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線一【已補完】 鈴之丘的秘密
將近五月初夏,收到了來自鈴之丘的委託。書信上表示這是無法以信件告知的委託內容,
希望你能到鈴之丘來一趟,順便來觀賞正要綻放的五月鈴蘭。發出這封信的是鈴之丘村長的兒子東尼—你依稀記得這個人。
latest #33

「啊!?是那個帥氣的小夥子啊,嘿嘿。...哦?!噓,不可以被白芷聽到呢!」端看手中的信件,收拾好路上所需便出發。

抵達鈴之丘,見到東尼後,他將你帶到僻靜的地方僻靜的地方~僻靜的地方~(#
『這裡好安靜啊?!要把我殺掉嗎?!因為我背著白芷說這傢伙可愛?!』
「我的父親似乎在做奇怪的實驗...常常不回家...」
「不過我也沒有證據...也常常跟蹤到一半就跟丟了」
「...啊,是這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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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他望了望四周,很謹慎地續道
「其實他一直有在幫一個十幾歲的女士長期治病...我懷疑他的實驗...是不是跟她有關」
「那位女士....長的非常漂亮...聲音非常好聽...就像天使的呢喃...」
「我其實很想去認識....你也知道的嘛...如果可以幫助父親也是很好的事...咳...不過父親卻不准我去打擾,說是這種病需要靜養。」
他的表情帶著些許靦腆羞澀,誠摯的補述村長時常消失的地點。
「豪的!交給我吧,嘿嘿。」
接過委託後,循著他給的線索找去。
彷彿聽見了歌聲。
朦朦朧朧的聽不真切,像是被籠了層紗,從遙遠的地方傳遞而來。
「是在...這邊嗎?」
那聲音應和著你剛剛聽過的,廣場舞女唱過的曲子、然而話語破碎,字詞間含著大量的哼唱。
你只依稀聽見快、鈴蘭,酒,痛、萊姆,等等的詞彙。
你循著歌聲找了一圈,循著似乎被人撥弄過的痕跡,最後在角落出找出一個地窖的暗門。
當你打開那扇門,就如深藏的罪歌流淌而出,那些哼唱不是歌,而像是眼前的被囚禁的女子痛哼而出的句子。
「天啊...!!」
──那是相當殘忍的實驗,真實令你覺得毛骨悚然。
這時的你決定選擇回去和村長的兒子回報
東尼蒼白著臉對你保證他了解了。
你告訴了他女性受困的位置,讓他自行處理此事。
當天晚上,東尼抱著那位女性自後門拜訪下榻在旅館的你,你看出那位女性已經很虛弱,然而兩人的眼睛都閃動著灼灼的光輝。
他牽著那位女性的手向你道謝,並給了你一張寫著藥劑配方的殘破紙張。
「請別將我來過的事情說出去。」
隔天,你獲知了駭人的消息。
說是村長兒子不願意繼續待在鈴之丘隨著父親一同耕種及灌溉擁有劇毒的鈴蘭,也不願同女巫有往來,於是放下一切責任與愛的人私奔了。村長後來得知時,卻連同鈴蘭鎮配方一併消失,所有的過失都變成東尼因任性而造成的過錯。
「怎...怎麼會?」不知道現在出發尋找有沒有辦法將人找回來..
急忙離開鈴之丘往薩南德港前進,如果人在鈴蘭山脈的話還好說,最怕就是已經上船,找人難度可就不是一個大陸這麼簡單了。
憑著女巫獵人強健的體魄硬是趕路,終於在到達碼頭時,依稀看見了昨晚才相聚過的兩人的背影。
「東尼小帥哥!?這邊這邊!先別急著去度蜜月!」用盡全力衝刺上甲板,硬是抓住對方手肘。
將今早聽聞消息的事情告訴對方,希望對方回到鈴之丘給個交代,並協助交還鈴蘭鎮配方,並保證能夠說服鎮長不再過問東尼的決定。大不了用暴力解決
「昨晚給我的這個...就是鈴蘭鎮配方沒錯吧?雖然不知道用途,但是對於你們鎮上來說應該是不可或缺的存在吧?相信你會保護那女孩子,也是有一定的理由在的對吧?嘿嘿。將一切說清楚再離開也不遲不是嗎?」臉上的表情是如果對方不同意就挾持他的女人,說不出的陰險。
***
將對方順利說服,但是附帶條件是讓虛弱的女子先找個地方安心靜養,在港區附近拜託了一戶人家借了供女子休息的房間後,東尼隨著一同回到了鈴之丘時已屆半夜,悄然無息地前往鎮長家。
「鎮長,能請你好好聽我說嗎?」構成對話的另一方,因為今日的大事件忙得不可開交,在羅勒把斧頭鑲在鎮長背後的牆壁上後,終於得到了對方的注目禮。
「我啊,找到了東尼喔!」此話一出惹得鎮長勃然大怒。
「那個混蛋畜生在哪裡?好大的膽子竟然偷走了我們鈴蘭鎮的配方!」
「別這麼說啊鎮長,還是...你在乎的...一直都只有配方而已?」還好將東尼留在外面是正確的選擇。
「不...當然小兒的生命安危我也是會擔憂的,但是這樣走人又拋下了自己的責任,我無法認可這個兒子!
看見對方如此痛心的模樣,羅勒聳肩,那是別人家的事,而自己只是因為如果告訴大家配方在自己這,絕對會出大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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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鎮長稍微安撫,便在跟對方說明天會讓您兒子跟您誠實以告的請您儘早歇息吧以後離開,帶著東尼前往第一次發現女子的地窖暗門想稍作探查。
在濟身暗門內的小空間後,後方的暗門隨即被關起...
「什麼?!怎麼會...」
「還以為你根本追不上我們呢,看來是我小看了你了,不過也就如此而已,只要我說出配方是從你身上被找到的,所有的一切都是你自導自演,而你,就只能受困於此,連出面辯解的機會都沒有呢!這樣一來,配方和整個鎮都會是我的囊中之物,枉費我為了得到父親信任鋪陳這麼久可沒白費啊!
「配方?!什麼時候...?」摸向至於右腿側的小置物包,裏頭早已空空如也,放置在此的配方不翼而飛。
「好好享受裡面給你的絕望感吧,我想那女子在我的委託下應該受到鈴蘭花水很棒的照顧吧。再會啦!」
將收於腰際的雙棍拔出,用力朝暗門的支點交和處撬起,厚重的鐵門瞬間倒落於地。
「沒人跟你說,壞事幹多了要少講話嗎?」被揚起的塵土弄得整身不舒服,火氣也瞬間上來。
「你...怎麼可能?」
「搞什麼啊,比白芷那傢伙還囉嗦。差評退貨!」衝上前就是一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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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對方清醒,羅勒稍微檢視了下情況。
「我沒有敲很重啦,所以你沒死是應該的,恩嘿嘿。」
「搞什麼把我綁在椅子上,放開我!」
「才不會放開你咧,除非你願意在我放開你以後跟我保證從此離開鈴之丘不再回來。」
「離開好不容易到手的金礦,真好笑,如果是你你會說好?」
「嘛...不過我還是會放開你啦,因為你的下場不是交由我決定嘛,嘿嘿。」稍微移動一下身處的位置,後方出現的是鈴之丘的鎮長。
「加油喔,小帥哥。」對對方送上笑容之後便離開了那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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確定了在薩南德港休憩的那位小姐已經死亡,再次回到家中的羅勒,後來接到的消息是,東尼無法承受輿論和大家批評最終飲下鈴蘭水自盡。
________________拉線____________________
對的,兩個都死了,就醬
這劇情
八點檔嗎
jenny887318: 我的限交都世間情了你怎麼會對八點檔這麼驚訝 (#
sawa_1016: 小的甘拜下風甘拜下風
jenny887318: 我還在等你的支線呢~
sawa_1016: 我努力生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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