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劇情】
latest #12
不知昏迷多久的安禹最後因手腕傳來的痛楚而驚醒。
猛然睜開眼,安禹看見大夫正替自己固定手腕。
以木板固定著手腕再以白布纏緊,防紅腫變形。
陣陣刺麻從腕處傳遞全身,直襲腦袋。
疼的耳朵嗡嗡作響而不禁皺眉。
但安禹也不吭聲,僅僅咬唇,忍下痛楚。
抬頭斜眼,安禹這才看見床邊也站了好幾位相熟的夥伴。
他們都深皺眉頭,見人醒了也急切詢問情況。
「感覺還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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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禹淺笑,安撫自己身旁的人。
大夫看了少年的笑容再看看他的傷勢,屢次搖頭。
終覺這少年過於倔強
半響,大夫才歎氣說道。
「此傷雖不嚴重但正骨養傷後也不得使力了。左手估計只能領兩斤重。」
兩斤重。
安禹的笑容僵了,但在下一秒卻綻放的更燦爛。
「沒事。手還能玩樂器,還能工作就好,沒有辜負哥舒家就好。」
至少總不能依靠別人,要自己自力更生。
思及當天的人,安禹這麼一想自己冒犯了對方甚至可能傷害了對方。
深感罪惡,安禹正想給對方賠個診金,但此刻自己才發覺自己根本不知對方是誰而感到可笑。
此念因此而作罷。
無奈地乾笑,肩膀抽動卻是扯動了傷處而成了比哭還難聽的笑聲。
叮嚀了需要注意的事件,大夫便提著藥箱離開藥箱離去。
玄月靠著床柱而坐,對著大夫的背影道謝。
聞謝語,大夫回眸一笑,告訴安禹翌日為他推拿而需相見。
見人善意,安禹感覺一股暖流湧上心頭。
大夫走後,其他夥計也讓安禹自己休養不打擾。
睡意全無。
安禹只好望著四面牆,思想。
樂器,也許近年來也無法演奏。
何以謀生?
輕歎,安禹興起開嗓。
秋至月夜,枯樹守酒壇。
陳酒香迷,故情醉不忘。
憶故人,空寂如鏡,虛去。
耳畔細語,因風吹,再不複然
清澈乾淨的聲音低吟淺唱,婉轉地帶出愁傷。
那日,歌聲可聞而不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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