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自己酙了一盅,不忘關心就在一旁的大俱利伽羅,看著對方面前的餐盤上全是滿滿的肉食,免不了的又是一番叨念。
「小俱利,蔬菜也要吃啊,不准挑食!」
說起來,比起斗大的圓月,自己更喜歡此時銳利如刀的彎月。
一邊啖著盤中爭搶而來的肉食,一邊啜飲那平時不大碰觸的酒類,即便是再孤獨的形象,氣氛正熱鬧時也不免被拉著共歡,對此僅是意思意思的反抗,便隨著眾人歡愉的氣氛在一旁看著人們玩鬧。
只是一個不注意,盤中部分的戰利品被身旁戀人迅速更換成留有炭烤痕跡的綠色鮮蔬,偏頭看了對方一眼,不情願地叉起一片清脆的青椒,食之無味的嚼著,刻意擺出厭惡的表情。
又是一口啜飲,濃厚酒氣溫順的潤過喉,然而不甚刺激的酒品反倒容易引人陶醉,微薄的苦澀起不了提醒過量的作用,逐漸溶解在有些麻痺的感官之中。
自從七夕那時贈予光忠自己親手打製的金屬飾品後,便發現對方有了新的習慣,總會不知不覺撫上胸前確認那沉重與冰涼感是否仍存在,露出安心的一笑。
此刻也正如此,趁著人不注意時在耳邊偷了個吻,表達些許不悅。
「嗯?怎麼了,就算撒嬌我也不會幫你吃掉那些蔬菜的喔。」
不容否決的語氣強調著,看著那再度扳起的面孔以為大俱利伽羅想藉此讓自己妥協,拾起方換來的肉串送入口中。
抬起手揉了揉那一頭褐髮,安撫似的。旋即注意力便被一旁勾上肩敬酒的人引了過去,笑鬧著酒過幾巡,白皙肌色上漸漸浮起淡淡紅暈。
桌上酒類比起次郎太刀的酒雖然濃度並不算太高,但混著喝依然容易讓人酒氣上湧。
意識已有幾分迷茫,卻不至完全消散,停下手禮貌性地推拒再度上前的酒盅後,這才將注意力放回身旁的俱利伽羅身上。
滿意地看著乾淨的餐盤,讚賞的對人笑了開。
「吶、為了獎勵小俱利,這個是特地幫你做的喔。」
朝著人推近的餐盤,是方才將小菜端上桌時一併拿來的,再熟悉不過的枝豆餅,同時也是大俱利伽羅所喜愛的。
始終低著的視線偏往一旁自己喜愛的甜品上,雙眼前酒精引起的氤氳讓那一顆顆白色的麻糬有些模糊,但也僅只如此,意識仍清醒,伸手叉起一顆麻糬往嘴裡送,毛豆混雜著大量砂糖的甜膩感著實讓腦袋更昏沉些許,卻使心情一下子好轉。
靜靜地品嘗著,無視身旁嬉鬧聲響,配著經光忠之手被勸誡的最後一杯酒,碟中的酒湯已空,滿足的輕嘆口氣,旋即察覺身旁的人欲言又止的模樣,投去疑問的目光,卻只是得到一個一點也不帥氣的乾笑,與趁著無人注意到時裝作無心碰觸跨間的回應。
「……光忠?」那只單眼之中的情緒一閃即逝,或許只是錯覺,因酒精而有些遲鈍的腦袋篤定若對方沒有主動要求,自己也沒必要回應。
「......」張口,又是欲言又止,想說些什麼卻一時半刻無法將語句完整表達,最後朝著人勾起一抹飽含深意的笑,附贈一記帶著異樣侵略性的眼神。
桌下的手悄悄爬上對方,沿著盤起的大腿游移而後順著起身的動作,裝作不經意的劃過胯骨。
「喝多了呢,我去外頭吹吹風喔,小俱利要一起來嗎?」
邀約,不等人回應逕自將對方的甜品一併端起而後步出大廣間,學著對方總是將自己扔在後頭,自顧自的走至隔壁空房落座。
許是喝了酒,吹著夜風也感到了些許涼意,多少驅散了渾身的燥熱舒服的瞇起了眼。
起先是甜品被奪走的不悅,但旋即了然的跟著對方起身,離開大廳前回頭望了眼喧鬧的人群,似是沒注意到兩人的不告而離席,這才跟著進了那間此刻格外寂靜的空房,順道將門帶上,阻斷光忠望著月發愣的視線。
沒多說話,落坐在人身旁拉過人衣領就是一個再強勢不過的吻,酒氣薰陶卻讓腦袋格外清晰,此時此刻只想與戀人共度此夜。
啃咬著唇像是對方才光忠掠奪走烤肉的懲罰,滑溜的舌舔開對方的唇,侵入深處,挑逗。
既然是對方先點起的火,非要他負責不可。
「哼嗯......」
酒氣流轉,黏膩的吻夾雜著酒氣與彼此的氣息,放鬆了身子環上對方的頸主動加深這吻。舌勾過入侵的一起,沿著舌尖輕劃而後悄悄竄入對方口中搔刮著口腔上壁。
越發明顯的笑在唇角抑制不住的上揚,來不及嚥下的唾液溢出沿著下顎滑落,輾轉輾壓彼此掠奪唇瓣,宛若較勁一般。
退了開,牽起一縷銀絲,趁著此刻喘息的時間將視線放上了一旁的毛豆麻糬上,為著腦海中的想法笑出了聲,伸出指沾取了些許毛豆泥好玩的朝著對方說著。
「小俱利還真的很喜歡吃毛豆麻糬呢。」若有所指的撇去視線,指尖上翠綠的豆泥依舊還有著些許的甜香。
另隻手拉開了領帶,將領口更敞開了些,而後將指尖的豆泥就這麼沾上自己的頸子而後沿著一路劃下直至鎖骨。
「吶、要吃嗎?」
望著人的舉動嚥下一口,被這太過美麗的風景深深吸引,伏下身子,意識過來之時,舌尖已佈滿那太過甜膩的味道,與對方身上的氣味混雜在一塊,瀰漫令人安心的感覺。
沿著翠綠的豆泥吮著,落下一道道不是一時半刻便能化解的吻痕,更是變本加厲地以舌尖帶起些許往人因敞開衣物而暴露在空氣之中的乳尖舔上,宛若那處也有著濃厚香甜,吸吮。
溫熱的吐息撫過那因酒氣而漾著些許嫣粉的白皙肌膚,抬眸瞥了那正紅著臉的人一眼,伸手端起那仍殘留幾顆麻糬與些許豆泥的白盤,捻起一顆刻意裝作失手掉落,雪白落在人腹上。
幾乎是要將人連著麻糬一起啃咬過一遍,拖拉著麻糬一點一點慢慢嚼著,到最後一口時已是落在對方褲頭上。
「……好甜。」將最後一口吞下,這才終於願意動手,解開那已有些鼓起的褲頭,連著底褲一同拉下,和著口中的毛豆泥將慾望含入口中。
最喜歡的人,與最喜歡的甜食,若能同時享受,歡愉的心情或許是連酒醒的自己都無法體會的吧。
「唔、哈啊!」顫了下,下身被包覆的快感以及那濕暖的口腔,瞬間的刺激讓自己屈起腳趾耐著那太過的快感。
褪下的長褲與底褲還掛在單腳小腿上,隨著每一下舌面劃過敏感處呼喊出聲,十指揪緊了那一頭褐髮緊了又放,甚至為了獲取夠多的快感而主動將腿更開了些。
「小、俱利,嗯-!」
身上沾染的黏膩還帶著一絲甜味,隨著越發濃重的情慾氣息一起竄入鼻腔,毫不掩飾的舒服悶吟流瀉而出,腰桿隨著頻律輕緩地動著在人的口中輕淺的抽動。
按上腿根的掌傳遞而來的溫度燙得嚇人,高漲的情緒連帶而起的體溫越發熾熱,指腹、舌尖,每一下觸碰到的地方彷彿都要燃起一蹴火苗。
「啊哈......」
或許是醉了,比之以往還要更快進入狀況,也更放得開的神智,就連喘息也更加煽情。
燦金色的雙眸瞇起危險的弧度,或許是酒精的影響,或許是對方的誘惑太過強烈,沒再像從前那般溫吞地等待對方進入狀況,反倒有些猴急,在感受到口中碩物完全硬挺起來時直接退開,沒打聲招呼便粗魯地以指節鑽入光忠那早已被自己開拓過無數次的窄道,擬似著交歡微微抽動,要逼迫對方鬆懈下來,加劇情事的節奏。
「噓。」在人耳邊提醒著,此刻兩人與仍喝酒玩樂著的眾人只隔了一層薄薄的紙門,雖說大家都沉浸在歡愉的氣氛而無人注意到一旁的房間,但難保發出太大的聲響不會引人注目。
自己可不想因此壞了興致。
兩指埋沒在對方異常升高的體溫之中,分錯擴張著,比起平時來說光忠更能安然將身體交給自己,後頭的拓展也十分順利,忍著口中乾澀,一下子將指抽出,等待。
撤出的剎那空虛感將自己徹底埋沒,蹙了眉沉浸在情慾之中的單眸不是很愉悅的看向對方,似是在詢問為何停下。
視線在對方身上掃過一輪,依然完好的衣物促使自己起身反將人壓在身下,撫上褲檔二話不說粗魯的褪落。
「廣光居然學壞了呢......」手握上一樣起了反應的下身,稍稍帶了些力道套弄,唇湊了上掠奪著呼吸而後落上頸子印下個印子。
一記挑逗意味十足的笑夾雜了輕笑聲,整個人退開了一步伏下身,探出舌在鈴口尖端試探性的挑弄過小孔舔去汨出的些許前液而後張口含了進去。帶著齒列刻意的嚙咬帶來的刺疼,耳邊粗重喘息和著不時到抽口氣的聲音成了自己最佳的催情藥。
舌面毫不吝嗇的貼著柱身,細細感受過每一處激烈跳動的血管,屬於對方濃重的味道染上自己。
「嗯…、唔、」盤著龍紋的左手輕輕撫著那正在自己跨間努力的人,灰藍髮絲此刻因熱度而暈染著水氣,按在人腦後的手隨著快感的湧上不時收緊、又放開,直到終於忍受不住光忠的挑逗,一把拉起人就這麼讓人坐在自己腿上。
微微的,勾起嘴角,獻上一抹笑意。
搭在腰間的手輕輕撫過背脊,不發一語地暗示著,刻意以硬挺起的在人股間磨蹭幾下,相較於兩人的體溫,空氣更顯得冰冷,也讓腦袋清醒許多,但或許僅只有自己如此覺得。
再度舔吮上人仍留有些許白糖甜味的乳尖,像個忍耐便能得到更多而等待著的孩子,抬眸給予期待的目光。
冀盼的眼神和股間輕緩磨著的硬挺,悶哼而後隨之學著人輕搖腰桿蹭著。大俱利伽羅的眼神接收到了,也知道究竟對方在期待著什麼,但自己裝傻就是不想就這麼順著對方的意。
彷彿與人較勁上了,比著誰先敗陣下來投降似的。
「小廣光真的學壞了呢……你說我該怎麼辦才好呢?」
壓著對方下身時重時輕的仿著交合的動作,溽濕染了整片會陰處響起黏膩水聲,刻意的重重碾動讓聲音更加清晰,看著褐色肌膚泛起的紅暈又明顯幾分有股莫名的成就感。
「啊哈、嗯......好熱......」
掌自白色上衣下擺撫了進去,感受腹部的肌理線條而後游移,最後停駐在胸前指甲搔刮著乳尖碾壓。
回敬著對方。
「……、光忠……」渴望幾乎要侵占知覺,知道對方同樣在消磨自己的耐心,既然如此就順著人的挑釁,按住臀瓣就這麼長驅直入,傘狀尖端撐開窄道時緩時急的推進,要將人的餘韻燃燒殆盡。
起先想就這麼待著等對方耐受不住,但光忠那太過溫暖的內壁緊緊包覆著,讓計畫一瞬間轉向,沒等人喘過氣便開始頂弄著,瞥著被刺激而開始不由自主含吮著自己的人神情略顯恍惚,連手上挑逗的行為也嘎然而止,完全奪回主控權而愉快的勾起嘴角,啃咬上人被吻的有些紅腫的唇,再度奪取著空氣,下身也只是適時的維持一貫強度頂弄,卻沒給人更進一步的刺激。
如同平時品著甜食,那依依不捨一點一點嚥下的感受。
「嗯、嗚!」低下頭耐著身後被貫穿的不適與刻意為之的輾磨,就連喘息都不被允許掠奪的乾淨讓自己難受的僅能以指狠抓對方做為報復。
心跳轟鳴,相貼的胸膛彷彿那聲音被放大了數倍,甫被侵入的不適在一定規律的速度下逐漸習慣,在察覺到對方刻意為之的律動是為了要逼自己先就範的意圖時,已然被撩撥的蹙緊眉滿腹不悅。
「嗯、......」身上點著火的手清晰的在每一處敏感點上挑逗,激烈的渴望和身下那律動成了明顯反比。
最初還想跟人這麼耗著,只是越來越難受的渴望遠大過理智,雙手捧上對方的頰硬生生強迫著那雙燦金瞳眸看清此刻自己的不悅,張口朝著下唇、頸側狠狠咬過,腰桿主動下壓加重了抽送的力道。
忍著頸側被牙咬過的痛楚,異於往常的溫吞得到明顯效果而滿意的吻了吻人被汗珠濡濕的鬢邊,隱約記著對方敏感地帶而試探性的朝著那方位頂弄,順著光忠自行加重下壓的力道將硬挺深埋入對方體內。
「已經……不行了?」在感受到對方無法遏止的顫抖時戲弄的低語,沒等人反駁扭轉兩人體態,讓光忠趴臥在不是很舒適的榻榻米地板,兩人始終緊緊連接著,再度從背後覆上。
理智終究敵不過被對方撩撥起的慾望。
毫不留情的開始貫穿對方的身體,指節竄入光忠大張而不斷發出喘吟的嘴裡翻攪著,粗重的喘息與染上情慾而嘶啞的嗓音呼喚著對方的名字。
突然,注意到一旁大廳的動靜而連忙摀住那正嗔著的嘴。
外頭傳來找尋兩人的呼喊聲,聽得出語氣之中飽含的醉意,短時間之內應該不會開啟這裡的門,但難保那些醉了甚至會亂跑房間的人不會誤闖。
眼中掃過房內是否有能躲藏的地方,然而唯一望見足夠容納兩個成年男子的空間,也只有空無一物的壁櫥勉強可行。
朝人拋去眼神,暫時退開將衣物隨手丟入櫃中墊著,拽著軟下腰肢的人就這麼躲了進去,趁人不注意又進入對方身體裡埋著,暫且停止動作等待外頭的聲響過去。
「哈啊、!」倒抽口氣,狹小的空間拘束著讓兩人更加貼近彼此,更加深入的硬挺似要貫穿一般在深處輕磨。
外頭拉開房門的聲音一間間響起,鬧上了癮的人不找著人不罷休似的呼喚聲如雷貫耳,不時夾雜的嘻鬧聲與調侃的話語,就算一時不慎讓呻吟溢漏而出也會被掩蓋過去。擔心被人發現的緊張感也帶來些許刺激,兩人所在的房門被拉開隨著叫喚聲在佇足了一會後又再度關上。
靜止的兩人視線對上,似乎在確認什麼而後再度律動而起。
「小、俱利,等、等等!咿-!」單手抵著壁櫥木質牆面,另一手推拒著大俱利伽羅的肩膀,瞬間加重的動作讓自己到口的話語剎那消散。
不停朝著敏感處輾壓,拉直了頸部線條聲音嘎然而止,太過狹隘的空間反倒讓人避無可避。
無論外頭再喧囂,自己都沒有要停止給予快感的意思。
對這種刺激感甚至有些上癮,專注地看著眼前因昏暗的光線而模糊、因快感逼出的淚光而朦朧,此刻帶了些許蜜色的眼,情不自禁再度吻上,下身給予的刺激卻是相對劇烈,不想這麼快結束情事,卻又無法緩下欲將對方啃食殆盡的衝動。
按著人幾乎要失去力氣的腰,推拒的手也僅是撐著,毫無勸阻作用。
如此迷人,讓人一次又一次的淪陷,是因為酒精?還是因為眼前的人是自己深愛的燭台切光忠?
縱使如此疑問,答案卻格外肯定。
堆積的快感幾乎要滿溢出,趁著要到達頂峰之前近似瘋狂的在人體內搗弄著,沒有餘韻去抑制的喘息聲迴盪在狹窄的壁櫥之中,黏膩的空氣讓人幾乎要窒息。
「---、!」強悍的律動打碎所有音節,僅能無助的昂頭重喘。
任憑著對方恣意在身上放肆,強烈的快感與刺激帶領下腦海中什麼也無法思考,一片煞白的思緒只能跟隨著最原始的渴望,和著下身被掌指圈握套弄更加劇的刺激之下,無法克制的顫抖。
吐息濕黏而粗重,抬起雙臂環上對方頸子緊緊抱著,倚在耳畔讓一切呻吟讓人聽清,甚至刻意的吐出舌尖沿著耳廓舔舐。
「啊、廣......廣光、」語句破碎,環上頸的手抓皺領口衣物與細碎豔紅髮尾,最終在一次重重撞入之際先行繳械。
「咿啊---」吐精的快感與脈動幾乎要和體內熾熱的跳動同步,隨著頻率反射性的收緊肌肉。
「呼嗯……唔、」最後幾下頂弄隨著內壁擠壓,將精華全數灌入對方濕暖的體內,緩下的抽撤之間仍是帶出些許白濁,就這麼維持相連的姿勢停下,享受著高潮過後的餘韻。
輕輕的撫弄著懷中的光忠,透過肌膚傳達來的溫度充實了擁有的感受,緊緊的抱著不再放手,吻上人頰邊似是撒嬌,似是獎勵。
望著人昏暗之中的面容,這才發現喉頭的乾澀仍未解,有些心虛的低下視線,身體仍是誠實的又給予試探性的頂弄。
得到的回應十分熾熱,但早已被揮發的酒意散去,清晰的腦袋讓人回憶起這裡並不是太好的地點,對兩人而言都是負擔。
「回房裡?」出聲詢問,飽含情慾的磁性嗓音未恢復,卻是真切的希望以更舒適的方式疼愛對方。
「嗯、回房。」賴在人身上一時半刻不想離開,熱燙仍滯留體內勾起眷戀感更甚。
緩過氣息後恢復些許的神智在聽出那仍未滿足的嗓音,輕聲笑了出來。隔壁喧鬧聲少了些許卻依然熱鬧,再度輕蹭了蹭頸窩吐出長長一口氣半跪而起,將對方退離自己身體。
隨著挺直身體的動作,殘留在體內的白濁隨之緩慢流出,沿著雙腿內側逐漸下滑。
「傷腦筋,該怎麼辦好呢......?」說是這麼說著,語氣與眼神卻是帶著好玩的情緒直盯著眼前的大俱利伽羅,大有要對方想辦法處理的意思。
傾靠上身,再度附上耳畔勾起一抹輕笑訴說。「這樣褲子可穿不起來呢......」
伸手拉起始終被兩人壓在身下的腰布,蓋在人灰藍髮頂,趁機在耳邊偷了個吻。
微微開啟壁櫥,一絲光線從門縫之中透入,確認外頭沒有其他人且房門緊閉,這才將壁櫥打開,讓人先離開狹窄的空間。
「給。」將裏頭一片凌亂的衣物丟出壁櫥,這才出了壁櫥將之關上,至於裡頭殘留的黏液自己並不打算處理。
只是理了理身上衣物暫且成為能回房的狀態,偏頭看了眼,直接拾起對方現下無法穿著上的西裝褲與外衣,確認身旁的人也整理好,便拉著人直接出門回房。
拉上房門,地板上仍留著下午打盹時沒收起的被褥,沒多加思索便將人拉倒壓在上頭,又是一陣熱吻。
「唔!」
僅只是草草披在身上的腰布隨著大動作的拉扯滑落,躺在比之方才舒適許多的被褥上輕嘆了聲,環上頸再度投入熱吻之中。輾磨唇瓣隨著肆虐的舌挑逗,手自頸部輕移拉扯著對方在上一場性事中完好穿在身上的白色上衣,趁著吮吻退離喘息的空檔強迫著褪去。
房內僅剩粗重喘息,連一句話也無法完整的組織起來,難耐的慾求與渴望再次熊熊燃燒而起。
「哼嗚、......嗯!」解開褲頭雙手毫不猶豫的撫上熱燙,再次硬挺起的份量與溫度讓自己滿意的勾起唇角。
「小廣光似乎還不夠呢......」
「哼。」只是悶哼了一聲作為回應,反擊似的探著那仍濡濕的股間,有什麼正滑出滴了下來,指節搔刮著沾起,接著便是將仍溫熱的黏濁刺回光忠體內,大有要對方全數吃進去的氣勢。
並非疑問句的強迫在對方回應之前將語句全數吻去,被人侵擾著而開始騷動的下身再度蠢蠢欲動,顯示著今晚不會輕易放過對自己百般挑撥的人。
笑聲更加清晰,邁開雙腿環上腰際在人背後交錯禁錮著。「好呦,小廣光想怎麼做都行呢。」
附上耳畔,刻意為之的將吐息輕拂而過,夾雜著斷續呻吟挑逗,在人再次侵入體內時噤聲。比之方才還要粗暴的動作打斷接下來一切話語,愛意交融在再度燃起的火苗之中,延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