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步至煙花巷弄時已華燈初上時分,青樓倌館也陸續點燈營業,渲染著幾分慵懶夜色。隨雲悠閒的觀察四周景象,直至盼陽城最具盛名的醉月樓也未曾停下。
隨雲拿出方才於市集上販賣的白底雕花面具──雖說不是自己帶慣了的、不過現下倒也沒有更好的選擇,確保面具不影響視線後便舉步往裏頭走去──
華燈初上,夜色混淆酒水與茶湯的界線,衣冠楚楚的官人們蒙上臉踏過日夜交界進入歌舞聲平的醉月樓。
小廝的招呼不絕於耳,雜著豔麗小官的笑語嚶嚀,燈紅酒綠的夜正歡騰著。
唐玥刃從後台往外頭瞧了眼,只見舞台前高朋滿座正為台上舞伶的身姿喝采著。舞曲將終,他被同僚拉回銅鏡前重整妝容,描眼、畫眉、點胭脂,墨髮上無多裝飾只簪上朵碗大的桃粉芙蓉,比起平日的素雅多了份嬌柔。
接著舞曲終了,他抱著琴踏上前台,桃眼帶笑,紅唇微勾,蓮步輕移至琴案前坐定。
雙手撫上琴弦,琴聲在指間流洩,一曲《良宵引》串連起所有來客的現下心緒。而他自己,在彈撥琴弦的同時還分神的多瞧了幾眼台下一張張被面具遮掩的面孔。
閒適的支頰望向舞台,看來看去也無引起自己興致之人──直到眼前之人上台。
唱詞撫琴一向是青樓培訓項目之一,只不過甚少人能將之奏入人心,有趣的挑起嘴角,感覺似乎也是個有趣的人呢。
恍然想起、似乎上次偶遇的裴玹也說是煙花巷弄之人,難不成有趣好玩的人皆聚集於煙花巷弄不成,隨著思緒飄遠而不經意的輕笑起來。
狐狸、鬼面、圖騰,或全臉或半臉,各式面具映進眼中,這大約是他上台的一個樂趣之一、觀察。偶爾,他奏的曲目也會隨著偷看到的人更動,沒特別的意思,只是多少讓些尋芳客更加眷戀於溫柔鄉中。
都說良宵一刻值千金,那他的曲是否有拋磚引玉之效?
思及此,笑意染上清亮的嗓,一夜歡騰還未過,只有更勝巔峰時。
望著四周客人沈醉於曲目中、更甚者便直接擁著人入幕,於一夜中貪歡。
只不過自己來此可也是為了滿足慾望而來,但放眼望去倒只有台上那人較有趣些。只是隨意一瞥卻不想恰巧與台上之人對上眼——
曲末,如釋重負的抬首鬆懈,桃眼終能正大光明的掃過一圈台下,說巧不巧正好與名陌生客對上了眼,白色雕畫面具下一雙墨眼笑意直視而來。基於禮儀,他瞇眼回以淺笑,而後便逕自抱琴子走向後台,將位置留給下個預一展長才的同僚。
方才的一瞥,仍讓人在意不已。依唐玥任意慣想討懶的性子,一時也不知道該去招呼,亦或是當沒看見。
瞧著對方清亮的眼眸倒是愉悅的微瞇了下眼,將案上煮沸之茶水倒入白瓷杯中,望著對方伸手示意,以隱諱的方式邀請對方一同飲茶。
與這四周紙醉金迷的氛圍有種微妙的違和感,但隨雲任性慣了、一向注意不到四周氣氛和他人臉色,僅含著笑意沉默邀請。
苦惱也就那麼一瞬,畢竟是明眼人都能看出的邀請,置之不理有違禮儀。唐玥刃只能順著那無聲的邀約,慵懶漫步穿梭過觀眾席,無視一路上引來的目光,逕自落坐在那名有著雕花覆面的陌生客身旁,「夜安,公子。」側首,髮上的芙蓉半掩了側臉,朱唇勾起微微地笑花。
「夜安。」將白瓷茶盞移至對方身前供人飲用。
「抱歉這麼突然的做邀約、希望您不介意在下唐突的舉動。」半開玩笑地說道,也拿起茶杯淺品幾口後一飲而盡。感受到四周肆意打量的目光,偏頭一個個看過去順帶一個深深的微笑,成功的讓人們打消欣賞美人的念頭。
一雙桃眼眨著打量的目光尋了遍眼前人,「公子客氣,倒是請諒芙蓉給您帶來不少注目了。」生得這張臉他可早就對各種目光百毒不侵,習慣自然,但不是人人如此,他只能聳肩歉笑,伸手提了茶服重新為對方的空杯注入茶湯,「公子似乎不嗜酒…那,芙蓉便以茶代酒,致歉了。」放下茶壺,換拾起白瓷杯,敬茶,一飲而盡。
「無妨。隨雲平日裡便習慣了眾人眼光、只是方才對於虎視眈眈的目光稍有些警戒罷了,並非您之過錯。」輕笑,自己名號有時也會惹來不必要之注目,來到這將面目掩蓋倒也不錯。
「倒是在下疏忽,還未跟您報上名號。在下隨雲,該如何稱呼您呢?芙蓉嗎?」
虎視眈眈嗎?他思考著是否有私怨夾雜誘惑是單純戒心,但無心追究的性子只是微笑帶過,「現下,也就芙蓉吧。」髮鬢邊的芙蓉花隨著動作顫動花瓣,「隨雲公子也別拘束了。」桃眼帶笑輕眨,略環視了圈四周,「今夜公子可就孤身一人來夜賞?」
「對、今夜僅有隨雲一人。畢竟紓解欲求不滿我想還是不要過多呼朋引伴來得好?」隨意而直白的說出今夜目的,坦率的彷彿本就該如此般的語氣。
雖說多人有多人的樂趣,但自己今夜嗎──還是想獨身一人享受魚水之歡的。
直白坦蕩的回答讓他覺得有趣,「魚水之歡自是獨身的好。」看來是人如其名般隨性如雲流的人了,既知曉對方了來訪目的,他自然專注於工作,「那、隨雲公子可找到今夜之花伴你度夜了?」捧起重新添滿的白瓷杯,淺磭,「亦或,需要芙蓉的夜伴?」
看樣子對方也是位直白坦蕩之人,那可真是太好了。隨雲愉悅的想道。
「如能如此、自當再好不過。」淺品茶湯,眼含笑意地望著對方。待飲盡,想到待會的歡好之事不自覺的舔了舔下唇,將下唇更顯幾分嫣紅。
聞答,一時笑靨豔放,加上方才已然促成交易的明白閒談,直衝而來的目光比之原先多了更多的惡意。
突然的他被一個猛扯歪了身,視線朝拉扯方向看去,他只能探口氣把自己的衣袖拉回,歉聲道:「官爺…芙蓉今夜已有買主啦。」雖隔著面具,但他知道這官人總是慢半拍的瞧著他與人相好去,這次又是慢了。為避免紛爭這煩人事,他摘下其中一朵髮鬢上的芙蓉花送進對方手裡,一灣淺笑:「願您、今夜好眠。」
作到最低限度的寬慰就罷,雖然也能一榻多人眠,但就方才隨雲之言,似乎這樣才能盡興人意吧。
「隨雲公子可已定心,今夜之花?」髮髻因摘花的舉動凌亂幾分,唐玥刃便乾脆的一解、散髮,懶散柔媚更添幾分。
瞧著方才兩人之舉,這才發現芙蓉似乎挺受歡迎的?那還真是挺幸運的。隨雲暗暗想道。
「當然,隨雲決定事情一向很快。若能有幸成為芙蓉的入幕之賓自是再好不過。」伸手挑起對方髮絲,於指尖纏繞著把玩,細狹眼眸於此時有著說不出的媚意。
垂下眼,講手中茶水飲盡,「既然如此,請隨芙蓉來吧。」整衣起身,親暱的伸手攙起隨雲,一貫慵懶嫵媚的將手上僅剩的簪花拋給老鴇,就聽老鴇樂不可支的揚聲高喊著:「哎喲、官爺挑得可真好、真快阿!咱們芙蓉每每有演出就是搶手的呀!」刺耳的嬌笑聲讓他無力皺了眉,側首倚靠近隨雲耳際低語:「公子隨芙蓉來吧…省得聽壞了耳朵。」安撫其他官爺那事可不是他的工作,逕自的攙著隨雲往廂房去。
客用廂房不遠,繞過迴廊便是。領著隨雲推門而入廂房,鬆開手、順手闔上門扉,室內昏暗他卻行動自如的點起火燭,昏黃閃爍的燭光讓室內更添夜色的誘惑,翻出隨身的香囊倒出些許拌進原先然的香爐,薰煙裊裊,是讓人放鬆舒適的清甜。
他寬下原先演出時的外裳,浣濕了面巾擦拭掉臉上的胭脂水粉,一臉清爽素淨,「芙蓉為您寬衣可好?」桃眼輕眨,貼上隨雲胸前問道。
擁著身前人兒,雖未答覆僅張開雙臂,可那任由對方隨意的意涵明顯,便任由人細心的將自身衣袍剝盡。而自身也於寬衣的同時也輕吻對方頸項,留下點點紅痕。
隨後擁著人於床緣坐下,也伸手滑進對方衣袍內,感受著細嫩彈滑的肌膚,並用指尖於對方背脊上輕輕一劃,惹得人輕輕顫抖。
隨著解衫的動作刻意在對方貼過、蹭過,像被呵癢的輕笑著享受頸邊蔓延的熱息。才想著要把落地的衣衫整理起便被擁坐上床緣上下其手,隨著自後腰劃過的觸碰一聲驚呼,「嗚、公子這是在喜弄芙蓉嗎?」瞧著隨雲似乎相當開心的神情,他鬆開單衣的腰繩,拉敞交疊處露出大片雪膚,伸手拉過隨雲的掌貼上背脊,並引領著往下撫上後腰的烙印,「芙蓉更喜歡這樣的…」桃眼迷離,貼近比自身結實的胸口落下輕吻。
「嗯哼⋯⋯」難耐的舔了舔下唇,抬手撫上芙蓉的下顎、將人輕轉方向至微紅茱萸。「來、幫我舔舔這兒。」
隨即也伸手輕觸對方乳首,或輕捻、或拉扯亦或使人難耐的繞著周圍打轉,意圖讓人也感受到相同的快感。
順從的吻上紅果輕吮舔弄,「嗯哼…」胸前的搔癢和微疼讓他溢出低吟聲,令人難耐的熱流在胯間聚集,坐立難安。
眼中起了點報復心,張口往眼前挺立的乳首輕咬,伸手撫上另半邊胸膛順著結實的肌理線條下滑至下腹,掌心貼著胯間揉捏,感受著陽物熱度高升逐漸硬挺,他將人拉上床榻壓倒,「別動…」輕舔著唇邊,看來多了幾分淫糜,俯下身咬下緊繃的褻褲,輕吻上昂揚的硬物。
享受著於敏感乳首的快感於腦中激盪,更別說被人輕咬後茱萸便由微紅漸漸腫大、形成充血艷紅的狀態,看得出時常被人如此對待方才如此。
隨雲俯首望著眼前色氣的舔弄自己陽物的芙蓉,只感覺真是不可思議的人,明明方才於台上如此鍾靈毓秀,現下又毫無違和感的艷麗而慵懶。陽物不禁流出透明的汁液,又被人舔吻入口,極高的快感讓隨雲十分享受卻又想要更多。
伸出兩指於自身口中舔弄至濕潤,隨後便雙手覆於自身乳首輕揉捻弄,明明在被人服務著,卻又淫糜的自我慰藉著。
口中嚐到些許腥澀,纖指圈扶著硬柱摩動,張口吮含著前端溼潤,一次次和著唾液牽起春色銀絲。抬首抹去牽在唇邊的水痕,他瞧見隨雲自行揉弄著胸前腫脹的紅果,沾著淡淡水光,春意淫糜誘人遐思。
蔥白纖細的手指沿著硬柱上浮凸的痕跡繚繞,似撫琴一般時而輕柔按壓、時而施力摩擦,傾身再次吻上隨雲胸前,輕巧的讓雙唇接手撫慰乳首的工作,吸吮的水聲在夜裡格外清晰入耳。
既是伺候,自己胯間的熱燥他原想先忽略至一旁,但手中燙手的陽物誘惑著他靠近…最後屈服於性潮誘惑,他將自己的下身抵靠向隨雲大腿,藉著磨蹭想得到舒緩。
既其中茱萸再度被人於口腔中舔弄,便以掌心包覆住兩人陽具,使其更緊密貼合磨蹭。隨雲敏感而享受的擺動纖腰,一方面使兩人昂物更加舒爽外,更能挺身將茱萸送至人前。
「嗯哼、好棒──再多舔些──嗯───」兩人陽物滲出之透明汁液沾於手中,隨雲瞇眼伸出軟舌細舔掌心濕潤,淫糜水聲迴響於廂房內。
兩方陽物碰觸抵蹭,敏感的前端摩擦出溼潤的水痕,「嗯…唔…」隨著硬物被包覆而傳遞著相互的熱度,沉啞的低吟,妖媚而興致高昂。而邊想著隨雲的高亢聲,桃眼瞇成細線,或輕或重啃咬著送進口中的果實,不時輕扯、或連著周圍吸吮。
伸手握住相互摩擦的陽物,纖手摩動擠弄延續加強的快感,「哈嗯、阿…」一瞬熱潮緊繃直衝向神經末端,掌中覆滿黏稠熱濁,空氣間瀰漫腥澀氣,混著薰香的甜膩,淫穢興致,只增不減。
隨著陽物被劇烈摩擦、胸前乳首不斷被含弄舔舐,最終也敵不過快感的侵蝕,濃濁白液隨之噴發。隨雲後仰躺於床榻上輕喘,隨之拉著芙蓉躺於自身身側。
奇妙的是,即便陽具已噴發過,但仍然昂揚直挺,隨雲偏頭與芙蓉軟舌纏綿,感覺連口腔都敏感程度倍增。「嗯......芙蓉好甜──」吻畢,輕笑著撫著眼前人之頰,帶著欣賞的目光說道。
除掌上沾染的黏稠,其餘白濁在兩人下身緩緩沿出痕跡,思緒仍在品嚐餘韻飄然。倏地,迷糊中被一個拉倒,桃眼才正視向隨雲,就見俊臉湊進而放大,四唇相貼,軟舌纏繞溫熱傳遞出絲絲柔情。
他喜歡唇齒相交的觸感,懶散闔著眼享受暫時的暖意,頰邊傳來的摩擦輕撫和隨雲的沉聲呢喃,紅唇揚起嬌笑,將半張臉貼進整個掌心,「這是、該謝公子讚賞?」
瞇眼輕笑。「與其道謝,不如來點更實際的?」輕吻芙蓉額間,而後以鼻尖磨蹭對方,親暱的彷彿兩人早已相識許久。
「呵、倒是忘了問。芙蓉通常是在下還是在上?」畢竟並非每人與自己相同本就好男色,不論上下皆能快活一番。不過若是煙花巷弄中人,他想許多也是身不由己,是而通常都會先詢問過。
畢竟享樂嘛、還是雙方都舒服才好。
直白帶有尊重的尋問到讓他為之無語了盞茶,而後一陣咯咯嬌笑,隨雲不明究理的目光他沒漏掉,只是伸手捧住那俊臉豪不吝嗇的就是印上數個帶笑碎吻,「來此的官爺各個氣宇軒昂、令人折服,何來上下之分?」言下之意,自當作為玩物,但口吻恣意輕快,似也沒當這為壞事或勉強。
「無須多想…只要隨雲開心便好。」順口改變了口中稱呼,似是又親膩了幾分。
細碎的親吻像是搔癢般落在各處,讓隨雲感受到許久不見的親暱感以及被人寵溺的感覺。擁住芙蓉使兩人彼此更貼近些。
聽聞人語,偏頭思考片刻。「那──芙蓉來上我如何?」直白的話語吐出赤裸裸的情慾,卻又彷彿無知稚子般的玩笑話。但身下炙熱的陽物卻再再顯示其認真程度,甚至隨雲還隱晦的蹭了蹭芙蓉的。
「隨雲的要求是沒問題…」通常都是被欺壓的,有那麼點不習慣,不過這種體力活還真讓他有點為難,「只是,能不能盡興芙蓉便不知道了。」思及此,他歉意的聳肩,能回憶的次數不多,能做到什麼程度、得到什麼評價他也記不太清了。
火熱相觸重心燃起緩和的興致,他伸手勾向隨雲後腰,往下揉捏緊實臀肉,貼唇沉聲嘟囔著任性,「隨雲可不能嫌棄呢…」
「難不成芙蓉是初次嗎?若是真的、那隨雲可真的賺到了!」饒有興趣的猜測,手指輕點著芙蓉那挺拔昂揚的陽物,像是在跟它說話般。
長腿勾住芙蓉腰側。「放心──有我在、肯定會舒服的───」
自信的來源可是那群床伴於雲雨後的讚美,他想總不會太差的。「不然改天隨雲都來幾次、鍛鍊鍛鍊芙蓉?」輕笑說道。
撐起身覆壓在對方之上,腰身卡在隨雲雙腿間,聞言一臉無奈的俯看著俊顏,「煙花巷裡那來的第一次?頭夜可都得是熱熱鬧鬧歡騰的哪…」手指滑進臀肉間的隙縫揉按,指尖戳弄著花口試探,興許是方才的熱切興致,指尖毫無阻礙的深入柔軟之中,先是單指淺淺的戳刺,而後是雙指深入、攪弄著緊熱的窄道,低首輕舔隨雲開闔的薄唇,「不會的,隨雲教我?」
習慣的放鬆濕潤穴口,被纖細指尖弄得既舒服又難耐。
「可我聽說──大多客人不都只為了嘗嘗看和女人不同的味道?」他想,像他如此的應是少見才是。
深入軟舌與之交纏,將雙腿大張,撫著芙蓉炙熱陽具抵著自己後穴入口。
「來、慢慢插進去──嗯哼、對、就是這樣──哈、哈啊──」
後穴咀嚼般的品嘗美味肉柱,長腿輕劃著對方脊背,將勾引姿態作的淋漓盡致。
指尖觸及的軟潤讓人意猶未盡,抽手時還帶了絲悅耳水聲,迷醉於唇舌的廝磨,他順著隨雲的牽引,緩慢的扶著自己的陽物探訪幽徑,「嗯哼…呃…」交合處傳來的熱度讓他皺了眉,肉壁一陣一陣纏咬著陽物,不由自主的順著野性深入。背脊上的刮搔引的他一陣顫慄,連帶起下身一個抽動摩擦,舒爽的快感衝上腦後伴著身下傳來的喘息,「隨雲…咬太緊了…」湊向隨雲耳邊輕啃著耳骨低喃,掐壓著精瘦的腰際緩慢的頂撞、抽插。
「嗯啊......好棒...嗯哼 ........咬得緊不才更快活嗎?」輕笑說道,若說平日笑顏親近易人,此時輕笑便彷彿帶著媚意的狐狸般,狡猾卻又色氣。
陽具緊貼密穴,噗哧噗哧水聲迴盪於廂房內,伴隨著隨雲放蕩呻吟,更增添幾分浪蕩不堪。「沒事的、更用力些──啊啊啊──好棒、嗯啊──」
「是、了…」儘管他不熟悉現下的動作,但隨雲一聲聲高昂的嬌喘似是鼓舞,加重抽差的拉距。掌心貼著腰側撫向臀部揉掐,加深著軟肉和陽物的摩擦。桃花眼難得多了絲狂燥,碎吻從耳邊蔓延上胸前,將硬挺的紅果那入口中品嚐,隨雲壓自己腹上的肉柱泛著液體在兩人間磨蹭、濕溽,「哈嗯…哼…」聲聲加重的低喘,已是臨界邊緣,卻力不從心的徵兆…
就說他最討厭體力活了。
隨雲被深深重頂戰慄的屈起足趾,再加上敏感乳首及下方炙熱同時被撫弄著,陽具漸漸滴落透明汁液顯示著快感欲累積至巔峰。
但同時也感覺到芙蓉抽插速度漸慢,或許是不習慣?隨雲分心的想著,便翻身將人一壓,兩人調換位置。自己則扶著芙蓉炙熱陽具漸漸往下插入,隨後便一身一淺的動起來。
「嗯、哈啊──果然好舒服──啊嗯───哈、哈啊───」
突如其來視線角度成了上仰,還未來得及反應重量已直往下腹而來,「嗯哼…阿…」陽物因隨雲的動作比起之前更深入軟熱,被動跟著隨雲的上下移動而上挺,水聲加劇充斥耳際刺激著五感,性慾累機至臨界,一個抽氣,撐起身使力抓下隨雲的腰際下壓,陽物深埋肉徑之中,「哈哼…」一聲低啞,精濁盡出、注滿內裡,桃眼迷離沈浸高潮釋放。
腰臀深淺不一的抽插使陽具可更深的直抵內部,過多的快感讓隨雲放浪呻吟也越來越激烈。隨後一個措手不及被芙蓉抓具腰際下壓,本就趨於巔峰的快感也隨著體內噴發而一併高潮,白濁滴滴落落於芙蓉白皙胸膛,使人看起來更加魅惑動人。
細細感受著高潮餘韻,也不抽出而細細舔吻對方身上白濁,等到完全乾淨後才緩慢跪起抽出陽具。隨後穴口便湧出白色濃濁,搭上正舒服而收縮不只的穴口,形成一幅色氣又糜爛的景象。
「哈…嗯…」胸前的搔癢略微醒神,一絲清嘆暫歇,隨著隨雲移動陽物退出,滴滴白濁順勢滑落而出,這景緻不是沒見過,只是現在似是特別的引人遐思。他貼近伸手重新造訪肉瓣間的隙縫,手指順著溼潤的穴口往裡內摳弄,將深處的精濁引出,「我幫你弄乾淨…」舔吮著手指沾展的精水,他下了床榻自一旁面盆擰濕布巾,動手為隨雲擦拭清理。
慵懶的躺於床榻上任人清潔,將額前散髮往後鬆,一副睡眼惺忪的樣子。
「也別弄了......呵啊...陪我睡會..........」說到最後,連話語都含糊在口內,便呢喃著睡著了。裸身未縷的模樣倒是一點都不覺得有什麼可害羞的。
看著慵懶打貓呼嚕的隨雲,他放輕手上的動作仍是大略整理了兩人身上的淫愉痕跡,疲憊感在歡愉鬆懈後襲來,濕布巾隨意丟回水盆,他也懶散的膩回床榻上,拉過薄被以免夏夜微涼,桃眼只來得及多瞧幾眼熟睡的俊顏便也被睡意席捲的闔上…
香爐中的甜膩已燃盡,僅剩一絲靜謐沉香在夜中緩緩飄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