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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劇情/溫泉旅館】
來這旅館幾天了,意外地除了那室友外並未遇到其他人,或許是時間剛好錯開了吧。
為了趕上吃早餐的時間而調好鬧鐘,十點多便梳洗好、扔下那個一到白天就睡得像豬一樣的室友前往餐廳。
「喲、左,還是倪?早安!」
看到熟悉的鄰居而心情變得好起來,也沒再猜疑公館是不是真的有把其他住客帶到這旅館。把椅子拉開坐到少年身旁,「你真早呢,這幾天都沒見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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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廉,你呢?」
在自己坐下後餐廳的服務員往桌上的茶杯倒入綠茶,儘管想先喝一口杯清清腸胃,但在手指摸上茶杯熱燙的陶瓷表面時馬上縮回、放棄了。翻開餐牌,每一項都是陌生的日式早餐,最後瞥了眼放在倪眼前的食物,便把餐牌交還服務員。「跟他要一樣的吧,麻煩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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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認識的人住啊……真不錯呢。」
嘴上是這樣說,不過實際上也並不是真的這樣想,畢竟跟交情不是特別好的朋友同住對雙方而言都是麻煩,甚至會惹起爭執吧,何況夜璃的話……總覺得會被拉去做些奇怪的事。所以說不定現在跟陌生人同房的話比較好吧,誰都不用對誰交待什麼,當然前提對方不是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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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內有這樣的想法但當然未對人道出,臉上仍是一貫的親切笑意。
「一會嗎?四處走走吧。」這幾天看了下,旅館的設施似乎蠻多的樣子,但每每自己打算在一處停留時服務員就會熱情的上前招待,下意識的婉拒著他人好意、苦笑著逃跑了。實在是沒辦法習慣被不認識的人熱情對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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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喔、好。」
對於突如其來的邀約不感意外,只是一如以往的平淡答應人要求。在此之後是一小段寂靜,倪話不多也不是第一天的事但自己還是不太習慣,呷了口已經沒那麼燙的茶好讓沉默的時間不那麼難過,此時服務員端上了料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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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形盤子放著幾個小碗小碟,分別盛著米飯、燒魚、漬物、醬汁等等。基本上跟倪的無大異,只是相較整齊完滿而已。
「我不客氣了——」開口是一句不知對誰說的話,便取出放在紙包裝內的暗色木筷。實在不太習慣一大早就吃飯,但在這裡也沒有別的選擇。
默默的把飯送入口,瞄到倪動作遲疑,感覺有點勉强的進食著,餐盤上的食物亦不見得比自己的少,「東西不合胃口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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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問題?什麼問題,便祕嗎?
隨意的想著導致現況的理由,思維顯然跟倪不同步。盯著倪夾起一塊漬物放入口,再來是機械性的咀嚼,臉上不見絲毫享受著進食過程的樣子。
「不想吃就別吃吧,下次讓他們別給你那麼多就好。」雖然浪費食物不太好,但吃壞肚子更麻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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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倪放下雙筷後匆匆把食物塞入口,始終讓對方等也不太好。吃得飽飽的、碗盤內的料理僅剩下些許碎屑跟醬汁,放下筷子把剩下的茶喝光以後對倪點點頭示意自己已經好了。
「走吧,想去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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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啦OK嗎……
「你知道怎走嗎?」雖然之前有經過過,但自己本來就不怎麼去這種地方,便沒有加以停留,對位置的記憶已經徹底消失了,「如果不知道的話可以問問看服務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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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喔?」對於這裡卡啦OK的營業時間沒什麼概念,所以聽倪所說也只能頷首表示明白了。
那不如各自回房……
念頭一瞬在腦海掠過,但當然沒說出口,始終難得來到,總不能那麼自閉。
「倪,你有穿過浴衣嗎?」想著有什麼可以兩個人一起做時,看到倪身上的素色衣服、以及自己的T恤牛仔褲,怎看都是這日式旅館中突兀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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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換換看浴衣嗎?拜托一下說不定可以喔?」
食指指向不遠處清潔著走道擺設的服務員。雖然打擾人家工作不太好,但我們有的是時間,等她閒下來再問也沒關係。「不過如果你不想就算了,我們可以再想想做些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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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許是比較少人提出這樣的要求,服務員先是一愣,及後馬上連連點頭讓我們稍等。
不一會,她從一個房間拿出兩套摺疊整齊的浴衣,一套是印著菱格花紋的灰色浴衣,另一套是繡有花卉圖案的淡粉浴衣。「很抱歉,乾淨的浴衣只剩下一套男裝跟一套女裝……」
看了眼一臉歉意的服務員,再望向倪,便露出笑意接過兩套衣服,「沒關係,謝謝你。」然後把女裝的浴衣塞入倪手中,「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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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次再說。」
看倪自言自語的,自己對此沒作出任何反應,畢竟早知道這是他們之間的「溝通」,便只是語氣調訕的輕笑回應一句,但不清楚內情的服務員露出不知所措的神情,小心翼翼的開口:「請問……還有什麼需要幫忙嗎?」
「沒了,謝、啊不……」正要打發人走才想起更衣的問題,雖然是可以各自回房間換衣服再會合,但總覺得這樣有點奇怪啊,「請問有更衣室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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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會穿嗎?我可以進來幫你們穿……」
對人點點頭後被領入空房間,轉身正要道謝卻聽到重音奇怪的一句話,不給人機會把話說完便「速」的一聲迅速把門拉上鎖好。
突然之間那麼主動……莫名地令人覺得不舒服啊。
摸了摸胸口心臟位置便走到房間一角,背對著倪脫下上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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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該沒問題吧,」反正學剛剛那個服務員身上的穿法就好。
套上衣服後將左右領相互交疊,用腰帶系在腰間在正前方綁了個小小的蝴蝶結。正以為自己已經穿好時卻發現領口不知何時又鬆開了,露出大片胸膛顯得有點像變態暴露狂。解開腰結重新系一遍,但結果亦是一樣。
「……啊、原來我不會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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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開雙手方便倪給自己整理衣著,沒想到他會莫名其妙的作出性騷擾行為。
「摸哪裡啊你,」右手在胸前撥了撥作驅趕,「快幫我弄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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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低的嘖了聲,對方才總算給自己穿衣。
「真熟練呢你,不是沒穿過嗎?」雙手上下晃動,過長袖子因此輕揚著,對此愉快一笑。「你也快去換浴衣吧,女·裝·的。」臉上笑意不減的看人催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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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倪穿好後上下打量著人,儘管他是男生但不得不說,他真的把這套浴衣穿得很好看,也許因為倪平日穿得過於樸素,這才發現他意外地適合這種顏色豔麗的衣服。比一般人還要白晢的肌膚在浴衣映襯下透出粉嫩;身體擁有不亞於女性的纖細,在腰帶束縛下更是明顯;外國人那般的橘金長髮束在腦後,與日本傳統服飾有點相違,卻因而更加吸引人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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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如以後都這樣穿好了。」半開玩笑的說著,然後便走去拉開趟門,剛才的服務員已經不在門外了。「去……就四處走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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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倪相比,自己可說是用著長者那般慢悠悠的速度前進著,僅是確保對方在視線範圍內以防走失。木屐踏在地板的聲音分明清脆,傳入耳窩的還有枝葉相互磨擦與河川淙淙的流水聲。或許是那旅館的住客比較少,木橋以至前後的小路都不見人蹤。
「那邊有小魚,看到嗎?」走到倪身旁後靠向橋邊扶手,手指向河內那群僅有小指大的小黑魚群,「感覺住在這裡也真不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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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呢。」不過前提是公館不存在啊。
跨步走到橋的另一頭,儘管視線在寬大樹冠阻擋,翅膀拍動的聲音卻是清晰無比,大概是晨早覓食鳥兒歸巢吧。蹲身隱若看到小路盡頭似乎有平房的樣子,是這裡的人的家嗎?
「倪,前面好像會有人,要過去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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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上倪的速度,模糊景像逐漸清晰,途人交談的聲音與塞滿店舖的商品令這小路顯得生機勃勃的。
「沒想到還有這樣的地方啊。」
互相配合著步伐前進,因來自異鄉、並未體驗過這種古色古香的環境而對四周好奇,但身穿著浴衣倒未顯得與此境突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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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著倪跟店家嘰哩咕嚕的不知道在說什麼,有點好奇但也沒有開口發問,畢竟打斷別人的對話不太好,反正多半不是什麼要緊的事。
雙手抱著胸、兩目凝視小路遠處的消失點,一邊想著一會要去哪裡一邊靜待二人的對話結束,直至身邊傳來女性那略為尖銳嬌俏的聲音時回過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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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頭望向倪確認那句話是由他口中說出的,更鮮少在倪臉上看到和藹笑意,袖子下的皮膚都冒起雞皮疙瘩了。看著倪扶著衣服下擺坐到養著大群小金魚的盤子旁,依舊是處於狀況外而感到茫然,但馬上便被倪嫻熟運用紙網捕捉逃竄魚兒的動作而融入過路人群的露出讚嘆。
被人拉著手遠離人群,看了仍議論紛紛的路人兩秒,視線落回身前因速度飄揚著粉色布料。
「走那麼急幹嘛?私奔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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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得我很差的樣子,真令人難過啊。」
扭動被人拉著而有點發疼的手腕舒展,與話語不符的嬉笑著回應。也許是人群大多都聚集在剛剛撈金魚的小攤,相較之下這邊人流稀少許多。打量著四周時有留意到朝著這邊走的黑髮少年,本以為是自己的錯覺,但結果他真的停在倪跟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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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還真是有異性緣啊。」
抓住了倪的手,欺身湊過便張嘴咬了口巧克力香蕉,巧克力跟香蕉混合起來的味道意外地甜膩,甚至有點難以忍受。
放開人後站正,正好瞥見站在一旁偷看的少年,看起來應該跟倪差不多年紀吧。手肘輕撞了下倪示意他看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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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啊,放過我好嗎。
聽見倪用「親愛的」稱呼自己,惡寒湧上連頭皮都發麻起來,但現在不配合人的話晚點回去不知是被碎的是肩胛骨還是什麼了。
無聲的嘆了口氣,再一次抓住倪的手腕,這次卻是將之拉開,彎腰湊到倪面前,營造出旁人看來像是對小戀人在親吻的樣子,實際上在離對方雙唇尚在一段距離時便停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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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寶貝,你欠我一個人情。」
說罷便放開那腕,站直瞄向剛才的位置,那少年已經不見蹤影,大概是躲在一角偷偷哭吧,倪簡直專業破壞初戀。
「他走了,別纏那麼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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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樣是無目的地的漫步著,聽見問題後抬頭望向天上那絲稀薄白雲思考著。
「怎麼還嗎……還沒想到呢。」那話本來就只是個隨意的玩笑,所以也沒打算真的要倪還個人情給自己,不過不要白不要嘛,「等我想到再告訴你。」
對倪咧嘴俏皮一笑,向前小跑兩步後看到一旁被茂密樹木圍繞而顯得不起眼的石板路,目光停留了好一會也沒看出它是通往哪裡的,「倪,要去看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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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裡跟小路的繁華明顯對比極大,一路走來的時間不算是短,沿途卻未看到有其他途人。生怕迷路回不了旅館而回頭看去,入口處已經遠去變成一小光點。
有點後悔吶……但現在也沒有往回走的選項。
跟在倪身後,繡在衣服上大朵大朵燦爛盛放的花朵算是稍緩和這詭異的氣氛。正當仔細欣賞著精細的刺繡時,眼前人突然停下了腳步。
「怎麼了?」側身探頭,不難看到前路被矮樹叢遮擋,但也不至於沒法繼續走就是,「還要繼續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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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小心點,衣服還要還給人。」
抓著過長的袖子避免布料沾到泥土或是被纏繞樹丫的荊棘勾破,前進同時不斷回頭以察安全。
真不該換上這身麻煩的衣服……或者說,真不該問倪要不要來看看啊。
在腦海內自言自語的時候,不經不覺來到了小路的盡頭。身周除了暗沉樹林外就只有眼前這破落神社,現況似是被切斷了與現代的一切聯繫那般,感覺不是很好,便像是要找回屬於自己的時代般取出電話看了眼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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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進去的話我在外面等你。」
對這宗教建築提不起興趣,更沒有要跟灰塵和蛛網打交道的打算,對人說了句話便繞到神社之後察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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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走吧。」神社四周如想像的荒蕪,也沒什麼逗留的價值。
原路折返,下坡路相較之下輕鬆許多,木屐咔搭咔搭的便落回水泥平地,詭異氛圍隨回歸現實散去。
「要回旅館了?」伸著懶腰開口問人,跟剛才相比人流似乎變多了,較有人氣的攤檔都忙得不可開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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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所謂、呃啊……」反正原本就是打算四處溜達而已。
回程的路跟出來時不一樣,扭頭尋找著旅館的蹤影卻沒留意到匆匆跑過的人,直至右肩被狠狠撞到才吃痛的捂著肩。
「幹、趕著去投胎嗎……」回頭那人早已跑遠,雖然實際上並沒有很痛但還是不爽啊。不悅的抿了下嘴,正要繼續路程卻看到袖子上大片蕃茄醬。
「幹!髒了怎還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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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倪……」開口叫著人但想當然的被無視了,只好小心穩住步伐同時注意著別踩到倪的後跟,這種情況維持了好一會才得以完結。
「我的腿還沒斷好嗎?」甩開倪的手扭了扭有點僵硬的腕關節,同時看到樹蔭間顯露的旅館,便向前邁開了腳步,「回去吧。」
才踏入大廳,入口的接待員便盡職的對我們打招呼。禮貌性的點頭回應後轉身望向倪,「你要回房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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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沒打算去哪裡、只是回房間啊……」
無奈應人一句但還是領人到自己的房間,用鎖卡開了門後不意外的室友仍然在睡,便食指放於唇前示意倪放輕聲音,輕力關上內間的紙門後盤膝而坐。
「那你有打算做什麼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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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見倪認真的語氣突然就緊張起來,也收斂起懶惰的坐姿,學著對方那樣跪坐著,靜默傾聽著他徐緩發言。
「……還真是第一次有人跟我說這種話啊,還以為你要說你有絕症呢,嚇死我。」
在對方語畢後總算是呼出了那口不自覺憋著的氣,便撐著身走向倪剛看了眼的地方拿著那個紅色鐵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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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不解倪為什麼突然說這種話,該不會是左要他說的吧?嘛、不過也沒差啦,這應該也是他們的真心話,為什麼這樣認為?直覺而已。
「嗯啊、我也喜歡你這個朋友,一直以來謝謝你的陪伴,未來也請多多指教呢。」打開盒子後拿出內裡那疊遊戲牌洗勻,交替給二人發牌時禮尚往來凡回應倪那段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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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
抽象的一個問題,沒有明指自己想知道的是有關什麼的答案,或者想知道的是所有吧。
看了眼倪便垂眸望向桌上兩張卡牌,抽出唯一一張黄色牌便扔到桌上。
「Draw Tw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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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對這種沉重的話題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只能低頭凝視自己手中呈扇狀散開的卡牌。想要不著跡的看清倪的神情,視線軌跡先在對方臉上掠過四分之一秒後才落到置於矮桌的卡牌。
他是認識真的嗎?自殺?我該勸他別死嗎?但自己處於狀況外也不好對他說些什麼,畢竟左跟倪也有難言之隱吧。嗯……
「……是這樣啊。」
得不出任何結論,開口只有模稜兩可的一句話,也不知道是答應對方還是怎樣。沒有抬起視線,只是抿了抿嘴便伸手抽了張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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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見「喂」時下意識抬頭,及後還是低頭望向那藍色Draw Two。
「沒事。如果你覺得安心的話就儘管說吧,不用介懷我。」畢竟人本來就是任性的活著,倪要選擇做什麼我管不著;同樣地,我要不要喜歡一個人也不是對方能左右的事。
說罷,伸手抽了兩張牌,按序放到手牌中恰當的位置。
「還是你的回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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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那麼多8……」
看著桌上紅藍兩張卡片自言自語著,便抽出那紅色的5放於8之上,然後才抬眸對人聳了下肩。
「我的事情沒什麼好說的,只會讓你感到更加無聊而已。」
沒有特殊背景、沒有特殊經歷,也沒作過什麼豐功偉績,自己的人生也像一般人那般、無聊透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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盯著自己的手牌沉默思考自己一路的經歷有什麼值得一提的,數秒過後也得不出什麼有價值的答案而嘆了口氣。
「我1986年12月8日出生,XX小學、YY中學、ZZ大學畢業,畢業之後做了一段時候的專欄寫手,之後當了兩年教師就辭職去了環遊世界,中途來了公館,然後……嗯、之後的事大概跟你差不多。」
三行文字足以說明自己的人生,就是那麼的簡單。把話說完後重新審視拿著的數字,便抽了張紅色的0放下。
此時手中的牌還剩七張,與開場時同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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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是糊口而已,沒什麼厲害的。」真正厲害的人才不是這樣子的。
苦笑著搖了搖頭表示不認同對方所言,然後將手牌中的黄色1與藍色1一并抽出放到逐漸變得散亂的牌堆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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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有兩老,還有個妹妹跟她養的貓。朋友都是以前唸書時認識下來的,還有就是你們。至於學校……不算愉快也不算辛苦,就是那個校長很麻煩。」想到那人老說要扣減自己工資的嘴臉就忍不住翻了個白眼,明明是合約制的怎可以這樣啊,任人擺佈的自己也真是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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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嗎,或許吧。」平淡的語氣間聽不出是在同意對方的話還是純粹的敷衍,也沒打算要讓話題停留在人生意義的哲學上。沒有多想便把手中唯一一張藍色的數字牌抽出放下——是6。
「去我家是沒所謂,學校的話、唔……」學校的話應該有開放日吧?留意一下日子的話應該沒問題,前提是離開得了這裡。「嗯、有機會的話去學校也可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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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倪以奇怪的語氣配合著奇怪的動作說出奇怪的話,本想開口嘲笑人但最終還是作罷, 及後聽見對方所言而把手牌扔到中間的牌堆上。
「半途而廢。」
半責怪般的語氣,但實際上自己也認同無聊這點,畢竟UNO還是人多才好玩。
伸了個懶腰後雙手攤開躺在榻榻米上,眼眸因直視從天花懸下的紙吊燈而瞇起。「……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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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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