欠缺擁抱的夜晚,卻又沒遇上對自己胃口的類型,突然很想再去瞧一眼那片花田。一個人開著快車來到陌生山路,因為上次是讓人從天空飛過來的,而這次是邊摸索邊飆車,所以始終在附近繞來繞去,很緩慢才開上半山腰而已。
最後是開到一條小路前,把車停在路旁,或許是喝了酒的緣故,全然不在乎危險地徒步走進小路,闖過森林才看見花田的一角。「哈…真是做傻事…」無力地躺在花草上,無雲星空真美啊!
「還真的像在做傻事呢。」忽然出現在葬上方,燦笑看著躺在花草上的人兒。
就在不久前聽見了有車輛駛上山,在這荒山野嶺外,不曾有人類膽敢這樣貿然駕車上來,更何況是在這樣的半夜裡。
基於好奇下便飛過來看,沒想到就看到熟悉的身影從車上下來甚至還一人來到這花田就這樣躺了下來。
突然出現的身影嚇得自己坐起身,瞇起眼睛仔細一看才看清是熟人,又躺回去。「不過偶爾這樣做傻事,挺好的。」可以聽見含著傻笑的語氣,我望著大片星空,內心正數著星點共有多少。
「是嗎?有時候還真猜不透人類在想什麼呢。」收起雙翼坐在人身旁。
「什麼原因讓你忽然想要做傻事跑到這種地方來啊?」抬起頭一起看著星空,確實很多星星呢...
「只是突然不想待在都市裡。」人滿為患的都市,壓迫的空氣卻虛寂的內心,自己想要脫離那種行屍走肉的感覺,就想起了這處深山美景。「煊呢?來這裡看風景?」
「嗯啊,這裡可是我的秘密基地呢。」笑得燦爛,「嘛...雖然魔界並沒有像這樣的綠色景象啦...」想了下搔搔臉。
魔界不像人間,到處都是荒野,寸草不生,只有永遠的黑暗,連星星也看不見。
「現在我也知道這個地方了,還算秘密基地嗎?」數不完夜空星點,翻個身,我把腦袋枕到對方的腿上。「魔界…聽上去有很多長得奇形怪狀的生物呢。」
「那就算我們倆的秘密基地吧。」輕輕捏了人的鼻頭,「魔界啊...奇形怪狀的怪物一堆,有些還特惡心的...怎了?好奇?」
挪動身體,把腦袋更往煊的腹部窩近,雖然是夏天,但在這樣的山頂夜風中不熱,還有些涼意。「挺好奇的。」沒有多說什麼,對此刻的自己而言,都市中那些披著人皮的怪物還不如魔界那些內外如一的生物。
「其實也沒什麼值得去好奇,都是一群只會搗亂的混蛋傢伙而已。」伸手輕撫人的臉頰,「金錢權利慾望,只要想,就會直接去做,全都不折手段。」
不過比起人類的陰險狡詐,直接的廝殺掠奪感覺好多了,反正那些就是魔界的生物的本性。
「呵、被你講起來,好像調皮搗蛋的小孩子一樣。」望著煊的臉,手覆在對方撫摸自己臉頰的手上,就這麼緊緊貼著。「煊也是這樣嗎?只要想,不擇手段都會去做。」
「還好吧,金錢我不需要,權利我也沒興趣。」說道,一直以來這些根本就無法誘惑自己,應該說根本就對這些完全沒任何慾望,「我只想要自由自在的生活,僅此而已,當然如果誰擾亂我的自由我可不會輕易放過他。」
對方並不知道,堅定自己的目標且驕傲地走下去有多令人羨慕,說這如此自大話的表情又是多迷人。只是瞬間的念頭,我攀住煊的肩膀往人的唇瓣親吻。「說的真好,店長果然很帥氣啊!」
「幹嘛又忽然叫我店長了?」並沒有拒絕人的親吻,一手摟著人的腰,「再說我本來就很帥氣了不是嗎?」完全不丟臉的說出自戀的話。
「只是忽然想這樣叫了,不喜歡我以後就不提了。」雙手攀住人的肩膀,挪動腰腿,乾脆地跨坐到對方身上。「是啊,太帥氣了,那我能把這麼帥氣的煊給吃掉嗎?」放軟語氣,原本攀在肩膀的手游移到煊的後頸,明顯挑逗地撫摸。
「親愛的是在挑逗我?」淺笑,雙手捧著人的臉頰,「應該是你被我吃掉才對吧?」語畢,便封住了人的唇,深深吻著。
「嗯……」答應化作囈語,同樣摟住煊的後頸,貼合唇瓣,感受對方比一般人更高的體溫。
勾出舌尖舔人的口腔內側,濕潤唾液因為無法吞嚥而沿著嘴角滴落。
就在人微啟唇,趁機伸舌入內與對方軟舌交纏著,摟著腰的手不聽話的撩起衣襬,撫摸著人有些微顫的身軀。
夜風直襲肌膚,身軀因為煊的觸摸刺激而敏感顫抖,刻意地更往對方的胯下蹭。同樣蜷起舌和人勾纏,粗重呼吸在寂靜山中聽起來相當清楚。
吻得幾乎透不過氣才放開人,彼此都輕喘著。手指磨蹭著人的嘴角,「在這裡做,不怕感冒?」瞇眼看著人,另一手已經將人的襯衫解開,露出了光滑的胸膛。
大口呼吸,把手探到自己的長褲口袋裡,拿出的是對方曾給自己護身的項鍊。「有這個在,不冷。」把項鍊掛上脖子後,才低首去滿足又開始泛寂寞的嘴,啃咬著煊的喉結。
「一直都戴著呢...」抬起人的下巴,再一次吻上,抱著人轉身將人壓在花草上,「這樣被花草環繞著,還挺美的。」吻緩緩的沿著下巴往下,一路在脖子和鎖骨上留下了明顯的吻痕。
「哼…夏天的晚上還是挺涼的,就會帶著囉。」背靠在草地,裸露的肌膚被葉緣刮得有些搔癢,再加上煊直攻自己的敏感處,忍不住摟緊人的背,擺腰扭動。「哈嗯、脖子……」親吻時的濕濡感無疑給自己最大的刺激,雙腿間的欲望已經挺硬。
「親愛的脖子一直都那麼敏感呢...」淺笑,繼續舔吻著胸膛留下吻痕,手往下隔著布料按壓著已經開始半勃起的分身,「這裡都開始腫起來了呢。」
「唔…煊今天感覺特別色呢……」生理反應從人的口中道出,被看透的羞恥感讓臉頰發燙,不甘只有自己任人玩弄,雙手也從下擺竄進,撩起煊的上衣讓人脫下。
「那是因為你很誘人啊...」任由人為自己脫去上衣,手更肆無忌憚的解開了褲頭拉下拉鏈,然後伸進去直接觸碰著分身。
「哈嗯、我就當稱讚了…」在煊的觸摸下,欲望已經全然勃起,前端分泌出一些濕液。
「呵……」親吻對方,手握上人的分身上下套弄著,「舒服嗎?」
「很舒服…」主動地再送上親吻,舌尖沿著唇型舔人的唇瓣,而手在反覆撫摸過煊結實的腹部後,也往下解開褲襠,觸摸男人。
持續了會兒,撫摸已經滿足不了自己,雙手握住煊昂揚的分身上下捋動。「唔…煊、裡面也要……」
「那也要讓你先適應。」親吻著人,享受對方的服侍。
在套弄了幾下葬熾熱的分身,放開然後粘著粘液的手往下探,緩緩將手指伸入緊緻的後穴。
微擰眉頭,沒有潤滑又久未做過,只是手指進入而已便讓自己感到些微疼痛。努力放鬆身體,無法分心替煊服務的雙手攀在對方肩頭,靠著耳際重重喘息。
「深呼吸...放鬆...」親吻著人眼瞼,安撫著人,手指緩緩的進出著。
聽從煊的話放鬆繃緊的肌肉,也漸漸鬆開擰皺的眉間。「唔嗯……」本就被勾動情慾,一旦放鬆之後體內又開始泛起不滿足的甘疼,化作囈語哼出。
聽著人誘人的呻吟,勾起微笑親吻著人的唇瓣,「葬真美...」一下又一下的輕咬人的唇瓣,不算抽動的手指感覺到比之前還濕,隨即將手指抽出,換上自己蓄勢待發的熾熱,「葬,可以進去了嗎?」
「嗯…快點……」本就渴望慰藉的夜晚,已經等不及想填滿空虛的身心。雙手緊緊抱著對方,啃咬盈霧雙眼前看似美味的鎖骨。
「已經迫不及待了啊?」瞇眼,俯身奪取人的雙唇深吻著,與此同時,熾熱的分身也一點一點的擠進那緊緻的小穴之中。
驚呼因為親吻化作含糊呻吟,就算想放鬆身體讓人進入,生理反應卻仍是緊張地繃緊。「哼……」微擰眉頭,攀住對方背部的手指也不覺勾起,留下一道道指甲血痕。
「痛的話可以隨便咬...」心疼的親吻著人的唇瓣,分身一點一點的進入,在完全埋入那緊緻的小穴后,兩人已經是沁出一身汗,也似乎感覺不到冷了。
「唔……」帶著喫咬地親吻煊,並沒有多用力,卻也是能咬出痕跡的程度。「好像、真的太久沒做了……」眼角泛出霧光,話音幾乎是糊成一團,試圖全身放鬆地靠在人的懷中。
「但是身體還是那麼的敏感……」輕聲說道,維持這個姿勢,等待著身下的人沒那麼緊繃才緩緩的動,「還好嗎?」
漸漸適應的身體開始輕輕擺動腰臀,渴求更多的摩擦。「好……還要、更舒服……」軟膩的嗓音靠在煊的耳際呢喃,相貼肌膚交換著熱度。
「那就...讓你更加的舒服吧...」淺笑,抬起人的雙腳,開始在人的體內漸漸的加速抽插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