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啊~不就是那樣嗎?懷了孩子就抱著某個客人說是讓她懷上的小孩的父親,想要討點好處什麼的……之前少主都是給她們一筆錢、派個醫生過去開帖藥把孩子弄掉啦~賣肉的也敢跟華族討價還價?科科。」
「鬼針草就是……好像這次的這個女的特別難纏,差點就要捅出點事來了,就像鬼針草一樣,沾上了特討厭那樣的感覺啊~不過少主後來怎麼處理的我就不清楚囉~那時侍候少主的不是我,是新房那傢伙啊~」
你們在布料庫房找到那個叫新房的僕人時,他正抱著帳冊、拿著筆,一臉苦大仇深星期五加班症候群的表情,忙著處理掉面前高高一疊進貨清單。
對於你們的問題,他先是露出「花惹發你們在說啥?」的迷惑臉,等你們重新敘述一次,又過了一段時間後才像是終於想了起來。
「那個女的喔……少爺後來是幫她贖身了啦,反正不是紅牌,沒用多少錢……不過怎麼可能娶她過門?別開玩笑了。後來就把她軟禁在不知道哪裡的別院了。因為這件事情,老爺還發了很大一場脾氣,罵少爺給他闖麻煩,我看那女人日子不會好過唷~」
「時間?嗯……大概快一年前吧。發生這件事之後,少爺去花街也就去得少了,就算去了也是幹完事就要姑娘馬上喝下胎藥……差不多就是這些了吧。」
「誰知道呢?知道得太多只會被少爺處理掉,就跟之前那些女人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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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重點
立刻成為............壞中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