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文朗讀節的活動結束之後,就跑到山裡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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滑落葉瓣中的露水,靜肅如神祇的樹木,一粒黑色的土壤和一片寫滿葉脈的樹葉,都是精細的一生。
這些照片是我今天的眼睛,那荷花池,好像一個任季節生根的小島,傾倒的枝桿成為水面的殘影,枯朽後被生機豐沛的水物質分解,含苞的事物都落入水中,成為另一個姿態的孕育者。
今天在活動裡寫得那首詩是最近生出來的自己,把所有的話語都承接起來,然後好好掩埋,就像之前在查有關於農耕的步驟時,看見挑選種子的方法,是直接灑進水裡,沉入底的才拿起來種。會生芽結根的事物從開始就,充滿重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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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在一部日本漫畫作品裡看到一句迷人的話,兩個同鄉的主角在畢業後一個因為家庭問題選擇離家,好幾年都不曾歸返,一個留在故鄉繼承橘園,某次留在故鄉的去城市探訪這位好久不見的友人,當晚寄宿在他家時,友人做了惡夢無法入眠,他起身幫他剝起自己帶來的橘子,剝下一瓣果肉遞給他時說:
這是我種的,今年收成很好。
希望我種下的事物也可以讓我拾起來,剝開裡面最嫩的芽心放入誰的手心時,可以說出這句話,種不出什麼來也沒關係,那就是它的誠實,它是不會發芽的,安靜深黑的實貌。
這是我今天接起俞萱的話語,沈默或迴避,掙扎或耽溺或是一點也不堅固的時候,都是一種誠實。
謝謝妳今天的火。
2015/09/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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