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流劇情/全身紅痕/R】
latest #37
午時,天候溫煦。
裴玹支著一身倦意,裘衫暖披罩著身軀緊密。或許西市權貴皆是如此,老是狐貂毛皮的,自然沒有什麼人留意他溫天這身打扮生怪。
循集市至治觴里,對於酒品觴器一向毫無概念的他、邊上一路商鋪全當走馬看花。
許是心念了點期許,總盼著會在這兒遇上個故人。
緩步悠入幢棧樓,特意挑了角落位置落座,就要了壺清茶,輕手給自己添滿杯,小口啜著。
這桌位隱蔽、不起眼,最好聽收來自他方的消息,不論要緊不要緊,皆是難得的消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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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日,因著天候不錯,想尋處曬曬太陽也好解身上疲乏,便也隨意披上青色衣袍、取髮圈綁在髮尾處便出即墨府閒晃。
只不過隨意逛逛後卻被上好的茶器酒器吸引入小巷弄中,不知不覺間竟也過了午時。
隨意挑了個看上去不錯的客棧,想著隨意吃喝後再回巷弄中尋寶,也好自己收藏能多幾套茶器。
入樓後,讓小二給自己尋個靜謐處,昨日才剛折騰過今日可不想再起波瀾,自己也沒那興致。跟著小二落座後,隨意點了幾道菜,抬首才發現對桌難得坐了個美人兒,不禁有些好奇的觀察著。
旁人聊的雜、說的多,他聽的越是起勁。若是談起煙花巷,身軀一僵、縮了縮頸,也是小心翼翼豎起耳朵。
這才知,醉月盛名可不是虛來。
不禁懊惱,當年他也非初入盼陽,怎叫不曾聽聞過!
逕己忿忿不平,狠狠灌了杯茶、再添。周身天南地北的的趣聞皆有,卻是聽的倦了。
抬手揉揉發疼的頸子,眸子微揚,才留意了對桌近距一道量人視線,與之相迎時,懵然愣了愣、遂回以禮貌巧笑。
收回視線,還百思千緒,方才那道眸子......瀅霧柔情,漂亮的讓他忍不住想起海棠。
好看的讓人發愣,就想多瞧上幾眼。
可惜了,這兒可不是醉月樓,容不得放肆。
雖說自己打從開始便無打算遮掩視線,卻也沒想到這麼快便被人發覺。
愉快的對美人嶄露微笑當作招呼。
轉了轉眼思考片刻,隨後微笑著招來小二細語一番,隨後賞了個碎銀給他。
小二開心的連道幾聲謝後便離去,似乎是為了準備些什麼東西。沒過多久後便看著他取來一組茶器置於桌案,而後又拿來兩盤茶點,一盤放於桌案。
另外一碟則趨步前往美人兒的那桌。
「客倌,不好意思打擾您。」小二歉意地笑笑。「這茶點是坐那邊那位客倌送的。客倌說覺得您與他有緣,若可以的話想跟您一同飲茶認識一番。若不方便,這茶點便為打擾您的歉禮,還望您不吝收下。」
愣懵懵望著小二哥放下的茶點好一會兒,再抬頭看看方才對眼的俏公子,躊躇了陣,還是端起差點和壺杯朝幾步之距的桌位移去。
擺下手裡器食,淺然挑空入座。揚眸視人淡嗓帶疑:「我不隨意受人贈禮,敢問、這位公子何意......?」
許是醉月樓處久了,經口稱緣此言,他是心存困惑甚至過疑的。
尤其,此處西據。
瞇眸淺笑,將煮沸白水緩倒入壺,闔上壺蓋後再淋之以作淨壺,系列動作讓原本便無遮掩的衣領因動作而微鬆,露出佈滿朱紅印記之頸項及胸口,完成後方才開口。
「只是隨興所至,恰巧見著您覺得有緣便如此罷了,您大可不必過憂。在下為即墨隨雲,為即墨家門生。」將茶水倒出後,又再度將沸水倒入壺中,約二刻後將金黃色澤之茶水倒入茶盤上之白瓷杯中,其餘則倒入茶海以備之後飲用。
將一杯置於對方面前,另一則隨手放置於右手處,並將茶盤移到旁邊小几好讓準備好之飯菜擺置於桌案上。
即墨......?
眸子微瞠,瞧眼前俏顏,腦海裡想的卻是另外一張面孔。
好不容易壓下的荒唐的思念重燃於心,逕自蠻想著有朝一日能再會那人,幾年不見,或許變化太多,可是他總有自信,能好好辨出人。
直到醇香香茗味兒繞鼻,他才猛然回過神,小心翼翼端執瓷杯,眼光不經意掃過對座,似乎......瞧見了對方幾抹曖昧紅痕,忙移視線,輕咳了咳,虛聲應道:「裴玹......承蒙即墨公子瞧得。」
觀察到對面驚詫之模樣,想必又是當家那數不清風流債的其中一筆吧?暗暗於心中腹誹,直至對方視線掃來這才發現自己滿布紅印之部位被人瞧見。
不過自己這些年的放蕩隨興於盼陽城中想必也是出名的,是以即便前一天玩的盡興倒也不曾有過任何遮掩。
「裴玹嗎?真是好名字。」淺笑,眼前之人確實溫潤如玉,與名十分相稱。
「對了、這麼暖的天還穿的這般厚重,是身子那兒不舒爽嗎?」有些好奇的問道,自己如此穿著皆感有些熱,如此厚重之衣物於此天候還不得汗流浹背。
「裴玹、嗯…好名。」
腦海片段彷彿錯置,聞讚言、原和緩的呼吸霎時窒凝半刻。慌地,忙啟唇小口飲了杯中清茶,不論為何,不曾想過真會在此處遇上這麼相近於即墨無魘的人,尷尬失態的讓他都想鑿個坑埋了自己。
放下溫燙的瓷杯,雙手藏袖十指絞扭著,見了人也落相似愛痕,對於問詢,自然也沒遮掩的念頭。
聳了聳肩,淺淺勾揚柔笑:「我自煙花巷來,或許和即墨公子其因不同,但是理由……許是差不上多少的。」
只是拾了些菜餚入口咀嚼,雖有些訝異於對方出身,但倒也沒多問緣由。
「原來是因歡愛導致嗎?這也沒什麼、用不著如此遮掩的。」語畢,還拉下早已有些寬鬆之衣袍領口。「瞧,這裡頭也是痕跡斑斑,倒不曾因如此而影響穿著。旁人愛說便讓他說去罷了。」擺擺手,世俗中最看重之聲譽於自己倒是視於無物,不過這要是讓旁人聽到許會說他胡亂教授罷。
「--!」
真如即墨隨雲所說,眼睛直直盯著人寬袍底下斑斑落痕,並非感到驚詫、而是驚喜於對方灑脫脾性、和海棠非常相像。
這樣的人相處起來,總是莫名輕鬆毫無沉悶壓迫感,不自覺得、特別想要親近親近。
或許那緣,便如此生得。
悄彎唇,失笑小嘆了口氣:「即墨公子說的是,可惜……不是人人都懂這回事兒。」
偏頭思量,從衣袖裡掏呀掏,摸出了罐青瓷小瓶,學著方才人推杯的舉動、將小瓶推到對坐手邊:「公子還是上藥吧,這麼留著總是扎目的。」
說話間,早已將桌案上飯菜掃去大半,夾起最後一塊紅燒肉伴隨著白飯吞下後才拿起青瓷小瓶觀察。「這藥可真不錯。」輕輕左右搖晃後拔起瓶蓋細聞,讚賞說道。「這可不僅能擦去紅痕。大約一般傷後疤痕也能有約略效用吧?」
「既然巧得此藥,不抹去身上痕跡倒對你不好意思了。只是昨夜後背的痕跡想必最為豐富,可我又自己一人──」有些苦惱地說道。「對了!還是可以麻煩裴玹來府上幫我抹藥嗎?」
府上?即墨府?
他想,若是正品著茶,就怕要一口嗆著了。
「這、唔......恐怕,不太、合適吧......」
真隨入即墨府,接連而來的恐不緊緊是自己慌心的糾結了。
撓撓髮,眼下一桌子佳餚香氣撲鼻沒擾上滿心鼓躁慌張,重重嚥了口水。稍稍量過棧樓,堂廳客數還未坐滿桌位。側頸、支吾提議:「那啥......樓上雅房?」
眨了眨眼,真真是越來越好奇對面人兒與當家到底有何淵源了?心中默默盤算著之後要不去找當家問問,面上卻不顯半分,只是略思片刻。
「樓上雅房嗎?也可以──那咱們走吧?」吩咐小二片刻,便跟著起身上樓。
到廂房後便直接開始脫下外袍及裡衣,裸露在外的肌膚比方才胸膛上的更為激烈,後背到處是青紫痕跡,而胸前茱萸則明顯像是被啃咬般的有些腫大。
隨入樓閣雅房,就他還摸著裘披糾結是否該褪下時,即墨隨雲早先一步乾脆俐落寬下層層衣衫,坦露上身赤裸。
果不其然,袍衫底下的身軀漫佈殘虐後的紅瘀青紫,比方才淺見的還要怵目懾人。
見此也不關心裘披有沒有裹著了,結開繩帶隨手於榻上扔,捧著青色瓷瓶跨步向前近人身後。
睨望淨皙裸背,指頭沾取翠青膏藥,由肩頸開始輕柔揉按,喃道:「即墨公子如果疼的話,請告訴我一聲......」
清冷的藥膏有些微冷,使得不自禁的微顫片刻。隨後溫潤的指掌小心細膩的塗抹著的感覺倒有些舒服,只是兩人現下皆站著,裴玹願意協助塗抹就已經很麻煩人家了,現在還使人站著倒真有些說不過去了。
故而轉身拉著人手往床榻移動。「這樣站著也不方便,不如我們去床榻上也省得你累著。」於床榻上盤坐,讓人上來塗藥便是。
「還有、咱們如今都坦誠相見了。也別喊我公子了、喚我隨雲便是。」淺笑著,如今又多了個朋友真不錯。
「......好,知道了。」
略帶為難的淺應聲,悄嘆。
即便換了處,也不減他專注手頭活兒。
指節力道放輕,推按著纖皙裸背上的處處瘀痕;後移了位、繞至人身前,醺抹青翠膏藥的掌心,小心翼翼輕手輕腳的撫著胸膛柔韌肌理,說時、即墨隨雲的身子骨異常誘人,不知是否印落慾印的緣故,總透著鼓無聲息的魅惑。
努力抑止心口詭妙的情緒,不敢抬頭看人一眼,盡是把注意力擺在淤血傷處上。
自己胸前本就敏感,如今被柔嫩指尖錯落著塗抹,光是俯首瞧著便有些說不清到不明的曖昧,但隨雲倒是饒有興致的觀察著。
而後,指尖不小心掃至紅腫茱萸──「嗯哼......」即時閉口悶哼一聲,才未導致淫浪呻吟宣之於口。只是雖能控制聲響,卻無法控制胸前茱萸逐漸充血腫大,可想而知其敏感程度。
唔嗯、好想有人能吸吮這兒──
不算寬敞的靜寂雅房裡頭,兩人相依之近,那聲悶吟、他是聽得清楚的。
指尖無意擦過的軟嫩突起漸染躁紅挺立,專注的目光也不由得一愣,揉按瘀血的活兒、悄悄的停了下;青瓷小瓶落在一旁被褥堆裡,那手,就撫搭在纖韌腰肢間。
眼睫藏慌地搧呀搧,不知所措的咬咬唇,乾脆闔上眼,惑心,念及什麼人都成。
施力推躺即墨隨雲使之仰臥,隨而欺上覆撫誘人裸身,俯趴斑駁胸膛;微微睜眸,啟唇,即將挺立艷紅含入口中、探舌戲以。
有些驚訝於對方之動作,但伴隨而來乳尖於於口腔舔弄吮吸的快感又讓思緒渙散,軟舌如嬉戲般舔弄著茱萸,自己稍抬首便能看見裴玹精緻的五官正探出舌尖挑逗著,連下身都不知不覺間有了反應。
「唔嗯......再來、好舒服──」右手絞著上方床褥,上身不斷挺動彷彿求歡似的。乳尖紅腫的彷彿滴血,下方炙熱甚至流出了些許透明液體。
舌腔品嚐著挺立甜實,掌下撫探肌膚竟漸漸蘊溫,膝腿一僵、正頂著人腿間情動的慾柱。
那嗓媚然,暢舒哼吟聽入耳猶是一帖性烈的春藥,惹人心癢難耐。
呼吸漸促,比起亦染情慾,著實更是莫名慌躁。
輕手攀上俯纖韌肩窩,蹭依頸側,低聲伴息:「......要差人送涼水,還是我、替你解解火?」
掌握裴玹頸項將人拉近自己。「如果裴玹願意的話?」伸出軟舌輕舔著精緻的耳垂。
雖慾火燥熱難耐,往常早已翻身壓上對方,或插入、或被頂弄。但此時眼前溫潤如玉之人,不知怎麼、就是不想玷汙他的純粹,雖出身於煙花巷但此人卻是少有清寧之人。
舔了舔唇,抬首輕壓對方唇角,咪眸淺笑。「要是拒絕的話可得趁現下。」
願意......?
上一次有人問他醫院是什麼時候?哦,又是那個三年前,那一段魂牽夢縈吧。
壓在弓弦之上,若真拒人,是否太不懂事。
揚笑,拉過即墨隨雲臂腕攬過己腰,單掌捧撫於人頰、唇交覆柔軟淺吻淺繪,進而探舌竄入暖腔,漸烈纏吻、褫奪相染濃情慾意。
至吻離,瞇眸,輕喘吁吁的笑呵,:「用手?用口?還是......要我?」
「不然......咱們一起用口吧?」撫掌按揉對方下身炙熱,果不其然也有些反應了。將人側翻,自己朝著相反方向隨之壓上,自己炙熱的陽具下便是裴玹精緻的五官。而自己下方的......用手掌隔著衣褲小心按壓著炙熱陽具使之漸漸昂揚,隨後撥開礙事的底褲,陽具便直挺挺的拍了出來。
唔嗯,看起來好可口的樣子呢──
聞話沒能反應,呆愣愣地、直到挺起慾根近及眼前,才驚詫會意瞭然。
視望根柱溢吐晶瑩、充血脈動頻頻,他眼睫顫了顫,闔眼、啟口將那頭情起事物含食入口。
舌尖繪描浮躁鼓脈,爾時淺退、不忘頂端敏銳孔洞,相互照料,無一疏漏。
耐著染身情慾,此回荒行舉動,實是意外認真謹慎。
自根部舔舐柱身,最終則含吮住最敏感的柱首,軟舌於圓潤處輕輕含弄,使之忍不住溢出些許透明液體,隨後又彷彿品嘗美食般的吞入腹中。
感受到自身炙熱享受身下人兒細緻周到的服務,又忍不住輕哼出聲,腰臀也忍不住有些晃動,像是無聲的求歡般。而同時則又俯下身,將對方陽具含入口腔當中,並緩慢地使之頂至深處喉嚨,意圖讓對方享受到至高快感。
快意和刺激輪番侵襲,嘴腔軟舌卻是敬業耐著,腿間慾起遭技巧極佳的服侍之下,渾身顫抖不止、喉間如不是挺柱頂著,定流敞聲溢恥人揚吟。
為轉移注意力,唇舌齒列更加賣力地替人解慾,絲毫不放過一處空虛。
他們兩人好似一齊經歷著情潮不安定的起伏,膩聲盪漾、喘息頻頻。
未能費心計算時辰,任荒淫時間逐流,最末、該做的事兒沒做妥,倒是荒唐事做的多了,還是返初模樣,懶洋洋地、窩在即墨隨雲懷裡困倦的打盹兒。
慵懶的輕撫窩在自己身側人兒的背脊,隨雲也有些困頓。
「還真好奇你跟當家的關係呢──」拉起青絲輕吻,任由人兒更加偎近自己,隨手環住纖細腰臀,也跟著輕閉眼眸安睡。
罷了,反正也很麻煩,自己便當不知情即可。
於沉睡前放鬆地想著。
*。*。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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