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叫我在校園送花,好樣的就別後悔。」我面對著房間的鏡子,將左側頭髮往後梳用繩子綁個蝴蝶結後,打開衣櫃翻翻衣架上的衣服,「真不愧是樁樁,哪一套都好看。」再次感嘆二哥的女友,服裝設計師就是不一樣,每套衣服都有其風格,但美中不足的,就是二哥老是慫恿她做女裝給自己,撇了兩套女裝幾眼,把想要的衣服拿出來後就關上衣櫥更換。
特別的打理過後,外出到先前預訂的花店,領取二十幾朵不同的花與一束玫瑰,再回到校園。隨機遇到誰就湊上笑著前詢問:「請問你願意收下這朵花嗎?」
看著突然出現的花先是愣了一下,接著露出笑容回道:「好啊!」
接過對方遞過來的花後,便又開口問:「老師為什麼要突然送花呢?」沒記錯的話眼前的人好像是教會計的老師……?
不意外有人會問這問題,也預想好要說些什麼,畢竟解釋很麻煩,「因為…想送給可愛的你。」笑著微彎下身將花束遞給對方,「希望你有個美好的一天。」
「這樣啊?」眨了眨雙眼,雖然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不過還是收下了「謝謝老師啊,也希望老師有美好的一天!」接著向對方揮了揮手後轉身離開。
遠遠的就看到一位帥氣的…美女?站在那發花,頗有興致的趨步前往。
湊向前一看「咦?」花的種類還不少嗎,真不曉得怎麼會有如此興致吶。
神不守舍地走在路上,回味著昨天晚上閱讀過書本的內容,直至突如其來的聲音把自己拉回現實。「誒?」花?自己嗎?環視了四周,似乎對方真的在跟自己說話,便點了點頭,禮貌地雙手接過有如天上繁星的絲石竹。「謝謝你。」雖然搞不懂情況,不過有一朵花點綴一下房間,何樂而不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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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要謝謝你,陸悠老師。」思考了一下花語,遞上一束可愛的滿天星,「希望你可以快點找到你的真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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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著正在打量花束的人微笑詢問:「嗨,你願意收下這朵花嗎?」隨意抽起袋子裡花束,等待對方的答案。
躺在草皮上睡覺,反反覆覆的翻了幾次身後,坐起,右手輕輕抓抓頭髮,將帽子戴上後,抓著老虎抱枕的尾巴,打算換地方睡覺時,卻偶然碰上了老師。老師順手給了幾朵花後,看著手中的花,想了一想,緩緩說出的話語因為剛睡醒,聽起來毫無精神可言。
「歐石楠……老師知道這種花的花語嗎?」
手中的花是白色的,且小小的,花朵有點鼓鼓的,看起來相當可愛,但是想到其背後的含義,卻又不知道該從何定義這朵花的評價。
凝視著對方手中的花,臉上浮現疑惑的神情,「……」在經歷幾秒的思考後才得知對方是與自己說話,而手上那朵小巧的藍亞麻亦是遞給自己。「謝謝。」看了手上只有幾片花瓣,給人素雅感的花由衷的笑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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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坐在草皮上睡眼惺忪的人,問了對方要不要花朵後,再補一句,「在這裡睡覺,會不小心被我踩到呢。」低頭看著對方把玩的花朵,「孤獨?或許擁抱它,會更能夠接受?」在花店挑選時,也不明白自己為什麼挑上這朵,或許還沒能遺忘那人所帶來的孤寂。
「嗯?謝謝老師!」
笑著接下對方遞上的花朵,轉動枝莖把玩著手上的花朵,眼睛盯著眼前與平時裝扮不太一樣的,抱著花束的人,又是笑彎了眼。
「老師跟花束很相配呢,怎麼突然在這裡派花?」
看著這裡很熱鬧的樣子,好奇的湊了過來,老師……在送花?疑惑的看了一下花,發現到媽媽喜歡的花裡面有,指著白色的野薑花問:「老師,這花可以送我嗎?我拿這個跟你換!」晃了晃剛做好的馬芬,連同袋子一起遞給老師。
KPCOFGS_23: 聽著老師所回答的話,先是愣了好一會後,接著站起身,輕輕拍了拍身上的樹葉及土屑時,右手抓著老虎抱枕的尾巴,左手拿著歐石楠,背對著老師,轉身打算離開時,還不忘補上一句話。
「除了孤獨以外,另一個花語是——幸福的愛情……」
語畢,離開了現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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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笑容與這朵花一樣可愛,很適合你。」笑著輕拍拍對方的頭,「希望你有美好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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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小冴的讚美,」笑著輕撫去對方臉頰上的污漬,「嗯…為了要給你這朵花?但我比較喜歡不憂傷的你。」
瞧了幾眼對方手上的花。「嘛、這朵我可不愛。」輕笑著搖了搖頭,又往前了一大步靠近對方,順勢從花袋內抽起了一朵全緣帶有鋸齒的紫藍色花朵。「這朵。」將花朵抽起後,仔細地瞧了瞧。「矢車菊代表幸福。」隨手將包裝內的花朵抽起,依仗著身高的優勢湊近了對方,抬手就將花朵插上對方頭髮內。「而且是遇見幸福。」同時伸手順了對方的髮絲,退了一步,笑得燦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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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呀,謝謝你的餅乾,其實花是直接送給你的呢,」笑著將純白的花束遞給對方後,也接下餅乾袋,「和你一樣可愛,希望你有美好的一天。」
「花?」看到對方突然遞過來的花朵,是一朵淺紫色的花,「要送我?好漂亮啊。」接過那朵花,除了上次去溫室看過的,他自己倒是不怎麼認識這些植物,只管叫他們花,「這是什麼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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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嗎?」拉開手上的提袋將花朵放回去,準備要問對方喜歡哪朵,人就湊上來了打量,一瞬間有身高差的壓迫感,『話說也發育太好了。』看著對方抽起藍色的花朵,「你也喜歡矢車菊…咦?」沒有預料到對方會把花抽起來,還給自己插花。
見人溫和笑著,探手遞來一枝滿溢香氣的鮮花,冉程緩緩抬起鏡片下模糊的眼簾,那形狀姣好的薄唇不輕不重地挑起唇角,弧度恰到好處:「送我的嗎?」
那纖細的手指輕輕夾捏著幽紫的鮮花,他抬手接了過來,將花朵擺在鼻尖,輕嗅花香的香氣,瞇起同樣色彩的雙眸淡笑:「紫色鬱金香的花語——是無盡的愛。」當作送給自己和莫語吧,闔起雙眸,感受花瓣柔嫩的觸感在鼻尖輕觸,彷彿那是所愛之人柔順的髮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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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嗎?可是我一直也很開心哦!」
撫上方才對方所觸碰的部分,低頭一笑,而後捏了捏眼前貴為師長的女性帥氣的臉頰,用手指戳出微笑的角度,笑語。
「我也很喜歡老師的笑臉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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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被調戲了嗎?…大概不是吧。』腦海瞬間閃過這句話,「難得的花兒居然是給我的阿,謝謝。」也對著笑得燦爛人笑了下,「代表你還沒有遇上你真正幸福?」輕拉起對方的手,將另一朵矢車菊放在上頭,「也祝你趕快遇到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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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阿,送給你的,」將紫色鳶尾花束遞給對方,「鳶尾花,不過顏色不同,有不同的花語,紫色的鳶尾花有好消息、使者和想念你的意思。凱撒可以將這朵花送給你想念的人?」
「想念的人喔……現在沒有耶。」凱撒不好意思地抓抓脖子,他天真的以為對方在說的是自己戀人或伴侶,「如果下次要送這樣的對象的話我會記得選鳶尾花的。」他如此地回答,「啊我該走了,希望下次我能給你些回禮。」朝人招招手便急促的離去。
看著另一朵花被放入了手上。「也不算沒遇到…也可能是我自以為…吶…。」有些嘲諷的笑了笑。「況且,這抹紫藍,還有一個意思叫做『單身的幸福』,單身,也可以很幸福不是?」略有所指。「總之謝謝你…不、您的花,老師?」從對方的舉止判斷,應該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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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對方眼中的溫柔與憐惜花朵的動作,一瞬間雞皮疙瘩了起來,但給人看出來就太失禮了。「給予對方你一輩子的愛,也許也可以這樣說。」微笑著對對方說,「謝謝,祝你有美好的一天。」
「謝謝老師!!」拿著花束輕輕聞一下,就聞到濃郁的花香,開心的笑了下:「另外那是杯子蛋糕喔!老師再見!!」說完就珍惜的抱著花束離開了。
挑起眉,對方雖然表現得挺沈穩,但眼中一閃而逝的錯愕與些微倒彈倒是讓冉程給捕捉到了,他並沒有絲毫不悅,只是唇角的笑意更深了;擱開觸在鼻尖的花朵,雙眸與對方相視:「是呢,也謝謝妳送的這朵花。」
——淡然地轉身,冉程卻笑得愉悅,他邁步就著原來的行進方向離去。
那是一個酒紅色髮絲的……女人?
長睫下掩著的同色瞳孔深邃,擁有神韻的氣質與那細手提著的花束相仿,微微斂下的眸子於輕眨間透出神采,珞淵略出神的視線隨嘴角上揚而回歸現實,他對身旁牽著的男人微微彎了嘴角,其中所隱含的笑意則帶了點寵溺。
不怎麼明顯的曲線由墨綠色襯衫掩蓋,同樣色調的格子背心完美襯出腰身,然而最外頭的土黃則烘托出下擺的深卡其長褲。
抬腳跨出步伐而停於那女人面前,珞淵將視線投以白皙手指所握著的花朵,隨後便從善如流接過那吐露黃色花蕊的白色朱槿,姣好的花瓣平滑如絲,於指腹磨擦之際留下淡淡清香──男人喜歡這樣較紅朱槿更加低調的花朵,不強加任何風采便能純潔透徹的於腦海中成為深刻。
「謝謝,可以再給我一朵嗎?」平和語氣在不高的起伏間摻雜微笑,他這時才發現那人後腦勺的小馬尾繫上了整齊過人的蝴蝶結,垂下的繩混合於髮絲內,紅色挑然吸引男人的注意而為女人刻意梳上的一邊劉海添加幾味風采。
他伸手向身後疑惑著的男人遞過花朵,不免俗的混了個微笑。
含著一顆方才丟進嘴裡的糖果走在珞的身邊,右手被人緊緊牽住,對於男人側過頭的微笑回以疑惑的眼神,卻沒有問出口。往操場方向走去,注意到前方有人在發放東西,好像還挺多人的?還覺得好奇就被珞牽往那個方向去。走在外側的人隨即被遞上一朵花——是白朱槿。對於花朵略有研究,通常不太會認錯,更何況朱槿也是常見的花朵之一。思緒還停留在朱槿的花期,隨即被珞遞過來的花打斷,偏頭愣了會兒才收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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認識這孩子到現在,天真的動作使自己忍不住笑了,「這樣也很好,」輕抓住對方在自己臉上肆虐的手指,側頭親吻後才放下,「對其他老師這樣會被唸呢,小逞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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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遇見了幸福,但沒拚命去抓住,那算遇見嗎?」看著對方的表情思考,「單身也沒什麼不好,但所謂的幸福不是只有幾種而已。」墊起腳尖伸手拍拍對方的頭,「也謝謝你收下我的花,燿同學可以不用用您稱呼我。」
感受著落於頭上那輕微的力道,聽著對方的話語。「……呵。」從來沒有過呢,這種溫柔…真是令人眷戀。
想著,臉上又重新掛上了玩世不恭的笑容。「您說的對!」執意的使用敬稱。
「有好消息…可以告訴您嗎?」伸手微微抱住對方,輕聲詢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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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其他老師還沒有熟到會這樣做啦!」
失笑,抽回手,並以另一手覆住被親吻的手指,輕輕地揉著,想要減輕那份殘留的熱度和觸感……冴並不習慣那種發熱、滾燙的感覺。
「那我就先走了哦,派花的小老師要加油哦——」
揚了揚手中的紫藍色花朵示意感謝,揶揄對方兩句後便笑著想要離開……總感覺待在這裡的話,那種熱燙的感覺不會消散。
而那朵龍膽花,冴決定要放在床頭櫃上作裝飾之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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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身準備找下個人送花時,不遠處的兩道人影引起紀璿的注意,牽著手或許是注目的焦點,不過…比起這個,還有讓更人在意的點。之前怎麼就沒有察覺到,較高大的男人,不論是身高和髮型都與自家的青梅竹馬神似,雖然同樣都是讓人感到溫和,但就是哪裡說不上來的差異。
至於後頭被牽著的溫室管理員,讓自己些微的頭疼,『看來…以後去找蔬菜要小心了。』走到兩人面前,拿出與其相襯的白朱槿詢問對方願不願意收下。
對於再送出一朵,就是省的在找一個人發,「當然,」毫不意外另外一朵是給溫事管理員,「嗨,兔子老師,雖然不是我給的,但也謝謝你收下那朵花。」兩人的互動看在眼裡,又是一陣對方看不出來的雞皮疙瘩。紀璿沒有討厭別人對他放閃,但可能是單身太久,一下不習慣這麼強烈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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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方還是使用敬語稱呼自己,到也是不太在意,每個人的習慣都不同,但突如其來的擁抱讓自己有些措手不及,「突然的有什麼消息?」抬起頭將下巴靠在對方肩上,舉起空閒的手拍拍背,『是受過什麼傷嗎?』紀璿困惑的想。
「會有的,您說要努力去抓住不是?」輕笑。
深吸口氣後放開了對方。「也祝您找到您的幸福~」將花放到上衣口袋,後退了兩步。
……欸?才意識到正在發送花朵的是前幾天相談甚歡的會計老師紀璿,只是對方特別把頭髮盤起一時之間沒認出來。雖然不知道為何她在這發送花朵,但感覺沒要站到發送完畢,今天又是艷陽天,真是辛苦了。「不、謝謝妳的花,很美。」越過珞探出頭,對紀璿淡淡笑了下,晃了晃手中的白色朱槿和人道謝。
「兔子、」在對方伸出手接過自身遞出的白朱槿後便出聲喚了對方名諱,花朵帶著綠葉襯出含光的月白,柔軟薄瓣便在離開指尖的同時晃了晃。「你知道朱槿的花語是什麼嗎?」向人微微漾了個笑便訴出問句。珞淵隨後接過女人再度遞過的第二朵朱槿,指尖相觸的平滑令他在短暫須臾間留了心。
聞言搖頭,雖然自己種過的植物多不勝數,卻鮮少去研究它們背後所代表的含義,許是自身也不是個浪漫的人。對於他來說,只要知道植物的學名、成長期、栽種方法等等方面的知識就夠了。
毫不意外的得到了否定,在眾多花卉間、他雖不是這方面的專業,但許多文人都曾以花代以傾訴,融合了意象及深刻的柔懷中刻畫細膩文字的千姿百態。
珞淵微笑轉而湊近人的耳際,輕聲訴出的字句並不清晰,連綿的音刻意柔化字與字間的分際。
「跟你在一起的每一天、都像是初戀。」語尾直截落下,轉而清晰至極的語末二字仍舊將音量控制在對方所及。
蔚然勾上的嘴角漂亮表達他手中朱槿最貼切之意。
輕聲話語落於耳畔,雖然是只有自己能聽到的音量,卻還是對珞於公共場合公然調情的舉動感到彆扭,摀住泛紅耳根。尷尬地對紀璿笑一下,匆匆和她點點頭致意之後,不等珞反應直接拉著對方走遠,打算下次再來回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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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瞬間痛恨自己的聽力還不錯,雖然兩人的耳語控制的非常好。努力扯起嘴角笑著把固定尾語稍微改了下,「希望你們晚上很愉快。」不在意自己的話到底有沒有被聽到,轉身就走。
因為管理員的關係逼不得已得走出圖書館要去找附近的販賣機買飲料,在找飲料機時遠遠的便看見一人拿著一堆花束走著,不知道是不是在賣花之類的?不過學校裡會有人賣花嗎?打工?
雖然覺得對方有點眼熟,不過因為有些距離所以看不清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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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誰可以送花?不然就直接塞到福利社去算了。』紀璿原先慢吞吞的步行,發現落單的目標,直接殺過去,「阿珀等等!來。」將手上的花束交給對方。
傻傻的接過對方遞來的花,突然莫名其妙的被推銷該做出什麼樣的反應,低頭一看才認出對方是誰。
「璿……你在打工賣花嗎?」拿著手上的花,看著眼前的人緩緩的問道,對於自己的問題沒有多想就直接問出口。
終於下課了,卡恰兒瞪著高跟鞋慢悠悠地逛校園,不知道為什麼,感覺今天的校園聚集人潮特別多,但卡恰兒沒有去和人群擠,等到人少之後才跑到本來的人群中心去。
「是在發花嗎?」走近瞧卡恰兒才發現人手上裝滿花的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