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想被認為是什麼可以隨便侵犯揉捏的玩物。她能容忍一般的小打小鬧、碰碰撞撞的肢體接觸也能當做玩笑帶過；但里良那時的行為，明顯和這些無涉。

這讓她憤怒，而且因為其他原因，她很沮喪。

坐在一幢公寓的沙發上，她披著薄被把自己縮成小小一團。但來自背後的陰影依舊找到了她。

「怎麼不開心了？」

背光的女子沐浴在陰影中，聲線低沉柔和的讓她顫抖。

「……對不起……」

房裡一片漆黑，她拉上窗簾，關起所有會發亮的物體。她像嬰兒般熟睡，口中卻不斷喃喃夢囈。

「對不起……」

眼角滑落水珠浸潤了枕巾與髮絲，在黑暗中暈出淺淺的陰影，復又重新消失在黑暗中。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