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開門,正好瞧見逗貓的一松,突然靈光一閃,悄悄的走去廚房。
注意力全都集中在摯友的身上,就連門打開關上的聲音都沒有引開自己的視線,理所當然對於長男的一舉一動完全一無所知,只是持續跟摯友互動。
回到房內,悄悄的走到一松身後,放了一條綠色的棒狀物。等待對方的反應。
同一個姿勢坐太久腳有點麻,正想轉個身換個姿勢的時候…
突然看到綠色的條狀物在自己身後,手中的摯友率先跳開自己的手逃到窗外去,自己也同樣嚇的跳遠進入警戒狀態。
「哇哈哈哈哈!那隻貓就算了,一松你這傢伙也!哈哈哈哈!」在一旁笑倒在地,翻滾了好幾圈,連小黃瓜都忘記收。
回過神來才發現那個放在地上的東西不過是條小黃瓜,而把小黃瓜放在那裡把摯友跟自己嚇成這樣還笑到在地上不知道已經滾了幾圈去的傢伙就是人渣長男。盛怒的自己抓起地上的小黃瓜往那張笑得合不起來的嘴丟過去。
「啊!」被塞了小黃瓜頓時噎到,趕緊爬起來將小黃瓜拿掉:「幹嘛啦!我只是實驗而已不行喔!」開個玩笑也不行,愚人節欸。
「你實驗個屁?啊?」衝上前坐在長男身上壓制他,再次抓起那條小黃瓜塞進長男的嘴裡肆虐,「那可是我剛認識不久的朋友、今天好不容易願意坐我的腿上了,我這一整天的行程全被你這傢伙搞砸了…啊!!」用力的抓著小黃瓜在長男的嘴裡亂攪,說真的誰不知道今天愚人節啊?就是不爽啊。
一口咬斷小黃瓜,吐到一松臉上:「你的行程就是虧妹嗎?還貓科的?」抓住對方的衣領,一個翻身就把一松壓到了身下。
半截的小黃瓜加上長男的唾液打在自己的臉上一時閃神,長男就隨即逆了位換壓在自己身上:「耍什麼智障!他是公的!」手上的另一截小黃瓜又往長男砸去。
「公的又怎樣,公的就不能喜歡喔!性別歧視嗎?」似乎某些點被戳中一樣,一股火上來,加上被小黃瓜砸後更用力的扯對方的衣服。
完全不明白長男是在爆炸什麼,明明先跑來討架吵的是這傢伙吧?在做這種玩笑之前就應該有會跟自己吵架的心裡準備了吧?「我又沒有這麼說!大白天你發酒瘋啊!」自己的腳正抗議著長男莫名其妙的拉扯而亂踢。
「你先討吵的,去喜歡貓啊!你這貓松!貓比大哥重要嘛!」停不下了了,那名為憤怒與嫉妒的火焰收不回去了。
「你現在到底是在說什麼鬼!!!」不明白、完全不明白,根本不明白長男現在想什麼,說什麼貓比他重要?這明明就是不能比的……
「這沒什麼好比較的好嗎!不要鬧了!」雖然自己也是在氣頭上,可是卻完全掙脫不開長男的禁錮,他的力氣有這麼大嗎?
「那你回答我啊,回答我剛才的問題。」沒有鬆手的打算,直視著一松,眼神傳達的是不容忽視。
自己在堅持什麼?其實想要的答案很簡單啊。
這傢伙剛才的哪一句話算是問句了……。
「夠了吧…。」鬧了一下也已經夠了吧…。只要稍微放軟一點,身上的傢伙就會離開自己身上了吧,對於這種吵架自己可沒有興致。
「我說不夠呢?」沒從對方身上下來的打算,勾起的嘴角帶著明顯的挑釁。
都吵了,就吵下去啊,這個時候放軟還真不像你啊…一松。
本來已經漸漸冷卻的情緒又被這個人完全挑起了,煩躁佔滿了整個腦袋,又開始掙扎了起來:「不然你想怎樣啊!!!從我身上起來!!!」抑制不住對著他怒吼著。
「剛才的問題呢?一松。」呵,還是沉不住氣吧,四男。
「還是其實你聽不懂人話?啊?」自己在堅持什麼重點,似乎也不重要了,此時只是想對眼前的傢伙單方面發洩情緒。
「我聽不懂你這人渣說的話。」即使居下位也要挑釁眼前的長男。
「呵...人渣不如貓是吧?」火氣更上來了,直接就給一松的臉送上一拳。
側臉硬生生地接了長男一拳,雙眼依然不甘示弱地回瞪著他,剛剛是自己唯一一次的放軟,接下來自己是絕對不可能再對這傢伙示弱了。
「你自己要怎麼想那是你的事,人渣。」總算是明白長男所指何事,但這只是增加自己的不悅罷了,明明甚麼都不懂,就不要讓我有所期待。
「我已經問你了你不回答啊!白癡!」一松的眼神讓人不爽,我都已經問了,回答不行嗎?都已經主動跨出這一步了。
「吶,你那是什麼眼神?我把你眼睛挖出來喔。」真是蠢貨...
「有種你就挖出來好了。」如果是被你給挖出來也無所謂。
如果我真的說你比貓重要那又怎麼樣?
「那我會好好保存起來的,因為我喜歡一松嘛。」你真的願意的話,我是下的了手的喔...親愛的弟弟。
什麼時候開始變調了...不管是對一松的感覺還是現在的狀況
從原本的怒視轉為一種詫異的眼神看著長男,心裡還有一股連自己都感到羞恥的情緒。要被自己所喜歡的人挖出眼珠並保存起來…我竟為此感到興奮。
「這個玩笑不好笑…。」不過在這種日子說這種話是可以馬上收回的…對吧?
「不是開玩笑啊,一松你害怕嗎?」俯身湊近看著對方詫異的樣子,滿意的笑了。
沒想到得到了意外的結果啊...在這一天。
「如果剛剛那一串話全都不是玩笑的話…。」我可以相信你嗎?相信你即使在今天說不是玩笑。
「那你自己最好也做好心裡準備…。」從原本憤怒或者詫異的表情轉眼間、嘴角像是裂開般的笑著,不論現在自己的表情有多病態,只要長男那傢伙說是玩笑的話…自己也能馬上收回的…吧。
「喔...一松你這表情...還真是...」一松那大大的笑容明顯帶著期待,自己現在的笑容肯定是興奮的。想要現在就占有他呢...
已經朝這樣的方向發展了,完全沒有暫停跟收手的打算。隨即吻上了一松,咬著唇瓣。
這不是我們兩個的初吻,在感冒打鬧的時候早就已經嘗試過了。
但是現在這種感覺完全不一樣,被長男啃咬著唇瓣那種準備被長男擁有的期待是完全無法跟鬧著玩的時候相提並論的,而自己正帶著這種已經無法壓抑的情緒回應他的吻。
急促且粗魯的啃吻,在舌頭舔拭對方的唇的同時也常到了一股淡淡的鐵鏽味。而一松沒有反抗的跡象,反而更積極的回應自己。
情緒隨著激烈的擁吻而高漲,在鬆開對方的唇後舔了舔嘴角:「還不錯嘛。」
長男給予的吻並不溫柔,不論舌頭或者嘴唇,都像是可能會突然咬下一塊肉一樣…不過……越是這樣反而讓自己越是渴望。
「是嗎…」舌頭沒有馬上縮回嘴裡,而是一副渴求什麼般掛在唇邊。體溫好像因為方才的吻瞬間上升,簡直像是血液正在為之沸騰。
「現在的一松很可愛呢。」說話的同時雙手伸進了衣服裡,食指先是壓揉著胸前的圓凸,隨著力道的刺激,一松的乳頭整個突起。此時手部的動作改變了,雙手捏住對方的乳首,直接拉扯。
這是對我的誇獎嗎?即使自己的弟弟此刻的摸樣有多不堪也可以被稱讚被接受嗎?
也許是一切太不真實,在長男的手探進自己的衣服裡甚至觸碰到敏感的地方,自己都還想著或許下一秒對方就會說什麼這是騙人的。直到乳首被毫不客氣的拉扯並且讓自己發出羞恥的聲音,那股不真實感才逐漸散去。
「啊…おそ松兄さん…。」
一松的聲音傳進耳裡,這宛如催情劑一般點燃著自己的慾火。一點也不擔心對方會受傷的拉扯著,並愉悅的聽著那隨著疼痛夾帶著興奮的呻吟。
「哎呀,似乎很舒服呢。」壞笑著,所幸鬆開一隻手,將一松的上衣掀起來。
原來會是這麼舒服嗎?自己早就知道自己的身體大概會是什麼樣子,但是被粗魯的對待竟然可以讓自己已經有點控制不住了…那…再更甚的話……
「啊……被おそ松兄さん…弄得很爽呢…。」越來越不受控制的我…你能接受到什麼程度…?
「這樣就爽了?也太容易滿足了吧。」先是含住了已經興奮的乳頭,輕舔了幾下後便咬住扯動。而空出來的手退去了一松的褲子,直接握住了對方已經勃起的性器:「已經硬了啊,一松。」語氣帶著嘲諷。
聽起來帶有一絲羞辱意味的話沒有讓自己生氣,反而造成反效果。
「怎麼會…還不夠啊…唔…」乳首被更緊密的啃咬拉扯,褲子連內褲直接被對方脫掉,沒有被別人碰過的地方正被他掌握…「啊…對不起…完全控制不住呢…。」沒有好好縮回去的舌頭,唾液正沿著它滴下吧。
「果然不會那麼容易滿足啊...」一松的乳首已經被自己用的又紅又腫,這種粗魯的手法還是沒有停下來。而握著對方性器的手來回磨蹭著,在這樣的刺激下,一松的呻吟更大聲了,而自己的褲檔也早已鼓起...想上了他,用各種方式。
不論是乳首傳來的刺痛感還是渴望更多疼愛的性器,都讓自己感到瘋狂。
看著長男下身已經搭起的帳棚,故意用膝蓋去蹭了幾下:「不能…只有我一個人舒服啊…おそ松…兄さん…」想要被他狠狠的上啊…。
「你打算怎樣讓我舒服呢?」手指擠壓刺激這陽物的前端,已經沾染了淫穢的分泌液體。在聽完一松的話後便鬆手坐了起來,拉下褲子,坦露自己已經興奮的下體。
差一點就能獲得滿足發洩出來的性器突然間那份期待被剝奪,因為被打斷讓身體顫抖不已,但是看著長男已經昂揚的慾望,那份興奮與期待好像持續在自己的體內累積。
「我會…好好努力的…」隨著長男的坐姿,趴跪在他的陽具前,沒有好好躺回嘴裡的舌頭似乎就是在期待這一刻,細細品嚐屬於長男的慾望。
當性器被對方含住的同時,發出了低沉的笑聲。在一松吸舔一陣子後,手用力的壓下他的頭,將慾望頂入喉部,自己抽送起來:「你的嘴操起來真舒服啊…一松…」
原本還在可以接受的範圍,突然間被頂撞到喉部那種嘔吐感沒有馬上消失,因為慾望的主人正毫不留情的按著自己的頭在自己的嘴裡肆虐,以為自己會因為痛苦掙扎,但是別說是掙扎了,自己竟然馬上享受起這種感覺,甚至長男所說的話…更是讓自己著魔般…下身竟不需被愛撫也快要……
舒服了一陣子後抽出在一松口中的慾望,硬挺上的唾液延著皺摺流下。
抬起一松的臉,同時看到對方下身的反應,打算阻止他先射:「哎呀,還真不乖呢…可不能自己先高潮喔…」不夠,這樣還不夠喔,一松。
翻找了旁邊的櫃子,拿了一個罐子跟一盒棉花棒。
自己的臉被他抬起來的時候是怎麼樣的表情?其實自己也不確定。
嘴被撐的有點酸,可是比不上嘴裡的陽具被抽離的空虛感,還…不夠啊…明明差一點就…
「…嗯?」不明所以的看著長男手上的兩個東西,一個自己還知道是什麼,另一個的用途就完全沒有頭緒了。
蹲下來,握好一松的性器,拿出一跟棉花棒沾了沾上頭的液體後便從鈴口塞入,堵住了那唯一的出口。
「吶…沒有我的允許,不能拔出來喔。」臉上的笑容帶著明顯的惡意,看著一松那痛苦卻又沉浸其中的臉,似乎上癮了呢。
在準備高潮的時候被打斷已經是一件讓人難受的事了,更沒想到長男竟然會用這種方式不讓自己發洩。
「不要…おそ松兄さん…拔出來……」但或許連自己都沒有發現…自己有多容易在這種被惡意對待的情況下獲得快樂。
「可是你在笑呢,一松,很喜歡對吧?」說話的當下還用手指彈了一下對方的慾望。
接著打開了罐子,挖了一把透明凝膠狀物,然後掰開一松雙腿,手指探入後庭。
笑…喜歡……啊…是呢,這副身體不正渴望著被最喜歡的長男更多這樣的對待嗎?
「啊…什麼都瞞不過你啊…おそ松兄さん…」在短短的時間內就從被異物入侵本該排斥的尿道處得到快感,更何況是長男已經碰觸了最後的禁地。「啊…啊……。」
簡單的塗抹後抽出了手,自己也不想多做等待,扶著自己的性器在菊蕾蹭了蹭幾下就插入後庭:「哈,吸的很緊嘛…這麼喜歡哥哥的小おそ啊?」
舌頭舔著嘴角,笑了。
「哈…啊…啊!!」只是塗過了一點潤滑還沒有認真擴張的後穴就這樣直接被貫穿,雖然也不認為長男會忍耐到完整的前戲結束。
「人…人渣啊…」一邊嬌喘著一邊說出非說不可的話,最讓自己感到羞恥的恐怕是明明聽著自己的哥哥說出這種話、被突然插入巨物的後穴以及無法發洩憋的應該要很難受的慾望……每一項都讓自己情緒振奮啊…。
「一直都是啊…我一直都是你們口中的人渣長男…哈…」說完,也不管身下的人準備好了沒,直接抽插了起來。刺激與快感隨著一次次的插入傳來,而一松那邊哭邊喘的臉更讓自己感到愉悅。
「被人渣操還興奮的傢伙又是什麼呢?」對於這過於激烈的性愛似乎已經沉溺了。抓著一松的腰,迎合自己。
其實很喜歡…喜歡長男被稱或自稱為人渣時的那張笑臉。
裡面的每一處都被狠狠的蹂躪著,根本已經分不清楚是痛楚還是歡愉,不對……自己正享受著被長男粗暴虐待的性愛。
「哈…啊…是…喜歡人渣…唔…的…垃圾…。」淚腺不斷不斷的被刺激,即使腰被對方箝制,還是不甚滿足的扭腰討求。「把我…弄壞吧…おそ松兄さん…」想要更加緊密的接觸,所以伸手、緊緊的摟住了對方。
「呵,好貪心呢…一松…」對方扭腰的樣子搭上現況真是淫蕩香豔的畫面,那欲求不滿的樣子讓人更想欺負。
「頂這裡很爽是嗎?很想洩吧?」將一松的一隻腿抬到自己肩上,每一次的插入都頂到了深處,撞擊著敏感點。眼下一松的性器鈴口即使被堵住也泌出了濁濁的液體。
「啊…!啊!很…很爽啊…兄さん……」長男的背上大概已經被自己抓傷了吧…自己也沒想過只是姿勢稍微不一樣竟然就可以體會新的快感,這樣下去自己恐怕要沉溺墮落而無法自拔了…但…這就是自己想要的…。
「可以…可以洩了嗎…おそ松兄さん…」自己的性器已經差不多到極限了…好想…發洩出來。
「哈啊…還沒喔…可要等我才行…」身下的快感早已經超過背上爪痕的痛,一松那不知道是有意識還沒意識的縮緊,搞的自己的興奮不已,還想要更多更多的快感。已經上癮了…無法自拔了呢…對弟弟的感情宣洩在這樣的性愛上面,我果然沒道德良心啊…
「要跟大哥一起高潮喔…」一手握上對方的性器,惡意的刺激挑弄著。
長男的攻勢比之方才更加猛烈,快感的堆疊已經要到極限,他卻又再這時逗弄著自己的性器,可長男的話傳入耳裡、此刻像是不能違抗的命令。
「好的…おそ松兄さん…」明明要被這種各方面的快感侵蝕到要瘋了…卻還是想著…好棒啊…要被おそ松兄さん弄壞了…現在自己的臉上肯定是一張犯賤的表情吧。
「吶…一松…哥哥的可要全部收下喔…」一松淫亂的姿態完全符合自己所想要的狀態,隨著快感的堆疊,自己也來到了臨界點。
話甫落,抽出來的慾望用力的頂到深處,積蓄的液體全注入了弟弟的體內,在這一瞬間得到了高潮,低吼著,而手也抽出了棉花棒。
如果被長男中出的話…就像是被做了記號一樣吧…光是這麼想著就覺得…好幸福啊…。「全部…全部都給我吧…おそ松…兄さん…!」
在最後的衝刺後,熱液注滿了自己的後穴,同時脫離了禁錮得以解放,那一瞬間自己簡直懷疑自己是不是要死了。
就像用盡了氣力一樣…滿足的躺在長男的懷裡。
看著一松被自己的液體沾染,虛弱的躺在自己懷裡,抱著對方的雙手稍稍收緊,這次輕輕的在對方的額頭上落下一吻。
已經回不去了,對吧。既然是我開始的,之後的事情都讓我來承擔吧。

這次真肉,真心不騙
謝大哥和一松賜paka糧
感謝賜糧,幸福到快昏過去了

(冷靜!
感謝的說
謝謝賜糧

肉

謝謝賜糧

感謝賜糧

食用完畢,非常感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