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否該在增加鍛鍊的時間了?
身手也該再多練練了,否則老是這樣一身傷的也不怎麼好看啊。
兀自思考著做下決定,腳步也緊跟著踏回房內,先行褪下外套吊掛好後依循著先前更換時的動作,再度從五斗櫃裡取出新的線繩為自己的刀鞘重新繫上新結。
解落的舊繩就這麼暫時放置一旁。
在屋頂偷閒時從他人的閒聊之中聽聞了光忠出陣受傷的消息,卻一直未見手入室的方向有熟悉的身影進出,直到天色幾乎要暗下,這才跳下屋頂回到房間找尋那隱藏著傷口的人。
門是關著的,一般而言若僅是整理行囊與配刀,光忠並不會主動將門拉上,而此刻從裏頭透出的淡淡血腥更讓人確定對方受傷的事實。
即便放輕力道,拉開門仍是發出了聲響,引起對方注意,甚至是有些詫異自己會在此時進來。
已是整理過的模樣,染上血色的衣物大概是被隱藏起了吧,光忠恰好穿戴完整讓自己起了不甚愉悅的情緒。
掃了眼房內恰巧被遺落的、染上艷紅的紫繩,隨後不顧對方的閃躲直接捉上那分明傷著了的手臂,觀望著那有些扭曲的表情而瞇起燦金色的雙眼。
「……」不發一語,伸手欲解落那如同虛假隱瞞的外衣。
「小、小俱利,你回來了?」
蹙起眉,就算想強裝鎮定與人打聲招呼,但抓在手臂上的力道重的讓自己無法忽略,更遑論正巧抓在傷口之上。
「小俱利,會痛呢。」
稍稍偏過身自那想解落自身衣物的手退開些許距離,強裝著笑回握著對方手腕想讓其放手。
不想讓大俱利伽羅見著傷口,就算僅只是輕傷,自己也不想讓他操心。
只是隨著這一動作,緊抓的力道又更加重了些許,在怎麼強忍著此刻也是隱忍不住的倒抽了口氣。
「小俱利......?」
已經無法再保持著鎮定,深鎖著的眉頭以及那流淌在手臂之上濕黏的感覺,估計傷口又再度滲出了血。
燦金單眸直視著,投以冀望的眼神要對方盡快鬆手。
裝做什麼也不知道,逕自湊近啃咬上那近在眼前的頸脖,力道之大幾乎要將之咬破出血,另只手趁著對方因痛楚而暫且失去抵抗時扯開他的衣物,隱藏在之下的細小傷痕看似輕微,但若是沒處理好導致傷口感染就不好了。
想都沒想鬆口舔上那一條條方才才結痂的傷痕,許是引起了刺痛感,耳邊傳來倒抽口氣的聲音與悶哼,這讓自己變本加厲的解落對方衣帶,往身旁隨手一丟。
果真在自己刻意緊握之處淌流著鮮紅,起了異樣的情緒,似是不滿,似是不捨。
但那些許憐憫馬上便被覆蓋過去,轉而起了異心。
始終不發一語,抽起一旁被棄置的繩結,憑藉著記憶中對方將自己捆起的手勢,打了個漂亮的結,連帶著將人的雙手反剪在後,不給一絲逃脫的機會。
被奪取反抗的能力,光忠看著自己的單眼耀著不安,似乎能稍微理解這個額外用途能對敵人造成多大的傷害,但此時此刻那些都無所謂。
修長的指節婆娑著光忠頸邊白皙肌膚因著自己的暴行而透出的紫青,刻意露出笑容,像是正打量著什麼。
「小俱利?!」
掙動著,就算抓住了反綁自己雙腕的線繩尾端,但無論怎麼抽、怎麼掙扎,捆的扎實的粗繩依然文風不動。
估計將結給打死了吧。
視線盯視著罕見勾起的微笑,自那打量的眼神之中讀出了夾雜其中、就連自己都有些不明所以的情緒,雙腕因掙動摩擦逐漸生疼,蹙起眉依然強忍著情緒放緩語調。
「小俱利,很痛、」如果可以,自己並不想暴力對待大俱利伽羅,只是那股盯視著的感覺讓自己警戒了起來。
雙腿屈起,防備似的橫隔在兩人之間。
「光忠。」呼喚著對方的名字,那語氣平淡的似若眼前的人僅是一個陌生的男子,而非無數次突破心防的、可謂至親的戀人。
著實的,正生著悶氣。
強硬的分錯開對方刻意阻擋的雙腿,將自己塞入其中以接近人,朝著頸邊又是如同野獸般的一咬。
傾訴的話語轉化為行動,要讓人以身體來感受自己的種種情緒,唇舌游移在細小的傷痕之上,越是血腥,舔弄的力道越是強烈,吻上人左臂被自己再度揭開而滲出血紅的傷口,先是輕輕的舔過,而後汲取著血液似的,吸吮的力道毫無保留。
要對方清清楚楚地明白,是他讓人失去了獨自一人的資格,因此必須好好的對待他自己,他總擔憂自己是否受傷,而自己亦同。
「嗚!」刺痛的感覺逼出自己一身冷汗,更不用說那幾乎可以說是暴力的舔吮。
悶哼出聲,雙腿膝蓋不停地朝著對方腰部推拒,甚至高抬單腳欲將人踢離自己。冷淡的語氣明白地讓自己知道現下的大俱利伽羅似乎氣過了頭,不為其他、就為自己這一身傷。
「小俱利、我等等就去手入室一趟,放開了好嗎?」
倒抽口氣,擰起的眉隨著吃痛的神情讓臉上幾乎凝結在一起,已不想去探究對方究竟是怎麼知道的了,現在唯一的念頭是盡其所能地安撫住暴亂的情緒。
「俱利、嗯!」
粗暴的嚙咬吸吮在自己身上又多留下了不少印跡,在逐漸習慣強烈的痛覺之後,竟也起了些許異樣的情緒。
隨著再度被張口咬上的剎那,無法克制的輕顫。
即便聽見了滿意的答案,仍是沒打算輕易放過對方。
以身體記憶,以疼痛學習。
自己的觀念是如此,在人表現反抗的雙腿失去抗拒的意願之後,更進一步的撫上那恰巧在腰際的淺淺傷痕,耳邊傳來的吐息聲令人熱血沸騰,雖然明知對方並非誘惑的意味,自己也想在讓人知道心意後讓光忠早點休息,但征服與宣洩的慾望驅使之下,漸漸地做出脫序的行為。
起先僅是為了讓人感到疼痛的動作摻雜了愛撫的意味在,以吻緘封那還想說些什麼的嘴,帶著血腥與對方的味道逐漸擴散開來,空出的手不安分的撫向下腹,進而隔著布料觸上那仍未甦醒的男根。
「嗚嗯!」猛然一顫,侵略性的動作停止了,隨之而來的是再熟悉不過的情緒。
最敏感的地方被大掌覆著,輕而緩的撫觸讓自己起了渾身疙瘩,停止了阻卻動作的雙腿再度邁開,只是轉而夾上對方腰際欲制止那在下身挑逗的手。
呼吸被掠奪,雙手反剪身後隨著平躺的動作壓迫而有些痠麻,無可否認被大俱利伽羅這突如其來的挑逗起上了反應,氣息也隨著氧氣的不足喘了起來。
「俱利、等等!」
終於鬆口,大口汲取著空氣,並隨著身上那雙不斷撩撥至敏感點的手岔了氣息。
就算極力壓抑著,但那太過了解自己身體的人每一下的撫觸與按壓,總能適時地逼出那鬱結在喉頭之中的呻吟,再次淪陷。
眼中閃過詫異的光,在人又起抗拒而使著膝蓋撞著腰間時,將人的雙腿更加分錯開,野獸一般的以齒撕咬著褲頭的布料與銀製拉鍊,裝作僅為了滿足欲求而首先挑起對方的慾望,冰冷冷的,不帶一點感情成分。
不很順利的褪去光忠筆挺的西裝褲與底褲,吻上那微微起了反應的分身,吮著根部刻意發出聲響,溫熱的吐息打在人越來越勃發的慾望之上,如同品嘗著冰涼的冰棒一般舔拭,舔遍每一處照料著。
那隱忍的聲音,似是悲鳴,似是發自內心的疑惑,最終仍是忍不過心中的不捨,咋舌,憐惜的再次輕舔上那些傷口,輕柔的,像是要撫平一切。
「嗚嗯、!」輕柔舔拭而過的舌面彷彿軟羽輕搔而過,麻癢的輕顫著、躲避著。
濃重的吐息隨著再度握上下身的掌搓揉的動作牽引,眉頭深鎖強忍著聲音,此時此刻天才剛暗,房門外甚至能聽見其餘人三三兩兩經過的腳步聲與談話聲,燦金單眼覓著那在身上肆虐之人,有些詫異、有些渴望。
「小俱、利?」
詫異的是,一直以來總以為得要自己先行挑起對方的興致,所以也近乎沒想過會有對方主動索求的一天。而渴望著的,是被人撩撥而起的慾望。
腦袋隨著更加深入的挑逗逐漸模糊,隨著放柔了的動作與溫柔的撫觸放鬆了身體。
「痛嗎?」在人耳邊輕喃,按壓上傷口時再度聽見那聲痛苦的喘息,輕吻著頰邊的唇卻是溫柔的不像平時的自己。
經過方才那發洩一般的舉動,已有些平靜下來,此刻只想好好將自己的心意傳達給對方知道。
「……我會擔心你。」盡量的,讓語氣不被顫抖佔滿,未曾出口的恐懼,光忠察覺到了嗎?
「這種事,別再做了。」
人類,會受傷,然後死去。
即便己身為刀,若肉身死去,又會變成怎麼樣的局面?
習慣失去,但已不想再失去。
「光忠……」略帶嘶啞的嗓音宛若受傷的野獸,雖然想讓對方早些處理傷口,但想佔有的騷動早已讓人無法維持理智。
更進一步的搓揉上那勃發的慾望,按壓著、撸動著,要刺激對方跟隨快感而暫且遺忘痛楚,失控的自己或許只能藉此替對方舒緩下來,為著待會自己的暴行做些彌補。
「嗯-、!」拔高聲線,僅單單喚出一聲旋即再度壓抑著收斂,反剪在身後的手痛楚早已麻痺,緊抓著腰後的衣物宣洩般的絞著抓皺了純白襯衫。
「......嗯、對不、起呢,小俱利。」
緩過氣息,聽聞話語為著自己的行為道著歉,帶著歉意的眼神直視著對方那雙燦金雙眸,並承諾自己會好好的去處理傷處。
但、不會是現在。
「等一下下、再去,好嗎?」仰起上身送上唇輕吻,吐息間早已是濃重的情慾氛圍。
徵求著人的意見,讓處理傷口這件事排在這一場撩撥起的情慾結束之後再說。
輕聲應允,伸手繞到身後將繩結解開,撫摸著那被勒出的痕跡,拉到身前一吻,隨後拉著人的手一同緊握上他的熱燙,挑逗著,要讓人先舒服。
越來越忍受不住而口乾舌燥,舔了舔有些乾涸的唇畔,湊近吮著人頸邊,收緊了握著人的手連帶著讓對方無法逃脫。
耳邊越發越誘人的喘息聲讓自己知道光忠已然有些耐受不住,加速加重力道,要將人逼上高峰。
「哼嗚、!」
被人牽制的掌順著慾望不停的朝著自己最敏感的地方刺激著,另隻手緊摀著唇壓抑著聲音。彷彿在告知另一股不屬於自己溫度的熱源該怎麼撩撥似的,牽引著對方。
燦金單眼直視著,盈滿著被強逼而出的淚,隨著逐漸攀升的快感在對方以指尖自根部往上搔刮而過之際全然噤聲。
「呼、嗚......」
空氣中混雜著,濃濃的對方的氣味,汗珠與血腥,令人幾乎要勾起野獸一般,將人狠狠撕裂佔領歸為己有的破壞慾,另一方面卻拉扯著,不想傷害對方。
但最終仍舊是屈服於最原始的獸性,在未考慮對方身體狀況之下直接的將人放倒,自腿根拉起,許是粗糙的質地讓對方背部的傷口有些摩擦而痛的悶哼,但自己已無暇顧及。
在人已然模糊的單眸之中尋找著,給予自己早已忍耐不了的訊息,在未經潤滑的情況下直接突入單指,艱難的一點一點鑽入對方體內。
「啊啊!」痛呼出聲,旋即咬著下唇止住聲。
緊抓住手臂,欲制止與逃離對方,但被壓制得死死的單腳卻無論如何都無法抽離,摀著唇的手屈起的指節已因用力過度而泛白,疼痛逼出的淚水更是毫無阻礙的滑落。
「俱、俱利......」
明白對方意圖、也在人壓上自己的同時明瞭此時此刻俱利伽羅也完全沉浸在情慾之中,只是過度的疼痛遲遲無法讓自己鬆懈下來,僅能一昧地抗拒著。
指節清晰的感受,在體內鑽著的異樣感,喘息與呻吟聲逐漸加重。
輕輕咬上人的耳畔,那裡一向是對方最敏感之處,想藉此讓人放鬆下來,自己也不確定自己的理智能支持多久,弄傷對方並非自己的本意。
「別怕,我在。」持續探勘著的同時,起先箝制住對方的左臂轉而摟住人腰桿,輕撫著腰窩,想竭盡所能安撫對方,落下幾個親吻。
趁人不注意的時候又鑽入一指,兩指的推進開拓之下比先前還要更加順利一點,分錯著指節,沒一會便能在裡頭輕微的翻攪。
「!」倒抽口氣,體內肆虐的指劃過最敏感的一點,整個人隨之震了一下。
吐息越發濃重,擴張的指似是尋著了方向,能感受到併攏的雙指不停的朝著該處刺激,觸電般的感受讓自己再次瀕臨頂點。
「俱利、那裏!不要在、嗚!」
黏膩的音調拔高了些許,逐漸被快感支配的神經讓自己已然無法在去顧慮其他,模糊的腦袋也顧不上可能會被他人聽見聲音。
緊緊抓著對方手臂的掌鬆下了力道,大俱利伽羅確實的擴張與挑逗之下緊繃的神經與肌肉伴隨著浸染在情慾之中的渴望鬆懈下來。
「小、俱利......廣光、夠、夠了......」
赤裸裸的邀約令人再也無法忍受,解下自己的衣帶讓慾望露頭,沒跟人打聲招呼就這麼直直突入人體內深處,儘管那緊實逼得自己難受的粗喘著,仍是不斷地推進直到最底,微微的抽動著要人及早習慣。
直到光忠因痛楚而蹙起的眉頭稍稍舒緩,望著自己的金色單眸染上情慾的意味之時,這才咬上人頸邊要對方將注意力拉回自己身上,作為開始的信號。
只能看著我。
解下對方作為遮掩燒傷的眼帶,觸碰那僅願意讓自己知曉的,燭台切光忠。
只能想著我。
交疊的雙手十指緊扣,逐漸加重的搗弄要逼迫人以更磁性的嗓音,呼喊自己的名字。
要讓人徹底明白似的在人耳邊低喃,宣示的同時重重撞入。
「啊啊啊!」不同於手指的粗度執拗的朝著體內深處推進,壓迫感搗弄著體內彷彿五臟六腑都要被攪弄成一團。
「嗚、......廣光、!」交扣的手緊緊抓著,強迫著自己放鬆身體交付給對方,大口喘著呼吸隨著體內輕淺律動調整,漸漸的痛苦在習慣之後逐漸轉淡。
隨著重重撞入體內的力道作為拋開理智的開端,強烈的刺激迫使自己僅能啞聲張口,斷續破碎的呻吟在人耳邊響起,口中胡亂呢喃著夾雜了對方名字的話語也因撞擊斷成語意不清的詞句。
「哈、哈啊!咿呀-」
在情慾之間注意到外頭的變化,有好幾道腳步聲正往房間經過,連忙吻住那不斷發出吟喘的唇,啃咬吸吮之間,一邊不斷在對方敏感處磨蹭,要逼出最誘人的反應。
直到對方的腰肢開始隨著自己的律動而不自覺扭動,知道人已然進入狀況,這才突然的改變頻率,一邊握上那堅挺的熱燙,指腹磨蹭著鈴口,每擦過一次,後頭就會反射性的緊縮。
終於,外頭回歸平靜,才終於放過對方,舌尖舔拭著滑過唇角連帶牽起銀絲,緩下將人翻過身來,又是一陣頂撞,讓人得以壓在較軟的被褥上,儘管如此會讓血絲沾染其中。
「……光忠、」粗喘著,刻意在人耳邊輕喚著人的名,吐息在之上。
「嗯、呀啊、!」
隨著下身鈴口摩娑的刺激一下一下抽蓄著,揪緊了身下被褥弓起腰身,被人高高抬起腰部禁錮著,每一下撞入都往最敏感的點輾壓。
糊成一團的腦袋空白著,任人宰割。
單眸視野一片迷濛,生理性的淚水鬱積在眼眶裡隨著律動滑落,將大半張臉埋進被中讓喘息呻吟稍稍抑制著,但還是抵擋不了大俱利伽羅不斷累加的快感。
半跪著的雙腿痠澀的僅能將重量託付那撐著腰的雙手,同樣熱燙著的溫度分不清究竟是自己的抑或者對方。
潔白的被褥上,沾染上傷口滲出的絲絲鮮血,而後被汗濕暈染了開。
不著痕跡的再次告白,宛若稍縱即逝的美景,僅得望見一眼而無法捕捉。
察覺對方幾乎要被自己給予的快感推上頂峰,在一瞬間起了異心,想再拖延長些時間,但並沒有實行,自己仍記得對方是傷患需要休息的事實。
「已經可以了。」勾引著人隨著自己的節奏一步一步攀上情慾的高潮,猛然加快速度,一下一下頂著那對方最敏感的地帶,撈起軟下的腰桿支撐著對方重量,要人將身心完完全全交付。
「哈呀、!咿-啊啊啊!」加快的律動讓瀕臨頂點的神經受到更加龐大的刺激,整個人猛然一震。
全然放聲重喘,糊成一片的腦袋連語句組織的能力都暫時停擺,清楚著在身上肆虐的大俱利伽羅似乎說著什麼,但卻無法反應拼湊出話語,僅能任由著拋之腦後。
「嗚、......嗚嗯、啊啊-」抽泣聲夾雜著,零碎的呻吟似乎更加激起對方獸性似的彷彿要就這麼將自己腰桿狠狠撞斷。
婆娑著下身的指逼迫著以指尖不停在前端摳弄,絲絲疼痛不時刺激著而後融入興奮的神經,最終半強迫似的在一次重重頂入之際猛地弓起腰身。
「啊、哈......、!」顫著,緊絞著肆虐的碩大,就這麼在人手中發洩而後隨著重擊律動濺灑。
「……唔、」沒想到對方就這麼絞緊自己,一瞬間什麼也沒法思考,強烈的吐精感湧上而微微脹痛,又一次直接在人體內就繳了械,漸漸地緩下速度,到最後暫且停駐在對方濕暖的身體裡,瞇起雙眼享受著性事的餘韻。
血腥與賀爾蒙混雜的味道讓自己蹙起眉頭,或許真的有些勉強光忠了。
正打算退出對方身體,而開口想提清理後一起去手入室時,微起的唇卻被人再度吻上,那帶著氤氳的雙眸幾乎要讓人以為那僅是本能的討著親暱,卻在對方勾引似的磨蹭之中察覺到了那意味。
「……再一次,可以嗎?」暫且分錯之時刻意的上頂,惹得人驚呼了一聲,發自內心的愉悅而不由自主勾起嘴角。
輕笑出聲,餘韻未消又再度另一場性事的開端,滿足的輕嘆了聲手勾上對方後頸婆娑著唇畔。
「吶、換個姿勢吧,腿都麻掉了呢。」輕語述說,主動轉過身將人放倒身下,隨後扶著大俱利伽羅硬挺的下身坐了下去。
昂起頭,不同於方才,又更加深入的感受令自己再度攀上新一層的刺激。「哈、啊......」
「嗯……」瞇起眼,那下壓的緊緻將自己完全包覆住,忍不住舒服的悶哼,伸出手捉著人的腰肢,再度就著這不好施力卻能更加深入的姿勢動了起來。
「光忠……」輕聲呼喚那已然沒有餘韻好好將話語傳達給自己的人,光忠的汗水滴落在自己身上,瞬間引起些許冷凜,卻又在一瞬間被熱度融為一體。
「吶......小俱利,是誰、要我先去手入的呢......」
「是是是、都是我呢......現在動都不想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