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去篇/米達與魔蜚】讓我卡來慢慢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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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夜是場毫無疑問的惡夢。
我若是活在世上有什麼最為深刻的慾望,大概就是對於自己的生命極致的淡泊吧。
據說使魔的慾望都會被放大,但還在腹中的胎兒能有什麼慾望。
母親?父親?家庭?沒有體驗過的事物就不會對他產生慾望,對於親人這塊、我打從一開始就是淡的,未來也不會因此加重。
或許在生活中被牽起了對於羈絆的慾望,可悲的是這樣的自己居然還有微妙的情感潔癖。
不斷牽上的線最後都死在自己不悅的情感中,那陣子的雙手、時時刻刻染著血腥。
但沒有學過任何人類所謂的道德價值觀,對我來說死亡一直都是弱者活該太弱。
畢竟這是森林的規則。
直到跟米達生活才逐漸轉性為溫和,現在想來為什麼他能夠這麼有耐心還不怕死。
明明我隨時都有可能殺了他,就像現在被我掐住脖子的他親哥一樣。
不、這真的還是他哥嗎?
他……還是人嗎?
像頭為被馴養的猛獸,齜牙咧嘴著咆哮大吼,抓著的刀毫無章法的亂揮,甚至被拍掉武器後,接著使用的就是爪與牙。
這種畫面太熟悉的,像是回到過去那弱小的自己在森林中被抓著打,甚至被壓著強上的感覺很像。
現在不斷掙扎的這…人、該算弱還是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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弱到只知道直線往前,卻強到只不過是一路衝過。
在森林中屬於最笨的那種強者。
但我沒記錯的話,這人身上帶著的各種東西通通屬於獵人,就算他不是獵人,他也絕對不是想自己在林子裏生活的獸。
為什麼他會變成這副德性?
不夠尖銳的指甲不停的抓這掐住脖子的手臂,隨布料被撕落鮮血滴了下來,同時茭白的蛇鱗的暴露在空氣中。
『再掐下去會死嗎?嗯、死了怎麼辦,要殺了他?米羅的哥哥不正常了,該怎麼辦呢?』
『回不去生活中就殺了他。』在決定的瞬間掐手鬆了,取而代之、一手刀往人後頸大力敲下,也不管對方會不會因此歇菜,還是成功的把人打到昏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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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醒來時跟我那時被米羅救起差不多,全身包得像木乃伊一樣,不同的是他的傷少部分是我弄的,大部分是他自己發狂揮到的。
在旁邊睡著的我突然聽見他的呻吟就醒了,看去時他還困惑的發愣著。
貌似正常了、他的眼睛和我當初看見的血眸不一樣,原來是一白一黑嗎?
「為什麼救我。」他一臉失神的問我,看起來越來越像當年的我。
不愧是活得太久,連我都開始緬懷起年輕人了嗎?
「救人需要理由嗎?」輕輕的說這麼一句,沉默了一陣又補上:「當年你弟說這話時一臉巴不得抽我個幾掌呢。」
「那果然...是我弟嗎...。」雙手摀上了臉,他無聲的乾嚎著。
別過視線的同時我跳出了洞穴,他大概無法隨意行動讓他一個人留在那也無妨,此刻他需要一個人靜靜,這也是他弟教會我的事情。
那一晚不管是我還是他都很難熬,在跟米羅生活了幾十年後,第一次意識到他真的不在這個世上,第一次有一個系了這麼久的牽絆,不是由自己親手摘掉。
聽著洞裡微弱的啜泣聲,最早的一瞬間曾經想過要不殺了他算了,雖然不知道獵人能不能輕易殺死,對著喉頸或心窩刺下,久了也會成為一句沒有靈魂的乾屍。
受到攻擊的那時,那白痴在最後一刻卻還是顧著要我逃跑。
逃了又能怎樣?為什麼到了最後活下來的,卻是最沒有求生意識的人呢?
不管是我、還是米達。
洞裡的聲音又微弱了下去,直到禁聲後我才再次回到洞口,那時他已經強撐著身體走了出來。
「獵人得身體都這麼硬朗嗎?」我挑著眉非常不悅這傢伙對於自身的不愛護,但瞟了眼傷口、用著很不尋常的速度愈合著。
「獵人跟使魔一樣體質都不尋常嗎?」我問了他。
他一臉錯愕的看著我,「對...你不知道嗎?」支著牆他回了這句話。
「不是每個...生物。」我低頭、否定著自己為人的價值,「都擁有正常的社交,你弟是唯一一個知道我是誰的人類。」屏除掉那些曾被我打劫過的人。
「...........抱歉。」
「去對你弟說。」
「..................。」
我說不出好聽的話,很難說是天性還是這時候的情緒仍然沒有消失,就算意識到自己說話很難聽,卻還是改不了這樣的語句。
果然這是天性吧?
「你之後要幹嘛?」他一臉複雜的這麼說著,「由我說這種話實在很不對勁,你...。」遲疑了一陣子,我沒打算打斷他的話於是就這麼等著他再度開口。
像是給自己鼓起勇氣,他深呼吸了一下。
「要來我家嗎?.....米羅的故鄉...。」
=====END=====
我寫得好風中凌亂
又是一次寫到後面已經揣不出他們心情的文章,我實在太介意BUG了
兩個傻逼哪時才會想起來可以讓靈魂去復活 這BUG大到我好難無視
但是這時候的他們,確實還不知道靈魂是啥
別說月清那時候根本不認識別人
魔蜚到現在沒死過也不知道靈魂有復活的能力啊
我要說服我自己 他們不知道不知道不知道不知道 (B嘴
就這樣、月清和魔蜚相識到月清被魔蜚打包帶走的故事差不多就這樣
意思是魔蜚的過去主線到這邊就差不多結束了喔
目前還在想要不要給魔蜚添敵人,但企劃都要結束了就想說算了...
就這樣、接下來只剩月清跟米羅的故事我好懶的寫 (#
=====一些後續=======
「以後叫我魔蜚。」他帶領著我走到一處荒村,看起來挺慘不忍睹的。
「為什麼?」順勢踢走了腳邊的石頭,我扛著被寫浸濕的布袋跟在他後頭,布袋裡裝著挺沉的東西,但對我來說倒是沒有多重,以一個人類的體重來說這袋子的重量還有點太輕。
是因為血流光了嗎?不過這傢伙好像本來就挺輕的,怎麼都吃不胖呢。
「成為獵人時改名了,我以為...世上沒人知道我的本名了...。」
難怪被叫米達時他一臉吃驚,一瞬間意識到自己做了什麼。
「我考慮考慮。」我隨意的回應了他。
「還要考慮嗎...。」他嘆口氣繼續走著也沒再跟我搭話。
其實只是聽了十幾年他的本名,一時之間要我改我還真改不過來,不過這就不用跟他說了。
看著他推進一間明顯修繕過的屋子,裡頭的裝潢也不能說上是寒酸,但還真的沒什麼東西。
「你不常回來,為什麼?」一氣吹走了桌上的灰塵,一時惹的兩人嗽聲連連。
「咳...你會常回去看、咳,你家人慘死的地方嗎?」
「我不會。」但沒想到你也不會。
他聽見我的回答也只是苦笑了笑,或許米羅跟他也跟我一樣不會去看,所以才一直沒有回到這個地方。
「以後這個家就隨你處置,我住在聖都裡,還有......。」他瞟了一眼我背後仍滴著寫的布袋,一沒注意這房的一角就積了一小窪血水。
「可以幫我打理,同時奠祭這個村莊嗎?」
=========正式結束==========
挖喔我現在才發現上面把米羅寫成米達了
改天把他整理成噗浪貼在重新整理劇情,現在先讓我當廢物吧
【Oul】妍疋
9 years ago
辛苦辛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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