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舒家幾個人好幾個人壞,遭誰惹誰就是別和三六爺有干係,不只是調音里,這話傳得盼陽城幾乎人人皆知。哥舒家最捧場煙花巷裡的醉月樓,今兒個三六爺又來啦,幾朵不見世面的花兒都躲得齊齊,他爺也不甚在意,睡了三天骨頭都快散了--帶著芊芊在花冊上隨便點,「就這個吧。」
今個忙的晚,裴玹從澡堂回房,才著了衣、綰髮手離。
門外就來人敲的響,簡直給鬼追著似、一連幾下,帶喚可聞慌恐:「牡丹牡丹!快出來接客啦!那客等不得啊!」
他頭都還沒抬,房門薄弱啪地脆聲落,幾人同僚半拉半推、還不時嚶嚶泣訴:「嗚嗚嗚我們會好好顧在門外的,若是、若是你有什麼萬一,喊聲、喊聲我們就去求彼岸花大人救你......」
耳邊嘰嘰喳喳的,聽的裴玹一臉茫,以為來客是什麼牛鬼蛇神、青面獠牙的。
一干人推他到前廳,個個溜煙全藏起、巴不得挖坑躲進。
他撓撓髮,上前迎往獨佇檯旁的客......近距凝瞧,人模人樣、氣宇非凡、相貌堂堂,只是牽了隻大犬怪了些,也沒可怖到哪兒去不是麼?
是他人小題大做?
揮去雜亂勸語,忙端起笑、行一躬禮:「大人遠道辛勞,不知......今欲讓牡丹如何伺候著?」
他爺上下瞧過打量,「挺乾淨的,就你吧。房是最大間的,要好酒好肉,打兩大桶子熱水,欸,聽爺說了還不領路?」三六爺見牡丹更多視線在觀察芊芊,喚一聲讓對方醒醒神。嘖嘖--可惜了,看起來呆萌的,醉月樓還真是什麼人都拐啊。
偏頭、看看大犬再看看客爺,扭指、歉然陪笑:「這位爺,醉月樓最大的房已屬樓主大人了......客廂雖小,該有的半樣也沒少,您、將就將就......可好?」
裴玹緩言輕詢,悄悄偷瞄貴氣客爺臉色,不知是否錯覺、那俏臉看著越冷沉,他無辜地縮縮頸。
好酒好肉、兩桶熱水不成問題,要大房的事兒不是他能作主,可為難了。
三六爺咳了好幾下--這年頭果然天兵哪裡都有啊!「當然是最大廂房,不然爺還找你樓主來睡不成?傻啦你,快走!」怎麼就沒個懂事的過來教教,他爺一把攬過牡丹小腰,走向每次來的大房,踹門入內。芊芊哈哈哈的把環境兜過一圈,趴伏地上看著兩人。
「咦、」
瞧客爺熟門熟路,懵懵讓給勾著腰、隨入客廂對端大房。他一路靜,雖視前路、卻不時餘光投旁。
於房,大犬猶如護主武衛,溜圈方俯、也不吵,挺乖巧。
見狀,裴玹探手揪上客爺衣袖,眨眨眼、低聲輕道:「大爺,您手不鬆,牡丹沒法給您備酒膳和浴桶。」
「你只管侍候爺,東西其他人會拿。」揪身那眼眨巴眨巴的,多無辜你瞧瞧--這種乾淨貨他爺喜歡,於是就揉捏對方一把,吃盡豆腐,不久識相的其他人就給他爺辦好熱水跟酒膳,那肉都是清煮不調的,看來是好幾個人把手給搧涼,嘖嘖這樓裡的就是懂事,他爺把肉塊端放地上,「芊芊吃點前菜。」
「你,衣裳脫一脫,過來幫爺寬衣。」三六爺坐到床邊,這張床大的,挺合他意思,不知在這上頭糟過多少淫蕩事,拍拍床褥,有點太過柔軟,不過不打緊,他爺褪去靴,等著看眼前花兒層層露色的模樣,「快點吧,晚上還很多活。」
目光還凝大犬,毛茸毛茸的、冬日擁著同眠定較毯被更暖......。
到客爺聲令,才忙應是、匆移朝桌檯邊,拆簪解緞,瀑髮散墜、絲縷披肩餘齊臀。
旋身欺近大鋪,悠一碎步、褪一件裳飾,佇榻邊側正巧鬆解素縞裏衫結帶,半掛肘間。
微垂視量俊顏眸中帶興,自不掃人趣興,揚笑澀羞。
探手輕勾客爺繁袍腰帶、暗扣衣帶,掌撫襟前,沿肩撩落、寬下外衫。
再其中衣褻袍依然,末裏觸得裸膛溫膚,倏攀肩、單折膝,倚跪軟榻緣軟褥,跨坐於腿。
他挺直腰背,圈人脖頸,潤紅豔唇湊耳,緩道柔問:「大爺,快的話,如何享樂?」
「這個姿勢好,真好。」他爺讚揚有嘉,從旁邊衣內翻出一罐瓊漿,沿對方背膚倒下,敞流到股間裡頭,潤黏黏的,接著三六爺手指往後沾住一些,送進小巧縮緊的花穴,抽送抹在肉壁上,「爺知道你們樓裡有,可這個芊芊喜歡。」
對方還聽不明白,他爺咧嘴一笑,黏膩的手掌撫著嬌軀雙乳,捏揉一陣,扯拉挺立小花扭轉刺激,嫩白肌膚很快多些紅痕,芊芊那頭吃飽了,聞到春盈的氣味,舔舔舌,就蹬蹬過來,狼狗粗糙的舌在牡丹背上舔著,還舔過醉月樓專有的那個烙痕,往下,粗粗的刷在敏感的花穴口,接著味道指引,芊芊就把狗舌頭鑽進花穴,熟巧的舔弄裡頭。
「別顧著享受,還有爺的呢。」他往後坐,壓住牡丹伏進自己腿間,這個姿勢讓對方翹高屁股,芊芊也跟著撲上床,毛毛的鼻嘴因為舌頭深進,都擦蹭牡丹花穴外頭,「牠不咬人的,舔著你可舒服?」
「唔、嗯......!」
寬掌蹂躪逐勾滿身激靈,大犬的僅舌循稠膩、背腰再下,一個勁直探股間裏;糙舌舔膚發癢、舐幽私則引顫慄慾情。
確實,帶感。
前俯跪趴,抬頸正眼睨望,裴玹會意瞭然,伸手撫端胯間疲柱,啟唇以舌尖嚐端,齊顧了旁側、逗弄柱身沾染晶瑩,再然張口含下,齒列柔嚙。
鼻息略沉,後有大犬茸毛蹭磨臀間、突舐壁內敏感,他軀身一顫,忘了嘴裡還有事物,霎時不受力制、闔齒咬了下去。
察事主僵愣,他忙退身,淺咳、慌歉,憂心忡忡:「——大、大爺,對不起、我不小心.....您、那個......」
他爺不假思索,直摑上幾掌辣疼在精緻小臉上。
「你真是得寸進尺,大爺是你可傷得?」
三六爺疼得不像話,咳聲,想到前幾天有個傢伙也是如此不知好歹,正好新舊仇一併在這朵花上算算好了。他爺把被搧得有點暈眩的牡丹拉起身反轉背坐,火燙撞進芊芊舔軟的花穴,裡面淫亂濕潤,還想對方面有矜持,芊芊就靠上來,粗舌舔著牡丹軟慾,舔到下面的雙珠,整具侍候著。
「剛剛芊芊舔到你這裡吧?哼。」熟學性事,火燙沒多久就找尋到牡丹被舔過敏感的那點,粗粗的去頂,雙掌把對方的腿更開,芊芊偶爾也會伸舌舔過兩人結合的地方,粗粗刷著,「芊芊來吧,客氣什麼。」他爺咧笑,狼狗就將粗舌貼著火燙一起進到牡丹體內,卻是分錯著,讓敏感沒有暫歇的空間。
耳邊嗡嗡響鳴,幾乎不清客爺又道何冷語戲謔。
熱柱直挺而入、無阻蠻頂,帶他聲聲悶喘碎吟;大犬湊來糙舌靈巧舔逗,抬手欲拒、才撫毛茸鬆毛,怎也使不下力推開。
「哼咿、別……」
敞腿直腰,硬灼深埋、惡蓄直朝方才大犬無意舐過那處橫襲,更引糙舌相互撩弄得使潤壁不住痙攣。
促喘氣亂,如非兩頰還殘狠摑刺疼,此番雲雨還可喻以荒淫之樂。
屈膝擺扭腰間,鼻出哼息、唇吐弱微哼吟。倚背後傾、揚頸俏笑:「對,就是那兒……呵嗯、再用點力……」
「居然舒服成這樣,平常沒其他大爺好好操你嗎?」他爺掐著對方不斷顫抖的慾嫩,那裡已經滴滴珠串冒出,芊芊的粗舌那面貼著淫嫩穴壁刷抽,好像找到剛剛舔得開心那處,芊芊使勁挑弄,和三六爺的手配合,弄得牡丹再不能自己的嬌喘連連--最終弓身得釋,濺得芊芊鼻嘴斑斑點點,狗兒就抽出舌頭舔舔嘴臉,好像剛食完佳餚一樣。
嘖嘖,他爺抽出被絞緊差點釋解的火燙,把餘韻的對方翻過身趴伏,這次用手指掐扣著牡丹瘦小的巴掌臉下巴,火燙頂入喘息的小嘴裡作抽送,後面芊芊獸喘,前腿直接壓制牡丹的背爬上,含軟骨的性器沒勃,輕易進入濕軟的花穴內,三六爺抓緊要掙扎的牡丹,咧笑,「放心,芊芊技術可好了…呵呵。」
前刻鐘被推出房門時那群人說了些什麼?哦,有什麼萬一就喊聲--這個樣子怎可怎麼喊?
醉月規矩怎麼教的?人沒死就不礙得。
說救急?救急救到天邊去,準備牌墳還快一些。
微抬目光詫驚惶恐,前惡笑歡趣投映入眼。無怨,只惋,可惜了副英挺相貌。
揪緊身下受盡蹂躪的單被,指尖再擰、都快在可憐的輕毯鑿出幾個洞了。
水霧迷茫覆眸、硬是抽回欲淌屈淚,秀眉蹙擰、緩寬漸垂。
闔眼,訴己把身後大犬當作另一人,忽略荒蠻之舉;專注口中碩腫粗柱不憐退挺,時而以舌溺舐、時而犬齒輕劃,至暖濁熱息斥滿腔喉。
他忙推掙扣顎那掌,沒嚥下的麝腥嗆著、俯首顫肩,陣陣重咳。
突沒了心神分散,大犬掌指尖銳扎在背腰肉間彷提牠存在,裴玹舔舔唇瓣,巴上客爺臂腕,喘促遂沉、膩嗓央求:「嗚、……大爺,求、求您了--別、這麼玩……」
「那你說說怎麼玩好呢--」他爺假作思索,看似十分苦惱,芊芊抽送抽送著,先出精水讓裡頭濕潤潤的,開始逐見脹大,眼看在對方體內就要像人那麼樣的粗硬了,三六爺抓住牡丹還殘著自己淫液的小臉蛋,「還是爺跟芊芊交換,可你這小嘴作得到嗎?」
……!
--!?
雖未從此客身上抱持絲毫興善的期許、再聞假思後淡詢,裴玹詫惶不安眼底仍俺了滿滿死灰絕然,淚霧溺息裊裊、噙凝眼眶抑的難受。
腦子裡盪起如人所說那景,心口一窒,他是怕了。
牙關悄地喀喀發顫,抽抽鼻子、再嚥重氣,搖頭、蠕唇微啟,斷碎哼吟參雜幾句敞言:「不,您、……您玩得開心,便好--嗚……!」
大犬攀慾、漸燃粗腫的硬物胡頂,狠蹭潤壁中明銳一處。腰身驚顫躬彎,這回學著乖,趕緊鬆了手,沒失手撓傷人。
要不,他恐再見不著明日東升了。
「芊芊把你照顧的真好,放心,他不會射在裡面的。」要是像一般狼狗交配一樣,這朵牡丹花肯定要遭難了,他爺看對方揪著手顫抖,連下面的慾根都濕透了,看來是芊芊正頂著讓對方舒服的地方,手直接罩上兩邊挺起的乳暈揉動,分別張兩指夾住乳頭跟揉的動作拉扯--
「想去就去吧--」三六爺咧嘴,多重刺激到牡丹就要釋解時,「好了芊芊。」他爺一喊,芊芊就退開來,三六爺把對方推倒在床,分開雙腿大張,自己粗大的火燙頂替著進入空虛花穴內,逼得對方顫射,「很好--」
極為享受被餘韻的花穴吸緊,他拍擊對方軟臀夾縮,拍得紅通通的,三六爺壓著在高峰上極為敏感的牡丹,猖狂進出,次次狠蹭那處。
「呼嗯......」
就倚賴客爺戲玩技佳地催慾舒坦洩了些回,哈笑、溺嗓柔吟隨情潮浮浮沉沉,漸而細弱。
薄汗密佈額頰、昏茫眼花繚亂,順臥著連想掙動根指頭的念頭都沒,猶偶娃任其擺弄。
骨瓣刺疼才喚回他一點兒明聲,偏扭頸子,火熱事物更為粗攻蠻橫,不論穴口還潤壁、皆酥麻的撩撤心扉。
沉喘拔嗓,帶悶泣咽喃:「大、大爺......緩、緩些——」
「爺見你喜歡呢。」三六爺可沒得讓人求饒,火燙侵得極深極快,在不斷縮躲的花穴裡莽撞,濕濡濡的,芊芊蹭趴在旁,粗舌刷舔綻立的乳頭,牡丹就會因為快感而劇烈夾縮,「芊芊,他更喜歡這裡多些,來。」他爺單手扣著又復昂起的慾火,芊芊的粗舌就不斷的舔弄對方脆弱的馬眼刺激,「呵哈…夾得這麼緊,喜歡被舔對吧--」說著便掐住那話兒。
粗舌觸感熟悉,舐身著實銷魂難耐,卻懼非人無控的詭譎。
餘聞調侃,他壓根沒閒空理應,微拱腰身、正稱了一人一犬主意,前後刺激不夠,還惡趣阻洩......
「嗚!」
即後口咬下唇,悶唔驚呼,壁穴隨身頓僵、霎時縮瑟,吞絞火燙楔樁不放。
以臂捂嘴,凝淚漸淌。淚莖繃的脹痛,顫腿蹭上客爺腰間、 似勾似取,亦泣、示弱討好這般惡戲的主,「好......疼、嗯......」
他爺一放手,牡丹那兒得以一下子釋解出來,濕潤沾得盡是--三六爺甩甩手,將黏膩抹在對方起伏不定的胸口上,「那這次爺要解,你是用上面的小嘴喝呢,還是餵下面的小嘴好?」抓著纏上來的蹆,頂撞不減,操弄腫緊的花穴,好像再多一點就會磨出血來。
挺慾如願頂峰盡洩,才納悶客爺心腸何時轉好了。續後肉道包裹的熱柱還精神奕奕蠻入,就蹭著遭躪嫩肉狠侵——
嗑咬掌臂,椎疼與快意交雜,臀盆瑟扭,沒下幾回可又撩的身燥心慌。
「——就在裏邊,餵滿......、呃嗯!」
膝腿如攀汪洋浮木,讓捉著也不甘於靜,膩纏淺挲客爺韌腰裸背。
「啊啊爺偏不!」他呸呸笑幾聲,爽快直攀,強抽被花穴貪心吸住的火燙,灼白分濺在那情慾淫蕩的小臉,滋染淫靡風景,對方還翹著的慾望讓芊芊捲舌粗搓一陣才洩出稀水,看來今晚夠本了,三六爺就下床引著芊芊用這兩大桶熱水洗淨,穿戴乾淨。「牡丹花是吧,等花長好了爺在來摘呀。」滿意咧笑,帶著芊芊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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