鞋端,踩在掙扎不已的宇文甫身上,在他看到曲謹言的臉開始,他就知道他活著走不出這府邸。
「宇文端豊,沒想到你居然不但沒死還藏在右師府,怎麼?爬上右師的床了?你果然一如以往的令我噁心。」
宇文甫噙著不屑笑意,既現任宇文家二少爺,萬萬沒想到本應該死掉的人此時會出現在這裡。
「看來叔叔把你教的很好,生為階下囚,不卑不亢,沒有哭天喊地,值得誇獎。」曲謹言冷眼望向宇文甫,不笑的臉讓人看不出心裡所想,只是被一雙黑眸直盯,宇文甫只生出一身的冷汗與發毛。
「廢話少說,像你這種人怎麼不跟你爹娘跟你妹妹一起死?活著噁心,喔,我忘了你是你娘生的雜種,你不是你爹的兒子。」
或許是宇文甫自知已不可能活著離開,用著最惡毒的方式只求能極盡汙辱宇文端豊,既然宇文端豊會將他綁來,想來也知道『那些事』。
「呵、不虧是庶出,修養終究是差了點。」宇文端豊鬆開腳坐上書房裡的椅,品著熱茶,一張俊逸的臉看不出神色。
「傳言,曲大總管歡愛間衣衫不褪,是為了遮掩你身上的罪字烙印吧?」宇文甫恨不得打掉那張從容自若的臉,不管他怎生挑釁,依舊看不到宇文端豊驚慌失措的樣子,好似一開始就知道這些事一般……?
「那又如何?凡見過的只難逃一死,我可不想像你那爹一樣滿手的骯髒。」本以為能聽到宇文甫說出什麼令人驚豔的話,看來他是高估了這個在宇文千易心裡位置的兒子。
既沒什麼用處,也毋須再多做唇舌,削下宇文甫一手,給宇文千易送去,這──只是開端。
待宇文千易收到木盒後看到裡面的物,勃然大怒,差點摔了。
沒有信函,沒有口信,僅是一個木盒,宇文千易怎會認不出自家孩子的身體。
「誰讓你拿來的?」宇文千易轉頭問著送來的下人,宇文甫已失蹤兩日,他沒多想,宇文甫向來荒唐,喜歡浸淫花樓,沒有三五日不會歸家,卻沒想過居然是遭人擄走。
「這…木盒是由一個乞丐送來的,交給了奴才後就跑了。」下人看到宇文千易的怒意,抖著身軀回話,深怕自己被遷了怒。
「蠢、你不會派人去把乞丐追回來嗎?還不快去找出來,記得別聲張。」宇文千易大力地拍著桌子,脹紅的臉氣的只差沒破口大罵。
那下人得令後趕緊退出去找那乞丐,宇文千易有感,這次找荏的恐怕不簡單,從未有書信上來說也不像是要討銀子…獨留宇文千易在大廳思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