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劇情/R/酒醉】
latest #54
曲謹言對薛石麟與相聚幾次,此人也確實胸有腹墨,雖言談間總會有拌嘴之意,也皆無傷大雅,得知弟妹下落,曲謹言欲尋薛石麟相敘。
主意打好後便麾車來到薛石麟住下的客棧,在小廝指點下,來到薛石麟所處,此時人正坐在大廳裡飲著酒,面前空壺似不少,被放得東倒西歪,看樣子,道長有煩心之事。
薛石麟酒一壺一壺,作免錢在灌,一旁小二看得膽戰心驚。
這道長住在客棧已好段時日,雖知其好酒成痴,卻不知竟是如此會喝,桌上空了的酒壺,算算放倒好幾個大漢都不成問題。
看著薛石麟染上薄紅的面頰,小二就怕他一個興來抽劍便揮該怎般是好。
黃湯下肚,薛石麟面前空壺遍桌,近幾日的焦躁惹得他道心難平,再怎般強靜下心,都無法入定過一炷香時間。
確實是有些過了,素來酒量極佳的他,就是烈酒亦能面色如常,此回卻喝得面紅目濁。
暢飲不止,引得睏意襲來,他不住打了個酒嗝,幾分倦地支頤在案,半瞇眼似有些出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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饒是酒神在世這般喝也總會傷身,將一碇銀遞給了小二,旋其輕拍了薛石麟的肩。
「薛道長,別喝了。」
朝小二示意,讓他將薛石麟帶回他的房肩,小二雖拿了銀子,但道士戒心頗重,讓小二也有些後怕不敢上前,尤其那腰間的佩劍。
在曲謹言凌厲的眼神下小二只好硬著頭皮屈身想將道長架上肩,還未碰觸就被扣手反擒拿,嚇得小二動也不敢動,曲謹言只好伸手橫在道長眼前。
「是我,薛道長。」
薛石麟雖醉,反應卻未減,被碰著霎那反射性就將小二制了,無視那聲哀嚎,引起大廳一陣騷動。
下一刻一隻手橫過來擋,他才側首過去,入目是熟悉的罩面,薛石麟愣望數秒, 方憶來者何人。
「嗝⋯⋯道是誰⋯⋯原來是曲、曲兄。」
鬆開手,他酒氣縈繞,多是梅子的味兒,顯然又專挑青梅酒飲,俊顏因紅而退素日之淡。
步履稍沉,轉身想取自己放在桌上的書,卻踉蹌了下,伸手隨意一抓,不知扶了誰的手臂穩住顛簸。閉上眼復睜,欲維清醒,仍是徒勞。
「曲兄失禮了⋯⋯貧道似是喝得過了。」
原來是拿了曲謹言當杖,醉入膏肓的薛石麟歉聲,剛放手站直,又是一晃。
薛道長下意識將手伸過,曲謹言不閃不退任人撐身,手微微伸出扶上薛石麟後又見對方鬆手,那廝醉得似乎連站都費力,剛剛小二被那一嚇已是不敢靠近,曲謹言眼看是無法,輕嘆。
將人手臂拉過撐於肩,彎身將人扶起讓人大半身子頂在側身,回首望小二。
「薛道長的房間在哪?」
小二不敢多做遲疑,趕緊報了方向後,先行一步上樓替人開門好讓曲謹言可以將人扶進後,隨後小二趕緊退了出去,曲謹言在人關上門,便將人放倒在床榻上。
眼看薛石麟的情況似無法敘言,曲謹言便決定先行回右師府,待替人關上門後隨即聞重物落地之聲。
--似乎被誰給攙上了樓,誰呢?忘了。
迷濛著眼睛,薛石麟怔怔看著榻頂,床木的樑雕鏤不算精緻,只看得出雲紋,看不過數秒,他就覺喉嚨渴,許是酒喝多有些塞澀。
微微起身欲下床,手臂方撐身,足剛踏地,接著往前踩實了要站,卻莫名一軟。
薛石麟咚一聲側跌於地,額角稍稍叩著,疼得他瞇了原來明亮的眸子。
四肢乏力,索性癱於木板地上,糊糊地禁不住睏意再次襲來,竟隨意之至地躺地就睡。
那聲落了地後就再無聲響,曲謹言未免薛道長出事,便又拉開了門,僅見薛道長四躺八穩的伏仰於地。
「薛道長?」
曲謹言上前探問,聲溫輕淡,發現薛道長呼吸聲平穩似已睡著之貌,面色緋紅,若繼續躺著明天恐怕會大病一場,沒法只好輕搖人欲喚起。
被人吵著,已半是昏睡的傢伙低低呻吟一聲,微微睜開眼縫,又閉上,不耐地揮手撇開碰上自個兒的手,卻不經意地那麼一撇,勾著曲謹言的罩面意外將之拂去。
「嗯……」薛石麟輕聲嗚嗯。
許是熱,他不由就扯了前襟放頸口涼快,身子半蜷而起,掙動間髮上的簪亦是鬆落,頓時如瀑的烏絲亂下。
突然被伸過來的手揮過後掉落的面具而顯露出原本的面孔,曲謹言並無太大在意,本是不想被認出而遮掩的外貌於私也會摘掉。
無奈此時薛石麟的動作絲毫沒有起身的打算,倒不意薛道長放下墨髮別有一番風情,與平日道岸貌然的樣子有差別。
未多想曲謹言欲打算將人拉起身放至床榻,探臂前扯時,卻突然遭薛石麟伸手。
朦朧睜眼,高大而不清晰的身影就在眼前。
是爹?
薛石麟用力眨了眨眼,薛仁成的模樣於腦海清晰浮現,他伸出手便往薛仁成的頸子環過去,發出較於平日聲調高些的聲音,他叫道:「爹?」
露了個傻氣的笑,俊顏染上稚氣,襯著潤豔的頰分外有趣,可偏偏他喊著爹的那人,身子一僵,可憐曲謹言就這麼被醉漢給錯認了。
薛石麟摟著曲謹言的頸子,兩人呼吸極近,他盈著從未有的喜顏,往人頰上輕啵上一口。
死死抱環無辜被牽連的男人,薛石麟一改平日灑脫形象,淺賴人頸窩,鼻尖卻聞著一股非是爹親溫柔的涼香,遂困惑地抬頭。
鮮少與人這麼靠近的曲謹言渾身一僵,貴為將軍之子鐵血教育也斷無可能這般親膩,此時溫熱唇貼面後,那異感盈在心頭揮之不散。
懷抱下的薛石麟雙眼迷茫紅潤欲滴的腮面,除卻可笑的額角紅腫,顯然就是副歡迎採擷的模樣。
「…這可是你自找的。」
將人環抱後撐上半躺在床緣,下身則切進人雙腿間,伸手碰觸薛道長的私處不重不輕的揉按,試圖讓人清醒看清此時抱他的並非是他爹。
尚在確認人是誰,薛石麟只覺身子一輕,接著身後就是一軟,下身詭異得緊的麻熱讓他不自覺縮了縮,低低的聲悶哼在腔裡,他重新對上人面孔,仍是看不真切。
一手揮開腿間作亂的東西,薛石麟昏沉著撐身,探出手攫人下顎,再次靠上去仔細打量。
那是張沒看過的臉蛋,聲音卻有些熟稔。
兩人呼吸融和,只見他認真的雙眸目光灼灼,明亮似蘊華彩,不薄不厚的唇微起,微微酒香隱著,不復方才天真,他道:「--來者何人,何入我夢?」
說著,微側過首,容顏如玉,長髮雖亂,卻是俊俏不減,還增幾分慵色。
待聽見薛石麟一言便知他已不再將自己錯認為他爹親,但下意識卻不想讓對方知曉身分,霸性的單手將人雙手扣至頭頂,以烈色的吻罩上人唇,近乎狂狷的在人口腔裡肆意,舌尖沾染的唾液已分不清誰與誰。
另一手再次造訪下身私處卻直接探進褻褲裡,掌心罩上那頹軟的玉莖,已緩緩擼起試圖喚起男人本性。
醉翻了的傢伙話才說完卻被人反抓扣雙手,怔怔不知危險,實是根本未曾有人貼其如此近,更別提半點戾氣也無,不過就是覺煩,關於如此被扣著的腕疼。
「我在問⋯⋯」你話呢?
話未結,溫熱的唇已貼上來,舌尖探入口裡,想推阻,復又纏上而啜。
薛石麟舌根一麻,低聲悶哼,便想闔上口,曲謹言似查其意,反而更蹭捲而來,人家要阻他要黏,莫名像極了嬉戲。
下身被男人的指尖挑弄下,熱度攀升,酥麻似電流鑽上尾骨,他在人吻間輕啞呻吟一聲,漸生抵禦之情。
被扣住的雙手輕微抽掙,陌生的悅自根器而來,逗得未曾被挑弄的慾半勃,薛石麟瞇起眼睛,齒間淺闔,輕咬叼了尖活似警告。
舌尖輕微刺覺,不痛卻似小貓般的叼感,曲謹言微退,兩唇相離聲響羞赧,那銀絲相連欲斷殘於嘴角,染的唇色既緋且亮。
「呵…小醉鬼。」
鬆開對人的箝制後,大手使力一拉,將人褲退離後將人雙手縛綁,免去薛石麟掙扎傷己,黑眸染慾色,貪婪的將人艷色收進眼底,那半勃的玉器顏粉半紅,掌心重回那上頭,以指腹頂著鈴處慢慢畫圓,沾著溢出的透明體液潤著莖身,思索著有何物能充當潤滑之用。
半身露於外,詭異的涼和熱雜在一起。
敏感縫口被人不斷搔弄,薛石麟那修長的雙腿禁不住酥麻微夾起,他只能屈彎膝,腰身淺弓,渾沌成團的思維無法辨識這似電流般的愉悅該否抗拒,身子卻自然地半側過身已有有躲的意圖。
指尖的逗惹出輕輕淺淺的低吟,那怕已是有避還是無以脫逃,薛石麟喘息著,被綁住的手想動,想去阻摸撫著的賊爪子,卻難以掙開。
癢……
他低聲的嗓音有些破碎,參雜著喘,全然不知自己在曲謹言眼中已同美食。
耳邊的低吟搧動著慾火更熾,男人指掌粗礪在敏處上下蹭動,時不時摳弄著曩球,許是酒醉後敏感,聽人驚喘聲後更速磨握著莖柱,待人微顫了顫洩了濁液,染的人腹與曲謹言的手上點點染白。
手探胸袋間有傷藥可做潤滑之用,下身腫漲得緊,念薛道長應是初次,曲謹言不敢過於躁進,勘比以往更作耐心。
指尖沾取傷藥後,抬高人腿曲膝露出臀肉,便直直堵進薛石麟後臀間的菊口處,那處澀的緊,緊閉的皺褶一顫一顫,襞邊緊絞手指,做來回抽撤動作讓甬道更行順暢,沒一會已額佈細汗。
薛石麟被撩撥的難耐,曲謹言的手指靈活,更別提道長還是個處連自個兒來都未曾,被人這強烈刺激下,腰一弓抽,微顫了顫,喉嚨嚥動,細飄了個輕而隱忍的呻吟,竟是就洩了男人掌心黏呼。
方洩元精,誰不是腦袋一片白,薛石麟軟了身被人岔足欺上腿間,緊閉的幽地只覺微涼,他不由地半掀眼簾,茫茫然地不知發生何事。
還在迷茫,下秒異物便擠入體內。
指尖撐開緊窄的小口,一點一點,一個指節擠入,薛石麟輕低帶了不適的悶哼,指節似有聞其聲便抽出,讓他身子稍微放鬆了下,沒想才剛撤出的指頭便連著藥膏再次推入。
「呃……」
曲謹言將指深埋人體內,使得遭殃那人發出吃疼的低叫。薛石麟腰不住扭彎,顯然是想躲那磨蹭的怪異感,他蹙劍眉,肉壁亦推阻那異物在體內鬧騰。
薛石麟眉間起皺,應是不適應而吃疼,曲謹言俯身撐人耳邊,讓雙腿抵於胸前兩側,避人關闔兩腿,輕言。
「忍忍,不這麼你可是有得受。」
言畢,也不知人聽不聽得進,於人耳尖處細含輕咬,指節更為賣力淺出深入,再探一指拓擴著將要納入自身的地方,那處緊的難以箝入,傷藥與體熱相融,有著黏膩感,更便於出入,反覆如此推送後,細聽薛石麟本疼的輕低吟聲已成悅。
抽離了手指,解開了褻褲,再重新調整人雙腿位置後,將腫脹多時的莖身送入,尚不等人適應便緩抽了起來,緊緻的包納讓曲謹言忍不住低啞喘哼。
敏感的耳被襲而縮,唇齒間的熱呼得人低吟促聲,薛石麟醉得一蹋糊塗,無從辨識人字裡行間說些什麼。
那軟處被反覆搗弄放鬆,蹭在裡邊擦出微微麻熱,特別是讓壓著某一點時那腰臀便會同時抽夾,更有那跑出嘴來的喘息。
難受與些微的快感渾沌融攪,不過多時藥已黏稠順滑了體內,兩指微牽出噗啾的聲,曖昧至極,他只感體內是脹熱無比,肉褶緊緊包裹著似是已到極限。
哪知曲謹言一抽指,體內空虛下來便似有些癢而難耐,薛石麟才掙動了下腰身,更為熱硬的東西便堵上,熱得幽口縮夾。
他再次張開眼睛,朝身上那人看去,還沒看清對方模樣,那硬物就直挺而入撐開極窄的入口。
……痛!
硬物無憐抵進,痛得薛石麟悶哼一聲,卻不若呻吟那般清晰,反而是咬在牙裡的隱忍,原是慣性耐下疼痛惹來的不適,只是肉體硬生撕裂的疼痛過懼,他咬牙仰首,肌理繃得緊硬,微顫。
薛石麟下頷一緊,原先紅潤的面色此時已漸發白,渾身抖意,與內裡抽顫不止,相反的曲謹言忍耐多時的欲望卻得一紓解,但見人如此只好再將剩餘盡根而入,停留在深處不再動作,掌心再次撫上人因痛意而些萎下的玉莖,緩搓揉曩,再尋喚醒人已熄慾望。
唇覆以舌挑開人咬著的死緊的唇,已可隱見一排咬牙印,舌抵舌苔與內交纏,免人傷了唇舌,也紓解人的苦痛,體熱漸升,吐息間交融,近距離下可見薛石麟睫毛長度,那素日端正的眼眉,此時皺緊。
硬物再深,深崁入體內,疼得人眸半瞇而起,被束著的雙手亦是因用力想掙而勒出痕跡。
內壁緊緊夾裹男根,不斷試著往外推擠招來疼痛的東西,細顫著的雙腿貼捱勁腰,薛石麟鼻音嚀哼,只是喊了一、兩聲疼便不再出聲,咬白的唇卻給曲謹言似狗兒般吻上,分散了注意力。
那指尖的擼動試著挑起身子的熱,儘管疼得狠了在指尖細撫之下還是被挑惹得微勃揚起,又痛還悅著地矛盾低哼。
薛石麟染水霧的眸子看著曲謹言將他的輪廓牢牢映入眼底。
疼痛隨分神而稍減輕,他的眉頭慢慢鬆開,男人濃重的報復性使然,直接就咬了曲謹言入腔的舌,淡淡腥味在嘴裡漫開,卻是咬傷了。
張眼再相望,身下人的眼瞳印著自己的模樣,一雙水眸翦翦,看似醒似醉,明明撩人之姿也無卻能引起情慾,唇裡間的痛意揚起,血味在腔裡蔓延,這一舉動讓曲謹言難以再有疼惜之意,撤胸壓了人小腿奮而在人體內驅臀抽磨,肉與肉間的擊聲曖昧響起,儘管弄疼也不再相理,失理智的奪佔人軀,要人牢牢記著這晚。
人軀隨著晃動而搖,明知身下人痛意也置之,自己已費了太多心思在琢磨人前戲,已有違曲謹言慣性,眼神陰朧,藥融體液過剩的隨著擠壓外溢,九淺一深的搗著那緊澀的甬道,掌間或慢或快的搓揉著人莖體,吊足胃口。
化為稠液的藥膏被搗出細沫,合著血絲成了淡粉,充斥耳膜的碎音連綿,與人悶堵的哀鳴鮮明對比。
是痛得減慾,前頭不諳性事的慾根仍是在曲謹言握玩下,被揉得淺吐透液。
薛石麟仰首,烏絲黏膩於頰旁凌亂,頎長的頸線隨喘息時拉出優美線條,眉深蹙難解,至少在他得明魚水之歡前。
曲謹言讓咬傷了嘴,薛石麟卻是被裂傷了吞入異物的口。
「唔⋯⋯嗚⋯⋯」
本就非用以交媾的甬道被男人性器反覆粗殘撐開,裂傷之處滲出血珠,窄道脹痛不已,磨蹭著肉褶更招折騰,薛石麟痛得是否清醒了連他自己也不知。更用勁扯動綁縛於後的雙手,啞聲低嘶,試圖分散那些痛楚。
身下人痛得緊,也忒會忍,一雙手被糾糾纏纏的淤紅佈滿腕間,卻一絲疼痛也不喊,僅是嗚噎聲間斷,即使生了一絲愧疚,也被立即掐滅,曲謹言單掌扣人腰間權當施力點男人白膚一點力用不得,立生痕跡。
緊暖窒道縛著慾器,難以自制的粗喘從鼻息悶聲,兩人緊貼的交合處水蹭聲聽來曖昧,隨著頂入褶翻動作加劇,捅頂著前列,拉扯出水亮白沫,即淡淡血絲啜染在中,掌下的玉莖繼續著搓揉刺激,如此也讓薛石麟漸生愉悅。
腿肌因出力狠繃,大口換氣若離水魚兒,前頭刺激雖烈,後頭亦難以忽略,薛石麟不住夾實窄處,倒似嫩肉在吮。窄處不斷被搗鼓,每每貫穿彷彿都要撕裂,只是偶爾更壓得某地,腰便細抽微弓拱,反是讓七上八下難受得緊。
「……放、放開……」
唇咬出的痕清晰,喘間難以合口的嘴吐出斷續字眼,霧氣蒸騰的眸子被人劇烈的折騰搞似有恢復清明,薛石麟腦袋還是困頓著,可掙扎之勢未減。
慾根還覓液細微,在曲謹言的指尖逗惹下,終是仰首呻吟出聲,那嗓微高,與方才隱忍悶音相背,輕輕淺淺。
「唔……」
潮紅似霞,薛石麟重新闔上雙眸,薄汗佈額,仰抬頸,烏絲黏附凌亂,不復平日瀟灑自在,而近情動之俗。
還未臨近瀕點,徒停下動作後,佇立不動,依著原地,放下薛石麟的雙腿讓人側身成跪姿,也讓曲謹言因此能看見那有些泛紅的雙臀之間,那處吞吐碩物處紅的如滴血。
此姿對薛石麟反倒辛苦,對曲謹言是更好施力,兩人如此糾纏,身軀皆以薄汗淋漓,卻滅不去一身情慾。
在發現薛石麟那處惹的輕喘,更為極力擊去,臀肉相擊聲響趨大,曲謹言腰背有股酥麻之意,饒是薛石麟太過惹人。
頰畔讓被褥蹭得發疼,薛石麟不由地雙肘半撐身軀,垂低著頭將喘息埋沒於兩手間,嗚嗚聲甕著極是虛軟。
自後頭而來的姿態如獸糾纏難拆,曲謹言反覆壓迫著軟緻內裡,專挑著人體內敏感那處碾蹭,疼痛間快意竄蹭似電流,順脊骨而攀。
「呃--」
幽處被擴入深,內壁本能縮吞,卻酥意橫生,其腰彎似弓,在人促如驟雨般的侵犯間,疼悅交織濁於一塊。
曲謹言每一深入便將薛石麟拉近,狠箝進緻裡似欲留印,麻得他發顫腰軟,身上那覆壓重量的人復更深重進撤,毫無留情。
前後皆脹疼難抑,說不清講不明的快意層疊加載,乃是近臨邊緣而輕扭動起腰臀想掙。
身軀的愉意騙不了人,比疼得渾身抖顫,窄內陣陣痙攣壓迫,薛石麟扭臀相掙,迫不得曲謹言只好伸手壓人肩朝向己方,再幾回的搗頂盡根後身子微抽,便將乳色精濁濺體幽處。
伸手摸向薛石麟體下,手觸續刺激著,單手扣人面頰在迎唇覆,舔唇戲吮,酒香於口,濃的醉人。
「給你機會認人。」報仇,若再不清醒你就當一輩子的夢境。
只感體內那物更脹,內裡受激絞收頻亂,不多時熱流入身,薛石麟嚀出短聲,彎弧的腰抽跳了下,深入體內的還突突微跳脈絡,緊崁無縫,酥疼得他發顫。
倏第被拉抬過去就吻,姿態彆扭,湊上嘴邊的唇勉強對著,卻洩憤之在。他沒和人客氣張嘴就是狠咬,腥甜漫開,滿口鏽味。
曲謹言的指尖還戲玩那出經人事的慾根不止,他只覺身子已非自己能制,勃發難耐的慾隨指尖相惹積累,悶嗓喘息越漸粗沉,思緒亦是越漸昏濁。
「唔……!」傾瀉之慾疊發再難忍,粗糙的指腹劃過頂處,惹得那腰線繃挺,薛石麟碎吟半聲,直於人掌心釋滿手濁白。
薛石麟眼前一黑,軀軟,竟是下秒便癱昏過去。
唇上吃疼,再嚐已有腥血味,難得的,曲謹言彎起角度,輕啟笑意。
手撐退開在人身上的壓制,解過薛石麟雙手上的布褲,拭去指掌上殘乳濁水,稍微收拾起兩人,倒是薛石麟兩腿間的水濘澤光,讓曲謹言忍不住眸光再暗,望窗已有晨光微起,趁人之危已是欺人之舉,若非念薛石麟初次之軀與不明所以,再按壓著欺也仍有餘韻。
讓人躺好在床榻上後,伸手撿拾起那落地的面罩,重新戴上,離門回府,觸上嘴角傷意,並不覺虧。
「薛道長,後會有期。」
馬車行進間,曲謹言難得有上好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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