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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記得自己並沒有開窗戶,然而耳邊一直回盪著的颼颼風聲灌得他頭疼。
拖著蹣跚的腳步進了浴室盥洗,動作卻在伸手掬水的時候停了下來,目不轉睛地瞪著冷水流過的指掌,「……這又是怎樣?」
是鱗片,墨黑的卻又帶有夕陽一般的光澤,零零碎碎地散佈在自己的手臂,一覺不對便到處摸了摸,隔著衣服仍能觸到那股跟皮膚完全不同的冷涼堅硬,抬頭看見鏡子裡那雙爬蟲類一般倒豎瞳孔時,忍不住又湊近了些確認自己真沒錯看。
所以又是什麼出自那個討厭的傢伙的突發奇想嗎?他記得自己還沒完全脫離先前的那個吸血鬼模樣,如今又變得什麼樣子。
耳邊仍有著風聲讓他焦躁地走出浴室,床上由梅爾基努堆起的被團依舊一點動靜也沒有,東張西望卻又不見有什麼風吹拂過的痕跡,但那聲音依舊。
最後拖著腳步走回床邊,才發現床頭不知道什麼時候靠著一把長兵,刀身微微彎曲像是鐮刀,但他左右看看總覺得像是個有著樹立冠羽的鳥頭,他不記得自己有收藏這樣的東西,然而這把薙鎌又像是一直都在這裡。
神奇的是,在薙鎌的附近耳邊就沒有那麼惱人的風聲,他爬回床上,伸手拿起那柄長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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