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劇情/R】
雷雨天,他爺跟天淚跑到附近農莊,三六爺隨便找了個草舍推門而進,看樣子是個倉儲,放擺些農具的,還算乾淨~有小灶子,灶子下的火薪沒燃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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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樣子是下午才起過灶,好個福氣,省下起火的工!旁邊有足夠的乾柴火,還有麻布堆,他爺就計畫著哪兒幹嘛哪兒幹嘛--
忽然注意到身後的天淚還沒有動作,三六爺彎下身把幾根乾柴扔進去灶子燒,舉臂將濕衣給脫了,「還愣著幹嘛,脫啊!」
環過一眼室內,看來今晚是要在這落腳。
傾雨淋得一身不適,單袍貼著難受,聆人嗓言就要鬆解束腰,抬眸對上那眼相凝、遂止。
「看什麼——轉過去!」
身於酆都不免多有傷痕舊疤、或深或淺,自然是排斥他人見著,尤是肩後那鏤紋,猶無形牢囚著他般、厭惡至極。
「看也看過,摸都摸透,舔也沒少過,還害臊呢,嘖--」他爺笑得可歡,三六爺把燒起來的柴火取出幾枝,交錯疊在屋裡頭空曠的地方,拿起粗麻繩朝木板壁上釘釘敲敲的,固定好了,就把扭過水的衣服掛上去烘烤著,「快點啊,脫件衣服還要爺幫你脫不成?」喊著,他爺就像真要靠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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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甘藷你吃不?」三六爺翻著旁邊一袋袋的農物,挑幾顆圓滾的,撿幾顆石頭扔在火堆邊,就把甘藷給擺上,看見天淚正舉臂掛著衣服,伸手就摸了對方纖瘦的腰一把豆腐吃足,「你是不是又瘦了?瞧--都快見骨頭了!」
褪下衣袍,一把墨色匕首 掉出,是前些日子自即墨樾齡房裡拿出來的,然之後亦未見著,自然沒機會還上。
或是擇日寫封信給枉獄、順道還上才好,出城亦無需暗兵隨攜,能扔則扔了,稍作整理之際,腰際冷不防一顫——掌中匕首險些甩上臉。
他落座人身側,雙掌湊近火堆上取著暖息,瞧一眼裡頭,遂凝眉,臉色難看得很,「不吃。」他什麼身分吃那什麼——休想!
「嘖--你那是什麼態度,可不知道小豬最喜愛這甘藷了嗎?」三六爺輕笑一陣,不管對方是否結氣,他爺走到旁邊從水缸打一桶乾淨水過來,勺起一瓢水就往天淚嘴邊湊,那傢伙可不喝了,他爺只得耐著性子,親、口、哺、餵。
那水灌下差點嗆得,嚥喉之即硬生從那唇瓣狠咬。瞧人疼的,遂彎眸低笑,「呵、你安分待著行不。」
翻上那麻布堆,翹腿仰躺,就姿作寢,跑那一整天他是極倦。「你愛吃什麼自個吃吧,沒人跟你搶。」
那傢伙就舒適躺仰在上,他爺還以為天淚又要唉唉哪邊不好睡哪邊沒床躺,瞧瞧這般,三六爺沒心要顧那甘藷,反而挨向對方,伸臂就環上瘦腰,撫著光滑肌膚,「都自己脫好、躺好了讓爺好生辦事,不操你可惜了。」
天淚要揮來的拳讓他爺給擋下,被咬開破血的唇就湊在纖細頸子上嗅嗅吻吻的,咬下幾口紅莓印,三六爺一腿壓介在對方雙腿間,大腿肉一頂,蹭著天淚敏感的下處,「睡什麼,還早呢--」
「找揍是不是。」那張嘴從他倆相識以來就沒吐過甚麼好話——
頸上酥癢啄點,狂眸遂瞇,身下擦蹭引他顫然,凝得惡笑依舊,他索性張臂一勾、足挑上踝,翻身將人收入身下。
膝頂入跨間,揉蹭環轉,時疾時緩、逐力不一。
埋首頸窩及張口咬下、吮上耳際,他低嗓。
「你說,操誰?」
「操你啊,小豬。」他爺毫不客氣用雙掌掐捏翹臀,微濕沒解的褻褲像沒穿,三六爺就把姆指塞按其中,施力花心上,惡意撥逗褶皺處,偶爾竟把指頭按著布陷進去點--「脫吧。」沒等對方答應,他爺就扯掉那褲子,讓天淚袒裸全身。
旁邊乾柴烈火燒得啪啪脆,就像自己激昂,給天淚挑幾下他爺很快就硬了,那根在人腿邊蹭著爽,一手鑽掐住天淚身前,愛撫熱源,三六爺動動身,胸口被刻的淚字全然無遮,一條條成疤,著色清楚,「看見沒,這字醜得--爺不操你還能操誰去?」
「……哼、」碎聲低吟,移開腿跪落在側,順之褪去亵褲,壓身貼上,由高熱相濡、燃之,「這兒、」掌握其彼此緩蹭、慾同溺墜。
凝得膛間刻字,他湊上唇間,含抿瓣上淺淺血凝,任腥銹侵延,啞嗓,「怎麼還沒好?」見人就要再咬上,稍作抬首、刻意避過,使其撲空,遂輕笑,再之。
「嘖嘖--你這騷貨。」撩得他爺心癢難耐,既然被對方避開嘴,他爺就湊向天淚細嫩的乳,毫不客氣含咬一陣,時吮時舔的嘖嘖發響,貼在一起的熱源已經硬不可當,「爺每天就給它劃一道,劃到它再不能痊癒為主,哈哈--」
濕膩膩的下身,三六爺抱著對方翻側身子,把天淚一條腿勾上自己的腰,粗掌就鑽進身體間,揪著對方挺昂搓抽,展臂給天淚作枕去,刁嘴就在對方的側頸跟耳肩之間游移,「多久沒解手啦,看你濕得--爺就讓你這麼意淫嗎?」
腿攀扣腰際,一掌環過半背、另掌撩去人青絲至後。覆之吻上肩窩,吮咬印痕、嫣落蒼肌,佈滿皆他所留。
燥熱竄燃無抑,佐人淫聲靡語耳畔、難掩春緋蕩漾,快意噬其、心緒飄緲,撩撥情思牽眷、纏捲蕩心不止。
逐疾揉撫,撩慾更侵,再不能自己。
他別過臉,額抵人臂彎埋首,低聲殘喘,含糊不清,「孚、…孚……」
「爺要弄你後頭了,忍著點。」也知道口出淫語就讓對方更感敏銳,被天淚叫得酥麻麻,他爺不用多嚕幾下都已經硬得跟鐵杵似,黏膩手指揉對方奮熱幾把,往下頭找,指頭壓上最嫩那口,鑽著進去軟地,簡直要吃掉他爺手指般,高熱又吸得緊,三六爺就霸道的往深插進,攪弄幾遭抽送拓軟,「呵--很久沒被疼了吧。」
手指輪著添加,分別撐開戲玩對方緊嫩,花穴濕潤張闔,他爺知道這傢伙就怕疼,在腰上的腿都快軟顫縮下,三六爺可不讓,直接將對方抱著躺落,天淚就重新跪跨著他爺,可見手指從下鑽抽,濕潤粉澤在吞吐,「美景啊--」
雖已有備,可再被侵時仍然不適。就給那耐心伺候的服貼,濕濡潤指拓盡、逐緩下那份心思。
亦或他此生就這麼栽在哥舒孚身上。
「哈啊…別說了……」跨人身姿,躁然盡曝,凝目灼身,雜幾聲浪言再添,只覺臉仍發燙,浮浮沉沉,似虛似實、猶醉渺然。
渙眸迷離,殘影交織,模糊視目,耳畔嗡聲亦不清,無數感官聚之歡愉。
他俯身壓腰,腹貼炙熱相膩,湊上點吻潤唇柔軟,眸斂視之、桃眼是魅,潭凝邃、猶靜湖,依稀可見其影之中。
緩舌舐吮,勾惹濕軟交纏,移唇之際,且殘交唾牽淫垂延,「好熱…。」
「小淚…」他爺這聲喚盡是濃情,肉麻得連自己聽了都起疙瘩,挪移銀絲,三六爺就追上熱吻,纏著嘴和濕舌啾啾作響,無聲抽出手指,扶著自己漲痛不已的熱慾抵住濕嫩花穴,掌抓著天淚腰枝就是一頂--
「啊哈--真是,銷魂。」緊縮得要他爺繳燙,三六爺按住天淚要起的後腰,向下迎逢自己頂進,全數熱杵都搗進濕緊裡頭,「你避不掉的…小淚,哈…」夾得他爺舒爽欲死,三六爺就抓著對方顫抖的腰,狠狠進出。
溺情萬丈、縱身墜煉獄亦無悔。
「呃、哼嗯……」啟唇欲言,倏遭那後碩挺一頂,驟疼身顫、酥麻椎骨。下意識抽離遂遭人抑止,壓身再進深處軟膩。縱然潤盡拓足,灼熱惡貫他亦難承。
抽撤皆雜張疼緩緩,快感無減、添增情慾更盛。
他挺身坐起、掌扶人腹間作撐,薄汗傾頰、浸濕鬢角短絲。
拉過人搭腰溫掌,覆之自身膛乳緋紅,意緩撕疼,「哼…嗯、」
「哼…你個誘人傢伙,吸得太急了。」那處花穴一絞一絞緊纏著他爺的粗大,吞嚥不下,三六爺粗掌覆揉軟乳,上頭的蕊心都挺綻著,刷刷對方就會小顫一陣,那頰紅汗淋,見得他爺意亂情迷,「其實爺操得你舒服吧,喀喀……」
另一掌握上挺身於自己腹前的昂燙,肆意套弄刺激,接著三六爺就挺腰一下一下頂起身上的天淚,粗熱隨對方起伏猛地進出,越來越帶勁--
幾番挑弄來回,惹他激蕩不已,分不清是何,飄忽不定,猶偶殘其,任人索要。
「……哈啊、別……」媾合逐疾,佐淫聲拍響、直搗膩柔深處——
屈指作勾,於人腹間落下抓痕紅印,他緩嗓、似弱,「唔嗯…緩、緩些……」未得應之,濁啞再言,聲聲皆顫,「不、不行了……孚……哈嗯、」
「爺這還不操壞你--」熱慾惡硬,在對方越發緊縮的濕軟內艱困拔插,他爺粗喘,掐著腰肉一陣狠進在惹天淚嬌膩那處,次次撞上,手掌扣捏著對方勃發,擒抱翻壓,三六爺將天淚的雙腿架上自己肩頭,壓身直接激灌軟穴濁燙,一道弧熱也射濺他懷。
「還沒呢。」扳正天淚喘息的下顎,猛下狂襲的吻,差點讓對方沒氣了才肯罷手,三六爺壓身,律那公狗腰,逐攀第二回快意,濕軟內酥麻又黏滿他爺的糟濁,滋滋淫亂的水澤聲響,「--再陪陪爺吧,小豬淚。」
「——別在裡、…」聲尚未落,熱濁濺其,他亦顫身釋然。
解過情潮,心律未緩、餘韻未平。身骨痠疲,仍喘著氣,就聆人沉嗓緩聲,不及細思,唇再封吻。
體內熱慾退去,遂再深挺,裡頭還黏膩著難受、燙熱再脹,稠膩交濡不堪。他慌際欲掙,腿卻給扣得牢緊,掌扶上雙臂阻攔。
「唔、不要……」解後身還敏著,哪禁得起這番折騰,啞嗓聲緩,「…你出去、你出去……」
「我輕點…」天淚聲聲緩,顫得緊,竟激起他爺從未有的惻隱之心,自幼至今,三六爺向來隨心所欲,這回卻忍著慾,抱起對方坐合,粗掌遊撫光滑纖背,輕吻臉蛋兒和喘唇,手控著天淚腰擺,那處便是細細作輾不躁進。
「嘖嘖--你可別縮那樣激,是想被操壞嗎?」釋過敏感的濕軟花穴像小醉一直啜著他爺的粗大,一口接一口,粗熱就更硬更撐,擠得解在裡頭的糟濁也沒地方去,漲滿對方身子裡。
身後緊咬、亦不得自控,非他所願。火燙脹挺在內,堵著稠淫靡然、膩濡不堪。
給這麼蹭幾回,慾燃再攀、難抑。環頸就姿倚靠貼身,下顎抵上人肩窩作憩。
殘聲哼吟耳際,低笑啞嗓,「呵、哪給你那麼容易操壞……」
天淚在耳邊低吟還笑,激得他爺一陣抖擻,雙掌下去扣抓對方軟臀,惡意揉捏一陣,讓濕黏稠稠發響,三六爺寬立雙腿支穩了,就不放過對方的重覆方才翻雲覆雨的深進猛幹,囓咬上在自己嘴邊那塊軟耳垂--「哼哼,好啊!就看爺會不會真操壞你!」
一直到天亮前,三六爺都不捨放開天淚。
幼時最初那眼,像註定一輩子相溺相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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