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線任務一|主線:食|文長注意|血腥表現有,慎點|拉線後可回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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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atest #24
厚重的雲層遮蔽了月光,森林中陰暗的幽徑,瀰漫著淡淡的鐵鏽腥味,伴隨著捕食者吃食獵物的咀嚼聲響,罌粟花親嗅著空氣中這迷人的味道,同時體內也再一次的升起了食慾。
啊啊,真討厭,又餓了。
她這麼想著,朝著聲音的來源走去,可能的話也許她可以分到一杯羹。
但她看見的,卻與她所想的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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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什麼?
她納悶的想著。
她看見一個似人非人的東西,在吃著另一個似人非人的東西,而被吃的那一位似乎還沒完全死透,看著那微微抽搐的軀體,罌粟花明白躺臥在血泊的人——如果能稱之為人的話——很快就會死去。
而另一個獵食者,有一部分同她一樣被植物侵襲,但她可不會就這麼傻到以為對方是同類,就像一山不容二虎,她不喜歡,也不允許有同她一樣的人在她的獵食地獵食,特別是對方發現了她,那眼神還把她也當成了地上死物般的獵物。
「我的。」罌粟花指了指已經了無生息的屍體,用著理所當然的語氣,「你,離開。」
但對方卻只發出了「吼嗚嗚——」的低鳴當作回答。
她明白其中的意思,那是捍衛、是警告,因為她也會發出這樣的聲音。
彼此的相似點讓她感到厭惡。
真討厭。
她想。
對方既然不肯離去,何不當成食物吃掉呢?看起來好像也挺好吃的不是嗎?
也許是思考的時間太長,對方率先朝著罌粟花撲去,為了躲避敵人的攻擊,罌粟花朝敵人甩去粗重的樹根,本應該將人擊出才對,沒想到對方卻反手抱住了樹根,並且張口便咬下粗厚的樹皮。
「痛!」罌粟花輕叫了一聲,剩餘的樹根都像敵人刺去,而對方僅僅靈巧的逃離出攻擊範圍,被咬傷的傷口正流出鮮紅的樹液,而敵人則吐出了口中的樹皮。
「唔……很難吃吧,我也覺得我很難吃。」罌粟花說著的同時朝著敵人衝去,她不想留給對方任何喘息的時間,尖銳的樹尖刺去,卻因對方的閃躲只擦破了臉部表層。
真討厭,就像那些靈活難以捕捉的動物。
藤蔓竄起,纏住對方腳跟,「啪沙。」將人拉倒在地,然而敵人卻以詭異的姿勢彎起了身抓住翠綠的樹藤,朝著綠藤咬去。
噗滋。
綠色的鮮血濺灑。
時間瞬間凝固,只聽見兩人輕微的喘息聲。
「好痛……但是你也很痛吧?」
罌粟花打碎了寧靜,眼中流下晶透的水珠,眼前人的尖牙緊緊咬住綠蔓,然而他身上也被刺入了樹根,綠與紅的血混雜在一起卻又不相容。
罌粟花跪坐在敵人身前,拔拉開對方的尖口,救出自己身體的一部分,「那麼我開動了。」尖銳的虎齒刺入對方的咽喉,撕咬下一大塊的血肉,但很快的就同先前敵人吐出樹皮一般,她吐出了口中之物。
好臭。
而且都是草的味道。
什麼呀,原來不是食物嗎?
她伸出舌頭,用手抹了抹被染綠的舌尖。
視線流轉,落在了只剩餘溫的屍體,放棄了手中仍有些許微薄生命的生物。
是從什麼時候開始變成這樣的呢?
她不知道,也想不起來。
好像一夜之間一切就變了。
喀滋、喀滋。
她眼中落下了淚水,滴在了他正吃食的食物上,染紅。
如同她現在的生活,她周遭的一切都被染紅。
她不吃人,卻吃人的屍體。
眼前這個類人類的生物為何如此美味?
她有時候很討厭這樣的自己。
但是沒辦法的呀,因為飢餓很可怕,會侵蝕她僅有的理智。
她是人,至少她內心有個這麼小小的期望。
她曾是個人,她希望這樣的身分繼續留存。
繼續做貧民也無所謂、繼續當小偷也沒關係、就算可能會被賣掉……她也還是想當人。
喀滋、喀滋。
難道這是很奢侈的願望嗎?
她還記得被趕出來的那日,被飢餓侵蝕的她,不會捕獵,沒有食物的她,忍著痛咬下自己的樹根與樹藤,那味道比旁邊流滿綠血的傢伙難吃多了,而且又很疼。
喀滋、喀滋。
對不起,我吃了你的屍體。
但是,真的很好吃。
所為的同伴,應該可以算同類者(使魔)吧  罌粟花太孤僻沒有同伴
flowermt: 給你一個抱抱 對、對不起 其實我自己也寫的心塞塞(那你幹麻自虐)
中) :-( 罌粟花的獨白有種讓人很難過的感覺(
glogita0401: 我想對於一個違反自己自願而變成使魔的人,內心是苦悶的,甚至難以釋懷,我想試著表現出角色的這種情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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