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靜 

 」原本熟睡的人明顯被對方給驚動到,將棉被蓋上頭不耐煩的碎唸下。
    
      
        「安靜屁,你幹嘛躺在我床上。」搞不清楚現實和夢的他覺得,不管哪裡看到那張臉都覺得不爽,嘴邊肉吃不到(物理方面)還讓他危險鈴聲大響,怎麼想他都認為對方是不能靠近的東西。
    
     
        「你在說什麼...這是我的床吧!?」被人燃起了怒火,直接就甩開棉被起身向對方大聲,但隨後又馬上停頓下來瞇眼瞪了許久。
「嗯?...喔、是紅帽嗡...一大早...在不正常什麼?」直到揉揉眼後才看清人。
        
        「你才不正常吧?」還在想要怎麼反駁對方的時候,被人這麼一瞧這麼一說,覺得不爽「先看看自己在說別人吧。」
    
     
        「?...怎麼了嗎?」照對方所說的先看了看自己後再抬頭看向對方,並沒有覺得哪裡奇怪。
「...是不是睡到滾下床、撞到了?」偏了頭,聽似關心卻笑者說。
    
     
        「你才滾下床了。」沒好氣的說著,他從床上下來拍了拍褲子說著「反正一定是做夢吧。」他好久沒做夢了…
    
     
        「?...為什麼?」在對方下床的同時爬到床邊,拉住了人的衣服直盯著。
    
     
        「身為植物的你頭上長了狗耳朵,我還能認為不是夢嗎?」覺得有點有趣,伸手拉了拉對方的耳朵。
    
     
        「诶、我說過這明明就是狼耳朵!」被說成是狗的瞬間感到了不悅「!、痛...輕一點可以嗎?」馬上將拉著自己耳朵的手給拍開。
    
    
   
        「你說過?你甚麼時候說過?」手被打開也不覺得痛他就不計較了,眨了眨眼問著
    
     
        「很久以前就說過了!在我們第一次見面...」雙手揉了揉被拉痛的耳朵「我殺了你奶奶的那時候。」語氣沒有什麼悲傷的,只是很正常的像在閒聊。
    
     
        「恩…你殺了我的奶奶啊?」跟著坐在床沿邊,他試著搞清楚現在的狀況「所以,我們是甚麼關係?」既然對方殺了自己的"親人"不管是誰都會跑掉吧,怎麼可能還躺在一起?
    
     
        「你不知道?」驚訝與疑惑交雜著,完全不明白對方發生什麼事了。
    
     
        「我應該知道嗎?」比平常還要冷靜很多,他對這邊依然有著警戒心
    
      
        「……抱歉?」對方也不說,他也不知道該怎麼辦,連道歉都不知道該不該
    
     
        「恩...沒關係。」用了一種挺關愛的眼神看著,伸手輕碰到對方的額上「發燒了嗎...?」不自覺小聲的說出。
    
     
        「……!」總覺得氣氛怪怪的,雞皮疙瘩掉滿地,不自覺想要退後
    
     
        「不舒服?」又更靠近的摸向了臉,感覺對方的神情似乎變得不太好。
    
    
   
        皺起眉頭往後退了點「別靠我這麼進,小心我吃了你。」
    
     
        「可是你...不是昨天才吃過嗎?」有些在意的看著因人退後而遭受拒絕的手,開始覺得對方根本失憶了。
    
     
        「吃過?」對方身上也沒有被咬塊肉的痕跡「那你怎麼還活著。」
    
     
        「喝點水沾點水就沒事了。」好像知道對方是在問自己身子的事。
    
     
        「這麼頑強?」皺著眉頭說著,他總覺得哪裡怪怪的「那…給我多咬幾口可以吧?」反正是夢,他就還是多吃點滿足一下口腹之慾
    
     
        「一直都這樣啊...恩?可以...是可以啦。」有些疑惑的答應後便緩緩將上衣脫至一旁床上,貼近並伸手將人抱住。
    
     
        被抱住後挑眉看著人,怎、怎麼好像意外輕鬆……頓了一下也沒多想就低下頭真的狠狠咬了一口,沒吃到甜蜜的味道,感覺空蕩蕩的一片卻在視覺上有著奇怪的衝擊,血淋淋的一片啊…
    
     
        「唔、!...呃!啊...」隨著對方的動作溢出了吃痛聲,但抱著的手仍沒有放開,感覺緊抓著人卻又像是什麼都沒抓到的樣子。
「恩...哼......可以了嗎?」忍著疼與喘息抬起頭說。
    
     
        「沒甚麼味道…」抱怨的說著,覺得可惜的舔了舔溢出來的血,真的沒味道…
    
     
        「...該不會是、變味癡了吧?」認為對方又喪失了什麼都不奇怪。
「...算了。」打算放棄太多的疑問拿起一旁矮桌上的水杯喝了,雖然不明顯,但確實可以發現傷口在滿是紅的下方開始逐漸癒合起來。
    
     
        「我很難過啊…啊,你的治癒能力真好。」既然吃不出味道那就…還是普通的對待人好了「你差不多,該放開我了。」
    
     
        「說不定哪天就會好了…吧?…嘛、不然怎麼活過一千多年?」抓上對方的肩往後推倒於床上「再一下。」趴在身上,同時不知有什麼在晃動著,還不時掃過了對方的手。
    
     
        「………。」突然被推到床上,他頓了一下緩緩吐出這一段陌生的語言,隨後再看看自己身上的人正要往後挪動的時候發覺手心癢癢的,輕皺了下眉頭握住掃過來的東西。
    
     
        「!…」撐起上身看向抓住自己尾巴末端的手,使力抽開「啊、既然都讓你多咬幾口了,那我可不可以…現在也吃一點?」突然想到什麼似的淡淡邪笑,並俯視著下方的人。
    
     
        「!」手中的東西被拿了開來,他想趁對方起來的時候離開,卻因為對方的話而愣住「……吃一點?你是說蜜嗎?」糾結要不要給人,就算是夢他也…很小氣的
    
     
        「...。」聽了對方所說的話先是停頓一下接著思考了一會「可以。」像是已經完成另一種解讀似的回答。
    
     
        「可、……可什麼,我又沒說你能吃!」覺得意思被扭曲了,嗡嗡整個炸了毛
    
     
        「不然是什麼?」手壓著人跨坐在上「我也沒說一定要你同意。」像是在耍賴的樣子。
    
     
        「你、放開我!」雖然想著對方也弄不出蜜來但他一點也不想被這麼限制住行動
    
     
        「不要。」伸手拉開了對方身上的紅帽結「我是大野狼,沒必要聽你的。」壓低身子並貼著臉旁說。
    
     
        「你才不…」內心警鈴突然大作,他下的不斷想往旁邊溜走,翅膀被壓在身下沒辦法拍動,昆蟲足也推不開人
    
     
        「嗯?...還害怕嗎?」注意到對方的動作,抓起紅帽兩邊藉此讓人靠近自己「明明不是第一次了。」偏頭。
    
      
氣紅的雙眼瞪著人看,一語不發一臉就是幹你有種來啊,就不信你有那個膽量,在多種暗示之下他也很難不理解那個第一次是三小但是他就是不爽接受辣。
    
      
        見對方雙眼變得與紅帽一同的色彩後,並沒有多說什麼,只是瞇了眼直接親上去。
    
     
        頓了一下……
這是夢這是夢這是夢這是夢這是夢這是夢這是夢這是夢這是夢這是夢這是夢這是夢這是夢這是夢這是夢這是夢這是夢這是夢這是夢這是夢
……肯定是錯覺吧,他緊緊閉上雙眼,過了一會兒才放鬆下來,順從了這個吻
    
     
        在唇上一會的輕舔和親吻持續了很久才逐漸往下,沿著臉頰到頸,再往鎖骨。
對於毫無受到任何的反抗雖感到意外,但只要不影響到,他就會照著本能持續下去。
    
     
        即使好像沒甚麼感覺但對視覺上有極大的衝擊,理智告訴他必須逃,但是他卻被這種舉動弄得不知道該做何反應,明明只是個夢卻這麼清楚。
他皺起眉頭「你一點也不討喜。」意義不明的說著
    
     
        突然停下動作並抬起頭看著對方「.........你也是。」沉默了許久後才揚起淡淡的笑。
"啪!"突然的巴掌聲,只見他舉著手看起來相當不悅。
    
     
        「……你就他媽的不討喜。」伸腳將人踹開。
從床上爬起來,雙眼被紅色充斥著,勾起笑容,六隻昆蟲尖端淡淡地散發著光芒,他一步一步地往對方靠近「你知道不討喜的人要怎麼處置嗎?」一腳狠狠地踩上去「活生生的,吃進肚子裡。」
    
     
        「唔!!痛、...」直撞上牆,吃痛的縮起身子「你...呃啊啊啊啊!!走、唔啊...走開!」掙扎得將狠踩在自己腹部上的腳給抓傷。
    
     
        「走開容你說出口?」皺起眉頭,就算腳被抓傷也只是皺起眉頭,深藍色的血液殘留在對方爪子上他也沒多說甚麼,嗡嗡伸出昆蟲足,毫不猶豫卸下了對方的左手「閉嘴,你惹我就該死。」
    
     
        「!!!!!!!」極度的疼痛加上恐懼頓時令他失了所有聲音,只能接著躺在地上強烈的顫抖與喘息,神情充滿苦痛,卻仍盯著人不放。
    
     
        「……就算是夢也不要太超過,我呢,是瘋了才會順從你。」危險的瞇起雙眼
    
     
        隨著血液流失氣息逐漸微弱,緩緩開了開口卻不見任何聲音,但可以發現的是他的表情...充滿了嘲諷。
    
     
        一看到對方的表情就氣,也不管人死活就直接走出門

紅黑-拿了桶水回來直接潑過去
藍綠-浪子一去不回頭(?
    
       
        看著人出門後才緩緩放鬆身子仰躺在地,但沒持續很久他便搖晃的爬起走向床旁,一手拿起矮桌上的花瓶也不管插著的花就直接將所以澆往身上。
「每次都這樣...」全身濕淋的倒在床上小唸著,原本喪失的左手在此時開始緩緩重生。
    
     
        小紅帽在房子周圍繞了一圈,又一圈,他記得如果真的是這種故事,故事中的奶奶要是被吃掉了…沒有被獵人救出來,原來會是這種下場啊……。站在房子外好一段時間,也沒有想過要離去
    
     
        傷勢已經復原完的人趴在床上晃晃尾巴,似乎在睡了,對於小紅帽的離開絲毫沒有一點擔心的感覺。
    
     
        過了一會兒他打開了門走進去,看著床上安然無恙的人一點意外的感覺都沒有「……。」抬腳踹了床上的野狼「跟我說,從頭說到尾。」
    
     
        「唔!」被踹翻了半圈後看著對方「嗯?...為什麼我一定得跟你說?」大野狼可不隨便聽話的,拉起棉被又翻離對方半圈繼續睡。
    
     
        「你這人很奇怪耶,你到底是怕我還是不怕我啊?」就反應來說他覺得很詭異。
    
     
        「...你是小紅帽,我當然不怕了。」實際上是怕...但對於生活了一千多年的他來說,保持一定冷靜與淡定並不難。
    
     
        輕皺起眉頭「是怕吧,怎麼可能不怕。」之前眼神一點也不像是騙人的「給你時間,把事情交代清楚。」
    
     
        「因為我是大野狼!這才是正常的。」似乎然起了怒火,完全沒有想理會對方要他交代事情的意思。
    
     
        「大野狼?我看是小野狼吧,孬成這樣。」不滿的瞇起雙眼,似乎又有打第二次架的衝動
    
     
        「你、說什麼!!?」根本就像是突然的氣爆一般,直接就從床上爬起衝向對方將人給撲撞到地板上。
    
     
        「…!」被撲倒在地上他難得地吃痛了聲「幹嘛?每次都這樣暴跳如雷的。」脾氣真的很差勁耶
    
     
        「你把態度放尊重點或許我就不會這樣了。」不認為自己有錯,撐起上身以跨坐在上的方式看人。
    
     
        「我哪裡態度不尊重,不對,我幹嘛對你尊重你都跨坐在我身上了。」
    
     
        「這是、你、活、該。」一字一字強調掉的唸出「我看你根本就不懂,什麼是禮貌吧?」
    
     
        「我怎麼會知道你想要的,是哪種禮貌呢。」輕哼了聲,一點反省的感覺都沒有
    
      
        「哪邊的基本禮貌?」國家不同,禮貌也都不同,他怎麼知道對方再說甚麼鬼
    
     
        「什麼哪邊的?有差很多嗎?」自己雖然去過外地,但從沒過海過,所以至今對禮貌上的感覺都大同小異。
    
     
        「差的,可多了。」伸手要推開人,他不想一直躺在地上
    
     
        「哪多了?我看都差不多。」沒等對方推開就自己起身站到了一旁。
    
     
        「差很多好嘛。」懶地說了「所以,你還是不告訴我怎麼回事,我看我睡算了。」
    
      
        「故事啊,因為,我也不知道,發生甚麼事情。」從頭到尾他都只知道奶奶被嗑了另外小紅帽好像被侵犯過來著(?)之外都不知道。
    
     
        「...。」稍微瞇了瞇眼「以前森林裡有一隻、很兇的大野狼...大家看到都覺得害怕,所以紛紛遠離,但這有什麼關係?反正大野狼本來就不需要牠們親近。」抱了抱枕頭,將頭撇向反方向。
    
     
        「不過有一天森林的花田裡卻來了一個帶著紅帽且不知天高地厚的人,大野狼一如往常的發著脾氣想將所以東西趕走,誰知道他反倒不害怕還跟自己打起來了,然後又超沒禮貌。」說到最後時握拳彷彿要揍人似的。
    
     
        ...結果大野狼輸了,雖然沒死。但那人發現大野狼其實沒有想像中的強大後,便隨自己想來這花田就來了,即便這本應該是大野狼的地盤。
    
     
        "你摘他們做什麼?"每打必輸的大野狼只能相當不悅的看著人將花裝進籃子裡。
    
     
        "我想送給奶奶。"確定差不多後便直接帶著籃子離開。
    
     
        "诶、他?...還有奶奶?"看人甩都不甩自己後獨自思考著。
    
     
        幾次下來後的某一天,大野狼看著剛摘玩花的人頓時覺得很無聊,便偷跟上了。
那間就是嗎?看起來也不怎麼樣。
但隔著窗看著的裡頭就不是那麼一回事了...一堆大大小小的動物們掛在牆上,老人正得意的說著話。
原來,是獵人嘛...。
    
     
        複雜的心情,這應該可以事不關己的......但在撇見了堆積於角落那些年幼的屍體時,感覺卻又不是那麼一回事。
    
     
        "雖然令人不敢相信,但我...確實殺了她。"鮮血淋漓的屋內,一地花朵令人完全看不清原本的事物,大野狼站在其中。
    
      
        一直沒打贏過的大野狼,理所當然只能抱滿傷的逃出來,但這當然持續不了多久,那人馬上就像發瘋似翻遍森林將大野狼給抓起來了。
    
     
        銬上腳鐐,奠定一個死亡日期,讓他一生只剩死亡可以等待...直至現在。
    
     
        「就是今天了,動手吧。」不知何時已經坐起的身子,如故事所說的腳鐐,雖然沒有鍊子,但卻連這屋子都出不去。
    
     
        「恩-哼,我理解了,總之你就是一個不能報復的弱勢族群啊。」一臉你白癡嗎「如果你連我都打不過,怎麼可能打過奶奶啊。」更不用說奶奶還是經驗老到的達人來著。
    
     
        「不殺你,但是囚禁你好像挺有趣的,想出去就自己想辦法。」
    
     
        「你說什、...哼!那又怎麼樣?你自己當時也還不是相信了。」對方說的沒錯,自己確實沒殺了他奶奶,只是當時的情境看起來好像有這麼一回是罷了。
    
     
        「等等、為什麼?!不是應該放了我嗎?既然你都知道我沒殺她了!」生氣的站起。
    
     
        「我怎麼知道?」他整理了下紅色帽子「你問一個,失憶的人這種問題,要回答你也很難吧?」偏頭說著
    
     
        「唔、...反正你現在,要就殺了我、不要就放了我!」一手拍在胸前「在不確保你是否還會回來的狀況下...。」這話的聲音很小。
想想既然都失憶了,也沒什麼吧?
    
     
        「你要死前,幹嘛還親我啊?」突然間覺得哪裡不對,感覺反應都怪怪的,是因為這是夢的緣故嗎? 他沉澱下思緒,整理事件的來龍去脈
    
     
        「......你、...你管那麼多做什麼!!?」停頓一下後瞬間炸紅了,接著馬上轉過身不想看人。
    
     
        「我就…好奇啊?」頓了一下,站了起來在對方身邊打轉「說嘛?」
    
     
        「不要,說了只會被恥笑吧?」蹲下了身子將頭撇向看不到對方的方向,在沒辦法出屋子的狀況下他想不理會人直接跑掉也沒辦法,只能待在原地炸花。
    
     
        「我幹嘛笑你呢?」繞過腳下的花,愣愣地問著他的疑惑
    
     
        「...我...不想你離開。」將臉都埋進了手臂中。
在習慣成自然的時候,總不希望改變。
    
     
        緩緩停下腳步「……恩,是這樣啊。」搔了搔頭說著「照你剛剛那麼說,這裡有算我家,只有你離開沒有我離開的份吧?」
    
     
        什麼都沒說就直接衝上去抱住了人,雖然看不到臉,但從有些顫抖的肩膀看來,應該是哭了吧。
    
     
        「?!」事情來的太突然他還沒辦法反應過來「呃…咳、恩,我知道了啦!」有種奇怪的異樣感「我不離開你行了?」大概是想扁對方又扁不下手的感覺吧。
    
     
        沒有再說任何的話,只是緊緊抱著對方不放,但似乎有點頭的樣子。
    
     
        ==============
嗡嗡覺得頭很痛的清醒了過來,坐在路邊的他輕敲了敲自己的腦袋,思考著剛才詭異的夢「……還是殺掉了吧。」太噁心了。
    
     
        =======W太好笑了再拉一條線W(# =======
    
      
 居然破百
    
       
 這篇根本從頭不正經到尾,各種矛盾,都是BZ害的啦WWWWWWW
    
       
 也難怪嗡嗡會搞不清楚狀況
    
      
        其實我一直很想搞笑的說、我一直很想惡搞的說WWW
          
 惡搞失敗(#
    
        
        害我還特地把奶奶都骰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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