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限定交流/Percy篇/TAG伊諾】
獨自一個人坐在懶人沙發上看著窗外天色逐漸變黑,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天色完全暗了下來,Percy閉上雙眼凝聽著四周的動靜,直到聽到從玄關發出來的開門聲,他才從沙發上起來往聲音傳來的地方走去。
「……歡迎回來。」查覺到異狀他伸手將歸來的戀人抱進懷裡,手指輕撫過對方微紅的眼角「怎麼了?」低聲詢問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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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想在良那多待一會,但還是被趕回來了,沿路經過幾家有落地窗的店面,眼角還有些紅腫消不下去...
一邊擔心這樣被珀西看到會說些什麼,一邊緩慢的繞遠路走回家。
最終還是繞來家門口,站在門口好一會才推開門。
才剛進門就被摟進懷裡,伊諾蹭了一下手心,搖搖頭就我在珀西懷裡不讓對方看到自己的臉。
「……。」既然對方不說他也不會強迫人講出來,只是將人抱得更緊一些,一手輕撫著伊諾的背,就這樣沉默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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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來了...』還住對方的腰,手收緊了些。
「…歡迎回來,伊諾。」靠在對方肩膀上,輕蹭了下「先進去吧。」
『好...』說完就低著頭拉住珀西的手。
他伸手把人抱了起來,走到沙發上坐下來,將伊諾放在大腿上「乖。」不太知道發生甚麼事情,看起來也沒有被欺負的樣子,他伸出手摸了摸對方的頭。
『......?』突然被抱起來,伊諾有點疑惑。
『我沒做什麼壞事...』低著頭被摸頭。
「我知道。」在對方嘴唇上親了親「我在等你說。」為什麼哭了?
『......』伊諾不知道該怎麼起頭,直接從外套的內袋裡拿出一張陳舊的信封,信封口還黏著蠟印。
『良還給我的...』上面還寫著日期,依照日期推算,還是在伊諾五六歲的時候就存在的信
「這是…?」看著信封,他伸手將信拿過來翻了一圈「恩…要打開?」看著蠟印,他好像,沒看過又好像在哪看過。
『你可以,開起來看...』裡面用書寫體寫上工整的英文,內容是一張很標準的遺囑,信的結尾寫著“伊恩”兩字。
「恩。」從一旁將信件取出來看,過了一會兒他將信放回去「你爸的遺屬?」上面交代得清清楚楚,他並沒有注意到甚麼奇怪的地方,所以口氣有點疑惑。
『我想知道他在哪...』
「想去見他嗎?」他將信件還給伊諾,他知道上頭並沒有寫墓的位置,事情過了這麼久,要找的話也很難,不知道能不能順利找到。
伊諾伸手抓住珀西,默默點頭。
「……我知道了,我請人幫你查看看。」嘆了口氣,他將伊諾按進懷裡抱著「能不能找到我不知道,我…不認為找的到。」
伊諾似乎也知道應該是找不到,總覺得這樣很無理取鬧...
『那個...』
『還是,還是算了吧...不用找了。』
「……是嘛。」有一下沒一下的拍著對方的背「我……」頓了一下「沒事。」覺得現在不是開口的時候,他就乖乖閉上嘴不再繼續說下去了。
『?』總覺得對方想說什麼,反抓住珀西的手。
『怎麼了?』難道珀西會主動想開口,就算心情不好也要反問過去
「……恩…你記得我以前房間的畫嗎?」被握住了手,他用手指去輕壓對方的手掌心
『當然知道啊,怎麼了......?』
「我燒了她。」
『......!?』腦袋空白了一會,伊諾愣愣的盯著珀西,之後才回神。
『......?你說..?』
似乎還不太相信
「我燒了她。」再重複一次剛才的話,看著愣住的伊諾,他又再次貼近對方的臉龐「我親手把燒了。」
『......你為什麼要燒?』有些戰戰兢兢問『真的,沒關係嗎...?』
「我該放下她了。」本來就該放下了「當然,沒關係,我只希望我今後生活只有你。」上香他應該不會再去了。
『...』真的可以這樣說放就放嗎......?
『真的,嗎...』
「真的,我…花了百年放下她,剩下的時間,全是你的。」只要能,陪到最後一天就夠了,他不奢望更多,能愛上對方是一種幸福。
「這樣子,房間的牆不就空下來了嗎?」
「…並沒有。」他搬來這裡後也沒有把畫搬來反而放在別人家,而房間的牆也由另一張圖給取代了。
「那現在是?」更困惑了。
「去看看。」並沒有多做透漏,直接叫人去看。
「你,跟我去…」沒有爬下來的意思,直接靠在珀西身上
「好。」看人也沒有下來的意思他就直接將人抱起來,往房間的方向走去,打開房門,將伊諾放在床上。
雖然不訝異會被直接抱起來,但這次總覺得有點緊張,伊諾才剛被帶去房間,腦袋大約有一半都白了(??
Percy將掛在牆上畫布前的白布給扯了下來,這整張圖是他花了三年時間趁伊諾不注意偷偷畫完的,伊諾的畫像,左下角有著他專屬的簽名。
伊諾傻住,盯著畫看,甚麼話都說不出來。
走道伊諾身旁,用手指輕戳著伊諾的臉頰,似乎沒甚麼反應,他就低下頭親了親伊諾,還是沒反應「伊諾…」輕聲呼喚
「…那個……」被親後才稍稍有點回神,一手把柔軟的棉被拉過來遮住自己的臉,微微露出的耳朵紅透了,明顯的能夠看出伊諾正在害羞。
……Percy側身坐在對方身旁,低下頭湊在伊諾耳邊「怎麼了?耳朵很紅喔?」在人耳旁半開玩笑般的輕聲細語著,嘴角微微勾起來,心情似乎變得相當好。
「不要,說出來啦…」趕緊連耳朵也蓋住,往床的那一邊倒
手撐在一旁,壓低身子,另一手將棉被掀開來「還喜歡嗎?」手指輕劃過對方的鼻尖,Percy難得的沒收起笑容。
「…」鼻尖傳來首只微涼的溫度,伊諾不自覺縮了一下,看著對方的笑容,感覺自己的臉紅到都快溢出血來。「怎麼可能,不喜歡…」又一次把棉被蓋回臉上裝死
將戀人舉動看在眼裡的他,低下身子隔著棉被抱住了對方纖細的腰「再不出來……我就不客氣了?」對情人特有的溫柔,今天毫不保留的全都強塞給了對方。
「你想…做甚麼…」有點明知故問,伊諾這才探出頭瞪著珀西。
「親你。」看著伊諾探頭出來,他低下頭先是輕吻了下,隨後加深這個吻,舌尖撬開對方的唇,劃過貝齒,勾起粉舌狠狠的糾纏不放。
『......』閉上雙眼任對方親吻自己,遲了一會才將頭向前頃,尖牙輕咬珀西的唇,自己才趕緊閉緊嘴。
『現在,不可以親。』
「……。」舔了舔嘴唇,瞇起雙眼看著伊諾「為什麼嗯?」有甚麼特殊原因,不能親?
『...至少讓我看仔細這張畫。』言下之意就是要是繼續讓他親下去,之後會做什麼心理有數了。
「……。」挑眉看著伊諾,他已經好久沒發洩來著,這重要時刻居然被打斷,心裡有點悶悶的翻身坐到一旁「你看吧。」
「…呵。」發現對方好像不太高興,總覺得有點可愛,伊諾只看了畫幾眼,隨後頭從珀西爾邊湊過去「心情不好?」很刻意的問了。
「悶。」緊緊盯著伊諾看「你不是要看畫?」語畢後,別過頭去,彷彿小孩子鬧脾氣般幼稚。
「但是我看畫,你就悶了呀。」壓在珀西身上,讓對方一定得看著自已。「鬧脾氣也很可愛呢~」瞇起雙眼笑開了。
看著伊諾一會兒,伸手壓著對方肩膀,一個用力將兩人的位子調換「畫比我重要,當然悶。」低下頭來嘴唇蹭過伊諾的臉頰到了對方耳邊「伊諾……。」張嘴將耳環含入口中,尖牙輕咬了下耳垂
「因為是你畫的所以才重要阿。」輕輕撫摸後腦,像在安撫一隻大貓
「你比畫重要…。」抬起身子,將人抱入懷中「伊諾…我很喜歡你,很愛你。」說著不符合形象的愛的表白,這是有些不安的表現,長久以來已經是習慣了,他認為如果不這麼做,就覺得對方好像……隨時都會消失一般。過了百年這麼久,不知道甚麼時候…生命會到極限呢?
「你突然這樣我真的會很不所措,但很謝謝你願意這麼說。」也抱住珀西,埋頭蹭了一下才開口。
他靜靜抱著伊諾「恩,所以…你有甚麼煩惱,跟我說。」伸手抬起對方的下巴,讓兩人對視「我會用盡全力幫你。」
「…我的煩惱只有怕不能一直陪著你而已,祈他根本算不上是煩惱。」
「……說實話。」他也煩惱會不會失去對方,但是煩惱可能不只這些吧,光是看今天對方哭過的痕跡就能知道。
『我總是,會羨慕家人這事情,那個不是煩惱,單純只是...沒有親人,寂寞吧。』
家人的話,他已經是了不是嗎?他父母都還存在著,但感覺應該都不一樣吧,現在伊諾除了他以外……恩。
「……要不要生一個?」腦袋迴路卡在一個奇怪的點上,出言了荒謬的主意
「…咦?」伊諾有些驚訝的盯著對方看「怎麼可能生的出來?」不小心效了
「不試試看怎麼知道恩?」看著伊諾的笑容他放鬆了許多「不然養一個也行。」雖然他很不願意有孩子卡在中間
「會,會生早就生了好嗎。」打了對方一下「你還真能多承受一個孩子來搗亂嗎?」
「呵呵。」發出了笑的聲音,他低頭蹭在對方頸間「我會羨慕他。」如果因為孩子而被對方冷漠的話他也受不了,也不能在任何時間做…「還是不要好了。」
「兩個人就很好了。」也蹭了對方
「恩,如果…有姪子在要來玩。」
「我想…很難吧。」小聲的念著(?
「??」雖然是很細微的聲音,但他還是多少聽到了一些「逼他生阿。」(不要以暴制暴#
『別這樣啊...』想想他沒女朋友吧?(?
「……好吧。」覺得有點可惜(?
『好...那你,可以起來了嗎...?』自己還被壓著呢
「為什麼?」反過來問對方,他就著樣撐著低頭看人
「沒有為什麼啊…這樣我不能動…」
「想去哪?」抱住人翻了一圈讓伊諾趴在自己身上
安靜了一會,低頭親吻頸部。「你不想做嗎…」
「……想。」Percy頓了一下,微微瞇起雙眼,手開始不規矩的在人身上遊走。
「好像有一陣子沒做了…」輕舔臉頰,然後滑到耳邊咬住耳垂。
「是啊。」耳邊傳來濕潤的溫熱感,他伸手滑入衣內撫摸著冰涼的肌膚,一手順著記憶尋找著對方的敏感點,另一手滑至胸口狠狠掐住胸前的突起點。
 好了好了拉線拉線不可以再下去了(幹
居然嗎?!(靠
不准在深入下去了 他們就 就做了(ㄟ
可、可惡(喂###)只好用畫的(你先忙完###
你可以話啊(幹
等、等我趕玩大評
加油啊
我會、努力、腦補(哭(##
WWWWWW
這次 是騎乘對吧(問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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