、好像有什麼東西斷掉還破掉的疼痛從最要命的地方傳來,猛地一聲悶哼,白了臉、斧頭脫手,直接跪到地上爆著自己的下身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目擊大叔被踢…嗯,被踢中一事。
明明對男性來說是一件痛不欲生的事,就算不是自己被踢中,也會覺得淡淡的傷痛。可是當真的目擊著時,則莫名地好笑。

「好痛wwww」一邊笑一邊說著完全起不了安慰作用的話。
聽到TT那邊傳來的笑聲與揶揄,整個連跪都不住的夾著腿往旁邊倒下,呈現一種很扭曲的蝦米狀的姿勢夾著腿,一句話都不想說了。
完全不理會被自己攻擊跪到地上的少涵,彎下腰撿起了斧頭。

『反正出去也......要殺人。』盯著手中的斧頭,在腦海中催眠自己,最後深深吸了一口氣。她轉向昏迷著的兩人,撇頭看了一下倒數,時間還早,他們還不會醒,這樣罪惡感會減少一點吧?
站在身分被標籤為貓狗繁殖場老闆的男子面前,她雙手握緊斧頭,緩緩的向上舉起。她抿起了唇、不自覺的瞇起了眼、雙手緊貼著斧把的手心冒著手汗,連心跳跳動的數度也異常地快。
斧頭被舉在半空中已經經過數秒,她又吞了口水,才終於下好殺人的決心。
「...去死!」閉上雙眼,雙手用盡全力的將斧頭往對方的脖子方向揮去。

被蘇訣帷的響亮的聲音震驚,斧頭因不小心脫手加上掌心的汗水導致滑落,直掉落到了地板上,發出了金屬碰撞響亮的聲音。
雀躍的心情頓時涼了一半,摸頭的動作也停止,「啊…嘖…」oO(對呢…蘇訣帷小姐不會讓涼小姐下手…不對,她不會讓任何人動手)小小的咋舌,盯著掉下的斧頭。
皺眉掩著耳朵,意外那個膽小的會叫得這麼大聲,耳朵也快要聾了。

「叫得太大聲。」

「幹、幹什麼突然......」話才說到一半,撇過掉在地上的斧頭便沉默了下來。

「...抱歉。」明明只是拿了斧頭,連殺人的目的也沒有做到,卻覺得快虛脫了。自從來到這個地方,她第一次開口道了歉。此刻她連自己在想甚麼也不清楚了。
「......」她面無表情,不像平時一樣激動的反駁對方,沉默了幾秒。

「果然...到最後還是辦不到啊,遜斃了。啊哈哈哈...」露出了和此刻氣氛豪不搭嘎的笑容,邊說著自嘲的話語邊步履蹣跚的移動到牆邊坐著,沒有力氣也沒有意願再試一次。
「嘖。」還以為涼真的會拿起斧頭,往其中一個昏迷者的脖子砍下去。
結果一被阻止以後就不再拿起斧頭,還說辦不到,要是辦不到一開始就不要去從大叔手上撿起斧頭,氣勢全開地往沒有活動能力的人揮動,簡直浪費時間。
oO(對了,說起時間…好像說過一小時後兩人就會醒來。)
把視線轉向望著鐵門上的計時器,『1:35』,也是說已經到這房間差不多二十五分鐘。
oO(還有半小時…)
默默地在內心計算著時間,把視線再次轉回眾人身上。
可是這一次,已經沒有人再願意撿起斧頭,大家也只是站在不同的角落,無聲地盯著昏迷者們,死寂一片。
過了好幾分鐘,依然沒有人有任何行動。
「……」嘆了一口氣,才從剛才一直維持著蹲下來的姿態站好,拍拍自己的褲子,接著便往斧頭的位置走過去。
持續拍著蘇訣帷背,心灰意冷時注意到TT走向斧頭

oO(這次是TT先生要嘗試嗎…會不會跟涼小姐一樣等等就放棄呢…)儘管這麼想,還是期待著對方動手。
靠在牆邊,兩眼失焦的看著遠方,看不出來是在發呆還是在思考著什麼。

「...?」突然發覺有個人走向自己,輕微轉頭瞄了一眼。
傳送點→R6支線涼、帷帷
臉色發青的好不容易撐起自己,覺得眼前天旋地轉,模糊中看見有人影走向那兩個人,強制自己冷靜下……『幹!這是冷靜可以解決的事情嗎?』
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後,搖著跟著痛起的頭,仍然夾著腿手按著疼痛的部位,慢慢的、有點扭的直起身,卻仍然痛到說不出話來。
oO(要是他們醒來,絕對會掙扎,那時才殺掉會很麻煩…)
慢慢地走到斧頭旁邊,把斧頭撿起,像揮動棒球棒一樣輕輕揮動它,之後又把動作停下來,盯著在旁邊昏迷著的人。
好像,有點明白剛才涼打算揮動時的心態。
凝視著眼前兩個人,罪惡感也隨之而上升,無論是腳還是手也像是注入金屬,瞬間動也動不了,連剛剛那輕鬆揮動斧頭的動作也感覺再也做不了。
不明不白地被人殺掉果然會令人覺得可憐。
不過,
要是不把他們殺掉,那就到我們全部人一起陪葬,只是把一個殺掉就能換回大家…不對,我的性命,那也算公平吧。
而且…
拖著斧頭走到那個『老闆』的人面前,把手上的武器提起,對準脖子的位置。
他是那個為利益犠牲動物的自由的那位吧,和『她』很像。
握緊木造的把柄,先是往後揮一下而增加等一會砍下去的動力,然後,『喀』的一聲把斧頭卡在脖子中。
也許是力度不足,只好把斧頭抽出,再次對同一個位置砍下去,終於把對方的頭下來,而雙手和衣服亦被濺出來的血跡染紅。
oO(要怪就怪自己吧。)

「誰把鐵桶拿來。」把斧頭隨手丟在頭上,走到那顆頭滾到的位置,扯著對方的頭髮撿起他。
oO(死得真噁心。)
勉強抖著腿站起來,拎起鐵桶走過去,把鐵桶放到TT面前。

「你還可以動嗎www」對著鐵桶的開口,將頭從高處放下,直接跌進鐵桶裡去。
內八夾著腿,額際還在冒著汗。
對於過度血腥的景象與畫面,某種程度來說免疫的很徹底,他無聲的開口,最後又覺得一陣刺痛,只能扭著腿指了指鐵桶,好像希望人把鐵桶拿到女孩子們看不到的地方去,然後用著扭捏的姿勢過去屍體那邊,困難的把屍體挪了個位置遮著斷面。
『動是可以動……但他媽的老子痛到不想說話……』

因為聽見聲音轉過頭而目睹了血腥場面,要是剛才沒有被阻止的話,現在站在那邊砍人的傢伙就是自已了,她不由得想像了一下,不曉得是該慶幸還是......
她只能盡量讓自己不去在意那件事,將注意力全都轉移到與自己對話的蘇訣帷身上。
宛如當時看到車禍現場般,快樂的感覺遠大於驚嚇,不在乎其他人的想法,逕自走向鐵桶拿出頭,捧著臉開心的笑著轉了一圈,然後再緊緊的抱住,對著頭說話「剛剛很痛吧,畢竟沒有一次就砍下去呢……不過沒關係喔,已經什麼感覺都沒有了吧,對吧?」抹去臉上被濺到的血「沒辦法幫你化妝非常對不起呢……」
完全活在自己跟頭的兩人世界中。

宛如小動物般的女子心花怒放抱著屍體的違和畫面實在是令人無法無視。『媽的,太噁了......』她如是想,自己竟然還穿過對方身上已沾染血的毛衣。
轉向似乎聊完的兩人,聽到"噁心"後笑容依舊沒有減退,只是心裡有些難過oO(如果是涼小姐這樣說可能還不會傷心呢…這樣果然不正常嗎…)看回頭的方向,背對著其他人「你也會覺得很奇怪吧?不過只要不說出來我就不會感到受傷呢」
「不過啊,恩…雖然很喜歡蘇訣帷小姐,但還是你比較重要呢…我們離開後也沒人陪著你了對吧?啊啊!還有那位虐貓虐狗的人,恩恩!」摸摸頭oO(平靜點了…)也沒想到屍體能讓自己那麼冷靜。
默默地望著牧理的行為。
喂喂,都已經砍了,為什麼還要把頭顱拿出,而且也笑得太燦爛了…就…好像之前幾關的她都是假裝出來的。

「……放回去。」
「恩?」看著殺人兇手思考了一下,搖搖頭「離開前會放回去,請不用擔心。」轉身繼續聊天。
注意到時間,另一個人應該也要醒來了吧?
抱著頭走到虐待動物的男子面前蹲下,頭傾一些的擺在對方正前方。這個人的話就不用太在意了。
(虐動物男子)「這裡是.....幹!」頭有些昏昏沉沉的,正想起身,卻在抬頭時看到一顆頭。
一顆頭,沒有身體,充滿血跡的頭顱,被人捧在手心上。
一不小心對上頭顱還有些微睜開的雙眼,身心的自我保衛機制啟動,昏厥過去,倒回地上。
「嚇暈了。」好不容易痛感減退,看著牧理的舉動與那個又暈了過去的傢伙,臉色不穩的指著那顆頭,再看著那個抱著它卻一臉安定的牧理,覺得一陣又一陣的頭痛感又浮了上來。

不管是這爛遊戲的規則還是身邊非敵非友的人都讓她感覺非常不妙,她腦袋不自覺浮出了以前不曾有過的念頭——『真的能活著出去......?』
她只是盯著再次昏迷過去的男子以及行為不在常理範圍的牧理。
等到疼痛感逐漸退去,轉化一陣一陣刺痛後,慢慢的站直身體,原本以為可以好好走路了,不想才踏出一步,一陣撕心裂肺的痛又從下面整個炸開來直衝腦門,一瞬間又夾緊了腿,按著痛處慢慢的移動到鐵門旁邊。
光是這段路,他就走得渾身冒汗,好像移動了很久,靠在鐵門旁等到那滿天星星退去後,抬頭一望計時器,時間好像也差不多了。
再看著房間內面色各異的眾人,垂下了眼。
「喀--」聽見聲音,他回頭,伸手推了一下鐵門,鐵門開了,他抿了抿嘴,指著門出聲,只是因為疼痛,聲音比之前微弱上許多。
「門開了……」

「開了。」想找東西抹抹身上的血跡,不過看四周也沒有像是水呀,布呀等東西,再說都已經過了六關,應該差不多可以出去了,只好忍一下。
想著想著做往鐵門前進。
明明在前幾個房間是多麼恨不得門快點打開,這次的開門聲響卻令人感到焦躁不安。不想前進,卻又不得不前進,帶著這樣的心情,她走向了鐵門。
視線為了避開屍體,她只是看著前方前進,沒有注意到地上還未乾的血灘。
「……」感覺到了,濕濕滑滑、踏著踏著又有點黏的噁心觸感。
「媽的...新鞋報銷了。」大概只是自我安慰或是壯膽用的字句。
鮮紅色的鞋印,隨著她的腳步印入下一個房間。
看著人一個一個走過鐵門,最後視線停在牧理身上,她先是嘆了一小口氣,然後雙手捧著還在滴血的頭顱,將之慢慢的放到了鐵桶之中,露出了有些遺憾不捨的表情,然後轉頭,好似心情很好的,嘴角掛著偷偷的笑,越過了自己的身邊。
『……噁心嗎?』他一邊踩過鐵門,腳踏上地的那一瞬間,一陣刺痛又穿過腦門,實在是無法思考這到底是噁心還是純粹的個人喜好不被人理解接受的問題。
撲鼻的血腥味與一陣一陣的抽痛,是鐵門關上前,他身體最後感應到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