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劇情】
忙碌幾天,公孫翊塵終於抽出時間、領著商隊和自南方購回的奇珍異寶,一道朝宮裡去。
一年一回,實屬頻繁、公孫家再怎麼名望怕有一日也難負荷;接掌家業算起七年八年,公孫翊塵對於此行每感無可奈何。
latest #43
一如既往交際、應酬,一如既往等待同行;而他,一如既往的,趁機偷個閒、溜了。
在能夠走動的範圍內,四處尋得了幾位意外結交上的幾個內宮僕役、小聊了幾句。
怎知,一個不留意,玩鬧起意外、竟釀了一幢小倉起火;剎時,原冷清的宮苑不得不鬧騰起來了。
Brothel18
9 years ago
「失火、失火了!快來人救火啊——」
宮裡的太監們忙進忙出的提水來救,一時之間也忘了追究是何人惹的禍。
而與公孫當家鬧事的下人們早已逃得不知所蹤。
眼尖的老太監嗲聲嗲氣的向公孫翊塵問道:「公孫大人莫怪老奴不懂世面,但您是為何在此啊?若失火與您有關聯,那可是要吃罪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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俗語曾說:慈悲心腸容易壞事。
瞧瞧,這下不正是?
都忘了宮裡不比外頭,走的不夠快、不及明哲保身,就惹禍了。
不過,就那麼點小把戲嗎、公孫翊塵打滾爾虞我詐圈裡多少年,還是懂得。
故作滿腹狐疑,頭一偏、掛著平時那般一致溫笑:「公公此話何意?我不過這附近走走,路過罷了。」
Brothel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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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您別誤會,老奴並非是懷疑您,但這倉裡的東西可是西域使者送來的寶貝,咱們聖上可是愛不釋手呢,如今卻一把火給燒了,這責任奴才們也擔待不起阿,還得委屈您到南書房走一趟,這會皇上應該已經得知此處受了祝融之禍了呢。」
老太監使了一個眼色,幾名身手矯健的太監便上前不分究理的擒住了公孫翊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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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一說完,皇上身邊的李公公便來此說道:「公公,這可是您的管轄之處,皇上可曾答應過要送這些寶貝給後宮的嬪妃們,小心點說話,否則您的腦袋可是要搬家的。」
老太監聞言一咋舌,上回確實是有個說錯話的奴才被皇上掌嘴致死,他怎麼會湊上這等倒楣事?「這名公孫大人在起火之時在此,嫌疑最大,我這就領他到皇上面前去給皇上審問審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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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公公回道:「趕緊的吧,皇上還等著我泡茶呢,沒工夫在這跟你們瞎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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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南書房後,那老太監連忙跪下:「奴才萬死……讓西域的寶貝都糟蹋了,還請皇上網開一面阿。」
墨釗正好寫完了最後一個字,將毛筆擱放到硯台上,抬眸卻見幾個太監擒住了公孫翊塵,道:「這是?」明明見過幾面卻忘了眼前的人是誰,「你是何人、為何進宮?」
有理說不清,一干人等也非實權之人;至於天下之主,其實是希望能不見就不見的。
說到底公孫翊塵也只是個江湖人,不過有幸接掌家業,只跪天地跪父母,對繁文縟節是頗感不喜的。
宮中之禍並不能以武力解決,就算武藝絕然,公孫翊塵仍讓人擒著他走。
沒閒暇讓他打量書房何等偌大壯麗,座上那人便發問了,他只好連忙以禮相應、也未多誇吉言。
「公孫翊塵,隨行獻貢而來。」
想亦許就他,能這般無懼直望座上;背脊直挺,回話僅以行揖之禮。
好個九五之尊、見上果真年年氣增不凡。
Brothel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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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是公孫家的人,既是進貢,為何你們這些奴才將其捉了?」
老太監一咬牙,若這公孫翊塵真不是縱火之人,若罪落到了自己頭上……他家裡尚有老父母要供養,索性一不做二不休。
「回皇上的話,這公孫翊塵假進貢之意入宮來縱火,被奴才捉個正著,還望聖上明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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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聞言,墨釗卻感到十分有趣,世上怎麼有蠢人進宮來只是為了放一把火的,卻也不戳破太監的謊言。
「既是如此,便將其入牢鐐銬,待朕發落。」
嘴角一抽,險些笑了出來;就這嘴上的功力啊,死的都能說成活的了。
現下盛世,百姓安居樂業,他相信天下之君絕不昏庸。
這下為了是非清明,不得不多事了。
「等等。」
輕簡兩字,暫喝住欲上前幾人;他又超前跨了步,抬手、再行一揖:「陛下,草民並無異議;不過只想小勸一句,誤信讒言、非明君所為。」
Brothel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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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意思是,朕若判了你便成了昏君了?」
支頰彎眸而笑,饒富意味地凝視著公孫翊塵,「朕之作為從來不因聽了誰的片面之詞而左右,你一個舉無輕重的江湖人竟也敢來規勸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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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身緩步走至對方面前,伸手攫住了那稜角分明的下顎,如虎耽視獵物,又夾雜著幾分輕蔑與戲謔,「真是一張俊美的好臉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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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人,拖入死牢。」
兩名太監得令,手腕繞過公孫翊塵脅下緊扣,倏地將人一路拖行前往牢裡。
昏暗潮濕、霉味甚重,腕上受制。
這大概是公孫翊塵有生之年所處過最惡劣的環境,想了想、如果他真死在這裡嗎......
倒不擔憂自己,憂的是家裡、還有體弱的兄弟。
幽幽一嘆,聽似真像死囚前夜幽怨;誰知,他嘆的卻不是為自己。
沒有為自己辯駁嗎,多半相信上天會還他公道還他清白;可是,想方才天下之君的態勢、他該改變一下審人的眼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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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著緩慢的腳步踏落在布滿青苔的階梯上,年久失修的地牢滴答滴答的漏水,哀鴻聲與滴水聲不住迴盪。
墨釗獨自前來,一身漆黑融於這伸手不見五指之處,他來到公孫翊塵的牢前,深淵般的墨黑雙眸注視著那受囚之人狼狽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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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意味不明的淺笑,若有所思的望著,墨釗難得感到一絲有趣。
「來人,將他的衣服扒了。」他確實不喜此處的環境,但在此,一切醜陋與罪惡彷彿被默默允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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獄卒們奉命行事,將公孫翊塵身上的衣料或扯或撕,破爛不堪的垂掛於空。
墨釗抽出了佩劍,劍刃的鋒芒在黑暗中一閃即逝,那是一口鋒利無比的寶劍,平舉劍,劍尖抵在脆弱的喉結之上,鮮血便如一條細流直淌而下。
「看來這是一個不錯的玩物?」墨釗瞇眸而笑。
昂貴的衣料唰唰破空,一抹苦笑、暗嘆可惜了府裡裁縫姑娘的心血;地牢陰冷,就算是他也能感受周遭森森涼意
自幼刀劍相伴,自然明白喉前抵著的是什麼玩意,抬首、目光自閃過銀光劍身緩緩移上,一貫溫潤、一貫清冷、一貫毫不在乎。
「陛下真玩心起,何需如此大費周章。」
忽略劍尖淺刺小傷,那劍穩的正好、壓根沒想取他性命。
「難不成,陛下還在意那句話?」
或許忠言逆耳,或許那話不宜用以宮中、他這多事,還真為自己招來無端橫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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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欣賞你這份冷靜與若無其事,這表示你有值得朕糟踐的價值……」
草菅人命?是,他從來不將生命當作一回事,若有看上眼的便是狠狠的擊敗,盡所能的蹂躪至破碎,但脆弱的人類破碎之時往往等同於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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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很珍惜每個來到身邊的玩物,要慢慢地、極具耐性的虐待,等到徹底無利用價值的時候才可以扔掉。
「朕不會讓你死的,公孫當家。」嘴角泛起森冷的淡笑,他其實並不在意公孫翊塵的規勸觸及了他不可侵犯的底線,因為受了挑釁便要十足的回饋於彼身,使其徹底體悟違逆他是何等的可笑與不可饒恕……儘管有的是再也沒有機會可以違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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靈巧的轉動手臂,使得劍尖所到之處皆留下了目不可見的傷痕,但卻滲出血來,游走過鎖骨、肩頭、胸膛……並停留在左邊的乳首劃圈——他只要一伸臂便能要了公孫翊塵的性命。
由下而上直瞧、一點閃神也沒,如同武場敵手。
「哦?草民該說什麼?……謝主隆恩?」
明明入耳威懾十足,公孫翊塵語調依舊,背脊挺得直,既然都不會死了、他更不在意也更不顧慮那把劍會在他要害捅幾個窟窿。
彷彿利器拂過的不是自己膚上,眼也沒眨一下;身軀微微前傾,讓鋒利扎入左胸幾吋、殷紅即湧。
人不傷他,不言他願受戲弄,落於階下、同樣傲然不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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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朕不在意你說什麼,你也可以什麼都不說。」無所謂的聳肩,差別只在於頑強地抵抗與卑微地求饒,相同的是摧毀與戲玩。
墨釗取了公孫翊塵的隨身鐵鞭握在手上把玩,倏地猛然一抽施諸於鎖骨至盆骨之上,硬生生撕裂出一道血淋淋的巨疤。
「看來公孫家的武器確實不容小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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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甩鞭朝著適才造成的傷疤原封不動地深深打入骨子裡,肉綻得見骨,而骨龜裂,碎骨便隨著血液灑濺。
墨釗揚起一抹不可臆測的微笑,「傳太醫,替他上最疼的藥。」
悠緩坐落於木椅上等待,似是打定了主意,不將眼前之人玩個十天半月便太可惜了。
破空之聲熟悉,可是這回落的卻在自己身上,公孫翊塵還真沒有想過,親自監工所製的武器也有落人手裡的一天。
咬緊牙關,陰溼地牢沒一會漫上的血腥味沉的嚇人。
他太清楚鐵鞭能夠造成的傷害,即便沒有一下直取要害臟器;這使鞭之人、多半是故意的。
公孫翊塵大傷,表情依舊不改漠然,只差面色蒼白、冷汗漓漓;若非傷勢怵目,怕還瞧不出他身上帶傷。
敷藥調息之後,重重吐出一口氣、他做他的,不吭半句多餘,可那阿諛奉承嗎、怎麼能少。
「多謝陛下恩德。」
呵笑、扭了扭頸子,瞧人坐的舒坦悠哉,他也不妨多讓,盡不讓自己氣態處於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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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你頗好此道,不過接下來可能會有些不適。」
起身向前,以劍尖輕撩覆蓋於傷口的新痂,由慢至快,再驟然撕下整條結痂,初癒的傷口裂痕加劇,新鮮血液疊加於斑駁的血漬上,為色彩增添了層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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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喔,這是個好武器。」於武器架前徘徊,選了兩把鐵叉來到對方身前,將底部安插於地面,攬起無贅而極具彈性的雙腿,輕緩地放在銳利的叉尖之上。
「當家的你可要支持住,你若是受傷朕可是會心疼的,朕還要好好疼愛你。」湊近耳邊呢喃著無情的蜜語,探舌舔舐敏感的耳緣,語畢便反握鐵鞭,沾了滴落的血液,柄首向脆弱、柔軟不堪的皺摺狠狠插入——
瞠目、平靜的眸子突地瞪大,在意識到對方想做什麼荒唐事時、已經不及反應,換他一聲悶哼。
直直盯著眼前饒有興味的天下之主,真不懂自己哪裡惹著了?除了那句話。
眼睫閃了閃,即使皮肉傷不疼,傷骨重臟、凌辱之舉,顯然超過了個常人的身體負荷。
公孫翊塵有十成把握,如要自短一定能成,聚氣斷心脈血海他還是做的到;可笑就於,他根本不能出此下策。
「陛下就不怕,髒了手嗎?」
扯出一抹嘲諷,他這一身還不算傷嗎?這皇帝還真會睜眼說瞎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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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喜歡事必躬親,尤其是照顧人的時候。」
由黑袂扯下墨色絲線綑綁在公孫翊塵癱軟垂喪的分身上,而線的另端則綁在梁柱之上,迫使其抬頭昂揚。
「既有痛苦,那便需要快感輔以佐料,不如便由塗以上好蜂蜜如何?」
將一瓢蜜傾倒於柱身之上,便順流至填塞了異物的後庭,多餘則緩淌至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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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緻小盒裡裝了百隻不等螞蟻,自肩頭放落促使螞蟻聞香而去,爬經胸膛、下腹……齊聚到甜美的性器上紛亂躁動。或咬或鑽,或行或留,或來回或繞圈,麻癢與痛楚遂凝聚於那逐漸起了反應的事物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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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眼旁觀著對方大開雙腿,兩臀之間夾著其慣用的武器,而身前則被蟻群服侍,狼狽、羞恥、鮮血,墨釗深感此乃一幅絕世佳畫。
「你想回家嗎?朕可以放你走——只消你放下身段哀求朕侵犯你,朕不僅會治好你,還會給你享之不盡的錢財……朕知道你愛好經商,甫繼當家之位日後還有用錢之處,你可得好生掂量,呵。」
人人道宮牆之內深似海,可這深、深得讓人心寒。
習武之人本是清心寡慾,若非還有家事讓公孫翊塵擔著、他大概也就一副皮相空殼,毫無樂趣可言。
現下無端入獄,眼前這位一個勁凌辱他的人竟說他喜經商?如果能笑出來,應許早已大笑幾聲了。
就算全身上下無一不疼、無一不適;他面上表情仍無關緊要,猶如身上所遇一點感覺也沒有,噙著一抹輕嘲。
公孫翊塵看似軟性好說話,骨子裡那倔拗性格藏得極好,才使家業如有今日一番興盛,人給他一條直路、他偏能開出條小路出來。
閉眼再睜,已經不想再看著眼前那人逗弄玩具一般的姿態,可嘆、深宮死牢,還能怎麼應對。
鬆開緊咬下唇的牙關,真嘆了口氣出來:「聽聞、人死之後,軀體有幾時辰尚有餘溫,陛下想以身試驗看看嗎?」
話落方時,牙關咬住舌尖一處、咬出絲絲血紅,唇瓣沾染不少,直瞧短見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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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家的生性果真剛烈,著實使朕感到無比愉悅。」
扯下袂袍上一截布料成捲硬是塞入了緊咬的牙關,奈何對方如何使勁也無可尋短。
「來人,替他洗洗。」
獄卒將架起雙腿的鐵叉撤去,用涼水反覆潑了公孫翊塵一身,直至唯有鮮血不斷從傷口湧出。
墨釗拿著白布親自拭乾了那失去血色的軀體,冰涼的指尖愛不釋手地滑過結實的臀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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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喔——瞧瞧我這記性,朕差點忘了還未寵幸於你。」
來到對方身後溫柔地撤出埋於深處的武器,換得後庭一時空虛,隨後侵入的是墨釗灼熱的凶器無情挺入,於反覆抽送之間搗爛了裏處每一寸壁肉,墨釗如脫韁野馬般盡情馳騁,不知釋放了幾次白濁,倔如公孫翊塵也在這粗魯的蹂躪之下昏厥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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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釗退出了那片血肉模糊,瞇眸欣賞己身的傑作,望著失去意識的殘破肉身頓覺一陣噁心。
鄙夷地轉身拂袖而去,前一刻仍覺甜美的鮮血下一刻便棄如敝屣。
「將他以草蓆捆捲扔回公孫家去。」
—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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