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件/崩壞/壓切江宗】
與歌仙兼定處討來的一張嫻雅和紙上,落下字字娟秀,寫述句句蜜語,卻不道破其中曖昧。
『任憑國寶如繁星眾多,吾心之繫無二,摯愛的一七八,吾之寶唯你一人而已。』寫畢,墨筆輕壓於案,任由紙張隨意擺置在顯目處,有意滋生混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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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當你見著這張紙時,那張臉上的神情真是令人期待。 」幽幽淺笑後,舉足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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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早抱著幾疊卷宗走過時,恰好瞧見那過於顯眼的墨跡,便自然拿起於目前端詳,原本的緊蹙眉心卻在閱讀間逐步舒了開來,面色也越發脹紅。「宗三左文字這傢伙……在寫些什麼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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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於和往常的宗三過於反差因此讓自己更加害臊,有些僵硬的將紙張放回原處,試圖將公文往上層櫃子放去時卻不自覺一陣踉蹌,讓紙張灑了一地,因此有些尷尬整理好後才速速離去。
細語淅瀝,草木蒼蒼,惟栽種新蕊不堪昨夜雨折,奄然垂敗,不勝唏噓。
面色憂容,手捧殘花,在一強風拂過耳畔時,於長廊上拾得一紙,
「……。 」是宗三的字跡,好奇驅使續讀,身體在末尾後卻是一顫。比往常更露骨的表白,無疑撩撥,眼底清波如舊,身體卻有些微熱。將紙收入袈裟,直往打刀房舍而去。
一日未間斷的屢屢犯錯讓自己有些懊惱,宗三左文字的字句不斷於腦內盤旋,讓自己實在無法集中精神,因此在失手將飼料倒至水槽內後終於忍受不住,放下器具,氣沖沖的往宗三所在的打刀處所快步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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腳步聲來自兩個方向,並止於閉闔拉窗外,兩者氣息均熟悉萬分。
「……你來了?怎不進來?莫非……尚未見著那紙傾訴? 」言一出,門外二人皆是一震,然而卻扭捏著不主動走入房內。
想是在意著他們面前的對方,正慌亂思量著為何會在此處碰上面吧?
看到江雪左文字的來到不禁愕然,雖說條件是也符合,但那些話是該對稱呼「兄長」的人說的嗎?而宗三的曖昧話語讓自己也無從分清究竟是與誰告訴,看著江雪的依舊無波,便對其微微頷首,率先踏前一步。
對宗三的未加言明微微皺眉,那字條確實未曾屬名,另,眼前的人會誤以真實,那即表與胞弟關係匪淺,這份認知讓己有些鬱悶。
手一揚,伸手擋住了長谷部的步伐,走上前,身軀擋起了宗三與長谷部的視線交會,一貫清冷內蘊起波瀾。「這裡,不須長谷部殿費心。」
拉窗緩緩滑開,手一伸、一扯,進屋者是背對著的江雪左文字,抬眸凝向壓切長谷部寫滿錯愕與挫敗的臉容,僅一眼,足以讓自身心暢神悅。
「等你許久了……兄長。 」一吻輕輕落於倒入懷抱中的江雪面頰,倩笑盈盈。
雖乍看自處上風,但於那吻前,宗三對長谷部投去的視線是切實的,那是自身從未看過的宗三。反手環上對方腰際,將宗三往己扣緊,「……別玩了。」冷淡似是輕描淡寫,重閉拉窗之手如不經意,只知此刻重歸二人獨處。手撫起胞弟面龐,「……下次,屬名。
還想說些什麼,話語便被堵在拉窗之前,一股莫名的不快盤繞,自點而面,肇因乃是自身從未見過如此親人的宗三。
「嘖。 」而在剛剛,才發現自己今日考慮的完全只有宗三一人,照理來說主上應該是被擺於優位思量才對……可謂失職、失態。再說那些原來全是說予江雪聽的……拳握了又放、放了又握,這才轉身離開眼前令己煩躁的源頭。
「是,知道了……兄長。 」隨江雪不經意的獨佔摟擁依偎入懷,拉窗再度閉闔時,眼底僅存江雪一人。
門外一切再與己無干,雙手不規矩的從後探進江雪衣內,安撫一樣的挑逗起來,意圖讓冷清淡薄之人隨同自身燃燒。「那、兄長來陪宗三玩些別的吧……」夜,正長著。
❁❁❁ 改天再去好好的安慰一下長谷部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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