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劇情】搖搖晃晃的讓友人攙扶著回到自己Tentatio,「爵我就送你到這裡喔。」幫自己開了大門後,友人才離開,「不小心喝多了真糟……。」攙扶著牆壁,感覺頭整個鬧哄哄的非常不舒服,視線也非常的不清晰,只能勉強的認清路,時不時踢到沙發,艱難的按下電梯,所幸電梯無人使用,依靠著牆,有些不穩的走進電梯,誰知道電梯一關上門,自己居然腳軟了,「FUCK…」無力的攤坐在電梯裡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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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只是在房間內閱讀,想起店裡的地下室是酒吧,推測可能有非酒精性飲料,出了房門思索了下按了電梯,卻沒想到電梯裡還有另一名乘客,「......咦?副店長,你怎麼......?」
也不知道電梯在幾樓打開,只是盡可能地瞇起眼謀看清對方的臉,「你是誰?」聽見了一個不認識的聲音,微微的皺著眉頭緊覺,「能拉我一把嗎?」不小心喝了調酒,導致自己酒醉,還在這裡這麼狼狽。
「恩...副店長叫我艾弗斯就可以了,請問你需要喝些水嗎?」撐起醉酒站不太穩的人,考慮著應該帶人回去自己房間或對方房間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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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不用....能請你扶我回房間嗎?」一手扶著人一手扶著電梯得牆壁,勉強地保持腦袋的清醒,調酒的酒精濃度實在是過於強烈。
「好的。」重新撐好人免得失去平衡,按了電梯鈕上升到需要的樓層才扶著人一起走出電梯,來到屬於副店長的房門外。
伸出手,讓手鐲感應到了門把,門隨即就解鎖,「直走到底就是我的房間。」幸好有人幫忙,不過自己得房間還是有點大,沒來過的人絕對找不到主臥房。
「恩。」點點頭,判斷這房間應該有整層樓的面積,帶著人來到臥房後讓對方躺到床上去,但再來就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幫人倒水?但對方剛剛說不用;離開?這樣好像顯得很無情。
躺上了鬆軟的床感覺舒服多了,「可以再幫我個忙嗎?我的桌子抽屜打開第二層有放藥,能幫我找解酒藥嗎?」揉了柔自己的額頭,實在是不舒服的想將自己洗乾淨,由於平時過低的體溫,現在體溫藉著酒精升高,讓自己簡直快喘不過氣。
「好的,請等一下。」起身去找了對方說的藥,另外又倒了杯偏涼的水給人,看副店長吃下藥後想了想,又開口問道,「需要幫忙擦澡嗎?你似乎很熱的樣子。」
難受的閉著眼,「都讓你扶我上來了,會不好意思麻煩你這麼多。」濕黏的感覺確實讓自己感到不適。
「不會的,副店長也曾經幫過我呢,。這點小事並不算是什麼麻煩。」這次沒有再順應對方的話,試著找到房間內附設的浴室,找了盆子和毛巾出來替人擦臉,然後才替副店長解上衣,「不好意思,失禮了。」
幫過對方?什麼時候?「你說我有幫過你?什麼時候的事情?」躺著讓人幫自己擦拭身體,雖然感覺有些奇怪,只好找話題跟對方聊,才能減少尷尬,身上也漸漸的不再那麼的不適。
「前陣子Tentatio裡不少人變成小孩子了,我那時來找過你幫忙開門呢,因為寒...我是說月影,他變小之後行動不太方便。」只幫人擦拭大部份的地方,私處就暫時先不替人處理,然後請人翻過身繼續擦拭背部,「不過看來你不太記得了。」
聽人這麼一說,好像是有這回事,「原來當時的孩子是你。」趴在床鋪上,將臉埋在床鋪中,似乎是藥效發揮了,感覺意識清醒許多,說話也流暢許多。
「是的。」笑了笑,擦完之後把東西輕洗過放回對方的浴室,回到房間時看到人已經在穿衣服了,「好點了嗎?我第一次照顧醉酒的人。」
「好多了,謝謝你。」勾起笑容,臉上的紅暈也消退了許多,「下次讓我送東西給你,跟你道個謝吧。」白白的讓人幫忙自己,實在不像自己的作風,況且欠人家人情什麼的,感覺還是不太好。
「其實不用的......不過,要是副店長你堅持的話,能答應我一件事嗎?」其實不是為了要求回報才幫人,所以也不太想接受這種謝禮,於是想了另一個方法,「和我交個朋友,這件事就當朋友互相幫助?啊......當然,你不想要的話,就當我沒說過吧。」
原本以為對方會想要什麼東西,結果居然是交朋友,不禁讓自己笑了,「當然可以阿。」反正自己也喜歡交朋友,朋友多交幾個也沒有不好,況且是在同個地方工作的人。
聽到對方的回答鬆了口氣,自己並不是那麼擅長與人交際,能像這樣件利友誼是再好不過了。
「那就請多指教了,恩......」突然想起,自己似乎不知道對方的名字。
「言若爵,可以叫我爵。」爬到床邊,伸手打開櫃子,裡頭放了許多的零食與糖果,「喜歡吃甜嗎?」上次跟小緹廉去妖精的商店街時買的。
「恩...不常吃,不過並不討厭。」接過一顆糖果放入口中,甜甜的味道著實讓人感覺不錯,或許自己之後可以去買些放在房間,「爵你喜歡吃甜?」
「偶爾工作累了,吃點甜的會覺得比較有精神。」有時疲倦打不起精神,吃吃甜食反而會讓心情好上許多,「在妖精商店街買的。」看人似乎喜歡,於是直接將地點告訴對方。
「謝謝,我會找時間去看看的。」在心裡記下地點方便之後去光顧,「副店長的事務似乎很多?感覺......跟店長相差甚大。」聽對方的說法,似乎在Tentatio中副店長才是管理大小事的人。
聽見人這麼說,雖然是事實,「你知道什麼叫做,孩子撿了寵物,卻是媽媽在養嗎?」雖然他們倒是能自立更生啦,不過一些事情還是得由自己來解決,就像孩子撿了寵物回來,結果還是媽媽在買飼料媽媽在幫寵物洗澡那樣。
「這讓店長聽到了似乎會不得安寧?」忍不住笑了出來,想起之前跟小店長相處時對方的行為,的確有些像爵說的那種小孩,「真好奇你怎麼願意繼續做。」
「給他幾個女人或男人他就會安靜了。」完全把頭上的上司當成下半身思考的生物,「怎麼會繼續做這個工作哦…我想應該是像我這樣的混血兒,不管是在人類世界也好,又或者是充滿奇珍異獸的世界好,都很少有人能接受。」從以前就是這樣子,族裡也不太能接受自己的存在。
「呵......聽起來你很擅長應付他了。」笑了笑,也想起了自己的情形,免不了有些難過,「恩...自認為平凡的族群很少能接受不同的存在,通常那些屬於少數的人只有殘害與被殘害的結果能走。」
也不否認對方說的話,因為頭上的上司真的蠻好處理的,「是啊,而且我不管跟那個種族生孩子,也只是多了一個被殘害的孩子,我才不要。」躺在床上,非常的放鬆,酒也醒的差不多了。
「我還沒想過生孩子這件事呢......」表情透露出無奈,自己只適合獨自過活,無法帶著人一起,而先不論有沒有人願意成為自己的伴侶......未來那個孩子到底會是什麼樣的存在也是個謎,要是跟自己相同就十分糟糕了。
「沒辦法,雪女必須繼續延續下去。」族人越來越少了,雖然自己幾乎算是脫離了他們,「那艾弗呢?為什麼會在這裡?」轉了個話題,開始好奇對方是怎麼被撿回來的。
「恩......其實這不能問我,店長或許知道得比較清楚。」面有難色的回應對方,真正作主來到這裡的並不是他自己,「我醒來時已經是變小的樣子,也沒有那之前的記憶,第一眼見到的就是變小的店長。」
雙重人格?真難得見到這樣的人「原來,我會找個時間問問店長的。」勾起嘴角微微露出笑容,「那這裡的生活還習慣嗎?」
「還是有些不適應......啊、請別誤會,我的意思是這裡太好了,好到有點不真實,不是每個地方都能接受遭受阻咒的生命,這點確實是要感謝店長。」自己已經很久沒有過安逸的生活,連這時間的實際長度都要忘記了。
原來是這樣,「他就是一個這麼莫名其妙的傢伙。」笑了笑,伸出手無聊的開始在手上製造冰塊,不斷的變化著冰塊的模樣,最後成了對方樣子的冰雕。
「做得很精巧呢。」看到連衣服細節都被做出來的小冰雕,其實有些驚奇,原以為雪女是比較擅長操雪的,但事實似乎不是這樣。
再次翻開抽屜,從裡頭拿出了一塊深色的布,將冰雕放在布上遞給人,「這樣就不會凍傷手了。」有太多人被美麗的冰雕魅惑,最後凍傷了手掌心。
「啊......謝謝。」捧著隔了布的冰雕,覺得對方真的很體貼,隨即想起一件事,「我這樣拿著不會融化的嗎?」
「那就融化吧。」美麗的事物都不會延續太久的,瞄了眼時鐘才發現已經是夜半的時刻了,「你要不要先回去休息?已經很晚了。」這樣對人的身體也不好。
「......好吧,布我會再帶回來還你的。」解釋成對方需要休息,也就不再逗留,邊想著回去後要弄個法術保存冰雕,邊向對方告別,「晚安了,爵。」
「晚安。」其實自己很訝異對方會想把冰雕帶回去,這種東西要幾個有幾個,躺在床上聽著腳步聲漸行漸遠才有了睡意。
回到房間,使用法術讓冰雕布會融化變形才想起自己原先的目的,但還是放棄了這個行動,躺臥上床看著精巧的小冰雕、極少數贈與自己的禮物之一......
或許,這裡是能讓自己落地生根的安逸之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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