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劇情/醉月樓彼岸/消費25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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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爺戴著左上金鑲彼岸花紋的白飾,走進醉月樓,就沒有任何個大小婊子敢靠近,那是哥舒大爺的記號,老熟的人懂,年輕的花兒也被風言風語給唬得一愣一愣,誰都放任他爺在樓裡轉著,就怕一個對上眼神,被捉上房去,那聽說可是特難承的啊!
三六爺坐在演台前,看上面的花朵一個轉過一個,彈琴跳舞演戲兒樣樣來,浮華亂世,就一個字,醉。醉過多少過客,醉過多少癡情,又碎多少夢,哈哈--人生如戲,戲如人生,究竟他爺這是在演戲,還是在度人生!
哥舒孚覺得疲憊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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摔下酒壺,旁邊的小廝被他爺嚇了一跳,一邊遮遮掩掩著臉,好像怕被三六爺當場制著給搞了,彎身就往桌邊藏,那淫臀翹得老高--嘖嘖,母狗求幹那還得看看公狗硬不硬得--他爺就一腿往那肉臀踢下,小廝被踹進了桌子底!
「哈哈哈--讓開!」他爺一個好像發酒瘋,一群人閃得老遠,忙活自己的,一點也不想多管閒事,三六爺便搖搖晃晃的走過這時間沒什麼人的中庭,就挑著最頂上的那廂房走,走那梯,心頭噗通噗通的--就是他爺以往老要欺負天淚那種心思,既興奮,又慌張,錢使鬼推磨,壓也壓不住--
瞧房間裡頭還有微光,他爺便拿下面罩,取出藏於懷裡的黑布和小葫蘆,咬開小葫蘆的藥塞,把藥劑都倒上去黑布之中--靠上門板,緩緩小聲喚叫,「小豬…小豬淚……」
「……」
「爺知道你在裡頭。」他爺搓揉著手上的黑布,將上面的藥劑勻稱著,裡頭安靜無聲,但光透著這凝重就知道那傢伙肯定在裡頭,三六爺不放棄的叫喚幾聲--最後壓著嗓,聲音似弱,「小淚,爺--爺要放火燒了你這院子嘩哈哈哈哈哈!」
後音揚高大笑,果不其然他爺就聽見裡頭有了腳步聲,跟自己心跳噗通噗通重疊在一起--很急,很快,迅速到來!
門扉才一打開,無庸天淚還沒清楚視線--他爺便一把扣攬人,手上黑布急摀對方口鼻,濃重的藥劑刺激,對方抗著要退,三六爺就緊跟進房,一掌壓扣天淚後勺,一掌緊摀,要逼對方窒息般--直到天淚掙動的力道漸弱,漸漸弱--那火似纏戾瞪著自己的眼翻跳,眩神--
他爺趕緊放鬆力道,卻不敢取下摀著口鼻的黑布,將天淚緊抱在懷裡,「--!」很喘,還喘,一整個繃緊神經後的卸神,若不是三六爺,恐怕無庸天淚也沒能如此無備!
「--小淚,跟爺走吧,去那些好玩的地方。」他爺抽起對方壁上掛的披風,將意識催動不了身軀的天淚包裹起來扛上肩,重新戴回那張面飾,三六爺知道這傢伙還有幾分意識清楚,可那藥劑太強,要奪人兩時辰力氣的!
三六爺就這麼扛著黑裹的人下樓,繞出中庭回到外廳,見他爺扛了個人,小廝就上來詢問,「爺,這是--今天也要把花兒帶出樓嗎?」
哼哼哈哈哈哈,沒錯,是他三六爺常幹的事兒,瞧這傢伙一點防備心都沒有,全當作尋常了!
「那爺帶哪朵花兒出樓呢?」
「--昨晚盛開的那朵山茶。」
他爺就將懷裡兩張銀票塞進小廝手裡。
「好咧!」小廝還一愣一愣點頭,恭送三六爺出了樓,還給他爺打輛舒適馬車送行--小廝回頭想著這三六爺,哪還需要他們給打車,莫非是今天臨時起意來的?小廝愣走到櫃檯,老鴇正忙著。
「鴇娘,哥舒大爺帶了朵花而出去--」
「誰呢--」
「說是,新來的山茶。」
「山茶?山茶是誰呢--?花名冊沒這朵花呀!」
山茶,是誰呢?
------------------------。【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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