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件】〈———能感受到天花板正在轉。簡直就像是喝個爛醉後的模樣。〉
latest #40
〈這是結束那群傢伙的茶會後,自己第一個感受到的想法。〉
〈連走路的稍嫌有些困難,腦袋沉重的像是鉛塊般的石頭麵包———〉
〈眼神開始迷離起來,甚至連僅有兩三步之遙的未完成稿紙都像是天邊的幻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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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一陣強風吹來,讓原本放置在桌上的稿紙開始隨風飄盪著。〉
———簡直跟天窗了沒什麼兩樣啊。〈隨意丟棄散亂的稿紙簡直就像是作家天窗後會做的行為,步伐不穩的開始嚐試撿起飄落在書房四處的稿紙,平常大概會一臉不滿的邊嫌著麻煩快速拿起吧。但是如今像是連續喝完四五瓶Spirytus伏特加沒什麼兩樣,搖搖晃晃的拾起稿紙。〉
〈接著,嚐試撿起稿紙的瞬間——〉
〈一個踉蹌的倒臥在書堆之中。〉
———痛死啦。〈雖然這麼說,但是身上的傷痕的痛處早已大於肉體碰觸到大量精裝書的痛,甚至早已感到麻木了也不一定。〉
〈接著,握著殘餘的未完成稿件,就這麼昏厥在大量的書堆之中———〉
好像傳來不小的聲響……安徒生,怎──(因書房傳來難得的巨響聞聲而至,探頭一望,卻沒在男人時常坐著的書桌前看到應有的身影,反而有道小小的影子倒臥在更加混亂、有如山堆的書本之中)
……安徒生?(踏出比平常快了些的步伐,在身影旁彎身蹲下,為了確認對方的意識,嘗試撥開身邊的書本,將對方扶起)
(眼前的少年完全沒有意識,胸脯劇烈地起伏,不時傳來低沉的粗喘,怎麼看都是人類才會有的病症。類似的情況,不外乎是魔力虛竭──但魔力量很正常──Servant不可能會感冒,然而眼前明顯的事實,卻不容許自己有任何反論)
(暫且擱置起因,雙手托起少年的背脊和雙腿,那重量輕得彷彿隨時會消逝──就這麼帶向寢室的床舖,蓋上被單。似乎是被自己的動作所驚動,少年的喉嚨傳來沙啞的呻吟)
嗚、該死——昏倒了嗎?〈感受到觸感不同於剛才的硬質書本的柔軟床鋪,打算重新坐起身子時,卻又一個不穩往地板倒去。〉
停,先待在床上。(扶穩對方往外倒下的身軀,重新以不至於弄痛對方的力道壓回床舖)
.....................這點小事我自己來就行。〈雖然這麼說,其實甚至開始有些看不清一旁女人的臉龐了,但為了不顯露出這點,硬是用平常的語氣說著話。〉
現在可不是逞強的時候啊──看,都這麼燙了不是嗎?(貼近對方的眉間,從額頭的肌膚傳來難以想像的熱度,怎麼看都不是適合下床的時機)
哼、這種程度的狀態,妳給我幾瓶伏特加就行....咳、咳!〈像是在反駁著無理的治療方法,喉嚨的傷在此刻變得越發讓人難受起來。雖然秉持著『酒為百藥之長』的說詞試圖讓自己以毒攻毒,但在此時此刻只能感受到理性被渾沌所支配的狀況,開始有些連話都說不清了。〉
你在說什麼胡話……那只會更嚴重吧。聽好了,現在先待在床上,可別讓我用更高階的權限命令你喲?(Master的絕對命令──如果以前聽到自己把權限用在這地方,恐怕會目眩不已吧。但現在並不是在意這種事情的時候)
我可是隨時都很認真的啊?祈荒。特別是這方—— 咳、咳!〈想如同往常般的挖苦對方讓對方放置自己,卻因才剛起身就感到一陣頭暈目眩接著就直接被祈荒壓回床上就寢,一臉痛苦的發出喘息,疾病的痛苦和身上的詛咒同時迸發,逞強如安徒生也不自覺面露痛苦的神色。〉
真是的,講不聽的男人。穿著這身衣服也沒辦法放鬆,先換上舒適一點的衣著吧。(拉開對方衣領的領結,置放一旁的桌面,至少讓對方的呼吸能順暢些)
(是平常的安徒生的話,肯定會對此舉發出巨大的抗議吧。但眼前的少年只是發出苦澀的喘息,光是抑制自己的不適感就花費了很大的精力)
(解開腰際的鈕釦,褪去貼合少年身軀的深色背心。只要再撥開領口的衣釦,應該就能放鬆許多──這麼想而伸出的手,忽然在解開第二顆釦子時停止了動作)
(不時傳來的熱氣與低喘、無法完整組織語句微張的雙唇、冒汗而漲紅的肌膚、凌亂且佈滿皺折的衣衫……彷彿罪惡的紅色果實,在誘惑著女人的啃食)
──總之,我先幫你用點東西喝。(拋開數秒前的思考,起身先告知自己不會離去太久)
〈沒有回答對方,就這麼躺在床上喘息著。旁人看來完全是感冒惡化的狀態,連清醒的能力都在剛才被惡夢般的病毒蠶食殆盡。〉
(確認對方暫時無法開口,走向廚房取了茶杯,準備數片薑片,同時於杯中添入少量的紅糖和溫熱的開水。經過簡單的手續,便將完成的熱飲端回寢室)
不知道你有沒有胃口,不過在讓你進食前先泡了點薑糖茶,可能還有點燙,我先放在這裡──在那之前,先喝點溫水吧。(淡淡的熱氣傳來有些辛甜的味道,小心翼翼地將溫燙的茶杯置於床頭櫃上,扶起對方後,將另一杯盛有溫開水的水杯遞到對方嘴邊)
〈耳邊傳來女人的說話聲,『——胃口——薑糖茶———喝—水——』能夠聽得清楚的聲音只剩下這麼多了。支撐起最後的神智,看著對方遞來的水杯開口喝起來。『...這裡的意思大概就是這樣吧?』有些恍惚的想著。〉
〈用著稍微有些渙散的眼神近距離觀察著對方現在的神情,卻因為病情惡化的關係完全看不清了。難得皺起眉頭,看起來非常不高興的模樣。不過似乎毫無自覺。〉
嗯?怎麼了?哪裡疼嗎?還是水有問題?(實際上應該到處都在劇痛吧,加上那詛咒般的技能,現在肯定更強烈地侵蝕著少年的神經。試著抽回水杯,將對方扶穩)
————。〈沒有說出任何語言,只是伸手抓住對方的臉頰之後。稍微拉近距離看著對方的雙眸,那模樣再差上一些就像是主動要親吻對方一樣。不過就只是緊盯著對方,像是要找出對方眼睛深處的情感般一再確認著。〉
安、安徒生?那個──要喝薑糖茶嗎?還是要吃點東西?(莫非是有些喪失距離感才靠得這麼近嗎、先嘗試問對方目前的需求)
————。〈沒有開口說話,就只是微微點著頭。像是同意對方的建議一樣,再次坐回床上。〉
那麼……嗯,現在的溫度應該剛好。(輕輕吹開杯中的熱氣,在杯緣抿了一口,已是入口也不會太過刺激的溫度,再次將茶杯遞向對方的唇邊,方便對方飲用)
〈默默喝起對方遞來的薑糖茶,面無血色的臉龐終於有些血色。但,依然稱不上完全好轉,喝完後就逕自靠在對方身上再次陷入昏睡。〉
…………(注意到對方陷入睡眠,決定讓對方好好靜養,輕柔地撫了撫對方的頭部,以盡所能不驚醒對方的動作,緩慢地讓對方躺上床舖)
〈就在祈荒準備離開對方時,不知何時安徒生的手已抓住僧服的一角。看起來就像是不希望對方離開自己身邊的模樣。睡臉上痛苦的神色不禁會讓人想到因痛苦而嚐試尋求救援的求救者。〉
────(挑起細眉,停止腳尖的動作。側身一看,少年仍舊處於艱苦的沉睡中,彎起有些無奈的嘴角,坐回柔軟的床舖,摘下僧巾,與對方一併躺臥在同一枕上)
(感受得到對方稍微倚向自己懷中的動作,順著頭型撫摸著少年柔軟的髮絲。願今夜,你能有個好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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