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劇情/酆都/R】【結】
枉獄尋奈何,暗香流眄艷成殺。
latest #49
酆都之事已臻完備,內部欲反他枉獄之人便由五殿森羅負責操心,可縱然萬事具備,他心知,仍於暗裏藏匿了一個大大變數。
酆都九殿,平等王——奈何。
此人神龍見首不見尾,素來少在酆都出現,連其部屬也難打聽到一絲消息。
仿似那九殿,不曾存於他酆都一般,除去先前遇過的那朵海棠花,似已無餘人。
前些日子得十殿薛氏相助,邪鄹費了番功夫才尋得九殿據點,他憶及這奈何亦是腥葷之人,曾派人造訪六殿欲要見他未果。
傳聞人極好魚水,可厭惡麻煩。
倘得不了人支持,只怕奪權生變,此下若想討好於人,似亦只餘這個法子。
他無聲潛入九殿齊花宮,守衛竟悄無聲息,莫不是全無守衛?
預先已來過招呼,卻不得回音,來此亦不見僕從相迎。
迎面異香,脂粉濃。
他倒越來越好奇這初次見面、與他同時上任的第九殿主,是甚麼樣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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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便緩行,順延大堂小徑,行至大廳——
映入眼簾卻非廳堂,而是一處蘿蔓簾香,粉緋層層,紗帳疊疊的——臥房
如往常一般,隨雲躺於大殿中精緻奢華的朱紅床榻上淺眠。
床榻下為一層層平面階梯直至地層,階梯版面稍大,恰可容納一人身形。
每兩層皆有一軟墊,為平常堂會部屬依層級之座位。
這大殿平日不用時便為隨雲居住之所,即便與人行交合之事也從不曾有過避諱。
應該說,聽聞諾大廳堂中充斥著淫聲浪語的回響與濃厚麝香,更能使他興致高昂。
淺眠中突然聽聞淺淺行跡,隨雲眉頭輕皺,懶散的打了個呵欠。
「不是說過沒事別來擾我?」
嗓音中帶有深深困倦,狹長眼眸微瞇,似睡非睡般的。
他入了軟臥,緩朝人緩步行去。
直至床畔,卻佇足,並無近身。
僅是聆那有些熟悉的惑人中性磁嗓,與層疊薄紗中那修長慵美的身影,引人欲侵、絕中帶殺——
「奈何……」
一股異樣熟悉湧上,仔細搜索腦中閃過人影,能有此神態,這謎樣媚香、身酥嗓麻,撩人如此,他所識得的,或只有那人
「…隨雲?」
他久未謀面的堂弟,雖一胎兄弟三生,能讓他印象如此深刻,絕不可能是另二人。
同樣絕美,他們卻稍嫌乖巧,少了隨雲此種讓人欲征欲觸的風韻。
心下已定七成,他掀唇揚笑,稍卸了滿心憂煩。
想來,事已近成。
即便知曉有人接近,但其氣息中倒是感受不到殺氣,再加上近距離對自己也比較有利。故而隨雲仍然維持相同姿勢躺臥,只是眼眸由閉目轉為半睜,以應付所有可能的情況。
只是,其中卻又有些讓人熟悉的氣味?
皺眉,望著撩開床紗趨近之人,總覺得對方俊顏似曾相似,卻又一時回憶不起。
「.........是魘堂兄?」
讓意識稍許清醒後,隨雲倒是真的好奇了起來。沒想到即墨主家的家主堂兄居然也是酆都之人?
轉眼又瞥見了對方銀環,是殿王?隨雲皺眉,平時自己完全沒關注酆都人事異動,沒想到連自己跟堂兄同為酆都殿主的消息都不知,看樣子之後得對這部分多上心些。
「真是你。」
枉獄見人全貌,即掀了簾幔坐上床緣,瞧那似醒未醒之人。
印象中,隨雲總是如此神態,自幼至今依然。
雖說幼時一別已有十五年之久,可既是手足,一切事情應當好說。
他便開門見山,「我欲竄酆都大帝之位,見來大戰在所難免,不知若興了干戈,隨雲欲依誰?」
即便對方坐於床榻離己僅有幾吋,隨雲仍從容閒適的半倚著,只是聽聞對方話語而眉頭輕皺。
「這事與我何干?隨雲一向討厭捲入麻煩事的,你們就不能自己解決這事嗎⋯⋯」後半句為隨雲擁著軟枕皺眉嘟囔著,也不管抱怨之人便於自己身前。
「屆時酆都大亂,魘堂哥可有確實把握?」
如貪狼虎豹,不予葷腥,定難得其力。
雖說來前已有腹案,他挑眉一笑,這隨雲果真沒那麼容易說服
可若酆都大亂,他定需人九殿助力
撇開戰力不說,他要奪大帝之位,九殿閻羅印等同帥印,亦是不可或缺。
能知人,自知那小小怨懟並非真心。
不過是欲與他斡旋的小小手段罷了,他們本氣味相投。
枉獄狹眸微瞇,挪身稍近人前。
溫膩香氣悠然,如人一身軟凝皙膚,淺緋迷濛。
他傾身,直凝那即墨血脈絕難錯認的狹長鳳眸,星星點點似欲燃火光
與虎謀皮,與人相汲。
隨雲所言,欲意昭然,他長指便弄意逗撩,緩爬撫過人寬衫之下骨感的頸肌。
並略了人問句,直切核心——
「不如咱們談談,隨雲想要甚麼樣的報酬?」
聞言輕笑,報酬嗎?論珍稀財寶他九殿也樣樣不缺。更何況許諾重量直接影響到己方出力多寡。
他所需要的,只是瞭解對方對此戰的決心。
「若是隨雲──想要魘堂哥呢?」戲謔的眼光打量著俯身於己的男人,其俊顏不因年歲而改,卻又比初見時更多了邪佞穩重,更奪人眼目。
長指於男人頰上撫過,輕勾下外袍,本就無著衣物的長腿輕勾著人,若有似無的勾引著眼前血親。
嗯──若是瞭解時也能一併紓解慾望倒也不錯。
若酆都大亂,擅長毒殺的第九殿想必也會成為雙方爭相拉攏對象,與其屆時被動反擊,倒還不如趁現下好好取得些優勢作謀劃。
只不過這些皆必須以勝利為前提便是了。
嘖、討厭麻煩.........
他笑隨人勾撩翻身上榻,將那似誘還非的長腿扣錮上己腰側。
這小子,經年未見非但風騷依然,更多了股刺香撩人的韻味。
既人已剖白露骨在前,他亦,從善如流。
薄繭大掌扶了人纖細皙腰,不瞬已是無制在人軟膩胴體惡作撩勾,引其顫燃——
欺身將人撐困身下、臂彎與床榻之間,枉獄長指緩挑自身遮蔽,只餘褻褲,凝人已見期盼的神情,他鳳眸微瞇。
自初見以來,他便深知此人對他是如何渴望。
俯身蹭嗅人頰畔,頸側濃香更似罌粟,引人擷取的禁忌甜美。
枉獄便沉嗓在人耳畔,「呵,自然是、悉聽尊便。」
瞇眸、伸出軟舌舔了舔下唇。「悉聽尊便嗎?那便隨我的方式玩吧?」
於旁側牆上拉出暗格,裏頭整齊擺放著各種形狀粗細不一的仿製陽具,大多為玉製以及木製,但也有些金屬製品,甚至有些仿製陽具柱身還備有凸粒或軟次,足以見此人平日撫慰自身之玩法。
「這些是有時找不到伴時的玩具。不得不說,盼陽城中工匠果然了得,只要找得到材料,什麼模樣的都做得出來。嗯......我找找放在哪──」
隨雲翻找了下,終於尋得想要的──一條細長的銀製鎖鍊。
「若隨雲,想把魘堂兄綁起來呢──可否?」雖是詢問,但其探知之意同樣明顯。
若對方連這點覺悟皆無,那更別說是酆都篡位之意圖。
他稍頓了下,若這隨雲有意相害,那麼此舉無非請君入甕,由他懇首,或此去再無生天。
可,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他遂神情不動,僅朝人淺笑頷首。
「我既有求於你,自然客隨主便。」
聞言,隨雲狹長眼眸微瞇,似是愉悅。「成交。」
他翻身將無魘壓於身下,將對方雙手以銀鍊捆住於床柱兩邊固定,使對方處於雖掙脫不開卻也不會完全無法動彈的程度。
「吶、給我看看堂兄的誠意吧?」指尖撫過對方尚未昂揚之陽具,挑逗促狹之意明顯。
「魘兒,我在。」
他神智一恍,手遭人縛,竟憶及了與右師邯次次溺情揪心的溫存。
濃眷至深,他早已難容餘人入眼。
可,此刻他身前,卻非右師邯。
「能多一分勝算,你便需往。」
思及人言,他心知若此事不成,定徒然添險。
遂斂去雜思,與人陪笑,眸見邪而斂真,「哎,被你縛成了這副德性,我還怎麼拿出誠意予你?哼嗯……」
他身稍顫,下腹半甦卻因人柔掌撩逗而見昂揚,那媚眼似勾,惹他憶及右師邯溺慾神態,神往難抑,不禁腹火中生
見隨雲皙白胴體在前,疲軟形優,胸前櫻紅更因興奮而顫紅不已,惹人採擷。
他欲探手向人,卻扯動了銀鍊,伸觸不及,只得蹙著眉,難耐低嗓,「嗯…隨雲……」
「嗯哼?」饒有興致的看著眼前美景,隨雲跨坐於人身上。俯身、使自身茱萸送至人嘴邊,胸前櫻紅早已因興奮而略微立起。隨雲倒也不多說,只是用肥軟臀部於人肌理分明的下腹緩斯磨蹭,長髮如瀑,遮擋微光,更添幾分曖昧。
明知對方陽具昂揚正需要自己撫慰,但隨雲仍壞心眼的只將臀部於無魘腹肌處磨蹭,感受著男子特有的剛強挺拔身軀。
「吶、舔我。」
「哈嗯……」
見人主權在握,他倒亦樂得享受,本已難傾心此道,他聞人索要,便伸舌輕舐那送至唇邊的櫻紅,舌捲撩逗,使其挺立如豆。
想他媳婦兒最難承此玩,枉獄不禁無聲低笑。
下腹稍蹭惹他脹疼難當,卻見人兒越蹭越上直至離了熱源,更使他躁渴難耐。
枉獄瞇眸、側首,張口便咬上人正媚扭的纖腰,沉嗓緩聲,「嗯…光顧著逗我,你便不想要麼……」
「隨雲當然也想的、不然堂兄幫我也舒服一下?」隨雲得寸進尺的騎在精壯胸膛上,將昂揚挺立的下腹炙熱擺腰至人頰邊,還舒服的蹭了蹭,一副無辜至極的模樣引人蹂躪。
而身後菊穴也因寂寞難耐不斷收縮,隨雲伸出軟舌,緩慢的將指尖舔濕後,便緩慢插入至身後、那極欲被摩擦頂弄之處。
「哼嗯...真是個磨人的小妖精...」
小語挑撩,枉獄依人行止張口含入那遞至唇邊的熱慾,隨雲獨有的淫靡香甜便在唇齒間擴散開來,縱非他慣愛沉香——
隨人自瀆撫慰後幽在前,更可感口中陽器不住難耐淡顫,他便舌挑更予刺激。
雖他從不作此活,可此下是他有求於人,人渴求至斯,他亦只得施與。
當前靡態卻僅他侍人,自身越發昂揚的火熱不得脫解,枉獄不禁蹙眉,「嗯...當真磨人......」
見此,隨雲露出惡作劇成功般的促狹笑容、舔了舔更顯乾燥的下唇。
「既然堂兄已如此難耐,隨雲自當承擔責任的。」
隨雲翻過身趴著,俯身開始舔舐無魘粗大陽具、看著飽滿的形狀。隨雲一點都不意外要是插進去後會把自己頂弄的浪騷不止。而指尖同時也並未於濡濕後穴抽出,只是夾帶著淫液於人眼前持續撫慰。
「哈嗯…隨雲…再……」
他欲迎人吞吐稍作擺弄,卻無奈遭縛不能動彈,更遑論掌按人首使其吞吐更深,只得低聲喃鳴,享人純熟服侍己身。
輕喃眸點,盡是人欲嚐欲聆,他緩嗓示弱在人方寸之間。
「嗯……想進入…隨雲的體內……」
「那就求我呀──」隨雲覺得自己似乎越來越壞心了,看著以前正經穩重的堂兄現下滿眼慾情、飽受折磨的模樣,竟然讓自己更加興奮。
想讓人飢渴難耐到請求自己、無拔自拔的模樣──
讓白皙肥軟臀部持續在陽具上磨蹭,隨雲愉悅又享受的讓陽具輕戳穴口,自穴口流出的透明液體沾濕粗壯陽具。有幾次甚至不小心讓穴口含入陽具前端,引得兩人顫慄不止。
嗯哼──似乎快上癮了───
他側首不向人目,卻不想這隨雲竟又得寸進尺,惹得他焦躁難耐。
只欲早些結了這事兒,卻不想人竟如此多磨。
可此下主控在人,下腹碩熱抵進穴口的刺激使他更加難耐,無從施為之下,亦只得側首使掌背淡掩頰面。
「嗯……隨雲、求你了……」
得到所求,隨雲心情愉悅。便伸手將粗大陽具扶著,由後穴慢慢接納充滿。
「哈啊、嗯──好大、嗯哼───」手抵著無魘胸膛,隨雲由淺至深的控制著抽插的速度,其後穴肉壁也美味的咀嚼著陽具,光是感受肉柱脈搏的摩擦隨雲便顫抖不已。
嗯哼、還想要......更粗暴的──
被情慾主導的隨雲隨後伸手將鎖鏈鬆開,低頭至人耳低聲道。
「吶、更深更重的操我吧──」
他獲釋即撐身反將人欺壓上榻,扶了隨雲柔軟纖腰便是一陣橫猛抽插。
欲惡弄他枉獄,呵。
他更將繭掌惡拍震盪人皙臀,見那縱慾不止、意亂情迷的模樣,唇角抑不住的惡笑輕揚——
「呵哼…我可得、好好地將你餵飽吶……」
隨語輕頓,他下身猛挺,更深頂入底,換得人驚喘戰慄不斷。
「嗯啊......哈......嗯....哈啊.......好舒服──」粗壯陽具每每插入時都能頂到自己那最敏感的地方,於深深挺入體內時,他能感覺到自己的大腿都戰慄不已,若無人扶著腰側,可能會痠軟無力到不穩。
這樣下去,會變得想讓人把自己操到壞掉為止的──
隨雲迷亂不已的想道,卻又無可自拔的沉淪於情慾當中。
他挺腰深深地頂入人軟處,直至碩熱撞上一處異常熱軟,便知那處是人穴心。
他更捉了皙臀,掌攀蛇腰,俯身張咬那不住深顫的肩頸,一面惡搗人軟濡異常的敏感之處,直至雙方都欲攀巔,不住一聲低吼——
「唔喔…哼……
輕喃似喚伊人之名,他咬牙倏顫,便將己身熱灼濺灑入了那萬分風情的幽幽深處。
體內深處被人惡意搗磨的快感,再加上如同雌獸般被人咬著後頸狠咬著交合的模樣,皆讓他敏感戰慄不止。
是而在被熱液噴發於自己體內的同時,也忍不住哆嗦著將白濁噴灑於朱紅床榻,隨後也因高潮快感久久不衰而粗喘不已。隨後倒向旁側,輕舔著指尖、失神的享受著巔峰餘韻。
並不是未聽到對方於高潮時的輕哼呢喃,只不過自己與他也不過就是筆交易,故而對方與何人陷於情塵又於己何干,當然更不會為此感到不快。
只不過......他也並不瞭解這種反應是否為正常人所有的便是。隨雲懶懶的想道。
他亦趴伏人身,激汗吟喘不止,卻無流連,僅是在人頸後印上輕輕一吻,便起身著衫。
事已成,亦該回返。
實在想洗洗身上汗膩塵沙,與不意沾上的污濁。
他將衫整衣潔,再不望那累倒床畔的尤物,僅是背過身朝人揚了揚手,唇不見笑,「萬莫食言,回見。」
望著人離去的背影,隨雲也並未阻攔。
只待休憩完畢後,敲了敲床柱機關,便有小廝端濕巾及浴水進來,隨雲簡單洗濯了下便套上衣物。讓人去通知九殿所有人召開堂會。
風雨將至,如今九殿已踏入其中,所需要的便只有勝利。
———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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