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剛才一模一樣的小房間,房間的中央多出了一個向上升起的四步台階,以及一條從天花板垂下來的繩子,繩子末端向上綁起一個活結,形成一個繩圈,你們都清楚明白,那個東西是用來做什麼的。
▶除此之外,角落躺著一位身體僵硬的人,仔細查看的話,會發現該人的脖子上有著明顯的勒痕,臉部表情也盡是猙獰。
▶正前方的鐵門從你們進入後,開始倒數兩小時。
▶左邊的牆貼了一張紙。紙張上的內容寫著:
△一個人的犧牲能夠換取鐵門開啟。
△破壞繩環視同關卡失敗。
△完成上述條件後,時間倒數完畢時,鐵門將開啟一分鐘。
△不得帶走本關任何物品、人物。
來到另一個房間,第一眼看到的,正是房間的的中央的繩子和台階。
只看這兩項已經覺得不太妙,再加上前面的角落躺著一個陌生人,

「這個還真…」可怕。
「嗯?啊、這次是怎樣呢──?」進到了下一房,看著眼前的畫面,聳了聳肩。
「不過感覺,真是讓人胃痛呢。」重點感覺真是刺激啊。

「什麼?樂泳兄看到了什麼,臉色看起來很糟糕呢。」手插著口袋,好奇的跑到房門,向內一望。
眼前的場景,噁心的讓人窒息,不舒服的感覺直灌進自己的胃裡。每晚每晚的惡夢,總是有人掛在那種圈上頭。臉色發白,沐恩摀住自己的嘴巴,一反剛剛的活力,默默退到了隊伍最後方。企圖讓自己冷靜點。

「哇,這還真刺激。」跟隨任沐恩走進房間,打量了四周環境後像在感嘆般說道。因為「工作」的關係,對於屍體什麼的完全沒恐懼感,更沒布緊張感的想著這屍體能不能吃。

「我來了——!」跑進下一個房間,看見了躺著的軀體及繩索,嚇得倒退一步。

「殭…殭屍…!?」

“只不過是屍體,有什麼好怕。“雖然知道阿木聽不懂自己的話,還是嘲諷了對方。無視他人的意見和感受,走到屍體旁,蹲下去仔細觀察。
屍體已經變得僵硬,看來已經死了一段時間。粉紅色連身吊帶洋裝,以黑色蕾絲點綴配搭白色短袖針織外套,麻色長髮,從外貌推斷大概是年輕的女學生。

(話說回來,長得不錯嘛……)可惜已經死掉。嘖嘖嘖,難得長了一張漂亮的臉蛋,真可惜。
「嘛、真是個可愛的女孩子呢。」跟上了巧帥的步伐,走了過去後站到他的身旁,看著眼前的屍體,說出了自己的評語。
真是可惜啊,明明好好的年齡就這樣子死亡了──明明該有大好前途的吧。
想歸想,雖然有所謂的疑問,但也沒有問出口,就只是看著而已。
「我想應該不是殭屍啦.........那邊就交給你們了。」拍了拍自己的胸口。雖然兩位看起來勇敢的少年和少女已經先走過去,但沐恩還是不想靠近屍體的方向。
他直接走向牆壁將和上ㄧ關相同的紙張撕了下來,不同的是越讀沐恩的臉色越難看。

回頭望向沐恩的方向發現對方的臉色相當糟糕,對紙條的內容產生興趣。但本性懶惰,不想站起來移動,只好請對方念出裡面的內容。

“喂!上面寫了什麼!念出來看看!“然而忘了語言不通的問題對方根本不明白自己說了什麼。
「呃.........。」回神,從閱讀紙張的情緒抽離出來。沐恩抬頭看向突然出聲的少年。自從通過莎士比亞的劇本折磨後,他以為自己再也不用說他的破英文了。「No,understand?talk?你聽得懂嗎?」胡亂拼湊了一些字母,最後乾脆直接講中文。

「他會中文的,你直接說吧。」先望著臉色變白的沐恩,再跟他轉達巧帥的剛剛話後,捏著鼻子,皺著眉頭走到屍體處。
比紙張,這屍體令樂泳感到更在意。

“understand."點頭回應,指了指對方手上的紙條,粗魯地命令對方,"Read it.“

“搞咩野,你喜歡這一類型嗎?“見樂泳對面前的屍體有興趣,半開玩笑的說道。
「你覺得呢?」笑著回答,可是下一秒已經臉無表情地低頭望著。
女性屍體,而且不算那死得猙獰的樣子,屍體本人在身前大概是個美女來。
oO(竟然連這樣看起來正常的人也出手…這個地方到底…嗯?脖子?)屍體的脖子沒有任何遮掩,加上蒼白的膚色,不難發現有勒痕。再回想一下入房間時看到的設備。
"要上吊…嗎…"用著熟悉的語言說著。
「喔唔—了解。簡單來說,」簡單的點了點頭。一反之前話多的樣子,沐恩直接切入正題。「那個。」指向房間的正中央。「要一個人掛上去,不然我們沒辦法前進下一個房間。」
臉色難看,遲疑了下。「我們要有人被犧牲。那個女孩........八九不離十。」

「果然呢…」不意外是這個條件,畢竟眼前正好有一個事實在。「不能破壞繩子,對吧?」按這調子,正常也不能破壞繩子,破壞的話應該直接GAME OVER。
那,就只好想一個謊言去說服大家找一個人出來犧牲,自己可以平安沒事。

「不要…不要好可怕喔....」一邊在嘴邊一邊念著默默的退到門口。

“這樣嗎……總之抓一個人去死就可以了啊。“真簡單。站起來圍觀房間內的人們,排他法選出“犧牲品“的人選,最後目光停留在

身上。
紅黑:阿木
藍綠:伊露
用手臂撞向旁邊的巧帥,故意壓低聲線,令說話只有對方聽到,

"你是想犧牲那個人?"用眼神望向伊露一眼,"她是殺手惹,你不怕她會抓狂嗎?"

“但排除了她,其他人都應該沒什麼戰鬥力。“跟著樂泳一起壓低聲音,其後才注意到這行動根本沒意思,除了對方根本聽不懂自己的語言。“果然你想利用她做什麼……?“

「哈哈,怎可能。」故意用回國語,像是想讓在場的人都聽得見,

「能這麼容易說吊人的你才是最危險,不是嗎?」雖然是說好了把分數都分給自己,但對方處處阻攔實在太麻煩了。

"……"這樣做是有意令其他人明白自己的意圖,隔離自己嗎。瞇起眼睛環觀四周人們的神情,輕聲嘆息,走上前揪起樂泳的領口後一
“謝謝!“一記漂亮的右勾拳往對方的臉揍去。

“很好,這樣省了不少麻煩。既然這樣,
你們當人有人能打敗我的話我就去上吊!“

什麼什麼哪裡要打架了…!?

「不要…不要好可怕喔....」縮著發抖。
「……嗯所以就是要打架囉。」瞬間理解過來情形,至於剛剛的情況根本沒有注意,只是一直注意那個屍體。
很痛。
很突然的一擊,令樂泳完全反應不及,就這樣被打到地上,連眼鏡也打飛。
"你!!"用手蓋著被打的位置,這傢伙也太大力了,根本是想要殺人。
oO(以為我一直笑著就很好對付嗎?而且明明是你一直打擾我。)愈想愈生氣。
樂泳馬上站起來,站穩後再衝過去,提起左腳,並
踢過去。
地上的眼鏡已經不想再管,再說本來眼鏡就沒用,現在沒了眼鏡反而看得更清晰。

摸了摸頸子,望向房間中央,懸吊在四階台階上方的繩子。仿佛被它勒緊,呼吸開始變得困難。

“我會遵守約定,“在眾人的注視下,一步一步踏上台階,用顫抖的指尖摸向粗糙的繩子,頓了一會後,下定決心,把繩子套到頸子上。

慢慢走回去拾回地上的眼鏡,再次戴到臉上。
啊,連眼鏡的鏡片都因衝力而出現裂縫,這次打架一點好處也沒有,眼鏡要再買﹑分數也拿不到,真討厭。不過有一個討厭鬼要死,感覺是好了不少。
拿回眼鏡後,雙手交叉放在胸前,望著對方完成上吊的行為,

「她說剛剛打架輸了,丟臉到想死。」還是會好好地做翻譯員的工作,只是加了不少非事實的事進去。

依然在門口看著。「呀…真的假的?打了?上吊了?自殺?…」自己一個人碎念個不停。

「一個人吊就夠了對吧…所以我不會被吊上去了…?」

「……………嚇死我了!」大大的鬆了一口氣。

「什麼、什麼!這樣真的好嗎?」任沐恩只知道原本在看屍體的兩人突然打了起來,又講了一堆聽不懂的話,他呆楞原地根本不知所措。然後.........其中一個少年就跑去上吊了。
雖然沒有波及到自己,是好事。
一切發生得太快速了根本沒有辦法思考。他也不知道該開心過關了、還是難過。
第一個反應過來的想法。重點是—
「等等,你都沒有遺言要讓我們帶出去嘛!」對著掛在繩子上的少年有點激動得喊著。
一切的進展都快到讓自己嚇到,少女還是一如往常的笑著,維持好平常的情緒。
畢竟就算多麼快速,該做的事情還是繼續,而且這是對方自願的吧?雖然是靠著打架而決定出來的。
「嘛──說不定他是毫無掛念的吧?」亂講了莫名的話,雖然自身是覺得不可能。
如果是毫無掛念之人,在最一開始就會自願上吊了啊,至少我是如此覺得的喔。
當然少女只是想著這些,並沒有說出口。
自從進入到這個房間後,事情就像滑稽的劇目一樣,變得亂七八糟
托眼鏡先生的福,總算是可以明白現在發生的事情,雖然我不覺得他是單純的決定幫我
然而屍體、繩子、台階,似乎就簡簡單單的把那些人都弄糊塗了
但這倒也正常,畢竟對他們來說,這一切一切都是不尋常的事
但對我來說,這種「不尋常」正是日常
所以我對此並無任何能稱為「害怕」的情緒
反正又沒有血
僅管如此,我還是站了在裡屍體有點遠的地方,畢竟對他們來說我還是個普通女孩子的...大概
他們也似乎看在這個點上,沒有對我的袖手旁觀而做出不滿
在調查一番後,他們就討論了起來
其中臭臉先生(?)看了我一下然後跟眼鏡先生說了什麼,然後眼鏡先生又大聲說了些什麼,像是在故意釐清什麼的樣子
大概是在說該誰去上吊吧,那繩子的存在彷彿就是在說明這個事實
如果是要我來的話,我是絕對不會妥協的,即使殺掉所有人也是
「活著」,這比很多很多都來得重要
至少我不想現在就在此死掉
在此刻,臭臉先生就往眼鏡先生臉上揮了一拳,令眼鏡先生變成了沒眼鏡先生
接著兩人就開始打了起來了,然而臭臉先生很快就敗下陣了
......我覺得自己有點看不透這樣的行為,這不就像是自己趕著去死一樣嗎?
明明有很多事是要活著才可以做的啊......
不滿於這樣的現況似的,我以普通女孩子的,少許顫抖的聲音問著:
「就這樣死去,真的可以嗎?」
那是不出於同情,只是因疑惑而出的問句
只是我以同情的聲音問了而已
像個同齡的普通女孩子一樣
"……有什麼問題?“似是回答伊露和沐恩的提問,或是自言自語,緩緩地吐出這幾個字。“這樣不是很好嗎?什麼都不用再想,不用再苦惱,這樣不是很好嗎?“
說到這裡,扯起了嘴角,露出獰笑。
“活該!“
也許是自己說,也許是跟房間的眾人說,喊出這一句話後,發出刺耳的笑聲。
放開繩子,任由它勒緊自己的頸子。開始感覺到呼吸出現困難,意識變得模糊。眼鏡男,小鬼們,那個男人,與那個女人,已經看不清他們的模樣。就這樣,像掉線的人偶,垂下雙手。
Imgur 
oO(死了?)對方就這樣簡單地登上台階,整個人垂吊在房間的中間,十分顯眼。
可能是看對方上吊後沒有之前的活力,只是靜靜地吊著,在這一刻才開始覺得可怕和不安。

「…這樣我也算是加害者吧。」抓了一下頭髮。
雖然帶有少許內疚,但還是覺得是對方的錯,誰叫她突然打過來,還要不留情地打在臉,自己可是靠樣子吃飯的,而且連自己的母親也沒打過自己。
「活該嗎?」低聲重複了對方在被繩子勒住前,最後說的話噢。
還真是不理解啊──那人為什麼會這樣說呢?
把玩著自己的髮,只是看著被繩子掐住的那者,嘛──雖然在自己覺得像戲碼一般的情形,就變成如此,不過這還是無法抹滅的現實啊。
但以往在臉上帶著的笑,在此刻卻消逝,只是靜靜的看著眼前的畫面。
「...........。」感覺著安靜下來的房間,房間中央吊著的人慢慢失去生息。沐恩吞了一下口水,忍住想要嘔吐出來的衝動。生平第一次有害死人的感覺,自己顫抖的手是如此真實。聽到了樂泳的話。
「我也是加害者吧。」沐恩靠著牆壁,雙眼無神得喃喃自語著。

「哦,氣氛好凝重。」看來是該做點什麼了,這麼想著起了身。

「…………」走到巧帥懸掛著的附近。
深吸了一口氣,「大家—————————————快看!」雙臂大大的指向已經毫無動靜的軀體。

「這傢伙八成已經死了喔——!所以所以啊——」

「不管他剛剛說了啥!這個狀況代表著的就是!我們可以平安度過這個房間了!」

「來吧笑一笑來度過接下來的時間吧,我們幸運的存活下來了喔——!」用不小的音量說道,身體也加上一些誇張的動作吸引全房的注意。
因為很在意臭臉先生最後的話,所以特意主動的問了問眼鏡先生
他說,他說了活該,然後就別過臉去
我沒辦法在他臉上讀出任何情緒,是因為過多的情緒交錯著嗎?
......那麼我也無法理解為何他會說出這樣的話啊
明明是自己的選擇,最後卻怨恨別人了
要是那麼不情願的話,反抗不就好了嗎?
真是奇怪的人......
但那也代表他其實也不是那麼想死吧
果然是這樣呢
沒有人會想死的
然而,此刻在台階上的帽子男卻做了,至少與我印象中的「普通人」完全不同的行為
他像是要宣布什麼喜事一樣手舞足蹈著
房間裡的其他人都被他的行為吸引了目光
雖然自己沒有因臭臉先生而感到悲傷什麼的,但房間裡的氣氛不多不少讓我感到壓力
這個人,卻像是完全沒被影響到似的
「(......這傢伙,是白痴嗎?)」默默地在心裡將兩者畫上一個等號
“咚“仿佛要打斷阿木的話,繩子突然斷掉,被繩子吊住的身軀隨之掉落,發出沈重的聲音。
像接上了電源,斷掉的意識瞬間接上。張開緊閉的眼睛,花了好幾秒理解現況後撐起上身,圍觀四周。

“……“沒有死掉,自己還活著。
摸了摸頸部,被繩子纏繞的地位猶如被火燒一樣,火辣刺痛。

“搞什麼鬼,搞了這麼久只是個瀕死體驗嗎?“
短暫的幾秒像是過了好幾分鐘般漫長,四周難受的氣氛令巧帥困惑地眨了眨了眼。
搞什麼?他們不是應該很高興嗎?
算了,管他們的。總之可以免費體驗瀕死的感覺,算是賺到了吧。
上吊了不到20秒,響徹全房的『咚』聲令眾人的注意力再次落在房間的中間,那位跌在冰冷水泥地的人身上。

「你的命還真硬呢。」看對方應該沒大礙,自己的內疚感也隨之而消失。
上吊者之所以得救,應該是因為繩子承受不了人體重量,最終斷掉…繩子斷掉?

「等等,你沒死掉的話,那我們不就通過不了這間房間嗎?」還記得通關條件中說過不能破壞繩子。

「~!@#$%︿&*」繩子突然斷掉使自己下了一大跳。

「幹拎老ㄙ嚇死拎北了媽的」

「啊?怪我囉?又不是我想繩子斷的。」一醒來就被針對,總覺得很火大。站起來,揪起距離自己最近的阿木的領口,一拳揮去。

「嗯,感覺真爽。」因為都把怒氣發洩在阿木身上,感覺爽了不少。

「诶诶------!?」少年在倒地前掙扎了幾秒,然後毫無反應的躺著。
「與其先想這些,不如賭最後一把吧。」他只是再次的勾起了笑容,然後看著周遭的人們。
「這種闖關遊戲,如果沒有過關一定就不會開門吧?那麼我們不如看看時間剩下多少,然後先去門前等他會不會開門吧。」她攤開手,聳了聳肩說出了相當沒用的建設。

“除了這個都沒其他辦法了吧……“摸了摸頸子,望向鐵門下倒數的時間,還有六分鐘左右。“那在那之前等一下吧。“說罷,盤坐在地上等待。
雖然人已經沒事是安心了不少,但是還是不太爽對方,所以走到和距離遠的地方再說,

「他怎了?」指著昏迷了的那位學生,「誰來帶走他?」提前是門會開的話。
「我不做喔,我力氣不是很夠呢。」哼唱著曲調,回答完這句後走到了鐵門前。
「......」看著再度醒來的臭臉先生狠狠地打了白癡一拳時,心裡不禁覺得有點悶
......現在是在演什麼喜劇嗎?
忍不住走到白癡的跟前蹲下來,然後把手指放到他的鼻子上
......還活著嘛
然後只是歪歪頭,看著其他人
「……那個啊,那兩個人似乎不想做,我力氣不太夠拖一個人走。」他用著非常不流利的英文,說出這句話。
「伊露可以幫忙拖他走嗎?不然接下來怕闖關也有問題。」

「啊,那一人抓一邊怎樣?」注意到自己的話說明不足,再補上了一句,「我抓他的左手,眼鏡男抓左腳,女人你抓他的右手,小鬼你抓右腳……啊,這樣有點像要分他屍耶。」像是說了句很好笑的笑話,哈哈的發出笑聲。

「不要。」不用一秒就拒絕,明顯顯出一臉不爽對方的樣子,「為什麼我要幫你解決你弄出來的麻煩。」而且一點好處也沒有,又浪費氣力,是一個吃力不討好的工程。
話一說完就轉身跟徐苡蕾,伊露和任沐恩翻譯各人不同的話,要是他們願意幫戈巧帥的話自己是不介意,只要不要麻煩到自己就行。
「結果有一個不配合啊。」輕笑著說出這話。「看來類似分屍的搬運舉動沒辦法呢──!」

「那好吧,」見大家都不願意上前拖這個麻煩鬼,只好由自己出手。把阿木的帽子脫下後戴上,並扯著對方的頭髮走向鐵門前。

「這樣就行了吧。」

「對不起,」只是對著徐苡蕾說著,「我也不想不配合。」
抓了一下頭髮,裝扮不好意思,指著身體上隨意一處「只是以前有腰傷,不可以長時間進行搬運東西。」停頓,「而且他,」指著戈巧帥,「令我很不爽也令我舊傷再發了,剛剛已經開始覺得有點兒痛。」其實只是單純的不爽不想搬運。
「嗯......也是可以的......」向著其他人說「不過也許抬得不高欸?」看了看白癡的腿
其實這樣的話完全是謊言,畢竟比起自己常用的windrunner M96,一隻少年的腿並不是什麼很重的東西
只是對於「普通的女孩子」來說,應該是很重的吧?

「麻煩你們了。」望向開始移動林木的大家,除了戈巧帥。然後跟著大家的步伐慢慢走到鐵門前。
「嘛算了──只希望下一關可以休息下吧!」他抬著少年的手,看著前方的鐵門,隨著倒數的時間完畢,緩緩地打開了。
不過這次迎來的又會是什麼?還尚未知曉。
只是眾人邁出了步伐──雖然有個是被抬著過去的,繼續前往下一個關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