機械式的跟隨對方的腳步上了一輛黑色轎車回到一棟建築物,在對方嫌棄的口吻下,少年被要求換下帶血的衣物和鞋子,還洗了個澡。
赤裸著身體從浴室裡面出來時,就看到帶他回來的少年坐在椅子上,單手支著頭問「Stray dog,what's your name?」
少年歪歪頭,遲疑了一會才回答「愛德文,我叫愛德文。」這樣應該可以吧?用最近任務的名字來稱呼自己應該可以吧?
「那麼…愛德,轉一圈?」椅子上的少年用手指繞了一圈,而被帶回來的少年遲疑了一會也轉了過去,毫無防備的背對對方。
在愛德文身上除了幾處舊傷外,找不到其他記號的少年微微一笑站了起來「以後這裡就是你的房間了,明天早上六點半準時下去吃飯。」說罷便轉身出房,留下一個赤身裸體的少年孤獨的站在房間裡。
愛德文歪歪頭有些搞不清楚狀況,四下搜尋後找到一套乾淨的衣服穿上,抱著手臂靠在床邊閉上眼睛,腦袋裡卻明確的印下了下一個目標“六點半下去吃飯”明確、單純的目標引領他…這是自從組織毀滅後,未來將會名為愛德文的人如此安心的第一次睡眠。

這就是個撿回去就看光光的前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