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鶴丸国永
10 years ago
【事件】《燭+俱+鶴- R18慎入》
「呼 、呼呼──」鼻子覆蓋在厚厚的團被下,呼吸因為受到阻塞而顯得濃重,臉上因體熱泛起的暈紅和白皙膚色形成強烈對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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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鶴丸国永
10 years ago
「哈哈、哈哈哈……沒想到、身為附喪神……我竟然敗給了病害……作為一把刀,我竟然會發燒……真是嚇到我了……呼喝……」明明難受得要命,此刻卻仍舊因為無法忍受周圍太過安靜而叨唸不休。
即使被嫌吵也沒關係,有人可以說話就好了。
將鶴丸額上已染溫的濕布拿開重新置換成新布。
「鶴,吵死了,快點睡覺。」對方喃唸碎語半瞇著眼,雙頰因體內熱度而大面積的潮紅,恐怕就算斷刀,這張嘴也不會停止的嘰嘰喳喳地說個不停。
完全不了解什麼樣思維的人會在深夜裡將浴場大浴池內倒滿了冰塊,這樣的傢伙意圖將習慣最後一人入浴的自己推下水。反抗扭打成一團的結果卻是加害者失足掉進他自己精心準備飄滿冰塊的池水中,並且毫不意外地染上風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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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作自受這個詞完美體現於此刻窩在被團中的鶴丸身上,不過這樣甘美的復仇快感卻完全無法感受到,鶴丸半夜高燒引起的騷動,連帶害自己也受到了懲罰。在本丸所有刀男們都出陣的時刻「鶴丸的病情大俱利伽羅也有責任喔。」便被審神者用這樣的理由,勒令在家留守看顧病患。
❁ 鶴丸国永
10 years ago
「哈哈哈、真是冷淡啊……小俱利……你明知道太安靜我會怕的……」就像是回到滿是泥濘的墓穴中一般,那種靜謐得彷彿身處虛無之境的感覺。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生病,此刻的自己竟然沒來由回想起了那段已經在不知不覺中遺落在時光一隅的記憶,搖了搖頭想甩開那種晦暗,卻反倒造成自己猛然一陣暈眩。「呃啊啊──痛、痛痛痛!嘶──」
「別動。」帶著皮革手套的指掌覆蓋住鶴丸那雙因病痛而朦霧的金眸,那雙眼深處隱透著自己並不瞭解的黯淡。「擺出這種喪氣的模樣……」或許擁有了軀體卻因體會苦痛而讓內心變得軟弱,可是無論如何,這樣的晦暗並不想從這個男人的瞳眸中看到。
待鶴丸不安感消退呼吸逐漸平穩後,手掌順著臉部輕緩移動自頸項,指腹撥開對方因潮熱而沾黏纏繞在脖頸的雪白髮絲。「這裡沒什麼東西值得你害怕吧。」啊啊……如果是其他人此時便能說出更像樣的安慰詞吧?照顧人果然是像光忠那樣的存在更為適合。帶著輕微牴觸,彆扭地拾起鶴丸暈晃時掉落的濕布擦拭起對方頸上的汗黏。
❁ 鶴丸国永
10 years ago
我知道……我知道的,現在的我並不在那個陰暗的泥穴裡……那裏沒有這樣的溫度,你的溫度。
覆蓋在眼瞼上的手掌移開後,隨即讓眼底的恐懼隨之消散,再睜眸,已然恢復同平時無異的戲謔神采……只是因為生病而蒙上了一層水霧。
❁ 鶴丸国永
10 years ago
「要說有什麼值得害怕,當然還是有啦──哇、雖然知道你就是個溫柔的孩子,但是這樣好聲哄我的小俱利真是讓我嚇了好大一跳,以後看不到怎麼辦啊?──等!不可以打病人喔!!」見大俱利惱怒的抬起拳頭,趕忙拉上被子捂住自己的頭。
「閉嘴。」對這個人不用保持任何期待,絕對不會同情他。再次體會這句話的同時,惱怒地扯過被鶴丸拉得皺亂的寢被,重新將其蓋實對方身體。「沒興趣跟病人計較。」
❁ 鶴丸国永
10 years ago
「哈哈、咳!咳咳咳──」剛想同往常一樣的笑,喉頭的震動卻造成乾澀的撓癢,惹得自己一陣猛咳。
哎呀呀……生病什麼的真是有夠麻煩,一點也不有趣啊……
拉過放置於一旁的圓形木盤,盤內擺放著光忠出發前預先備好的藥物、保溫壺與玻璃杯。「先把這個吃了。」將壺內溫度適中的溫水倒入杯中,便將杯子與藥品塞進鶴丸手中,確認對方拿穩後,捧著一旁擺著幾條濕布的水盆。「我去換水。」
❁ 鶴丸国永
10 years ago
才將手中的溫水喝了一口,吞落啣在嘴裡的藥物,卻見大俱利轉身要走。「站住!」當下為什麼要衝過去阻止大俱利其實自己也不太清楚,不過此時此刻自己堅決不願意單獨一人就是了。
這時腦海裡突然想起,自己曾在哪裡聽說過,病人總是特別脆弱──情感上的。「要出房間就帶我一起去吧……背我去或你留下,選一個。」反正自己任性妄為也不是個新聞了,相信大俱利也很習慣的。
才剛轉身跪立準備起身,原本待在被團中的鶴丸迅速地撲摟住自己的後腰,震得手中捧著的盆內清水潑濺在上身。「鶴丸國永……」低頭看著胸前大片水痕,濕透的白色襯衣整片黏附在胸腹處。「夠了,給我放手。」非同於鶴丸平日獨立自主的表現,異常纏黏的狀態反而讓瞬間被激起的怒意無法準確釋放。
❁ 鶴丸国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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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不准走。反正沒那盆水和布巾我也死不了……」咕噥說著任性的話,同時手也緩緩放開,身體的不適讓自己渾身無力的攤回床褥。
「吶、小俱利伽羅……你覺不覺得……這畫面似曾相識?」那時候大約是自己進伊達家過了好一陣子,這個最開始讓自己誤以為他可能是個自閉兒童的小鬼剛要同自己說話的時期──不同的是,生病的那個不是自己,是大俱利伽羅。「那時候我也是抱著你的腰阻止你離開呢……因為你生病了還不好好的躺著,一直想跑走。」
「聽你回憶過去什麼的,我沒興趣 。」快步走至紙門前,拉開障子直接把盆中殘水潑往庭院後旋即返回室內,於對方置物重箱前停步,隨即彎身翻動著抽出箱內乾淨布料擦拭起身上水痕。
那般懷念過往的語氣如硬石投入湖水,激起了隱匿其下的淤泥。「抱歉啊……沒打算跟你廝混一塊。」那並非是多美好的回憶,而自己也不想與對方過度深究以往。
❁ 鶴丸国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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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這句話於你,根本像是跳針的黑膠老唱片一樣。」明明對方稍微示弱一下,大俱利伽羅就無法真的放著不管了。
「你沒興趣聽,但是我有興趣講啊。就當作老人家的自言自語如何?」無所謂地聳聳肩,雙眼慵懶地盯著嵌在純白房頂的木框燈座,淡淡的澄光讓人不由自主的放鬆。「那時候也不知道怎麼搞的,竟然跟你這種小鬼動怒……那一次,是我們第一次做了那麼親暱的接觸吧?而且是唯一一次。」
❁ 鶴丸国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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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阻止一直想逃離的大俱利伽羅,自己索性就這麼把他給做了。沒想到那之後,大俱利伽羅竟然完全當作那件事沒發生過,冷靜淡漠得讓自己嚇了一大跳。「本來那次的隔天我都有點尷尬的──結果,還是你先遺忘了那件事。」
❁ 鶴丸国永
10 years ago
大俱利伽羅仍舊沒有搭理自己的打算。「其實、不是不能理解人類為何對於這種行為感到著迷──真的很舒服啊那種事。現在回想起來,那時候……你其實也很舒服的吧?小俱利?」戲謔的看往身旁滿臉陰沉的男人,顯然就是打算惹得他尷尬害羞的心態。
十分純粹的覺著大俱利伽羅那張冷硬的臉孔上如果能出現那種神情,肯定會非常有趣。
一陣強烈的怒火狠狠地衝擊著自己內心。先遺忘?不,自己從沒遺忘。只是就算沒有實體的附喪神能互相碰觸,模仿著人類肢體交纏相擁,甚至超越人類的精神接觸,對於彼此,也不代表任何東西。
尖銳怒意難以控制的滲出這具肉體般,使周身散發森冷氣息。倏地伸出了手,一把拽住鶴丸寢卷衣領,將對方壓制於被褥中,無視於對方吃痛的表情,冷冷地開口。「記得又怎麼樣?國永,這件事本身一點意義也沒有。」眼前這個男人,早在自己不知道的時光中,刃生,除了當下感受的喜怒哀樂外,早已無事物能再進入那顆心……所以這樣不堪的情事,才能如此沒心沒肺的輕描淡寫當作笑談。
❁ 鶴丸国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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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痛痛!」糟糕,玩過頭了。「小俱利──快放開。既然是沒什麼意義的事情、唔!你發這麼大火做什麼?」臉龐吃痛的皺成一團,掙動了幾下,卻因為生病的緣由,很快便脫力放棄了。
這個大俱利伽羅──做出這種反應不正昭示了他其實非常在意那件事嗎!?
然而,自己分明打算著要不著痕跡的墜落於每一個地方,並且不著痕跡的漂離。
❁ 鶴丸国永
10 years ago
難道、失敗了?造訪伊達家的那個當初──自己是否不小心在這小鬼的心底留下了那麼一點點的足跡,並且至今尚未完全抹消?「呃、你、是不是對我……」才要將那寸屢的察知脫口,下一瞬卻因大俱利伽羅突然靠得極近的臉孔瞠大了雙眼,瞪視著。
「閉嘴。」修長手指捏固住對方線條精緻的顎骨,兩雙同是燦金的虹膜在貼近中相互交映彼此。
彼此的言詞此刻皆是剖開自己藏匿於內心情感的利刃。刃生的邂逅、分離從非已身所願,與人相交的無上喜悅與緊接而來的別離苦楚,一切無常皆是如此虛幻。那種連思慕之情都稱不上,不過是自己無法忍受寂寞的軟弱之心罷了。
「我沒興趣知道你想什麼……」近乎負傷挑釁的低哼聲打斷對方,極近的距離下鼻尖若有似無地輕觸摩擦著「國永,不要臆測我想什、唔!?」說到一半雙頰便被鶴丸雙手捧著,毫不猶豫的施力下,尚未說完聲線便被截斷於對方的唇中。
❁ 鶴丸国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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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瓜……當作這只是個毫無意義的猜想不就好了嗎?」唇瓣與唇瓣廝磨,輕微得彷若羽毛落地般的語調,苦笑著道,然後再度交疊氣息,比前次還要更加深入的探尋,奪取對方的呼息,直至自己的氣息也變得絮亂,無法吞嚥的唾液染濕了兩人的下顎和脖頸,這才滿意退開。「吶、小俱利……那就、還回來如何?然後,重新再定位一次我們之間的關係……」這已然讓自己開始感到愧疚的關係。
看著滴流於對方纖白頸項的黏液,似欲吞噬般盡數舔食後,啣咬住鶴丸的頸部。覆壓與身下的男人並未開口阻止自己帶來的疼痛。只是輕緩地握起自己撐於對方身側的雙腕,主動引導探入他只著寢卷的光裸胸膛。衣料摩擦中,貼緊鶴丸肌理紋路的掌面可以感受其下高熱的心脈躍動。
不需要思考,只要按照本能來。
順從心底深濃陰黑處的喃聲蠱惑。貼於心口的單掌滑落腋彎處後繞至對方姿體纖細而浮凸的蝶骨,緊擁著對方貼近自己。覆有龍印的左手順著腰線,緊緊箝制鶴丸側腰際。將所有憤怒、哀求、殺意、遺憾,那些可掌控的與不可控的,一切一切都與對方的氣息、熱度融合。這樣至少,在這短暫的一刻便不會感到寂寞。
❁ 鶴丸国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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緊窒的擁抱、狂肆的箝制,大俱利伽羅放棄了壓抑,選擇在此刻釋放那些情感。如此便能將之拋開似的……如果放任他就這樣子與自己交合,事後他會得到的空虛感恐怕足以壓垮他的靈魂。「欸……我現在是病人,你要溫柔哦一點哦,否則我會斷的……」開口即是調笑,試圖將大俱利伽羅從那種情緒中剝離。
❁ 鶴丸国永
10 years ago
「你也不是童貞了,而且除我之外一定也和誰睡過……不至於太衝動吧?我可以相信你的技巧嗎?小俱利啊……」傾身於大俱利伽羅耳畔落下一吻,因病體溫度而更加濕熱的氣息漫撒在他耳際,順著繃緊的頸側線條親吻向下,偶爾啃咬,刻意的挑逗。
撐抱對方後背的手,再無力支撐般鬆懈了力道,隱匿失望情緒,漠然的雙眼看著鶴丸,任由其後仰摔落於布榻中。啊啊……總是說著這麼無情的話,這個男人就像是想說服自己,這不過是塵世遊戲一場,無須太過介懷。
跪立對方腿間語焉不詳地突兀開口。「你說的對……」膝蓋外張撐大了對方本就微開雙腿,原本箝制過對方胯骨的右手,猛地扯開了鶴丸純白的寢卷下擺,隱於衣襬下的蒼白腿根被裹著墨革色的手掌扳握抬起。
「跟我睡過的人不只你一個。」下探於腿間的頭顱,側首舔舐著大腿內側根部的肌理。感受到對方隱忍的顫抖,似愛憐而細膩地啄吻唇瓣下的柔嫩表膚。「既然你認為過去發生的事是虧欠,那麼我怎麼取回你沒資格過問。」語畢,尖銳的犬齒深入內側肌理,毫不憐惜如餤噬般粗暴地嵌烙著傷痕。
❁ 鶴丸国永
10 years ago
「啊啊!」尖銳的痛楚自敏感的大腿內側襲向大腦,激得自己驚呼出聲,渾身禁不住地顫動,半撐起上身,垂眸看往埋首於自己腿間的大俱利伽羅,閃過他金燦瞳孔的烈炎燒盡了其中最後一絲依戀,取而代之的是轉瞬即逝的恨火。這便好了……
❁ 鶴丸国永
10 years ago
繃緊的身子鬆懈下來,一手探往腿間,輕輕撫摸著大俱利伽羅的髮頂,眼半闔,刻意笑得妖冶,啟唇,道出更加挑撥大俱利伽羅的話語。
「行啊……那就照你想做的來吧,今晚我奉陪到底了。小俱利可不要讓我失望囉?」這樣就好,盡情的發泄、盡情的發怒,然後將這段做為一個結束,爾後,務必忘記。
❁ 鶴丸国永
10 years ago
讓你的心過得更加自由吧……大俱利伽羅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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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乎窒息的靜默空間內,只餘低啞喘息與黏稠液體混合而出的淫靡霧音。
「把腰抬高。」施暴般粗魯擴張著即將承受自身的後孔,攪拌起沫的緊緻腸道被迫撐開擴拉變形,抽蓄中拗執的緊裹著深入內部的長指。『根本不了解我是個什麼樣男人的你,被這樣對待會感到後悔嗎……國永。』俯瞰被腰帶反綁雙手的鶴丸,雪色髮絲狼狽散亂於枕間,被迫臉部壓向布料,窒息般時不時發出細細啜喘。
為自己打開的身體不論腿部、腰背、脖頸皆已不覆方才方的白皙平滑,肌理表面印烙出斑斑青紫咬痕。「覺得痛就自己安慰自己啊……」覆壓下身,啣啃住對方後頸。「我沒有讓你爽的義務。」舌面接觸弧線點狀傷口,舔拭凹凸不平冒出絲絲血點的傷痕,引起鶴丸疼痛抽氣的抖音。
那樣的腥鹹血氣與哀鳴颤音,讓一直沒有反應的下腹竄過一股甘美地灼熱。並非因情感激起性奮感,卻被肉身本能主導,這樣的自己不自主的感到一陣噁心。
❁ 鶴丸国永
10 years ago
「哈、哈啊啊……」啊啊……呼吸困難、頭和身體也都熱到不行,而且下半身好痛……
時間不知道過去了多久,期間還當真有一小段時間失去了意識,偏偏這般疼痛還是讓身體起了反應。
❁ 鶴丸国永
10 years ago
『哈、我該不會……其實意外喜歡被人這樣對待的吧?這可真是、嚇死人了……』病體高溫加上性事所引起的高熱讓腦子越來越混沌,雙手被繫在身後連反抗都做不到,股間的疼痛讓自己幾番受不住腿軟趴倒,卻仍舊能感覺到下體緊繃的性器正急需被撫慰,難得有幾個瞬間還能思考,然而腦子裡響起的也只是滿滿自嘲。
❁ 鶴丸国永
10 years ago
「小、小俱利……」呻吟、喘息、痛呼,連聲音變得嘶啞也沒察覺,艱難的偏過頭想看身後大俱利伽羅的臉,眼前卻是一片水霧──早就因為痛楚而哭得一臉狼狽。還以為嘴角仍是笑著的就沒問題了呢……
「你明明就也硬到不行、抵著我的東西可是熱得一直叫著它好想進來唷……你確定還要繼續忍著嗎?」咬牙吐出的話語仍然是挑釁,彷彿從容依舊,卻其實已經再也耐不住了。
❁ 鶴丸国永
10 years ago
拜託快點結束吧──再這樣下去,自己真的會不小心求饒的──
長時間保持雙腿大開的姿勢,鶴丸顫抖得厲害的膝蓋和大腿想必都異常酸疼吧?單手壓著對方肩膀使他身體向後移降,完全勃起地分身蹭滑著臀縫,感受到臀部肌肉越發緊繃。「這種狀態也要嘴硬嗎……」在鶴丸挑釁的語調中,斂下眼瞼收壓內心對於對方的柔軟感,再睜開時已轉為冷漠的銳利。
隻手扳開對於即將承接而逐漸僵硬起來的括約肌「喂……別跟我說你是第一次。」語畢,龜頭就著被迫縱向拉開的一絲縫隙突入,強迫鶴丸一口氣吞嚥下自己。「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哀鳴中鶴丸的身體如弓般,緊繃地後彎至極限。
可以想見穿過脊骨直達腦內的劇痛是如何折磨對方。『這就是你想要的吧?這樣便誰也不欠誰。』在呼吸越發急促的悲慘啼哭中恍然想著,雙手掌控地緊握住對方腰骨,麻木的來回搖動起腰肢,熾熱的陰莖在對方體內深深的撞擊。
❁ 鶴丸国永
10 years ago
「等、哈啊!等一下、拜託!啊啊啊!嗯、哼嗯!」隨著大俱利伽羅的狂暴律動禁不住發出破碎吟喘,雖然自己並非第一次於交合時用後方接納他人,然而這般粗魯對待卻是有生以來頭一回。
雖說歷經多次轉手,畢竟每一代也都萬分珍惜著自己,除了在戰場上受傷之外,這種痛苦自己還當真沒有嘗試過……還以為稍早的擴張已經是最痛苦的時候了。
❁ 鶴丸国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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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想過大俱利伽羅一定不會溫柔到哪去──自己也不想要他溫柔。
這一場不是歡愛,而是作為補償,要徹底割劃開大俱利伽羅對自己的那份心思,但是當難以言喻的某種恐懼開始緩緩侵占思緒,自己也無法再繼續維持從容,連同身體上的病苦所引起的軟弱,並沒有堅持多久便少見的開口求饒。
❁ 鶴丸国永
10 years ago
「嗚、不要了、俱、哈啊啊……這樣、好痛!俱利伽羅、拜託、嗯啊!?唔……」吐納著大俱利伽羅的地方已經痛得近乎麻痺,被綁縛在身後的雙手下意識地抓扯著什麼。然自己不知道的是,那緊抓在手中的溫熱柔軟,正是大俱利伽羅的手……不知何時,還是被他緊緊握住了。
腹腰未如對方祈求的停止推進「嘁…停下…只會讓你更難堪吧?」緊咬齒列間硬擠出極度壓抑的斷續粗喘,繼而重複亁澀單調的挺動。『好痛苦,明明不該是這種感受。』非關情愛下被迫膨脹的下體,如穿透臟器般深入對方體內,耳邊不斷傳來鶴丸苦悶哭喘,病中氣味與舌尖傳來的血息,掠奪出這般殘酷痛意讓胃部不自主泛噁,但下腹卻飽漲著與意識切離的滾燙情慾。
「呼唔、可惡…嗚、不是這樣……」擠壓過喉頭的嗓音帶著不甚明顯的斷續啜氣。本是享受水乳交融的歡愛生生扭曲成懲罰雙方的苛責,極端相斥的情緒溢滿體內讓自己無法承受,徬徨如子供般,指掌交纏包裹鶴丸虛汗手心的力道更加重握,彷彿這樣相依便能緩解情緒上的不安。
「國永、國永……」並未自覺喃唸出了聲,原本扣鎖對方腰部的單手,順著對方苦痛下變得微涼的腰肌落移至恥部,扶住隱藏於腿間的垂軟莖體,狀似慰藉地包裹住來回搓揉起來。
❁ 鶴丸国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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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哼嗯……」當痛覺麻痺,不時被摩擦過體內某個點的快感升騰,原先的痛呼逐漸變得甜膩,繃緊的腰肢也開始扭擺。「啊、俱、利……哼啊、唔……那邊……」眼前一片淚霧迷濛,喘息漸熱,才剛要覺得情慾漸升,下身的疲軟又在此時被撫慰,很快就挺立起來。
❁ 鶴丸国永
10 years ago
「啊、哈啊……多、多摸一些……」身上的熱度攀高,隨著快感越發強烈,亟欲尋求某些更強烈感觸的想妄便搔得人心難耐,在相握的掌稍稍鬆懈了力道時,突然一個扭身,維持著下體相繫的姿態,側倒在大俱利伽羅身下。然而這一動讓埋在體內的炙熱硬挺用力蹭過體內敏感點,硬是逼得自己渾身一顫,剛挺立起來的分身頂端濺出白濁稠液,沾染大俱利伽羅手掌。「呃啊!……嗯、唔……」
鶴丸側翻過身軀的同時,將一條腿提起回勾在自己的腰上,手掌便順勢握住對方那朝自己勾纏的纖細腳踝,猛烈地於抽蓄吸吮的俑道中短淺抽插幾下旋即後移,當頂部離開穴口皺褶處,短暫分離交合的肛穴還維持被擴開的姿態,飢渴而嗡張捲縮的括約肌帶出大股混合自身前列液的混濁黏液。
明明剛才還痛得半死的男人,當感受到性慾帶來的甘美,便開始用那滿溢淚痕的無助眼神望著自己,但這樣的渴求不過是對於快感的追逐罷了。「少囉嗦…別對我指手……」不知為何說不上的濁氣悶哽在心中。
倐地,門廊遠處傳來些許雜音,那是朝此而來的步伐聲。『光忠回來了。』一想到現在兩人狼狽模樣,不想被人撞見如此難堪的狀態而本能的想脫離起身,但同樣聽到腳步聲的鶴丸,卻視若無睹般抵死勾勒住自己腰部,無法掙脫的肢體纏捲成一塊。
甫回到本丸,陣程報告後的第一件事就是往寢間趕,雖然自作孽成分居高,不過怎麼說鶴丸也是受涼病中,只讓俱利伽羅照顧總覺得沒法安心。
「我回來了~俱利醬,鶴丸殿有沒有比較……」邊問著邊拉開了紙門,入眼的景象讓問句霎時被扼去了尾音。
壓覆在上的俱利伽羅正與雌伏於下的鶴丸貼纏在一起,腰間紅布垂遮了關鍵的位置而無法視見是否有所連結,但鶴丸那身寢捲凌亂鬆散,下肢又勾纏著俱利伽羅腰部的模樣,實在不需多言便可以意會情況,更別提因自己打開寢門,室內外空氣交互相融時所挾送過來的獨特氣味。
屬於情慾的氛圍讓自己怔了一下,超乎想像的事態使目光在兩人間來回輕轉,而後眼睫輕搧起來將楞愕歛去,再提起眼瞳時已將情緒改寫成無波的平靜,揚起的唇角也如平日那般「……哎、沒想到鶴丸殿跟俱利醬是如此熟稔的關係吶……」一跨步的距離進入間室,在言詞脫口時,雙手按著障子的邊框將門扉在背後闔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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