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冬的季節雖美,但也連帶著生活瑣事上出現了些麻煩,低溫讓洗淨的溼衣服無法順利晾曬,更可能會就這麼結冰,就算一批批慢慢烘乾可整個本丸所有人的換洗衣物如此龐大,一時間也還是出現了幾乎快無衣物可更換的窘境。
「傷腦筋啊......」
輕輕嘆了聲,將內番服的拉鍊往上拉了緊實,裹著毯子的身子深深埋了進去依然抵擋不了此刻的寒意。暖爐在一旁盡力的燃燒的溫暖,整個人順勢挪了挪位置更往其靠近了些。
「小俱利,明天我們要想辦法把我們的衣服烘乾了呢,不然都快沒衣服穿了這樣可不行。」
穿著內番運動服就寢實在是逼不得已,估計睡一晚起床後會費上好一番功夫整理自身的衣容了。
難得將外套的袖子放下,寬鬆的外衣與長袖幾乎將那雙黝黑的手蓋了過去。
從沒承認過在內番時捲起外套袖子與決不拉上拉鍊的堅持只是因為這件外套對自己而言實際上太過寬大。
始終看著外頭的一片雪白,雖然冷得直打哆嗦,卻是逞強似的一點埋怨也沒有。看著身旁人幾乎要貼上暖爐汲取最後一點能盡的溫暖,也跟著湊近,以棉被將兩人裹住順帶抱入懷中。
「暖爐不夠烘,去借鍛刀房?」那裏可說是現下宅院裡最溫暖的地方,近來資源缺乏也沒執行鍛刀的工作,或許可以讓它在這種天氣裡發揮其他效用。
只是即便是那裡的空間,也無法容納成堆的衣物。
確認棉被蓋住兩人,便緊緊的抱著對方散發溫暖的身軀,冰冷的雙手僅僅是輕貼那件被體溫暖的溫熱的外套便舒服的瞇起雙眼,忍不住一邊摸蹭著他最溫暖的腹部,一邊盼著不知何時才能回暖。
「嗚哇!啊哈哈、等等小俱利,住手、會癢!」腰腹被人不停的輕撫著,隔著單薄衣物宛若輕搔一般整個人下意識的往背後更退了過去。
手壓制住那在自己身上汲取溫暖卻不安分的手,無法忍受的搔癢感這才停了下來。吐出口氣鬆懈下來,報復似的整個人往後一仰將重量通通交與背後寬廣胸膛的主人。
將那還抱著自己的雙手拉了拉,讓擁抱著的力道更加重了些,兩人的體溫和著一旁暖爐讓毯子裡的溫度更加攀升,溫暖的讓人眷戀。
「小俱利好暖和呢。」燦金單眼輕輕閉上,靠在對方肩頸處的頭蹭了蹭,撒嬌似的。「鍛刀房或許不錯呢,不過也沒法放下全部的衣服啊,而且踏進去後會讓人不想再踏出來呢。」
直到此刻才回應對方的話語,雖然提議不錯不過卻也會因此讓人不想離開那在這季節稱得上是絕對溫暖的地方。
刀也會怕冷,這連自己都有些意外。
「……!」一下子被託付的重量讓人有一瞬間的驚愕,但旋即穩住身子,知道是對方玩鬧性質的報復,只是悶哼一聲表達不滿,便乖乖地順著人。
「光忠也,很暖和。」在人毫無防備的後頸印下一個帶有溫度的吻,能感受到對方怔住而一顫,這才滿意的微微勾起嘴角。
身周因著被褥與懷中的人兒而暖了起來,但總感到那麼一點不足,念頭一閃而過,摟住的雙手不安分地往上摸索,直到碰觸到那相較冰冷的金屬物才停下,微微拉下些許,一邊觀察對方的反應,以不讓人起疑的程度一點一點卸除他因寒冷而起的保暖手段,直到確定有深入的空間,才猛然突襲相對溫暖的外套內部,直接貼上對方被緊繃內裏包裹住的胸膛,果不其然是更加飽滿的暖。
耳邊傳來驚呼與些許掙扎也只是將之暫且拋至腦後,外頭的寒冷逼迫人們用盡一切手段取暖。
著實是新奇的體驗。
「嗚哇!」猛然一顫,突如其來的襲擊不僅讓接觸到冷空氣的地方迅速地起了一陣疙瘩,連帶著起了一陣生理性的反應。
胸膛被人毫不客氣的掌握住,一陣窘迫湧上試圖推拒。
「小俱利!」嘗試性的喝斥對方,想讓其鬆手好脫離這般令人羞窘的地步,怎麼說都是被人抓住胸部甚至感覺到輕揉,在這此時此刻位處簷廊的時間點上一點也不適合。
「小俱利,我要生氣囉!」抓住那雙作亂的手移開自己的胸部,轉過身怒著眉卻在對上那一雙夾雜著好玩與絲絲笑意的金色雙眼時瞬間無語。
挑了眉,明白對方是故意而為的之外,更在那雙眼中看出了其他。靜默對視著,而後在柔軟雙唇貼了上來之際無奈妥協。
氣息交換,吮吻的聲音響起,攫過對方下唇咬了咬以示不滿。
起先只是安撫的輕吻,隨著兩人不甘示弱的相互壓制,逐漸轉為熾熱的掠奪,到最後甚至是索求與單方面的壓制。
身外之火不足以取暖,點燃心中的火便能相互延燒。
在兩人幾乎要窒息時退開短暫的喘息著,舌尖勾出的銀絲僅是接觸空氣不到一秒便冰冷的幾乎要結凍。
那紅潤起的臉頰,與明顯仍舊貪婪的神色漾著勾引的色彩,無可否認僅僅是如此心便能隨之耀動。
「回房?」出口的話語並非詢問,而是略帶強迫的要求,除了顧及外頭越來越低迷的溫度,也帶有慾望。
被挑起而飽含慾望的眼看了看對方,唇角淺笑加深了些許,昂起頭帶起興味的笑。
「回房、嗎?」退開些距離,手抵上肩膀施力將人狠狠往裡一推,重重仰躺的落地聲夾雜著關門聲同時響起。
「我們就在房門外呢小俱利。」隨著語句落下整個人跨開雙腿坐上大俱利伽羅腰上居高臨下的望著對方。
沒漏掉那一閃即逝的吃驚神色,感到些許成就感外更加深了自己的動作。將一向拉的整齊的外套拉鍊在人面前緩緩下拉至腹部,俯下身刻意將那微敞的領口讓對方看清,隨著輕笑在那透著紅的褐色肌膚上烙下印子。
「吶、小俱利再來要怎麼辦呢?」好心的提醒人此刻的被動場面,壓著人腰部的腰輕輕動了會。「......會被我吃掉的喔。」
背部撞擊的悶疼讓人一瞬間斷了思考能力,回過神早已被壓制在身下,那刻意為之的誘惑讓人困窘,自外套開口看見裏頭隔著單薄衣物而若隱若現的肌肉曲線,更在光忠磨蹭腰間時不由自主地起了些許反應。
不甘願就這麼任人擺布,趁著對方伏下身子又想在頸邊印下標記時,抬起雙手撐住那訓練有素的胸膛,摸索因著寒冷與挑逗而堅挺起的地帶,那一向是光忠除了直接碰觸以外最為敏感的地方。
僅僅是指腹輕輕揉著便能聽見對方瞬間岔了氣,偏過頭抿住透著冰涼的耳骨,溫吞的只憑藉著撫摸一點一點抽去對方反擊的空間,直到身上的那人只能以雙手支撐著身體才得以免於軟倒在自己身上,單調的挑逗方式才起了點變化。
「會被我吃掉的喔。」溫熱的吐息拍打在對方耳邊,以相同的話語回敬對方,嚅著一聲愉悅地輕哼。
「......喔呀,那就來看看是誰吃掉誰吧?」低沉嗓音敲擊耳膜點燃一切開頭的信號,帶著靨足的笑再度直起身子重整態勢。
和對方一樣,不只大俱利伽羅熟悉自己身體的一切,自己也同樣知道那副有著漂亮小麥色的身軀其敏感點都落在那些地方。挪移身子將落坐的地方移到對方的胯骨處,感覺到同樣開始硬挺起的反應笑意更深。
「也差不多是宵夜時間呢了。」
順著撩起白色上衣顯現在自己眼前的漂亮腹肌線條輕輕劃著,相對自己稍顯細瘦的身材卻不如眼見的那般,精實的肌理線條與觸及的手感忠實反映著主人經過鍛鍊的姣好身材。
隨著撩撥逐漸提升的體溫讓自己的掌指都顯得有些冰涼。
「……、」在人撫過時牽引起的微癢擾著心神,但相較之下較常隱忍的自己並不會因此而陷落。
麥色肌膚因著衣服被撩起而接觸到房內低迷的氣溫,有些冷的微顫,尤其對方的指像是要彰顯撫慰的存在,使得觸摸更加鮮明。
在人移動位置之後總算能隻手撐起成為坐姿而非被動姿態的躺著,攀附著龍紋的左手一把抓住那似乎還想在身上游移的掌,湊近唇邊,伸舌輕舔以人體來說也十分敏感的腕,要提醒對方無論如何他都在自己的掌控之中。
孤傲的黑貓似的以傲慢的眼神直直看入那只蒙上情慾陰影的蜜色單眸,露出過分帥氣的魅惑模樣,要對方早點投降。
抽回手環上俱利伽羅頸上,低下頭吻住的同時伸舌探往對方口中,舌尖搔過上顎感覺到對方倒抽的反應,滿足的揚起笑。
唇貼著唇,單眼近距離的直視進對方眼中,不甘示弱。
「就算是小俱利,我也不會這麼快投降的喔,要怎麼辦呢?」
聲音沉了,夾雜著情動的魅惑感,無可否認自己也期待著對方究竟會再有什麼樣的動作讓自己就範。
久違的情事讓這一份期待和著這一時節的冷冽氣候更增添了催化劑,想再自對方身上汲取更多溫暖,胸膛緊緊貼上兩人同樣急躁的心跳迴盪著。
「我很期待喔....」低語呢喃的聲音更進一步的將人上身的一口氣褪去,掌指貼上胸膛學著對方方才揉著自己的動作回敬。
唇舌也同時鎖住那似乎想在說些什麼的嘴,氣息交換。
不允許發言的氣勢讓自己感受到危機而瞇起雙眼,即便只是唇舌之間的交纏,也能感受到些許微弱的電流竄過腦門,一點一點的逼迫兩人屈服於慾望。
乳尖的弱點被人掌握而搓揉,著實有股讓人難以抗拒的舒緩感與刺激感,但與對方相同,自己並不是那麼容易臣服的男人。
除了環住對方的腰間以外,另一隻空出的手轉而探往那一向緊實的臀抓捏著,隔著比起西裝褲更能直接感受到觸感的單薄運動褲,有意無意的搓揉總是讓自己愛不釋手的翹臀,之後更是變本加厲的一左一右掌握住不規律的抓揉著,拉扯那隱沒在股間的庭口,間接暗示著什麼。
「光忠……」沉著嗓音輕喚著對方的名,或許自己也沒發現語氣之中帶有的哀求與撒嬌。
「......」聽著那聲呼喚,一瞬間征愣住而後鼓起頰佯裝著怒氣。「嗚哇,小俱利犯規了啦,語氣完完全全的犯規了!」
作勢張大口朝著肩膀咬下一口,一圈橫跨前後的漂亮牙印清晰的印在眼前,彷彿如此出了些氣一般。
「不行,小俱利犯規了,要懲罰呢。」思緒轉過,腦海中的想法浮現之際讓笑意再度勾起,夾雜著一絲惡作劇般的感覺。
半跪而起,趁著再度將人推倒仰躺之際雙手抓著俱利伽羅的褲頭,連同底褲一口氣褪落。滿意地看著半勃起的下身,宛若看到美食一般舌劃過上唇,冰涼的掌指圈握上時感覺到人因驚訝而微退的反應。
「不可以喔,小俱利很不乖呢。」
被溫度低迷的掌掌握住敏感時幾乎是身體的自然反應而縮了一下,但撸動的動作沒過多久,下身的熱度傳導到掌心,趨於平衡甚至有些高溫而黏膩。
縱使盡量不發出舒爽而起的饜足嘆息,唇齒之間流露出的吐息仍是出賣自己。
對方像是抓到把柄似的更加努力且興奮地把玩,為了反擊,自己也開始進犯,托起那厚實飽滿的雙臀,慢慢將貼身的運動褲褪下,清明的雙目耀著燦金色的光芒,始終望著那癡迷的表情,最後無可避免的再度交纏在一起。
相互牽引著,無藥可醫的依賴。
同樣冰涼的雙手直接捏上臀瓣,甚至時不時以指磨蹭過股間的入口,試探性的一左一右淺淺的各探入一指拉扯著洞口,為等會的肆虐做足準備。
耳邊傳來的悶喘與難耐的低吟讓人幾乎要忘了忍耐,想要現在就將不斷挑逗自己的人按在身下放肆。
但終究還是忍了下來。
「光忠。」沒直接說出要求,只是給予一個眼神。
「嗯......」挺直腰身,下意識的逃離那雙作亂的雙手,下身反而因此更加貼近。
彼此熱燙著,交融的溫度幾乎不分軒輊,硬挺隨著此刻相近的身軀貼近在彼此之間,腰身隨著擴張的指輕輕磨動讓快感堆疊的更加快速。緊緊環抱著,倚靠在大俱利伽羅耳畔熾熱吐息與悶吟一聲不漏的直擊著對方耳膜,閉上眼將注意力轉至那在體內肆虐的指。
「哈、哈啊!......嗯......」隨著擬似交合進出的指節或淺或深的掏弄,腰桿忠實的反應著難耐的渴望,或輕或重的磨蹭讓緊貼的兩人下腹都泛起一股黏膩的濕潤感。
慾望隨著撩撥越發的叫囂,大俱利伽羅有意為之的收斂舉動逐漸讓空虛感攀升,不滿足這太過規律且輕淺的刺激,蹙了眉。
朝著人投去埋怨的目光,得到的回應是對方一副淡定模樣後有些氣結。
起身退了開,隨著對方疑惑目光的注視之下,手再度圈握住大俱利伽羅的下身,朝著人投去淺淡一笑後張口便將那碩物送入口中。
「哼嗯、」被濕暖的口腔包覆住的剎那鬆懈,一不小心便將悶吟流竄出口,擬似著交合的吸吮與舔弄讓人不由自主將注意力全數集中在對方技巧性地舔弄上,空閒出的雙手輕揉著那埋在自己下腹努力著的灰藍腦袋,指節刮搔著耳骨輪廓,要讓對方即便是在替自己服務也能延續被撫弄的酥麻感。
「光忠……」夾雜著舒服的嘆息呼喚著他的名,一反先前死命禁聲的態度,更加直接的表達出被對方好好款待的自己此時此刻有多麼雀躍,濕潤的滑動聲拍打在靜謐的房間內,更凸顯出聲響,甚至有種會因此隔著牆被聽見的錯覺感。
然而這也只是徒增興奮,現下的兩人完全無法顧及道德與規範。
在人口中的碩大似乎又脹大了一圈,不知何時開始,對方不僅是含吮著,更時不時帶點輕咬,像是越早將腥黏逼出便是獲勝的一方。
「像隻貓……一樣。」因著忍耐而拉長的呼吸之間拼湊出自己對於光忠這種行為的感想,確實,像極了正值發情期而拼命討好主人的貓,僅僅是一點觸碰便能得到更加劇烈的回應。
「……好吃嗎?」刻意為之的詢問,戲謔而不禁微微勾起嘴角。
鬆開口,因對方的問語笑了開來。圈握上的指依舊不懈的給予刺激,不否認自己確實想讓對方先行繳械一次的想法,雖有些幼稚但也確實會因此獲得少許的成就感也是真的。
「嗯、我想想喔......」再度低頭在頂端處輕輕一吻,探出舌尖沿著小口劃著圓時不時的朝著中心搔刮。「都是小俱利的味道呢,......很好吃喔。」
回應著的同時附帶給對方一記挑逗至極的笑,壓下身子刻意讓胸膛緊貼著碩大輕輕蹭著,視線由下而上的仰望夾帶著一絲渴求。
「不過小俱利先認輸的話,會更棒的說。」刻意裝出一股失落無奈的語氣,就像期待已久的事物無法達成預期般的結局,隨著一聲輕嘆更將此氣氛加深。
在心底竊笑著,雖刻意營造這等氛圍卻在眉眼間透著藏不住的濃烈笑意,清澈而閃耀著金的眸滿是期待惡作劇般的反應會讓對方有什麼動作,甚至因此耀出期待的光芒。
「吶、你說呢......」瞬間止住聲,將到口的呼喚又再度吞了回去,頓了頓後才又再度開口。「......親愛的廣光?」
「……呼嗯、」
太過赤裸的誘惑與被磨蹭著的快感刺激著感官神經,雖然麻痺了理智,但對自己來說這種程度遠遠不夠。
自己是絕不可能妥協,傲骨與平時隱沒住的寵溺相互拉扯,換來的是一把扯過對方未褪去的外套拉近兩人距離,甚至能望見對方染著漂亮蜜金的瞳孔中只有彼此。
「想在你身體裡,不行嗎?」即便是低沉的幾乎只剩氣音共鳴的話語,仍帶有不自覺的懇求,沒等人回應便吻了上去,帶點苦澀的濃滑液體仍在光忠不斷嘮叨的嘴中打轉,吸吮著混合自己與對方氣味的液體,似是久旱逢甘霖,極其迫切渴求對方垂憐。
「光忠……」最後一聲無法忍耐的嘟囔融化在沸騰的溫度之中,強制奪過主權,一下子摸索至那被自己緩慢開拓一段時間的窄道,並起兩指竄入其中擬著抽撤,要人先藉此習慣接下來的劇烈。
打自心底的饜足感讓笑意從不間斷,輕哼悶吟隨著指節的進出自唇邊洩漏,間或在人觸上體內敏感處時張大口倒抽口氣,絲毫不掩飾的讓對方知道此刻充斥在心底與腦海中叫囂的渴求。
高昂著頭,隨之拉直的頸部自下顎開始感到一股濕滑黏膩的感覺,隨著俱利伽羅啃咬的動作軟舌一路沿著向下,鮮明的感覺就算不去看也能知道那一切落在自己身上的動作是如何的煽情。
下顎、頸子,軟黏的舌沿著那在肌膚底下跳動的血管輕輕游移,彷彿在感受著生命躍動一般。尖銳犬齒在舌劃過後跟著咬上,力道不重卻也是能在身上落下幾天消不去的紅痕的程度。原以為會在烙下更多印子,卻有些出乎意料的就此收口,旋即舌又再度移動。
鎖骨中央的凹陷處感覺到舌尖的打轉,最後是沿著胸膛的肌理線條攫獲胸前乳首,嚙咬與吸吮的力道讓自己的聲音高出些許。
「啊哈、!」電流竄過,大動作的崩直了腰身挺起胸膛,更加將此刻被人舔舐著的地方送往人的口中。
「嗯......夠了、真是的。」敗下了陣,終究還是自己先行屈服。「廣光可以了......」
腰桿已經在不知不覺中隨著對方的指擺動著,隨之而來的慾望更是加劇到無法從容面對的地步。
始終注視著那蒙上一層水霧的單只眼,裡頭蘊藏的情慾成分直白的表達光忠此刻最需要的是什麼,就連自己也幾乎沒有餘韻忍耐,回歸原始的獸性一旦被激發出來便會一發不可收拾。
想狠狠的將之納入懷中,再也不放手。
在人作勢無奈地放棄抵抗時勾起一抹若有似無的笑,指節抽出那眷留著自己而不斷收縮的窄道,輕拍拍那讓人無論揉上千百遍也不厭倦的臀部,從方才開始便被冷落的熱燙像是要特意彰顯它的存在似的輕輕蹭著股間已然鬆軟下的窄口。
「……嗯、」還是好緊。沒打聲招呼便是一陣突襲,但經過拓展仍舊緊實的內裡卻是不斷地阻擋自己的侵入,連續一陣無法適應而起的收縮擠壓壓迫著自己也跟著有些難受,深深呼出口氣撫上對方背脊,想讓人能在容納異物的情況下放鬆神經。
又是一聲輕喚,這次卻帶了點難受,不帶字句的提醒著。
也唯有他,能與自己如此心靈相通。
就算已經做了無數次,但該有的難受依然不曾少過半分,差別僅只有不如初次那般難以忍受。
「嗚、哈啊......」蹙起眉,不斷的深呼吸提醒著自己放鬆僵直緊繃的神經,但隨著如同鈍器突進的異樣感受還是在每一次深入時再度繃緊了肌肉。
不上不下的卡著,不只自己難受,耳邊傳來的悶哼聲也確實提醒著還有一個人也如同自己一樣忍耐著。
帶著歉疚,送上輕吻的同時主動挺起腰部,將身子略為抬高些許讓埋在體內的碩物稍稍退離了些,接著再主動壓下讓其順勢進到體內更深處。摩擦內壁與此動作帶來的快感讓一瞬間出口的呻吟拔高,輕顫著宛若回味方才的刺激。
「廣光、!」
因主動回饋而來的感覺太過新鮮,在緩過氣息後再度重複一次,甚至掌握著一定規律的開始律動著,直至將對方完全吞沒至根部也沒停止的跡象。
上癮似的。
察覺到對方的意圖,也就順著光忠的意願,只是按著那嘗試下壓的腰給予支撐,將侵入的步調完全交給他,在耳邊響起的高昂吟叫與完全被包覆的緊實感讓人不由得悶喘出口,眼前太過煽情的風景亂了情事的節奏,即便光忠沉下又抬起的腰桿帶有節奏的扭動,被快感影響而瑟亂的呼吸仍是讓那一下下的抽撤有著不確定性的刺激感。
努力制止受慾望趨勢而蠢蠢欲動的腰肢暫且不打亂對方,連帶著深長的呼吸也不禁吐出不滿足的低喘聲。
直到身上努力著的人用盡力氣軟倒在自己懷裡嬌吟,不給對方一點休息的機會,突如其來的上頂果不其然惹得那高上許多的熟悉聲線難耐的吟喘著。
「……抱歉。」低聲為未能顧及懷中的戀人懺悔,有力的雙手托起那不自覺收緊的臀瓣,幫著人繼續抬降,不聽話而不斷收縮的窄道像是要將自己榨乾似的,比起口腔咬的更緊而讓人無法自拔,濕滑的前列腺液混雜著方才指節進入之前的潤滑總算起了舒緩的作用,興奮更攀上一層。
「這裡也……好吃,嗎?」再一次深深的突入,算準那自己早已摸透的地帶恰巧頂弄過去。
「啊啊啊!」猛地一顫,聲音隨著高昂的頭破口而出。
不在只是自己的力量,隨著大俱利伽羅開始奪回主權的動作,在自己起身撤離之時挺起腰部緊追而上,讓好不容易習慣了的動作瞬間被打亂。
一瞬間的脫力讓壓入的力量加上自己體重與對方刻意的力道,深入體內的碩物又更深了幾許,難受、驚愕最後交揉成更加強烈的快感佔據了所有神經。氣息紊亂開始顯得狼狽,緊緊攀附在褐肌肩頭的手在人身上留下淺重不一的抓痕,指甲深深陷進肌肉裡留下紅腫的印子。
「呼呼呼......嗯、」就連笑著牽動腹部,都能讓體內對方絕對的存在更加鮮明,光是因牽動而來的感受都能讓渴望再度加劇。
無窮無盡的慾望。
「不知道呢,才剛上前菜而已說。」鬆開肩上的指,雙手向後撐在此刻被自己壓制住的對方雙腿,微動指間搔刮著人大腿內側偏過了頭。
「要等到主菜都上完了才有辦法給出評價呢,親愛的廣光。」
深知背後留下一道道得花上幾天才能復原的紅痕,但傳達而來的熱辣在這異常的情況下卻只是徒增陷落慾望深淵的推力。
大腿間的敏感肌膚傳達而來的麻癢讓動作頓了頓,與以往不同,這次倒是十分爽快便接受挑釁。
一下子撈起人趨於無力的腰桿,將他鎖在壁邊與自己的懷抱中,掌心覆著手背徹底封鎖讓人再度取得優勢的可能,完全被動的姿態讓對方有些不安的回過頭。
在頰邊落下安撫的一吻,調整好呼吸便以深棕色軟髮蹭了蹭那被緊身上衣勾勒出的完美背肌,以此作為信號。
與方才對方的小心翼翼不同,帶著侵略性的力道深深撞入那完全柔軟下來的窄道,毫不留情的幾乎要貫穿對方,越是用力擦過那個總能令光忠神魂顛倒的地帶,得到的含吮越是刺激,無暇掩飾每每被緊咬眷留而引起的粗重喘息,悶熱的空氣像是兩人發著高燒,與情慾一同高揚的情緒、氣氛、快感全交融在一塊,即便自腰部感到些許酸澀叫囂,卻一點也不想停下。
「光忠……光、嗯、」
組織出的話語全變成對方的名字,一聲聲呼喊要讓神色趨於恍惚的人兒認清,自己就在這裡,而在他體內肆虐的也只能是自己。
無路可逃也無法逃離,侷限在僅有空間之內被捉住手腕強迫著自己面對強悍到彷彿要貫穿自己的律動,快感堆疊累積攀升至最高點,聲音啞然只能大張著口努力汲取的空氣。
「啊啊啊、呀啊、咿---」
酸軟的腰部再強悍的動作中逐漸彎下,額抵上塌塌米任由著前髮在反覆的摩擦中亂了形樣,就算想扳回一些好讓自己看來不這麼難堪,卻總是在快感襲來將滿溢的渴望填滿的剎那敗陣。
音節不斷被撞碎,破碎著的語句早已失了其傳遞訊息的功能,僅只剩下一堆語焉不詳的呻吟。倒抽著氣息中逐漸漫起抽噎的聲音,泛著水霧的單眼視線早已模糊不清,分不清汗水抑或淚水的液體自頰畔滑落。
「呀啊、啊啊啊---!」完全回歸原始反應的身體不再聽從指令,在背後之人施加力道將自己拉起半身時繃直了身子,下意識絞緊了體內的存在整個人觸電一般脫口高喊。
「呼嗯……哈啊、」就連自己也無法遏止粗喘,撈起對方身子時的緊絞差點被逼得釋放,但在最後一刻仍是忍了下來,騰出手下探至對方堅挺著而隨著擺動搖晃的下肢掌握住,以頂撞入的頻率一下一下撸弄著,指腹更是婆娑著頂端的細小洞口,在人最為敏感的地方強加上更高一層的折磨快感。
已是使盡方法要將人推上頂峰的狀態,但無論他如何迎合自己,總是感到有那麼一點未被填滿的空虛感,無可否認正期待著什麼。
「吶……不用忍耐。」
彷彿被高溫燒壞的腦袋直白的誘導著對方,親暱的吻了吻人汗濕而顯得冰涼的後頸,甜膩的,就連自己也能感受到此舉給予腦門的酥麻。
在人完全無法抵抗的情況下再度轉換姿勢,好讓自己能望見那只最愛的蜜色單瞳蒙上慾望的陰影,一向帥氣的臉龐漾著享受卻又不滿足的表情。
如此扣人心弦的,我最愛的,光忠。
「……最喜歡你了。」
仰躺著面朝著那同樣飽含慾望的雙眼,短暫停止的動作讓自己有了喘息的空間,舒服的仰躺在地放鬆了身子,對望的眸中僅只映著彼此的身影。
每逢情事必定聽到的告白,卻怎麼也不嫌膩的感到開心,甚至溢滿著那名為幸福的感覺。
手勾上頸子,雙腿攀附上對方訓練有素的腰身,這身材總會在這種時候展現出剛毅的男人味。
「還有呢?」無可否認的貪婪,想在對方身上索求更多。
黏膩嘶啞的聲音再度呼喚對方的名,僅只有在兩人獨處之際才會喊著的稱呼,彷彿是僅有自己才有的專屬感。
濃重的佔有慾。
雙臂施加了力道將挺直身子的對方拉了下,廝磨唇瓣交換氣息不知第幾次彼此碾壓雙唇,延燒的慾望驅使著律動再度開始。
帶有熱度的吮吻之間,兩人默契十足的同時伸舌進犯,相互勾起,吞沒任何來自彼此的聲響,僅剩下喘息與吸吮,明顯過度的水聲拍打著耳膜,自上自下的黏膩幾乎要讓人以為聲音會傳達至相隔住兩人與宅院的薄薄拉門外頭。
對方汗濕的面容近在咫尺,高抬起對方相對白皙卻富有扎實感的雙腿騰出個好施力的位置,又是一次撞擊後瞇起貓一般的燦金色雙眸。
「不會停下來了。」像是要警告身下仍舊拋出期待的人,這便是自己理智的最後極限,吻落在被濕漉前髮蓋住的額上。
如果是這種兩人最為熟識的姿態的話……
結束試探與變化花樣的念頭,僅存的只有洩慾的慾望,與填滿心頭空虛的滿滿愛意。
一下子貫穿,目標皆是那深埋在光忠體內的弱點,肉體互相拍打的聲響讓人能知曉兩人的緊密結合,每一次衝刺便能獲得更高的回報,緊咬著索求的肉體彷彿不是自己熟知的戀人,而是只為追求而存的野獸。
「哈啊……光忠……嗯、」
隨著他的痙攣緊縮,噴發的渴望也逐漸攀升,想在人溫暖甚至熾熱的體內,灌注自己的一部分。
已經無法思考了。
「啊啊!廣、嗚......廣光、!」
最熟悉的體位與最能放鬆的姿勢,當人再次律動起的那一刻神經像是早已蓄勢待發般立刻投入,才方被粗暴蹂躪過就算有了空檔能夠緩上些許卻仍舊敏感,再次的動作更是讓一切又攀上高峰。
「啊啊啊!嗯、哈啊!」重重撞入,每一下都準確的朝著敏感處攻擊,熱流鬱積在下腹處強烈叫囂著,想從這折磨般的慾望之中釋放。
知道的,不只自己大俱利伽羅也正渴望著。
「嗯-哈啊、廣光、再......唔!再快一點、!」
身體跟隨著快感浪潮抽著,緊緊抓住那雙壓制雙腿的臂在其之上烙下顯眼的五指抓痕,攀附著的俱利伽羅龍體也被抓開慢著黯淡的紅。
簡直就像抓住了尾端捕獲了龍。
在龍身上烙下專屬,飽含自私的將其佔有成為專屬於自己的黑龍。
被擄獲的心,跳動的頻率與對方相同急促,挺進越加快速,力道卻沒有因此而銳減,反而是更加努力的要將滿滿愛意撞入人心窩。
「光忠,已經……」直到此時此刻才終於認輸似的朝著對方露出示弱表情,用盡全身的力氣撒嬌著要人不用忍耐可以直接釋放出來,瀕臨極限,彼此平時見不著的模樣更會不自覺竄出。
「在裡面……可以嗎?」有意無意的按上光忠的下腹,僅是觸碰彷彿便能得知自己進出的軌跡。
凌亂的灰藍髮絲,足以迷惑人的迷濛單眼,早已被蹭掉的單邊眼罩,分明是一點也不帥氣的姿態,在自己眼前卻是如此誘人。
淺淺一笑,起先游移在下腹的手再度扶上對方的硬挺緩慢撸動,被引起的緊咬產生的快感侵占腦門,掌心擠壓著逼迫對方發洩出來。
「哼嗯!」前後同時被人掌握著,傳遞而來的舒適感讓自己下意識的扭動著腰部。
被人徹底摸透身體就是這種感覺吧,一撫一觸都能精準無誤的抓到最能帶起效果的點上,徹底將思緒抽空僅存原始的野望。
「嗯......可以喔,只要是、啊!是廣光......」剎那止住聲,重重撞入的力道讓腦袋短暫空白了一會。「廣光,怎麼樣都、可以喔。」
拔高聲線,下身擬著交合的搓弄再人收緊力道加快了套弄動作之時竄上強烈釋放的預兆,隨著無法忍耐的激烈快感,近乎氣音的呻吟夾雜上泣音,鬆開被自己抓的慘不忍睹的手臂轉向跨開在自己身側的雙腿,想推開對方逃離這太過的刺激感卻又挺高腰部追求。
無法克制的矛盾感交雜直至再也無法忍耐,最終在一陣猛烈撞擊中顫抖著釋放在人手中。
情慾濃烈的味道染上了人,瀰漫在低涼的空氣之中。
「哈啊、咕嗯…、」掌心的黏膩是光忠最濃烈的氣味,隨著高潮而來的痙攣迎來的是更上一層的緊迫,最後幾下衝刺將精華完全灌入光忠溫暖過度的體內,總算是止住方才激烈過頭的律動,此起彼落的喘息聲交織在一起,甚至疲倦的想就這樣賴著對方度過一夜。
另只手輕輕撫過那頭亂糟糟的髮,一下一下的順著,愛憐似的吻上唇獎勵對方承受的辛勞。
「……衣服都髒了,怎麼辦?」總算緩過性事過後起伏的氣息,腦中第一個竄過的卻是這件事。
光忠已經沒有衣服能穿了,不是未乾就是待洗,現在就連身上這套僅有的內番運動服也賠了下去。
啊啊,若是我能早點想起這種事情就好。苦惱的蹙起眉頭,反省自己的不理智行徑。
「呼......」長吁口氣,氣息平復些許後對著人的疑惑只是淡淡一笑。
「小俱利還有能替換的衣服吧?」抬起手指了指放著兩人服飾的衣櫃,聲音、動作無不漫著一股慵懶的味道。「只好先暫時跟小俱利借衣服囉,看來也該再去買幾套替換衣物了。」
平躺在地,手腳灌鉛似的讓人壓根連隻手指都不想動,但卻要自己就這樣入睡卻是無法忍受。
輕嘆了聲,抬起腿輕輕在人大腿上踢了踢,大有要對方負起將自己從頭到腳打理乾淨的架勢,已經是深更半夜的時間點也不怕會被其他人撞見這般凌亂的模樣。
「要幫我洗澡嗎,親愛的廣光?」不懷好意的笑著,微側過頭看向似乎又將話語曲解了的人精彩的神色,竊笑。
「啊啊。」朝著人手指的方向看去,自己的衣櫃裡頭是還有兩套簡單的棉T與長褲。
「明天去買?」考慮到衣服仍舊乾不了的可能性,明天去現世購物是最理想的時間點。但那些事情怎樣都好,現下並不想思考太多。
稍稍將人被撩起的衣物整理好,摸索著被扯落至一旁褲子替人暫且套上,自己也快速整理像極了夜戰歸來之後的狼狽樣,將刻意把身體完全交給自己的光忠背起,棕色軟髮有意無意的親暱蹭了下後頭仍帶著喘息的那人。
「想睡就睡吧,我的事情我自己會處理。」縱使是平時老是將人拒絕在外的語句,卻包含著將對方視為自己所有物的獨佔意味。
沉穩的腳步踏在深夜靜謐的走廊上,緩緩朝著澡堂的方向前行。
「唔、明天要去採買的話,也能順便將其他缺的東西買齊呢。」
「是嗎?那小俱利也來幫我記下要買的東西吧,有衣服、曬衣夾、洗衣精......啊、還有鹽巴、胡椒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