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劇情/R/消費三十兩】
latest #65
展雁翔趁夜帶墨懸羽私自出宮,墨懸羽身著赭色長衫,一路在大市走馬看花,往那樂津里賞歌舞;達貨里買珍器;治觴里飲佳釀。
路上看文人墨客雅聚清談、市井小民喝酒嘮嗑。
過子時,二人微醺行至煙花巷,展雁翔提議定要往醉月樓一遭,方不虛此行,買了兩張面具,皆蒙上半張臉。
這項規矩倒是令墨懸羽著實滿意,若場中巧遇朝上哪位大臣不知要如何尷尬。
二人於舞台觀望一陣,待歌舞已畢,各自攬著一名男妓出場。
展雁翔於墨懸羽身旁耳語一陣,墨懸羽喊了一聲胡鬧,仍是雙雙進了同一間房。
今夜梳妝多出些時間,裴玹彎眼,挑揀、著起藏藍袍衣,銀釵長緞綰髮妝點漸艷,他一張淨顏也就子後能夠綻艷一回了。
站在寬大廳堂中,無聊待著,無心去賞今個樂台之上唱的什麼戲,也無興觀望今夜來有什麼樣的客。
視線抬也沒抬,僅僅湊著笑,乖靜安窩為夜擲了銀的生客臂彎懷中。反正人長什麼樣子不要緊,就拿某回事兒來說,相貌好看不見得人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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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房若無指定,所有格居都是大同小異,空間並不大。
讓裴玹感疑的是,兩客相熟、竟相約一間房。他曾看過,再怎麼親密的兄弟一道來醉月樓,也不曾如此。
不安感漫繞於心,悄悄看了另一於房的同僚,冷白的人兒,與己擦肩次數多,他卻從未主動與人攀談過。
看來,今夜注定沒得安寧。
入房,男人攬著他半倚房角榻椅,半掩住的面顏多少能瞧底下剛毅顎弧。
裴玹眨眨眼,攀人腰間,決心暫不理會房中還有他人,柔笑揚眸:「大人,今夜要牡丹如何伺候著?」
展雁翔雖是朝臣,出身官宦世家,自小風流紈褲,而今三十出頭仍是玩性不改,總是出些鬼點子哄著聖上歡心,想墨懸羽後宮佳麗如雲,裡面都是柔弱女子,要不就是貴族出身,各個矜持得很,翻牌寵幸如例行公事,豈有甚床笫妙趣可言?
「你叫牡丹阿,哎,真好聽。」他碰上人兒的纖手,一同舉起酒壺先為對座那人斟滿才會自己添上酒。
「怎麼會問要如何伺候呢?還不就那事,看你有什麼功夫盡管使出來,我們夜泊兄可是打算和你們戰至白晝,否則絕不罷休。」
墨懸羽聞言一笑,舉杯飲下熱酒,「你就不行閉上你的鳥嘴。」
「那可不行,等你這樣悶騷的發話這兩個美人可都等枯了。」
展雁翔心裡打著如意算盤,接下來只須如此這般,便大功告成。
墨懸羽只將左手搭在薔薇腰上,掌下觸感的確與女子不同,男歡之事他並非未聞,卻不曾真正做過,暗思道:不若先觀展卿與牡丹如何,再依樣行事。
身著淺櫻內袍,白色外掛,層層疊疊,宛若初綻蓓蕾。金釵飾於銀絲,銀珠綴耳,前些時候病了幾日,才施妝於臉面,掩去倦容。
醉月樓入夜時越發熱鬧,幫客人倒茶斟酒,其實也無心伺候,病體仍未痊癒,只想早點回房歇息。
「客人翻了你的牌,快點準備就去吧。」隨侍的小廝趕來傳話,又匆匆去擺桌設宴,招待絡繹不絕上門的客人。
「失陪了。」南宮雪從雕花木椅上起身,對身旁客人淡笑,一聲微不可察的輕嘆溢出唇角,拿起絹巾擦拭沾有糕點屑的指尖,收入懷中。
沒有將小廝的話聽入耳裡,緩移步伐回大廳,只見一名比他高出許多的壯碩男人早已駐足等待,視線交會但未開口,便直接將手摟上纖腰,把人帶入外側廂房。前腳才踏入,緊接同僚也與另一人隨後跟進。
進樓不過數月,資歷尚淺,亦不明白同進一房原因為何,不免心中含憂。
至几前軟榻,抬眸觀之,男人舉止沉穩內斂,透出冷冽氣質,面具下墨色狹眸淡掃全身,目光毫不避諱。
被如此注視,有些慌張,男人大手倏地撫上腰側,才稍微收緊,就引得腰身輕顫,雙頰淡染一片緋色。
「大人……」垂下眼簾,嬌軟輕喚,本想請他移開視線,思索了下,生怕觸怒男人,硬生生把後半句話吞回口中,一時竟顯得有些無措。
耳聞讚言,裴玹眉頭微不可見輕挑,絲毫不將千篇一律拙鈍的言詞擺在心上。
伸手撩探男人錦衫結帶,指勾襟前、俐落地替之寬衣,卻沒太過,懂得分寸拿捏,未一掌扯下。
邊上燭燈熠映,羽睫蓋下小片陰影,顎頰蹭上韌壯裸膛,擱枕肩頸,潤唇微啟、逐燦顏,嗓聲猶然添喜:「那可要、好好盼著了。」
如此,除分寸、還惑人心思,一舉兩得。
要論手段本事,他更好一點一滴,品嚐不同味兒。如己最愛的甜品那樣,每口皆有新奇。
墨懸羽憶及數日前在敢鋒營與邢玉之事,只覺喉頭一澀,將薔薇攬得更緊,稍稍挪移身子使彼此更近些。
展雁翔則任人寬衣解帶,也不作聲,待牡丹貼上己膛,正好將人身上的香味聞個仔細,瞥看一旁仍正坐的聖上,應是不慣龍陽之事,也未曾與人同歡。
思緒正遠,卻被耳旁誘嗓拉回心智,他雙手自人衣襟探入,將左右襟向兩肩褪去,正眼直瞧對方半身袒露,仍不敢忘卻陛下在側一五一十地將他枝末作為看得仔細。
「你身上的味道真香,是什麼胭脂?我回頭也好給我們宋兄買一盒。」
墨懸羽聞言笑將出聲,再不向初時那般繃著面皮,「你就是這般胡鬧他才總是跟你過不去,你要真送出手,他肯定大發雷霆。」
展雁翔見墨懸羽鬆了警惕便不再言笑。他大掌撫上牡丹腳踝沿上小腿,漸至腿側,此時他胯下已頂起帳篷,站將起身,掏出那勃硬物事,手扶柱身拍擊白皙頰側,黏膩愛液沾抹紅潤唇角。
他瞇眼輕喟,一手穿過軟香髮絲,直扣人後頸,「含了它……」
墨懸羽見狀多飲盡三壺酒,把一切糟心煩雜拋諸腦後,此行不就是要將他平日怨氣藉由歡愛徹底發洩,倘若束手束腳倒讓展雁翔看笑話。
酒勁上湧,他觀得眼前活春宮模樣分身早脹得疼痛,只一傾便將薔薇壓在身下,著急想剝去層層繁複,亂卻順序,失了耐心,便將外掛同內袍撕得支離破碎,俯視這般凌亂而得意起來,「你叫什麼名字?」
留意著相距對座的同僚,令己不禁憶起從前,曾經、也是這麼生澀顫怯;曾經、淨如璞玉。
詢聲念回,揚頸惑望旁側。
胭脂?他今晚記得抹了麼?
正想說其實自己忘了上哪買的,約莫西市街集,後傳兩客相互調笑、參和拌嘴,也忍不住笑彎唇。
幾句話,倒是比枯燥乏味的繆讚趣味的多。
衣裳未繫繁雜暗結,幾乎扯著就鬆垮綻敞,半掛肘間。自不會逕順的褪盡,如果來客脾性差,還不折了他臂腕?
那可不成,多療幾天傷,銀子還怎麼掙。
遭扣頸俯身,客沒啟口,光就姿態、便料個八九不離十,暗嘆不知怎麼著的,許多人特愛玩這一項,實沒新意。
眼沉、躊躇,勾眸投去了眼委屈。還是微微張口,探舌、先是淺逗斥血硬挺頂端,漸延舔弄脈躁柱身,才緩將挺起的巨物含咽入口,盡以軟舌覆弄,齒列為輔,輕磨、吞吐。
身軀猛然襲上,如同掠食獵物般迅速,反應未及,已受制於那健壯軀體之下,宛若羔羊,任人宰割。
霎那,身上衣裳被大掌撕除,只留些許殘布遮掩,釵脫鬢亂,銀白髮絲散於前,似遮非遮,更能勾人遐思。白皙裸膛盡收於男人眼下,玉膩柔膚,嬌豔乳珠似紅果點綴其上,像極令人垂涎的可口糕點。
遭人壓制在懷,不得進退,呆愣地望著男人臉龐,強烈的男性氣息挾帶麝香迎面撲來,這才從恍惚中回神。
男人眼眸直望於他,帶著饒富興味的目光,慾望在眼底竄升星火。
「雪……南宮雪……」臉龐酡紅,無辜眸子輕眨,身體不自覺的微微顫抖,彷彿受驚小獸般惹人生憐。
因羞赧而別開眼,瞥見同僚以口服侍男人,先是細琢親吻,而後深含舔弄,紅豔小舌吮舐熱脹柱身,幾綹烏絲散於側,眉眼雖帶委屈,更顯風情撩人,令他嬌怯更勝。
心下發慌,不知該如何動作,對客人,仍是無法應對從容。
纖手輕拉過男人左手,置於頰,闔目,貼掌廝磨,感受漸熱體溫,掌面觸感並不光滑,帶上一層薄繭,想必是長年習武之人,才會有如此雙手,「大人……稱雪便可……」
淺色美目緩睜,凝眸,與那幽潭般的墨瞳對視,逐綻笑顏。
花開一刻,絕艷傾城。
展雁翔溫掌撫人耳畔,將幾縷散落的髮絲為人勾至耳後,巨碩在暖腔裡淺淺進出,圓硬挨著軟舌摩擦,感受那輕磨吞吐,慾柱在人嘴裡更脈動得厲害。
他執起几上溫酒,將滾熱撤出口,淋上己身陽器,剩的便朝牡丹頸子澆下,如汗淋漓,酒水滑滾那吹彈可破的肌膚與淡粉乳首,看得他又脹了幾分,重新插回溫熱小嘴。
「可曾嘗過這般辛辣的慾根?」
他稍觸裸露雙肩,兩指爬至敏感後頸,向下揉按背脊與肩胛,「也掏出你的,摸給我瞧瞧。」
卻將手繞回身前,以拇指逗玩乳粒,或捏或揉或扯,不時輔以輕彈。
墨懸羽知其心中尚存驚怕,耐心緩下動作,繭指輕撫白淨臉頰,緩緩向下摩娑至頸,擦過鎖骨,棧留在膛前依依不捨,「小雪的眼睛,真好看。」
他側身倒向一旁,輕環人腰間,稍一使勁便將位置錯換,仰視南宮雪身軀之若隱若現、初經人事的羞澀表情,凝視彼方一雙淺灰瞳眸,越覺珍稀奇殊。
他臉龐被銀白髮絲掃得麻癢,以指捲起少許把玩,湊至鼻前嗅聞,私自截扯一段藏入袖中。
而他身下猛獸雖閘褲中卻緊緊抵在雙臀之間,不覺難耐輕蹭。
他解開腰上繩結,輕捉人雙手探入杉內撫上己膛,游移至腹前分明肌理,卻鬆開手,意要人主動嘗試取悅。
以食指輕描南宮雪半勃之物,繞著形狀畫圈愛撫,啞聲低嗓,「該不會……沒有自瀆過?」
醇酒繞鼻,溫液淌頸潤未綰上的碎髮,浸落底下繡墊映得片片水花。
眼睜睨著男人胯間兇物漸而漲大了幾寸,納悶愣著之餘、充斥辛濃酒味兒的挺柱即趁唇齒未闔又竄入。
「哼、嗯——」
喉底突來一襲,穩息半岔、淨顏起了悶嗆紅雲。
肘支俯身軀,帶繭掌指處處撫撩顯非生手,激的他巧顫頻頻。
艱澀地仰頸,此舉正讓口中硬挺深入更多、又能以餘光望人,眸子覆盈滿滿憋屈的,垂眉。
聽令,挪一空臂探腰身之下,袍衫之下半件未著、也不必費心思褪什麼了。
掀動裳袍下襬,觸端己腿間起慾,澀然擼弄。
繭指細描微挺分身,把柱身包覆愛撫,粗硬皮膚擦過頂端加重麻癢感,纖腰禁不住陣陣戰慄。
男人動作皆般輕柔,彷彿不願傷他半分,如此相待,令他心裏驟升暖意,壓下心慌,溫笑展顏。
「雪、經驗雖淺……」撫開俊美臉龐上銀白長絲,湊上嬌嫩軟唇,從眉眼順著輕吻到頰側,小舌舔弄顎邊,滑至脖頸,輕輕吮咬那顫動的喉結,身上淡香撩人情慾更勝。
「不過會盡力服侍大人……」
手被引至結實腹前,遂被放開,灼熱硬物抵著下腹摩擦,解人話中之意,指尖在上流連撫弄,緊接一路下滑,探入褻褲,握住早已脹硬男根。
緩套硬物,上下圈弄柱身,玉指輕撫頂端小孔,因為經驗不多,只能模仿對方慰己動作,盼能用生澀技巧取悅男人。
「嗯………」嬌吟顫顫,持續啄吻臉龐,手下動作毫無間斷,與男人相互撫慰,精緻分身已完全挺立,粉嫩圓頂滴出些許愛液。
「我見猶憐……你這眸子。」
展雁翔輕撫人兒眼際,將那憋屈盡納眼底,想來豈有一個正常男兒甘願被他人這麼欺辱,有哪個不是滿懷熱血、年少氣盛,卻被調教得這般嫵媚似水、乖巧溫順。
緩緩退出惹人迷眷的朱潤唇舌,將人反轉身子,令彼趴伏在地,掌稍按腰,使那臀高高翹於眼前,亦見雙囊懸掛。
他伸手握住嫩莖向後拉過,以半跪之姿屈人身後,張嘴便含住圓脹頂端,嘗得蜜般淫液,滋嘖作響。
另手以食指輕觸粉褶,向裏一按,指節即遭吸食般陷入,反覆淺進淺出,漸次愈深,直至一指盡被容納,抵著前列之處輕撓不已。
他鬆了口,站將起身,一指尚在其中,欣賞牡丹背脊滑膩,骨感誘人之態,不禁自舐其唇,喉頭更澀、下腹更緊,「裏頭癢了再輕聲向我討……?」
微歛雙眸,墨懸羽眸中浸染慾霧,分身遭人青澀愛撫,不解痛癢反愈更甚,吟聲擾耳,他一陣腦暈,兩手捧起雪臀將人撐起,堅硬抵在關口,幾欲克制不住就要衝關而入,卻只不斷蹭磨股間,兩瓣與穴口盡是淫濕,「小雪能自己用手指先進去裡面嗎?我若這麼進去必傷了你……」
他銜住潔白下顎,向上點吻,輕封其唇,擷取彼方唇上幽香,探舌舐開唇縫,舔過齒間,與丁香糾纏追逐,津液相融,將人吻得昏醉仍不欲罷休,舌尖輕擾上顎引人麻癢,復輕吮軟舌、以齒淺嚙,不及咽下的銀絲自然從二人唇邊滑落,這時方不捨離唇,埋首頸肩吮吻,左右輪番種下吮印。
如同將他吞吃入腹般,帶著侵略的柔韌,粗暴合著柔情,令人耽溺其中,似狂風掃過春水,肆意汲取一池幽芳。覺察他換氣不過,遂鬆口,改為在唇瓣上流連啃咬,不捨甜美軟香。
眸湛水澤溺情慾,明霞雪肌染春色,微惊紅湧,亂昏欲醉。
吻的腦暈,腔內空氣稀薄,心跳鼓動似將破膛而出,燥熱難平,稍喘過,肩頭又落下無數舔吮,齒磨輕噬,在上面留下嫣色痕跡。
愛慾將痛楚轉化成快感。
灼熱雄發耐心廝磨臀瓣,他伸出小舌吮弄指尖,銀絲勾牽,淫靡嬌態挑慾至極,探入夾窄熾穴,拓己脛壁,粉澤嫩肉宛如活物,漸納異物,吸附指尖。
「嗚、嗯……哈嗯……」
已經不似最初嬌怯羞懼,指扣後頸,用作支撐,輕吟低噥,溶溶曳曳迴盪。
俯趴姿態,起初他是不愛的,瞧不見身後客總是恐慌,先是銜著淚凝眶、如讓欺侮的幼孩。
朝今倒是樂意,不必繃著張臉。
「嗚、......」
哽聲悶吟,膝腿跪著支底下軟褥、遭著前後刺激巍巍發顫,指揪敞鬆褂衫,擰的死緊。
股間沒香膏伴擴便容粗指挑入,肉脛受逗的發躁、腦子糊稠,沒及驚愕發愣,重喘了聲,揚嗓:「嗯——我、我要......」
展雁翔聞人求歡甜吟,撤出指,再取溫酒朝那尚未閉闔的軟徑澆入酒水,隨之扶柱抵穴,沒入頂端,遭緊梏絞食,沉溺酒勁似灼。
他猛一挺身,昂長衝將至底,燙熱若炙,慾望如火棍般填滿肉甬,稍一摩擦便似蔓燒。
「喔……爽得我都快化了……」
他退身暫撤其中,執起白乾烈酒,將壺嘴鑽入嫩褶,再倒些許,「可要夾緊了……若是漏了半滴便沒你好果子吃。」
他和墨懸羽一個眼神交換,抱起牡丹來到墨懸羽身側。
墨懸羽朝小雪眉心落下輕吻,輕拍兩下示意要人起身。
展雁翔便逕自將牡丹放到墨懸羽身上,咧嘴一笑,「裏頭現在可火辣得緊。」
展雁翔拉起南宮雪纖白雙手環在己頸、攬其雙足扣在己腰。
慾根仍殘存酒熱,他雙掌捧著嫩臀,挺腰使撐圓硬開窄穴,再使勁又操進半截,來回幾番操弄便使甬道越漸濕軟,猶有幾分辣疼。
墨懸羽躺在塌上,瞇眸欣賞牡丹一身潮紅,如此猛烈的酒由後庭灌入更容易吸收,他伸手惡意輕彈牡丹身下慾脹,食指從鈴口沾起淫絲,指腹繞著小孔周圍摩擦不已,惹人麻癢難當,便是想看牡丹慾火焚身的絕美姿態。
「說說,要我如何欺你才好?」
又是個、橫蠻的惡戲。
猛烈酒液前後填入腸道,硬柱一襲,牽帶灼燒著下腹,催起淡慾直竄、消磨矜持理智。
軟穴搔癢發麻,聞頂頭嗓沉令脅,他咬緊牙關、抿緊嘴使勁併攏著雙腿,壓根沒閒神去應人。
短短幾步移行之距,辛辣酒水激的脛道內腹痙攣頻頻。
好不容易佇下,嗅入的相異檀香顯明這是、湊上另一人了。
慾端受逗,抑喉哼咽,僵顫了腰臀,忍著未揚聲。眸眼繞霧,張指、捉上掌下錦緞絳紅衫袖一角,彷彿確認什麼,才俯近睜目猶如賞戲般的男人。
「嗚、快......給我......」
微啟口、虛聲溺喘,兩手摸索著一片光裸胸膛,軟綿蹭上:「求您了......」
南宮雪被懸空抱起,玉臂攬頸,雙腿緊纏人腰,如溺水之人攀附浮木。
「恩……嗯啊………」
酒液觸及甬道,滾燙的分身一寸一寸,混著熱辣楔入柔軟,反覆輾壓敏感,猶如電竄脊背,流過四肢百骸,痛楚揉合快感侵襲遍身,雙眉微攏,頰紅染嫣。
身軀劇顫,翦水雙眸含霧潤澤,嗚嚶低吟流洩唇間,花穴被抽送的淫濕柔軟。軟綿無力依靠其上,薄汗覆身,淫靡染香,花兒在情慾催化下婉轉呈芳。
不能自持樣態,只得把頭窩在男人肩窩,嬌語呢喃,承受不住的摩娑,「大人……雪、好熱……」
下腹猶有火焰流竄,點燃相貼溫度,玉柱隨進出晃動,淫亂動人。
膛前纖手蹭撫,望人周身染覆淡紅、繃著腿別有一番風情,墨懸羽握住掌下溼透的嫩莖輕晃狎玩,再耳聞人兒哀求,一副勾他摧殘的可憐模樣。
倏地反身將人欺壓於下,粗碩緊挨在穴口,異樣飽脹阻他入侵,他拉起無贅雙腿掛在己肩,狠地挺身如樁擊城門,暖流沖刷圓冠惹他一陣顫慄,酒水即循著交合縫隙傾洩出。
再挺腰便一舉貫穿辣灼軟穴,裏頭熱融似要噬了陽物,更直接剪斷尚存的一絲理智。
稍俯身,人兒遭蜷曲在他身下,他兩臂圈住腿側,又是一記沉重撞擊,粗野狂蠻地燃慾,拍擊恥聲助之煽情。
薄唇封住頻溢綿喘的朱唇,由溫柔細吻轉為粗魯吮嚙,幾下律動緩送皆刻意朝人銷魂處撞去,他悶著喉音,空出一手揉撫頸項,卻似隨時欲掐窒,「哼……好個惹人摧殘的淫娃……」
展雁翔輕蹭人香軟的頰邊,「是麼,那你說讓我操壞你可好……?」
兩手捧著南宮雪雙臀,減輕人兒攀附之重,他分身被緊纏穴中,緩行至牡丹頭頂之前,掰開兩瓣讓結合之處暴露他人眼中,南宮雪泌出的淫液尚不時低落牡丹臉上,他忍不住要戲言一句,「牡丹阿……要是慾火焚身口乾得很,張嘴便有瓊漿可飲。」
他探舌舐過誘人頸線,含住敏感耳珠,淡吐淫語,「如何是好,小穴被操的模樣要被同僚看得一清二楚了……」
熱息染耳,曖霧混濁,眼波欲滯,流光泛泛,羞聚雙眉,嬌輝含露。
「嗚、別看……嗯嗚……」
盈盈體態,怡得抱懷,勾人腰身綽約,如薔薇掛枝。
綻艷如花,引人恣意憐惜。
身如綿,脂凝香,股間盈潤,後穴充脹,嫩紅媚肉隨抽插些許翻出,唇溢出甜嗓膩膩,下身被拖起支撐,方能撤開環抱纖手,柔撫男人尖削側容。
「受不了嗯……太深了……」
倏然,後穴被男人兇猛頂占,像要把他揉碎似的,次次深入花心。
指掐男人後背,吟喘交融,紅桃如浪襲芳頰,色艷身顫,濃慾催發,白絲如雲撒薄背,髮鬢沁汗,柔澤蕊馥。
即使暖液落頰,可他壓根沒有多餘的心力去量視眼前何樣煽情春宮。也該說,這樣的、自己瞧了也不如出入樓那般撞見還犯羞怯。
繃緊的雙腿勾掛而上時,險些未待人以行動準允就溢出裏頭灼熾酒水,慌地咬緊牙關,反臂、擰緊了身下鋪整的褥毯。
熱燙碩物直趨而入,彷彿是道釋然,揚嗓、長長低吟了聲。後覆疊撩野薄唇沉沉侵狂襲吻,巧抑止了串串難忍的碎囈。
寬掌扣頸、淺帶繭子五指漸施力勁、或撫或掐,每回呼吸空氣愈來愈稀薄,喘息相對急促。眉頭悄然蹙擰,難受的悶哼、卻未抗拒求饒。
反是依此蠻舉,配合熱楔撞擊,次次絞緊穴壁。幾回規律,折騰的他不得不溺沉瘋狂銷魂的慾海,擺扭著腰肢,無聲貪婪索求著更高層次的快意。
捧臀使硬碩抽離,下放深搗,藉身軀晃盪更猛擊敏感裏穴,操得南宮雪腸液與淫液不堪而淌,瞇眸見人媚態欲想踐躪、欲欺人更深。
「堂堂男兒怎能如此輕易婉轉承歡,你還真是活該被操。」
他眸中仍帶柔情,出言卻下流輕挑,挺腰深深撞入幽穴深處無一刻消停,唯漸次更深的征服,使人語碎、使人淚淌仍不罷休,慾根遭軟徑纏吮吸附,隨狂亂抽撤予彼此無盡快慰。
悶哼一聲,替南宮雪放落左足,掌扣纖弱腰身、臂攬右腿,稍側身子,冠硬旋向窄壁右方,律動起腰臀,抽時惹得空虛不滿,進時盈充,每每朝綿軟敏感沉重上頂,頂得裏處酥麻彷似歷經電觸。
縱腰一陣躁烈抽插,大掌毫不留情地使勁拍擊人皙臀,使後穴震盪不堪,濘濕更甚軟爛。
衝撞穴心深處,狠奪繃緊的甬道泵釋熱糟於內,與人雙雙洩精,「哈,不愧是慣嘗此事,放浪起來亦不輸女妓。」
墨懸羽聽得展雁翔惡言貶低,頓覺心糟難平。
堂堂男兒怎能如此輕易婉轉承歡,你還真是活該被操。
可現下他不正是任由李氏閹官擺布,有話不能直說,有恨不得寬解。
藉由這般欺辱他人尋得征服慾與生為男人的尊嚴又有何用處,他在朝上仍是軟弱無能,只得任由李海榮弄權擺布、幾度置他生死之處。
這時太叔御應在宮中為他運籌,他反而在此墮落沉淪,持標抹傷而不執本根治。
身下傳來穴絞快感使他不敵理智,只將怨氣盡化為胡攪蠻撞,箝扣人兒腿後制於塌上,恨不得搗破腸壁般狂送碩慾,予人痛處及歡快交雜,已近攀巔,便撤出體內,濺灑人腹胸一片。
「呼……」
此回確實與宮中幸妃截然不同,他卻悵然若失,較來時更加胸鬱。
緩起身取了薄毯替人輕輕蓋上,若言道歉亦不過徒勞,自懷裡多掏了一錠金,悄然置於案上。
往往歡潮過後,來客總攬著他說三言四,讚賞也好、羞辱也罷,就是少不了幾句奚落或是譽諷。
再言,一夜之間受了何種失控粗蠻的對待,那些心懷愧疚的人都會留下幾許值錢的東西,好安一時的措手不及。
而他,拿的開心,又何樂不為?
眼下,同樣場景,同樣背過的身影,同樣放下的金銀,他卻覺......這不該取,這人的愧疚,不是對他。
擰皺起眉,艱疼支起身,探手輕捉男人絳沉赤色衣袖,緩綻淺笑:「......不必了,我甘願的。」
渾身好似遭抽乾了力,股穴肉脛酥麻刺疼的一時半刻讓他動也不能,要伸這手、可費了多大的勁兒,唉。
淫言穢語自是故意欺辱於他,頰綴珠淚,羽扇微顫,無力出言反駁。
「嗯……哼嗯啊……」
體內脹硬似不知倦意,來勢洶洶的深搗穿撞,快慾混雜羞恥,纖細神經不敵壓迫,幾近潰堤。
反覆,貫穿,於沉淪中溺斃。
春濃藹藹,碎吟串串,玉足搖晃掛於腰側,痛辣襲上,粉白臀丘落下嫣紅,引得內壁陣陣痙攣,蠕動緊絞男人陽物,直逼人繳械。
盡侍承歡,濃慾繾綣,順著攻勢擺腰迎合,思緒溶成春水一灘。仰頸昂身,重重喘息,快感猶如堆浪疊花,隨狂雲殢雨攀升頂峰。
花莖熱脹,前端洩盡白濁,津流丹穴,深填入裡,順著內臀蜿蜒而下,散發淫靡麝香,四肢痠軟無力,軟香玉體無力移動只能偎靠在懷。
墨懸羽輕捉牡丹揪住衣袖的手,將那葇荑置回毯子裡,起身整理衣冠。
無再言語,卻不收回案上的金子。
若此時回宮去見太叔御,要他如何自慚形穢。
展雁翔摟著南宮雪綿軟的身子,尚沉浸在回味餘韻的勁頭。
若非太叔御唆使,否則就是借他一百顆膽子也不敢妄自尊大的帶當今聖上來醉月樓嫖妓。
他勉力起身細察墨懸羽神情有異,暗自叫苦。
「今夜尋個客棧歇下吧。」
展雁翔連忙起身著整衣衫,哪裡還有剛進醉月樓的笑顏,他方才所言分明是在捋虎鬚,可字句又都是遵從太傅的指示,叫他左右難為。
「是。」
墨懸羽推門而出,展雁翔緊隨其後,頭也不回的行出醉月樓,隨意投了客棧。
二人各懷心思,徹夜不眠。
——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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