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呼、哼……呵、呵呵呵……兄長……兄長唉……」趴俯於床褥之上，此刻己身正衣衫不整，渾身發燙，手中煙桿白煙嬝嬈，啟唇輕含煙嘴，先一口吸進肺腔後再任憑煙絲自唇角飄盪消散於空氣中，此煙催情卻不傷身，亦是己身偏愛的小小情趣玩意兒之一。

要說為何形成了眼下這般局面，倒也沒什麼理由，純粹是自己一時興起，想見見江雪臉面上嚴謹自律的神情破碎後是個什麼模樣罷了。

「江雪吶……還要繼續忍耐著嗎？再這麼下去、會傷身的……」瞧瞧，江雪白淨臉上通透誘人的緋紅美如盛櫻齊綻，額際不停滑落的汗珠每一顆都在蠱惑著、撩撥著自己。讓自己此刻下身正有一下沒一下的蹭弄著底下的被褥，鼻息間不時竄出些許甜膩輕喘。

江雪怎的還不撲過來呢？
縱慾的自己，今夜亦非頭一遭邀江雪共赴雲雨偷歡，而江雪也一向是由著自己的……差不多該到時候他要耐不住了吧？

「……」
稍早，擱下書寫一半的經文，連日出陣的疲憊讓自己打算早些入眠，正欲熄下點起的光，房門卻被自然拉開，頭也沒抬，能自然踏足入裡也唯有宗三，便無遣走必要，而於此時前來也只有一事。

只是，今日的宗三興許是多飲了幾杯，遠比清醒時更顯出的媚態撩人，注視自身被褥正被宗三作為暫且排遣慾望的工具，再砌上房內漫開的陣陣催情雲煙，卻不再主動靠近，並非不知宗三意圖為何，只是這勾引是一天比一天惡趣，唉……是否過於縱容他了呢……但卻無法否認這確實燃起的慾望。

端坐在床沿另一側，身上早起了一層薄汗，微微調整了呼吸忍耐正朝下腹竄去的熱燥感，再抬眼朝宗三望去，開口的是未允拒絕的冷淡語調。「……宗三，過來。」

他耐不住了呢……
嬉嬉笑著緩步站立，任由半解衣料垂掛於身，朝兩邊大敞的浴衣絲毫無半點遮蔽作用，大方的將炙熱慾望展現，舉足踏前，惡意地讓半勃下身蹭得距江雪面龐極近，只為一睹他難為情的別開臉──肯定十分羞澀可愛。

「兄長喚我？」刻意的裝傻詢問，就是要逼得這清冷男人親口道出那些淫詞穢語，彷彿這便能讓純淨的他與汙穢的自己更靠近些許。唇畔吞吐的催情白霧此刻正因兩人極近的距離而環繞在自己與江雪周身，就不知道明顯呼吸變得粗重的江雪是受了這煙霧影響還是因自己這毫不知恥的勾引所造成的了？

無論是哪種，自己都喜歡看見他逐漸不冷靜的模樣……非常喜歡……

熱。
「嗯。」
淡漠頷首，宗三營造的情霧蒸騰於周，讓自身一瞬有了同宗三暫時隔離這世間的錯覺，身為坐擁天下象徵的名刀此刻卻毫無羞恥的向己撥弄，仰頭亦可看到宗三妖柔媚笑的緋紅，薄唇傾吐呼喚。

早已不知吸入多少，只覺腦袋逐漸混沌。兄長嗎……若這是能嵌制宗三的枷鎖也未嘗不可，遲遲未能介懷胞弟的遭遇，那這次便由己守護，無論是心靈還是這副肉體……
微涼指尖自然觸上了宗三正靠己即近的半勃，指腹沿著頂端一路滑下直至陰囊，指於敏感囊面搔刮後圈起，時而用力收緊又予輕撫，感受著那於掌中不時的顫動，順著馬眼泌出的液體往上摩擦幾下後卻停了下來。

「哼嗯……哈啊啊……」站立的雙腿微微顫抖著，一思及施加於己身慾望上的揉弄磨蹭均來自於江雪，快感便又更盛幾分，毫不掩飾的呻吟低喘，絲絲媚意流轉於眸底，被江雪碰觸的感動醺得自己一雙異色眼中淚光嶙峋，映在江雪抬起的冰色眼底仿若琉璃一般。

就這麼乖順的任由擺佈已無法滿足，從著自己心底想望，兩手捧住江雪面龐，俯身吻了上去，細細廝磨著他纖薄雙唇。「……兄長……」緩緩跪坐在江雪面前，手臂交攀在他後頸，半摟半抱的拉近兩人距離，吻依舊持續著，雨點般落在江雪唇角眉捎。

「……夠了，宗三。」
時而溫順，時又起撩撥，將自己的名與呻吟夾雜是如此悖於倫常，但每一次的迷惘都在反覆雲雨間消磨，倘因宗三，那只於此時沉淪亦無不可。

摟過宗三纖腰往床上壓下，從未被整順的衣袍散開，一貫淡漠眼底染起熱騰，微一傾，唇沿頸側一路下舔舐，於早已硬挺的乳尖輕嚙、吮舔，此刻只像是想將對方拆解入腹的蛇，而原於腿間摩娑的指尖早往後庭游移，感受著似是歡迎的收縮。

「哈啊──兄、長……啊……」愉悅的呻吟出聲，滿足的嘆息不已，一切皆為覆於己上之人。江雪每一下的觸碰都讓自身愛慾更加濃烈，胸尖上些微的酥麻快意更是撓得人幾欲癲狂，隨著江雪指尖滑往隱匿於幽峰之間的秘穴，纖長細瘦雙腿左右大開，赤裸裸的邀請著對方探尋其間，接著高抬曲起，輕輕蹭動著江雪後腰，綿膩愛嬌的催促著。

「江雪…來啊…粗暴些亦無妨……快些、填滿我吧……」殷豔軟舌難耐的舐著自身燥澀唇瓣，刻意發出曖昧水漬聲響，更微啟雙唇，由著軟舌於虛空之中緩緩扭蠕，空下來的手輕輕環摟著江雪後背，來回摩娑挑逗著。

每一次和宗三的交合，儘管由己主導，卻都有著自己是被吞噬的錯覺，身軀皆因宗三而燥熱，內心一向的平靜水泊被不斷攪出漩渦，渴望、渴求、渴慾，禮佛禁忌被悉數拆解扔去，讓自身載浮於這紅塵劫端。

「……我知道。」
停下了愛撫的動作，接下是和淡漠口吻相異的粗暴架高了宗三正挑弄自身的纖白雙足，傾身對視著那雙纏滿慾望的異色雙眸，但俯下的視線仍不免映入銘刻於對方美麗胸膛的標記，每次交歡皆刻意不去觸碰的印記，像是提醒自身在宗三最為脆弱時未伴其旁，也像是嘲笑自身的後續佔有早為時已晚。

以埋於對方穴口的兩指作為拓開，扶著早已熱騰的蓄勢逕自插入，溫熱內壁立即傳來的顫抖收縮像是吞嚥著自己被宗三逐次滋養的慾求。
若宗三喜歡，自己什麼都可以給。

「哈啊啊──進、來了……江、江雪……嗯啊……」被占有的瞬間，背脊騰空弓起，迷濛異色雙瞳裡流轉的潤澤順著因情動而暈染豔色的頰滑落，攀在江雪身後的骨感十指亦曲抓著留下紅痕。「啊啊……太、好了……好棒、雪……好棒啊……」讚嘆聲中穿雜著歡悅的泣音，後穴媚肉緊緊吸附著進犯其內的硬熱，不時的輕顫痙攣昭顯了自身未出精卻已迎來一次頂峰的事實。

「呼呵呵……太厲害了、呢……兄長…啊…江雪……僅僅只是被你進入、我就高潮了……因為、太舒服了嘛……你呢？在我的裡面、感覺舒服嗎？」毫不知羞的道出淫言浪語，挑逗著尚持有些許理智的江雪，歡愉的望見他冰色瞳眸裡一閃而逝的狼狽。

兄長…江雪呀……這個男人分明正擁抱著自己……可對於那些言語卻仍舊感到排斥嗎？
多麼矛盾的男人呵、然而自身對他這樣的反應亦樂此不疲。

悄悄地，原本緊閉著的門扇被推開一小縫，一抹視線銳利且堅定的看向內側此刻淫穢又足令人血脈噴張的一幕春色，想必正在翻雲覆雨之間的兩人若不分心絕無察覺的可能，至少身為太刀的江雪不可能會立刻發現的吧。

本因夜深時一場噩夢驚醒驅散睡意而忍不住起身尋找兄長的安慰，卻在宗三房內並無見著人的蹤跡，立時便想到了此處......一直以來都知道兄長們之間畸形的彼此依戀，甚至自己也同等背負著扭曲的情感，只能說，左文字家果真是只能這樣的互相依存嗎？

如此念頭縈繞在心同時，緩緩的、門已推開至自己仍舊冷靜面無表情的半張面孔露出的程度了。

「……話太多了，宗三。」
宗三的話語像是利刃，強硬刨挖出那欲掩的悖德快感，不願意承認滿足宗三的同時自身亦被某種歡愉填滿。抬起宗三一腳，扣上髖骨，一動腰，更加用力往內頂向那早已熟知的敏感處，像是為讓宗三無裕再繼續開口而不斷朝那點摩擦。

而那似是呼應主人飢渴的肉穴亦更加往內絞緊，讓自己的每次插入都像要貫穿對方身軀，但在宗三的連串顫抖中仍伸上手，用指腹自然拂去宗三因為快感湧出的淚水，耳畔間全是宗三的浪蕩呻吟和自身的壓抑喘息，對週遭事物豪然未覺。

「啊！嗯啊──江、啊啊、好棒……哈、唔……」被強硬的頂弄撞得淫喘不止，不禁高仰的臉龐上滿是因激烈歡愛而溢出的淚痕，突然，一張熟悉的冷肅小臉映入眼簾，明白過來那正是不小心撞見這般場面的小夜後，唇畔立刻綻開一抹惡質的笑靨，異色雙瞳卻溫柔若水的徑直望入門縫間偷偷窺視的那雙眼睛裡。

「怎麼了呢？……可愛的…可愛的……我們的么弟──親愛的小夜喲。」這名才剛喚出口，覆在自己身上狂放騁馳的江雪剎停，倒抽了口氣並且渾身一僵，猛抬頭看了過去。

「……什麼！」
室內的一片旖旎在宗三喊出的人名後霎然散去，愕然視線朝門口探過，稍早未及拈熄的燈映出了小夜的身影，原本鼓譟的情慾瞬間涼徹，小夜不應該在這裡，也不應知曉這敗德倫常，因此下意識鬆開了原扣緊的手，由後一退。

「......」正坐在門口，此刻門拉開的缺口已讓自身幾乎完整露出，張嘴想要說些什麼，但卻又覺得說什麼想必都是錯，再看江雪哥和宗三哥的神情對比，更令自己瞬間猶豫不決，到底該怎麼做才是好，默默的，握緊放在腿上的拳頭，不靠近、也不想逃避。

啊、可憐的小夜，莫不是讓江雪的反應給嚇到了吧？
收回了還架在江雪肩上的腿，翻了個身，改躺為伏，纖長藕臂朝著小夜的方向輕柔招了招。「過來啊，小夜……到這裡來。」

見宗三未顯慌亂，柔媚亦常，彷若眼前不堪如食蔬般當然，抑下那一閃即逝的臆測，覆身扣下宗三身軀止下那對小夜的挑弄，眼神轉為冷冽，小夜萬不可涉觸如此罔倫泥淖，朝著那瞪大的雙眼低聲啟唇。「小夜，回房。」

「啊、」身子讓江雪稍加使勁地扣了住，輕呼之餘，眼底亦映入小夜那張滿是猶豫的小臉。
自身的呼喚與及江雪的驅離，面對兩位同樣重要的兄長、兩種截然不同的要求，小夜肯定為難極了。
「小夜……」略抬起臉，在江雪注意不到的角度，用疼痛而委屈的神情、帶淚的眼光看往小夜──小夜左文字定當會選擇先行護助受苦的那一方。

正在不知該如何是好的情緒之中，甚或因江雪那冷冽的眼神而有些膽怯退縮的時候，卻聽見宗三低聲呼喚而抬起頭來，入目所見令自己不忍張唇且身姿稍起──宗三哥，好像很痛苦難受的模樣。
「…….」咬緊下唇，緊握的小小雙拳更是用力了一下，接著便俐落撐起自己的身軀向房內鞠了個躬，下一秒，安靜的踏入房內。
自己其實早已決定不讓兩位兄長獨自在這人間修羅掙扎的泥沼內沉淪，自己，不也是左文字家的一員嗎？又怎可為簡單一個神情而退卻？

隨著小夜踏起的步伐破除了原本僵持，心臟也隨之落下一拍，視線立刻轉回重釘於身下胞弟，那對異瞳盈起的媚態彷若稍早煙雲再次纏繞己身，現下狀態已是板上釘釘，再多解釋亦是徒勞，只是宗三的索度像是在探勘自身底線，而這次實在太過，淡漠聲調中染起淺慍，對著衣敞大開的宗三開口。「……為什麼，把小夜捲進來。」

「兄長，我疼…」可憐兮兮的泣音滲入幽柔嗔語中，半回過頭望向覆壓於背上的江雪，刻意忽略他蘊含怒氣的質問，噘起臀瓣，蹭磨著那處堅挺依舊的熱源。「你壓得我身子好疼啊……裡頭也、慌得發疼……」雖然感受得到江雪一瞬間的動搖，然而自身魅惑撒嬌卻並未獲得這之上的其他效果，更換來江雪眉峰間逐漸深刻的皺痕，明白了這樣舉動造就了反效果，這才無奈一嘆，柔聲勸道。

「兄長，小夜是短刀，卻並非孩童啊……」換句話說，自身並不覺著這樣舉動有哪裡不妥。
同樣的事，緣何與江雪做得，與小夜卻做不得呢？

對那聲吃疼自動收了些力道，但宗三的接續卻證實了心中所臆，眼底薄霜褪去，指尖勾起那稜角分明的眼臉，目光染起複雜。「你們……做了？」

出聲同時心底又是一陣動盪，明知不可，但卻無法阻止那因知曉同污而重新蔓起的情慾，啊……是因為宗三屢次的煽惑耳語讓自身早已陷溺於云云慾海，抑或自身原本就如斯不堪呢？
胞弟們的境遇時有耳聞，當他們受苦時自身卻落得逍遙，若這是一種補償，那滿足亦是應當，再次看了眼那雙蠱惑後移開視線避開兩人，深了口氣後再次啟語。「……小夜，脫下。」

原已做足準備，無論江雪道出什麼自己都不會予以理會的堅持，但仍在江雪啟語之際小小的身體微顫了下，接著楞是睜大眼有些不切確聽見的話語......並非『退下』而是.......？有些動搖的看向宗三哥，卻見人一如既往地溫柔與冀望神情，再不疑惑。

「是。」垂眼，俐落的將腰帶鬆開、解下，任由和式短衣垂掛於身上，彎身輕巧的褪去下身的短褲，摺好放置於一旁後跪坐至床褥旁，「......」咬唇還是沒說出『請哥哥們指教』等類的話語，只是低頭鞠了一個躬。

呵呵……這時候還這般拘謹，小夜著實可愛得讓人心疼。
而江雪……自身並非不懂他的心，他始終自覺愧對自己與小夜，小夜或許將之視作疼惜，也或許並不在乎二位兄長是用什麼眼光待他，只一心珍惜著這得之不易的親情。
然而江雪卻不明白，他那份歉疚對自身來說有多麼可恨……一再的提醒自身曾遭遇的那些不堪往事。
提醒自身早已失了除名號以外、屬於左文字的所有證明……

甚或那份憐惜，於自己來說，彷彿成了一種侮辱……江雪肯定從未有過那種想法，心思美好的兄長大人肯定只是單純的愛著自己及小夜吧？
如這種扭曲思想的一直只有自己一個……兄長，好寂寞啊。
陪我，好嗎？陪著我一道墮落吧……

衣物的摩擦聲提醒著一切的勢在必行，嘆了口氣後才將視線移回，敏銳地察覺宗三眼底那一貫媚態中起的細微幽暗，指尖輕撫上宗三頰側，指背來回輕拂過後才淡淡開口。「……我知道了。」

緩緩側身往對方靠近，面向正低頭未語的小夜，內心仍在抗拒，一步錯，便是步步錯，縱容宗三是第一步，而此刻自身正在犯下第二錯。「小夜。」左手掌心觸上那纖細頸項，伸舌舔過，吮咬了起來。

「......」當江雪靠過來之時身體一緊，說到底對於即將發生的事情是緊張的，但這份緊張感卻比不上當自己看見兩位兄長臉上眉間總是流露散不去的愁與痛楚時心臟宛若被狠狠揪住的難受，從三兄弟重逢那刻就一直在自己腦海裡揮之不去：如若能夠，自己願用一切代價換得江雪和宗三心靈的自由。

就著這樣的想法，當比起自己溫度略低的指尖觸及頸項時，原本睜大的雙目緩緩閉上，表示完全的順從，而當感受到熾熱的鼻息輕吹在自己身上時忍不住微微輕顫了一下，身體的重心小心翼翼的向著側身過來的江雪身上靠，代替無法出口的話語。

是的……就要這樣……一道墮落便好。這樣，就不會再感到寂寞了吧？
湊上前，一手指尖輕輕的撫上小夜纖細大腿，順著骨瘦的髖向內滑去，拇指與食指尋到那處因瞧見愛慾場面而微微挺翹的幼芽，溫柔搓弄起來，另一手則捧起小夜下顎抬高，蔓上緋紅情慾色彩的稚嫩小臉立時映入自身與江雪眼中。

「兄長你瞧？多麼令人愛憐的臉蛋啊……小夜分明這般渴望著與我倆共享歡愉，你怎忍心再拒絕他呢？」江雪眼底一閃而過的難堪讓自身心疼，然而卻有著更勝此之上的快感要自身無法自拔的繼續打擊著江雪的道德感。「可愛的小夜，看上去很舒服的樣子吶…呵呵……」

瞅著如宗三所言滋染情慾的小夜，一方闔眼順服，另方予以滿足，仍存抗拒的自身是如此格格不入，填入耳內的淫句漸成指引，倚身的急促喘息合理後續。舌尖再於那小巧耳廓邊舔起撥弄，冰涼指尖一路往小夜背脊滑下，雙指探入緊緻穴口往兩側拓開。

酡紅的臉蛋與高升的體溫讓自身一切似要融化般的感受，稚嫩的外型並非什麼都不明白，但想要回應這些卻總是不若宗三熟練，就是到了現下這等景況，也僅能回應兩位兄長在身上每下挑弄種下的花火，對無法回應對等的給予兩位兄長歡愉而心慌。

『這樣，就可以了嗎….』垂著的視線恰好正對上宗三望向自己的眼神，些許的詢問又些許的不安或許已從自身眼底透露出來，「哈啊、…..」鬆唇想表達什麼之際卻不由自主因江雪冰涼的指尖侵入自身後庭而在江雪耳旁發出呻吟，細瘦的腰身弓起更加朝江雪靠緊。

甫接觸到小夜投來的迷惑眼神，胸口頓感窒滯，略微的疼著。
與江雪不同，小夜經歷的太多。他的過往令人難忍悲痛，只想在能夠碰觸到他的距離裡盡可能的給予他溫暖。盡可能的寵著他、愛著他。
於是，看著小夜的眼神不自覺化作一潭柔水，在江雪手指探進小夜幽穴裡的同時，指尖一掐挺立幼芽的頂端，硬是讓小夜提前迎來高潮，欲以快感掩蓋過後處被入侵時的痛楚。

「沒事的…好孩子……先去一遍，後續、你才能更加享受歡愉吶…」見小夜分明還為突來的高潮而顫慄，卻端著一張惶恐的神情瞪大眼睛望向自己，惹得自身禁不住笑，柔聲解釋道，同時俯身輕吻小夜眉梢，安撫著那彷彿受驚小兔一般的孩子。
哎呀、江雪蹙眉了……莫不是以為自身這般舉動是在欺負小夜？這可真是冤了吶。

伴著宗三的安撫和小夜斷續的暗啞呻吟，正在拓張的手指被緊緊絞起，並往內一縮，便順著這股力道小幅抽送，靠上小夜耳畔的唇又嚙咬過那嬌小耳骨才予開口，另手曲起，用指背撫去了小夜的淚水，清冷聲音也蘊起了微微熱度。「小夜，要停嗎？」

對於宗三哥的作為心底毫無任何懷疑迷惑，於是乎對於宗三哥柔聲安撫與江雪耳邊的提問於自己而言認作為是或者又讓兩位哥哥擔心而感到心口一緊，帶著淚光的眼神面對江雪的提問是以堅定搖頭，一手亦緊緊揪住江雪衣裳布料，另一隻手則是伸出尋求宗三的溫度，「不要緊。」

意識到這句話是自攪入這場局之中後第一次開口，聲音雖未帶著顫抖卻也有些微的沙啞，又怕此句話語帶起兩位兄長過多的擔憂，稍微嚥下唾沫後再次開口：「不要停下。」以正常卻又帶著懇求的聲音向兩位兄長表達自身的意向，唯獨這個時刻或者就是自己最好的機會能夠更加靠近、分擔兩位兄長心底無法道與外人心事重擔的時刻。

「咈咈……那便繼續吧……」彷似嘆息般的笑，纖白指尖輕輕沾取些許小夜在自身迫使下提前釋放的白液，拈搓了幾下後，探往小夜正讓江雪手指開拓著的股穴，緩緩塗抹在穴外周圍，使其一點一點的滲進稚嫩幽孔中，讓這點濕潤能更緩解該處受侵犯時的澀感。

同時，傾身吻向江雪的唇，空下來的手很快探進了江雪微亂但仍舊嚴蔽他身軀的衣襟內，順著精實胸膛緩緩撫向乳首，感受著已然挺立的小巧正抵在掌心間，唇角笑意更濃。「嗯、呼……」壞心眼的曲指摳搔了起來，滿意的察覺江雪身子敏感一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