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不知道拿來做什麼的房間,柱狀突起沿著牆與牆接縫生長,牆面是石頭材質,沒有上漆。
十幾個以上的比我高大很多的人在房間裡外流動,某牆面有幾乎與牆等大的開放式出入口。整體顏色讓房間有點陰冷,靠近天花板處有架子給人放置衣物。
原本我在房間處於移動狀態,目光飄到哪隨後形體也會出現到那。大家都在說話,吵吵鬧鬧,讓耳膜不甚舒服。我聽不見自己的聲音,似乎也有人不帶惡意地討論我(我認為D是其中之一)妳也在人群中,我基於一種心態沒有直接到妳旁邊,只在妳周圍打轉,中間隔一兩人。
不明就裡某件事發生,人群聚集靠攏、喧嘩。太擠了,窸窣聲響與灰色模糊的形體淹沒我的耳道、視線,也淹沒妳,妳不驚慌,向來妳在人群中總是自在的。妳正和我也許認識的人聊天,我急忙晃到妳身邊,緊貼妳,等我注意到時我們都裸著。周圍人群爭用兩三個蓮蓬頭沖水,水管管線穿過半裸人身不知通向房間哪道牆。
我怕妳冷,左手攬妳的腰,右手一直握著的蓮蓬頭沖濕妳背部。妳意外乖順,頭緊靠我脖子。我們就這樣站著一會,有人想來聊天,我擔心妳會被吵醒,時不時把左手食指放到嘴唇上,對所有靠近的人暗示。妳沒有搶蓮蓬頭要我一起沖水,而我也暗自得意我不冷,自以為耐寒力強。
有人宏亮地宣導了某件事,人潮開始四散,我神經再次緊繃。問妳妳需不需要我幫妳把衣服從架上拿下來,妳搖搖頭態度堅決。於是我急忙奔出房間,這時
我是一隻狼狗,和另外幾隻夥伴一起奔跑。我是當中最壯的,背上毛色偏黑灰,腹部雪白。
越過一座山我們這群變成飆跑車的年輕人,在一間規模大而裝潢陳舊的美式超市前停下,它橘黃色的看版風霜落漆。我們五人進入超市,老闆是個中年男子,褐色鬚髯雜亂糾結地沿臉頰下巴豎立,皮膚曬得古銅,又瘦又高,頭上一頂黃色鴨舌帽,藍綠色字體繡超市名字。
老闆活像要舔我們鞋底般親切,似乎是舊識,他執意要我們任取店內物品而不必付錢。我欲跟他爭辯,其他夥伴卻已經分散在各商品櫃前搜刮。我像吞了我的舌頭,聲音細如飛蟲振翅,說不出完整句子說服老闆收費。老闆搓手邊倒退隱沒在商品櫃後,我沒注意他去向,因為目光早被冰淇淋桶裝卡辣姆久吸引,兩兩相疊,排成一排。還貼有黃底紅字爆炸形狀標示”只要299!!”我一切矜持都瞬間丟掉,馬上興奮地撈一盒在懷裡。
剩下的夢,妳說內容太紛亂隨意,只是普通幻想,因此我就不記錄了。
妳說,妳可以體會我在房間裡的情緒,妳也覺得我在人際關係上壓力很大。
我蠻開心的,妳懂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