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劇情∕R】自那天之後天蒼就一直在找機會再接觸五,說不上來什麼情緒,明明只是區區人類,竟然讓自己這麼挫敗,這是感到恥辱,但五似乎不太出門,只好直接去敲對方的房間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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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類 | 五
10 years ago
無所事事,連打電玩的心情都沒有,只是躺在床上抱著枕頭發呆,直至聽見叩門聲才慢慢坐起來。
對於有人來找自己這點感到有點奇怪,在公館本來就沒有非常熟稔的人,不過也沒多想便去應門。
「來了--」拉開門看到天蒼,沒想到對方會來找自己而露出了愕然,但馬上就壓下表情對人開口:「找我有事?」
見對方看見自己的態度一反前陣子,直覺被戲弄,情緒當下就惡劣了起來。
「怎麼?沒事不能找你?」
手壓住人下顎強硬讓人抬頭望著自己。
人類 | 五
10 years ago
「不、也不是……」只是沒想到你會來找我而已。「……不對,沒事你找我幹嘛?」二人的關係理應沒熟到沒事也會去找對方,何況我們之間能有什麼事……啊、該不會是因為之前那次……
想到這裡,眼神有點閃縮迴避起來,不敢直視天蒼雙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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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從第一次遇到五,看到對方的態度就讓天蒼並不是很喜歡,但相對也很奇怪就是沒辦法徹底去討厭這個人,更讓自己覺得很糟的是那種被利用過後的不悅感。
「吃過飯沒?」
沒理會對方的迴避,眼神直勾帶著侵略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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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飯?我吃了啦,我沒吃的話你要做飯給我吃嗎?」下意識的回應著,闔上唇後才察覺這樣的回應有點不妥,再加上對方凌厲的眼神令自己不自覺後退起來。
「飯我吃了,所以是……沒事了吧?」迴避著像是要吃了自己似的目光,在二人保持了一段距離後迅速的關上門。
當對方當著自己的面把門甩上的那瞬間,沒有二話的將門以風捲開的大破,當場將人直接扛肩而起後直闖自己的房間,拉開房門後讓人躺倒在床上,自己則以重量壓制上,身後黑翅大張,五指成尖爪緊扣人脖子上。
「我不會殺了你,但也不會讓你回去。」
以非常近的距離朝著人說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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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years ago
「放開我!混蛋……?」伸手推著天蒼的胸膛,直至視野內蓋上了一片陰影才愕然望向他身後的展翅。
那是……什麽?
一直不知道天蒼並非人類,到對方將這樣的形態展現在眼前時,足以讓自己反應不過來。
所以他到底是什麼?那個翅膀……天使?不對黑色的應該是墜天使什麼,天啊到底我做了什麼得罪神明了非得遭遇這種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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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years ago
思緒在脖子被扣壓時中斷,吃痛的瞇起了眼,再次抬眸時二人的距離已經近得足以讓自己感到窒息。
「……為什麼、要纏著我?」似是下定決心的抿一下嘴,有點艱難的吐出不解。說實在,在這充滿問題的公館要找個人來陪應該不是什麼難事,對方根本沒有什麼非得纏著自己不可的理由。
聽見對方有些顫抖地詢問,低笑幾聲,這個問題他也想過,但找不到答案。
「我想我的答案你應該都不會喜歡,只好挑個你可以接受的,我喜歡你的身體。」
取過絲巾蒙上人的雙眼,脫去五的衣物,過程故意的緩慢,讓人備受折磨。
「放輕鬆點,這樣對你我都會比較好。」
讓人半趴的姿態,輕撫過背脊,其實這一切不是自己的本意,但奇怪的是五就是有辦法讓自己脫序的行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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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抗心態與恐懼充斥內心,後者所佔的比例卻是遠超前者,教自己不敢不從,只能任由對方以布蓋過雙眸、脫下衣物。
指腹似是挑逗的撫過裸背,反而令心內的寒意更盛。「停下來……我不想做。」連自己都感覺得到嗓音明顯顫抖著、快要哭出來了似,但也只能用力咬著唇,以痛楚阻止自己露出軟弱的模樣。
那顫抖地隱隱的哭腔讓天蒼顯得不耐煩又更加的粗暴,將潤滑油倒上人的股間,冰涼的觸感讓人忍不住一顫,隨後將按摩棒從身後緩慢推入,因為看不見,反而更加清晰著一舉一動,那在體內的震動與黏膩。
「我不做,但我們慢慢耗。」
湊人耳間,輕笑,讓公館為自己備來一間精緻的籠子,就在房間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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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涼液體流過穴口,身子一顫同時眼眶上的淚再也禁不住的湧出,沾濕了黑布使其更貼服在眼簾。黑暗中,感覺到不帶溫度卻震動著的無機物抵在身後,藉著潤滑慢慢進入體內,帶起的痛雖不算強烈但足以讓自己張唇貪婪的喘著氣。
「啊……不要、快停下來……」耳邊的聲音彷如死神的低喃,想掙扎逃開卻生怕令體內異物變得更是猖狂而不敢動作,低下頭靠向床上輕蹭弄開黑布,朦朧的視野內已不見那雙黑翅,自己所恐懼的就似是一場夢魘而已。
拉開五掩上的黑布,讓人清楚的看見籠子的外貌,可以想見對方有多驚恐,掌心一壓讓按摩棒整根進入,隨後又像是故意的把人內褲穿回去。
「喜歡你的新家嗎?今天開始將要住的地方。」
包裹著臀部的內褲還可隱隱看見按摩棒的震動,伸手抱住五讓人面向自己。
「你越是討厭我,我就偏要讓你記住我。」
藍眸深邃緊盯,像是一種宣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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臉上的束縛後第一時間注意到的是眼前做工精細的籠子,漆成酒紅的細長鐵支圍出一圓範圍,細看的話還能看到鐵支上低調雕出的花紋;半圓拱頂吊下串串折射著光芒的透明水晶,如簾子懸向籠側;入口處曖昧半張,像是要邀人入內般,心中的恐懼卻日益濃烈。
這是什麼意思……為什麼要住這……?
顧不上穴內的震動便蹬腿後退,卻被強硬的一把環住了腰。
被藍眸盯得胸悶,半瞇眼喘著氣,低下頭靠上對方肩膊避開那逼人視線,「……放過我,我會記著你。」
「來不及,現在說這些都太晚了。」
讓人半躺的姿態,張開人的雙腿,細細描繪著中間浮凸,以口濕舔那尚軟嫩沒有完全勃起的性器,試圖勾引起對方的性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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儘管是處於如斯慘況,慾望卻是違背自己意願的抬起了頭。性器隔著薄布被輕舔,感覺並不明顯卻足以強調身後刺激著腸壁的按摩棒,不願承受這份感覺讓自己扭動著腰避開胯間軟舌。
「嗯唔、住手……天蒼……」緊夾起大腿,雙手按在對方頭頂用力把人推開。
對方還是一如既往地敏感,只是稍稍的刺激就已經蓬勃的慾望,拉開那被口水浸溼的薄料,柱體迫不及待的彈跳而出,扶著頂端輕輕擼動給予刺激。
「你這樣還希望我住手嗎?」
扯住對方的手讓人無法推開,逼著五看著自己的慾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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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哈……我說住手、就是住手……」下身傳來舒服的感覺,然而自尊始終是不允許自己承認屈身在男人之下而得到快感。
空著的手抬起緊掩著唇,頻繁的熾熱吐息反覆的呼在掌心上,不願看見自己是怎樣的反應而閉上眼杜絕一切映入視野的色彩,緊擰著的眉足以看出現在的自己有多痛苦,不論是肉體、還是精神。
很乾脆的放手,但也不是因此就放過五,拿過項圈替五帶上頸項,套上鎖鏈扣在籠子上的鐵欄,然後拿過春藥以食指強行扣上五的喉間迫人吞下,確定對方吞嚥後將人踢下床去。
「住手是嗎?我倒要看看你怎麼倔?」
打定主意的要折磨人心智,坐在床邊,以腳摩擦上五的下半身,隱約還可以感受堅硬的熱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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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不上被踢時的痛,胯間被摩擦著時不斷的往後退直至撞上籠側。雙手拼命掩著唇,不論是低泣還是吟息都往肚子裡呑,卻擋不住被情緒帶動得顫抖的肩膀與因藥效發作而吐出分泌的性器。
好難受,帶熱的淚灼痛眼睛似的,更叫自己止不住哭泣。靠著籠側不敢有任何動作,生怕會被穴內震動的異物帶起性慾,讓自己變得更是痛苦。
看著五就像捲縮著,隱隱可見顫抖的身軀不斷在藏著那因為春藥變得性慾盎然的海綿體,嘗過一次五的倔強,知道就算這樣放著他也不會吐出半句哀求,勾過鐵鍊,強大的拉力讓人止不住衝力的半跌在雙腿間。
「知道怎麼做?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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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背抹走掛在下睫的淚滴,茫然的抬頭望向天蒼。
儘管對方沒有明言但這種情況下會被要求做的事沒有多少項,自己心裡也有個底卻是萬分不願。唇間仍吐著喘息,眼尾瞄向籠子,想起對方方才的發言時心又涼了一截。
如果乖乖聽話的話,說不定會被放回去吧。
抱有僥倖心態,顫著手解開對方的褲子連同內褲扯下來,指尖試探似的撫過仍軟垂著的性器後慢慢搓揉刺激起肉柱。
見對方還心存僥倖的打算用手敷衍,掌心托過人的後腦勺用力一下讓人直接嘴唇碰上,五呼出的氣息噴灑還隱約可以感受到興奮之感。
「嘴巴張開,不要用牙齒碰到。」
接著故意用腳背伸上人雙腿之間摩擦著人的挺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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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唇瓣碰上微溫軟嫩時一怔,及後馬上抑頭後退,連番搖頭表示自己的不甘願。
「不要……我不要……」
抗拒與恐懼同時升溫,緊咬著齒仍忍不住的濕了眼眶,連忙舉手擦拭。
對五的反應一副好像碰到髒東西的樣子感到不悅,但也沒打算再強硬,欺負過頭玩壞就不好玩了,便開口用誘哄的方式,對於情慾這種東西一但有了開端,就很難再回去。
「你如果今天能夠讓我射精,我就放過你,相反,你就準備用你的屁股來伺候我。」
伸手拉掉五臀後的按摩棒,掌心輕拍人的臀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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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方說出的是極好的條件,至少在這種情況下足以讓自己動搖。
對人點頭表示接受後跪坐下來,伸手繼續著剛才逗弄的動作,但性器沒有因而變得挺立起來,反而漸見疲軟。
對於眼下的狀況感到焦慮,再這樣下去的話對方說不定馬上就會沒耐性的硬上了自己。
用嘴巴總比屁股受罪好吧?
別無他法下,把鬢髮繞到耳後深吸一口氣作心理準備,然後俯下身,舌尖輕碰性器一下後張唇含住細細的吸吮起來。
當五將性器含進口腔,嘴裡的濕熱比他的手觸感來的好多,望著人不甚熟練的吸舔,知道大概沒有經驗,難得的低聲指導。
「你含進去一點。」
對方的笨拙雖然讓自己一點感覺都沒有,但卻顯得有些可愛,以及情色之感讓天蒼此刻比較想要的是把人壓在床上操,但現在就毀諾也太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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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從對方所說,避過齒列小心翼翼的把性器含入口內。雖說不至於難受,但性器的味道足以讓自己皺起了眉。
慢慢的上下呑吐著,卻突然間頓住了動作。
糟糕……身體變得很熱、很難受,肯定是剛剛的小藥片又發作……無論如何都要忍耐到對方放過自己啊。
決定無視身體的異樣,雙手緊抓著被子忍耐,僅是專注於以唇舌讓對方射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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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事始終是第一次做,對到底該怎麼做着實沒譜兒。回憶著過去自己弄時是怎麼做的,舌尖模仿著手指在鈴口處摳弄,將性器含入口腔後以唇壓著柱身慢慢抽離。不知道自己這種做法有沒有讓人感到舒服,便抬眸觀察天蒼的反應。
對於五的笨拙卻試圖努力撥弄著性器,挑著挑著也有了快感,呼吸吐納間也逐漸的濃重了起來,托起五的後腦在人嘴裡強硬著進出,避免讓人下回有陰影倒沒敢硬逼著深喉,直到在人嘴裡射出精液,拉人進懷裡,讓人面向自己。
「不准你吐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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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方說了不准吐出來便直接將精淚嚥下肚子,再用手背擦去沾在嘴角的濁液。畢竟現在還有更重要的事要處理,誰還有閒情去理那種東西。
「我、我是不是可以走了!」因為哭過而有點紅腫的雙眸看著天蒼,幾乎是第一次在他面前露出帶點興奮的神情,顯然是沒想過對方說不定會食言。
望著對方雙眼泛紅,哭鼻子的模樣倒也有幾分可憐兮兮,這讓天蒼忍不住笑了,笑的嘲諷。
「我說的放了你不是放你回房間,是今天暫且放過你。」
抱著五的樣子顯得有些親暱,讓人坐上大腿處。
「這籠子是你接下來幾天要住的地方,還有,你剛剛達成我說的,那麼我就會守諾,但你這樣子真的不需要我幫忙?」摸上五的性器官,還顯得相當精神,看的出來春藥已經在人體內逐漸作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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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等等……」伸手推卻著撫上性器的手,認真考慮著要不要真的讓對方幫自己處理性慾,同時開口問人:「嗯啊……為什麼、我非得住這裡不可?我想、哈……回去……」
今天暫且放過你。儘管性慾難耐卻沒聽漏對方的一字一句,剛才對方所許下的諾言也只有今天生效,說不定時針一碰上12時他又要強姦自己了。這樣的地方,多待一秒都覺得難受。
手被推開也沒再堅持摸上,倒是唇輕碰著五的唇瓣,淡淡的腥味,來自自己,這點讓天蒼倒是不太反感,反而有種這傢伙是自己的優越感。
「我高興。」
這句話說得很猖狂,讓人躺在自己的床上後也沒打算再理會,倒要看看這傢伙還能硬撐多久,整理好褲頭,拿過桌上的香菸打算去抽根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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唇被碰上而一愣,馬上尷尬的別開了臉。對天蒼的行為模式是徹底的不理解,也因此更加的畏懼此人。說不定今天說的是要我住下來,明天便是要下自己的腦袋。
舉手輕掩吐著喘息的唇,腦內卻不是考慮著如何解決身體的難耐。望向從頸項處延伸到籠子的鐵鏈,僅是輕晃腦袋足以令鏈子發出金屬的碰撞聲,要在天蒼察覺不了的情況下解開這東西是沒可能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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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自盤算著同時拉住了打算離床的天蒼,「我、唔嗯……想上廁所……」想要穩住嗓音卻因藥效而不利索的夾雜著喘息,開口時雙唇亦因緊張而輕顫著。
「想廁所就去啊,那條鍊子的長度夠你繞房一圈還有剩。」握住被拉的衣角,笑著拍拍五的髮絲說著足夠打擊對方的話,也確實不信五想要的是上廁所這件事。
「還是你想要的是我陪你去呢?」
湊人耳邊輕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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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靠近時連忙躲避,但對方的吐息還是難免呼在耳際,熱燙的身體被挑動得更為難受。
「……門、我不習慣不關上門。」緊夾雙腿壓制著挺立的慾望,盯人藍眸想了想又再開口,「還有,可不可以幫我回房間拿衣服……我習慣穿自己的。」
「在我的房間你不需要穿衣服。」勾起對方的下顎,似笑非笑,吐出殘忍的語句。
「你現在的身分沒有要求的資格,懂嗎?」知道五大概還尚未認清自己的處境,越過仁厚從衣櫃取出白襯衫丟給人,顯然地也沒打算回房替人取物品,他在等,等五何時自己開口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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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接過對自己而言明顯過大的襯衣後連忙穿上,把鈕扣從最低處扣到脖子,但寬鬆的衣服還是令肩頸露出大片肌膚。
天蒼不打算滿足自己的話也沒辦法,畢竟這裡是他的地盤,自己又只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人類。雙手撐著床站起,身體突然傳來強烈鈍痛叫自己又跌坐回床沿。
「……」啊、是因為剛剛……嘖。
強迫自己忍著痛楚站起來,有點跌撞的走進浴室。門因為鐵鍊的關係無法完全關上,只好坐到門後用身體堵住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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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頭望向仍精神著的小小五,苦惱得亂抓著髮、快要抓破頭皮了,勝間的昂然卻沒有因而痿下來。
好煩!為什麼會那麼煩!如果我生來是隻食用豬的話就不用煩這種事了!
想著毫無意義的話,但還是雙手環著性器慢慢收緊,甚至感覺到痛了仍繼續用力,性器卻沒有因痛楚軟下來,鈴口處反而悄悄慘出了前列腹液。試著套弄了數下,下腹傳來細微的快感自己卻沒有享受的閒情,雙手很快便放棄了發洩的念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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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爆莖就爆莖,反正又沒女朋友……將來多半也不會有。
自暴自棄的走出浴室,也沒看天蒼一眼便趴上床用被子徹底蓋著整個人。
在人進浴室後便走出陽台,咬著菸望著人挫敗的從浴室走出來到床上的頹廢表情,可想而知的結果,捻熄抽到煙底的香菸,拉開陽台的門後,拉開床上的棉被,只見人下身挺立,捲著蝦子的模樣,說有多可憐就有多可憐。
「讓你開口求這麼痛苦嗎?」
拽過人的下顎讓人面向自己,眼底逐漸升起複雜的情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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扭頭掙開箝制下顎的手,沒有回應對方一字一句,只是別過臉望向另一邊牆壁。
我才不會忘記你剛剛怎對我呢、哼。
並非沒留意到天蒼剛才帶點異樣的神情,但自己沒有要開口說些什麼的打算,畢竟在這種情況下裝作什麼都沒看到、什麼都不知道是最好的。
見對方也不打算說出口,收起不必要的情緒,拉著五的手臂翻過身,脖子上的鎖鏈拉出聲響,撩開襯衫輕碰了對方還因為春藥隱隱顫抖的臀,輕輕壓著剛剛插過按摩棒的穴口處,一抖一抖的像是邀請。
「嗯哼…怎麼就不能像前陣子那麼老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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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嗚……」感覺到穴口的按壓而露出慌張,身體卻被撩撥得更是燥熱,無力的只能趴下來,抿嘴咬唇阻止自己洩出帶著情慾的吟息,「…等等、你剛剛明明說過、啊……不會插進來……」
「我沒插進去,進去的只是手指。」說完,接著用力一壓,指尖已進入一節,裡面還摻留著先前潤滑過的液體,軟軟熱熱的吸著手指。
「你不是怕死嗎?就不怕死掉?」淡淡的揚笑說著恐嚇,就不知道對方信多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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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手指也是插進去啊……畜牲!
「唔……!」手指擠入時沒有特別感到難受,畢竟剛剛已經用過按摩棒了,但還是忍不住收縮著腸壁。
「……想幹什麼……趕緊完事。」硬是要壓下喘息說話,嗓音低沉得怪異。雖說不想死,但這樣被折磨著也是痛苦非常。如果可以的話真想乾乾脆脆的大哭一場,但現在自己實在是欲哭無淚,只能拉扯著被子作為發洩。
天蒼特別喜歡五的反應,就像現在,就像逗弄一隻小狗,你不惹他生氣就是不爽快一樣,對方想要快點完事,天蒼怎會依。
拿過床頭旁的滾珠,像是折磨般的一顆顆塞進五的軟穴,只留尾端的線在外頭晃盪,在人耳邊輕聲。
「別讓它掉出來,不然就多塞一條。」
望著對方吞著滾珠的後穴,艷色的惹人憐愛,忍不住手指再次撫上輕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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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顆顆似是珠子的東西緩慢的被塞入後穴,不知道那是什麼東西而露出驚恐神情,但為免遭到更悲慘的對待而咬牙緊夾著屁股,珠子的形狀在腸壁內鮮明得讓自己顫抖著身體冒出冷汗。
「……唔嗯!」自穴口冷不防的按壓讓自己嚇了一跳,再加上早前的藥效又再作竄,腸壁一放鬆便跌出好幾顆珠子,連忙繃緊雙臀阻止珠子再次離開穴道。
指尖下壓把珠子又一顆顆的推了回去,因為五怕珠子掉落,努力夾著腸壁,柔軟的內裡緊緊夾住手指,又伸一指兩指併攏的在裡頭擠壓著珠子抽撤著。
「別緊張。」
舔著人發顫的唇色,握住五的另一手腕,一路吮咬著至乳頭,原本穿在身上的襯衫已經凌亂不堪,讓人身上充滿著自己的印記,有種滿足與優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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珠子再次被推入時只能默默的承受著,直至對方的指在內反覆進出時有點愕然。穴口被摩擦得發軟,珠串偶然會因為對方的動作而被推得更深。很想乾脆的放軟身體,但想到剛剛天蒼說過掉出來的話就多塞一條時心底一涼,只能繼續緊夾著穴口吸附對方的指。
空下來的手攀在天蒼肩上卻沒把人推開,微張著雙唇輕喘,偶然因敏感軀體被吮吸而嬌吟兩聲,馬上抿嘴壓下。
發現五的軟化與老實,抽出埋在裡面的手指,以措手不及之姿將硬挺擠入,只是淺淺的將頂端擠入一半,把滾珠推得更裡面,瞬間將菊穴撐得鼓脹。
「會痛嗎?」
承認自己是卑鄙,不過誰叫對方要讓自己有機可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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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啊、你不是說……!」混蛋……明明說了今天放過我!
比起痛楚,感受到更多的是珠子深入穴道泛起的的怪異感覺。因對方食言而氣憤得渾身顫抖,抓在人肩頭的手因而收緊,也沒有回應天蒼的問題,只是低垂著眸不讓他看到在眼眶打轉的淚。
見對方低著頭強硬的要對方看向自己,用力將對方下巴托起後,看見五在眼眶打轉的眼淚還來不及收回,順著強勢的托高瞬間滴落一滴淚水滑過面頰。
天蒼抿過唇瓣不語,拿過床頭的小瓶子倒過強迫五吞嚥,也不打算告知對方那是降燥的藥,可以抑制他服用的春藥,退開身子後將五用力拽過讓他半跌在籠子前方。
「進去。」
冷著語氣與扳著面孔,讓人可以明顯感受到天蒼的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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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推跌時也只能一愣,臉上仍掛著淚的回望天蒼,及後馬上舉手擦走淚痕。
看人一眼足以察覺到對方的憤怒,不認為自己剛才做了什麼惹怒人的事,對此感到不能理解。明明已經沒有反抗了,實在不知道他是氣什麼。
不過無論天蒼有沒有生氣,自己也是別無選擇。微蹲下身進入籠子後背對天蒼抱膝蹲坐在中央,壓抑著肩膀的顫意卻任由止不住的淚滑下。
其實莫說五覺得莫名其妙,連天蒼都自己覺得莫名,這股怒意不是對五是對自己,側躺在床上望蹲在籠子裡的五,顫抖著身軀,不用看也猜測的出對方在哭泣,擰著眉宇沉默了一陣子,也不知道多久,連五都已經開始漸熄的哭意,天蒼起身又將五拽出,也不管有沒有弄痛。
「最後一次,你讓我上完我放你走,往後也不會再打擾你。」
這次不食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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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說不要呢?」
哭泣同時反覆思考過,已經有點覺得……怎樣都沒所謂了,自己本來就是被困在公館裡,只不過這次的籠子比較小而已,本質上沒有差異。
對於天蒼的無常有點困倦以及不敢置信,畢竟剛剛對方才說過今天放自己一馬,結果不還是那樣。
「你也沒得選擇。」這句話不過是說來讓對方聽起來有所心理準備,當自己在思考一些事的同時也決定好了,更甚者也不打算再去探究對方對自己的情緒,是厭惡是仇恨?沒等五去消化那些話語,將對方推倒趴在地上,拉出還埋在五體內的滾珠,下一秒是比滾珠更加粗大的堅硬直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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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呢,沒得選擇,自己面對天蒼時一向沒有那權利。
「呃、唔……!慢一點……」大概是時隔已久,後穴的潤滑已經乾涸,入口早被蹂躪得紅腫不堪,強行撐開帶來的痛楚產生出一種不用力呼吸的話便會休克的錯覺。
似乎打定主意,扣上人的肩後就強行在腫脹不堪的徑道進出,每次的抽出與推入都在穴壁留下熱辣的刺痛感與些微的血絲滲出,但也沒打算放過人的直頂著前列腺,緩慢的帶出人的快感與羞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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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啊……痛、天蒼……好痛……」
鍊子隨抽插輕晃發出細微響聲,卻刺耳得似是要撞破耳膜的。閉上了被淚灼痛的眼眸,身後持續傳來過度摩擦的痛楚,還有漸濃的快意。矛盾的感覺叫自己不知如何是好,只能握緊拳按耐著。
進出的頻率越發加快,肉與肉的撞擊聲,讓五的臀肉都漸漸地紅了起來,這樣反覆著沒有情感的性愛,也勾發出腸液與體液的潤滑,被操翻出的媚肉摻染著點點水光
這是第一次,天蒼這麼全然只當發洩不管不顧身下人的感受,事後也能想像出五的下身會有多慘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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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臀被撞擊得發麻,膝蓋隨快速抽插而摩擦著地面,泛起的痛楚強烈得令人懷疑自己的下半身還有沒有可能活動得了。
「哈啊!蒼、停……天蒼……!」已經不知道自己想說的是什麼,只是求饒似的哭喊對方的名字。就算闔上了眼也無法阻止熱淚湧出,沿著殘留淚痕滑到下顎再滴到地上。
就這樣重複著活塞運動,粗暴的行為在人身上留下斑斑點點瘀青,直至五撐不這那樣的力道半趴在地上,完全任天蒼所為,那樣的進出,已經麻木到連快感都談不上,但還是仍有射精的衝動,直至那濁液充滿在人體內,緩緩的從來不及合閉的穴口處淌流,退出後天蒼放任五在地上躺著,臉上的眼淚乾了又濕,濕了又乾-‥全然的獸性行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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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放開後乏力側躺地上喘著氣,彷彿是慣性般的淚仍沒原因的流淌著。想起天蒼的承諾而想撐起身離開,右手抖了下卻無法如自己所想的動作。
……該死的。
只是深吸口氣也覺得難受,往下瞄了眼但視線模糊的也看不見自己的身體是什麼狀況,只能怔怔的繼續躺著。
望著五試圖起身卻無力的樣子,彎下身子將人抱進浴室,純粹的清洗,沒有隱含任何意思的清洗好五,解開人脖子上的項圈,禁錮一整天脖子上也有著淡淡瘀痕,全程天蒼未曾任何言語,讓人穿整好一開始穿來的衣物,動作輕柔地與一開始的粗暴好似不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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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天蒼的動作有所顧慮,但就算對方真的有所不軌自己也無法反抗,只是偶然因身體的痛楚而低哼一聲。
被帶到浴室清洗,完事後自己卻莫名的無措,不太理解剛剛到底發生了什麼,心情複雜但沒有哼聲,對方也配合自己似的沉默著。直至身上的衣著被整理好後才慢慢開口:「……我一會就走。」嗓子沙啞得發不出聲響,吐出的僅有氣音。
「我會送你回去,但有件事我得做。」輕摸上五的髮絲大概是恐懼讓五下意識的縮著,天蒼執意將手放上,隨後隱隱地有股熱氣從頂端傳達到五的頭部,漸漸的對方本來顯著神志的雙眼開始放空。
「……我叫天蒼,但你不認識我,我也不認識你,我們-‥只是房客。」
語氣淡淡的就只有兩人聽得見,記憶這種東西是一種殘忍,也是他在人生的旅程中與一個妖怪學習,但他從未洗過誰的記憶卻唯獨洗掉五,人類與非人的相遇,終究還是畫下終點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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