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劇情/往/醉月芙蓉/R/消費二十五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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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確定消息屬實?」曲謹言負手在書房裡,聽得下屬送來的消息。
「是,宇文甫入醉月樓已有三日,點了一名喚芙蓉的小倌作陪,近日未歸宇文府。」似宵報告著這幾日的觀察。
「下去吧,備車,我要去一趟醉月樓。」曲謹言揮退下屬後,整備過後便坐上車行往醉月樓。
於煙花巷弄,此時已是花樓營業時辰,門前已有尋歡客,醉月於盼陽頗具盛名,但曲謹言礙於身分,向來不再此巷出入,但今為宇文甫上樓,為醉月芙蓉而來。
「芙蓉花兒、咱爺就不能多留你嗎?」宇文甫蒙著半面,酒氣薰然,硬是扯住佳人衣袖耍著爛脾氣,唐玥刃不免緊了下柳眉,「甫爺…這、可還有其餘官爺等著芙蓉的哪…」桃眼彎著歉笑,今夜已有爺付款點花,可不能拒絕哪。
「芙蓉兒阿——官爺可等著呢、你作啥去了?」鴇娘喚聲刺耳,不意外也傳進宇文甫耳中,「誰?哪個好膽子的、跟小爺搶花?要銀子爺沒有嗎?」酒意醉茫,宇文甫一手扯著他歪歪倒倒向鴇娘走去,就是要理論,「甫爺、醉月樓可不能鬧事的阿…」瞧著宇文甫一臉醉然怒火,唐玥刃只能軟聲苦勸,一邊向管事使眼色,以防這醉客真鬧事喧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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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醉的宇文甫隱有鬧事嫌疑,雖付了銀兩卻霸著芙蓉不放,這樣一來一往拉扯便遭人架了出去,宇文甫被人推了出去後因酒醉使不上力,立馬歪跌在地。
曲謹言還未踏階就已看宇文甫跌得難看,讓似宵將人逮回去後,依舊朝醉月廳裡而去。
今日既已親點芙蓉,那就看看這人魅力多大到讓宇文甫沉醉溫柔鄉。
「鬧又如何!爺宇文甫可是鬧不起?」大聲嚷嚷引起側目竊語,他也是萬不得已,抽了手,一抹燦然花笑,「甫爺,醉月樓可受不起您這般撒賴阿…只能,芙蓉待您再臨了…」退步隱於圍事之後,就看打手圍事一邊一個將仍在吵嚷的宇文甫拖出廳門,還一片靜和。
「這甫爺真是…」鴇娘和管事嘮叨了兩句,「來來來,給各位爺上酒上花啦!」鴇娘嬌聲一喊,打破壞性,小廝花倌歸位忙碌,燈紅酒綠煙花聲依舊。
鴇娘看了眼興盛復燃,轉頭便見一人覆銀面而入,「欸呦、官爺來的如此晚!可欲點花共夜一番?」一查花冊,才知是早些先付款定花的大貴客臨來,「來來來,芙蓉兒阿——點花的官爺可來了,還不快點!」
唐玥刃本欲擺脫那宇文甫後偷點小閒,可讓鴇娘揪著臂膀一喊,挨著一扯,鬢上綴花帶髮掉落,嬌顏半隱於烏絲下,步帶踉蹌軟姿,一抬桃眼水靈直盯眼前銀面人,「爺,夜上安好…」
一襲素華錦衣,面上銀罩,唇薄緊抿,見那喚芙蓉小倌被鴇娘連扯帶拉的,更顯嬌弱,再觀其顏,貌色確有招惹臥躺溫柔鄉之傾,曲謹言氣淡漠望,首斂點頷表示回應,令其帶路往閣樓。
待兩人獨處,桌上水酒與菜色相足,曲謹言也確有對芙蓉好奇之意。
「那人‥是芙蓉常客?」
欲指適才門外酒醉公子哥,並未提及人已被帶回之事。
瞧這爺惜字如金,銀面下鷹眸淡冷,唐玥刃灣笑,「爺,請隨芙蓉來吧…」脫開了叨念不斷的鴇娘,挽著官爺引領入廂房。
如此漠然該是不常踏足風月,唐玥刃思著逕自喊了酒菜一同而來,就充當一點打破僵局之用。
待淨空額外餘人,他拎了酒杯滿注,相送,「爺、請?」瞧人一張銀面仍不除,只是視線於自身上來回審視,桃眼瞇起慣笑,他同樣在對著官爺打量,直至沉聲的疑問才打破僵局。他莞爾,「您是問甫爺嗎?…那爺也就近日常來罷。」淺沾手上酒水,舌尖抹過唇上一點熱辣,蓮步輕移與官爺並坐輕靠,「芙蓉只遇上初次,那夜甫爺可自個爛醉的…放芙蓉一人乾瞪眼呵。」
顯然是有些不信的,那宇文甫生性浪蕩,怎會放任小倌一人獨自爛醉,而芙蓉貌又非無鹽,人靠於肩,身上香氣淡甜宜人,輕撩鼻息。
「放你一人乾瞪眼,可真的暴殄天物。」
芙蓉態度大方也不似謊言,僅有猜測宇文甫無法人道?
「你上茶吧,我喝不了酒。」
曲謹言能喫酒卻因戒防重而不外飲,見人水酒已斟滿,卻未曾動過,指尖挑過芙蓉唇顎,那抹染過水酒的唇濕亮灑淡酒氣,距離近的能瞧見那抹消淡疤痕。
瞧爺有興趣的,他便淡略了點經過,他也沒想過那夜會如斯無趣,一個好好大男人醉到只膩著他自顧自解了手後酣睡,憶起就是好笑,「這甫爺也有趣、一覺初醒便啥都不記得,這才膩著芙蓉非再來一夜歡宵…可惜,算盤不如嬤嬤精。」 點花總是先搶先贏,晚了也怨不得誰,這才讓那宇文甫就窩在前廳嗜酒添亂。
酒水依舊置桌,只換上茶盞相送,這一回首,至巧對上指尖滑過菱唇側,仰首對望銀面下鷹眼,「爺這是在細瞧著什麼?」桃眼長睫掀動,疑問,卻又刻意更湊近了些。
淺謀思過那宇文甫,不管如何,那人已在手,也沒什麼好談,何況芙蓉也應不曉什麼,曲謹言並未在這上頭繼續文章。
你這傷在眼眉上,看來年歲有些。」
任人膩在胸窩,環過人肩背把玩髮絲,伸手取糕送唇。
「倒也不傷你風采。」
「真是、爺的眼這麼利做什麼呢?…平時芙蓉藏得可好了。」淺笑微僵,往官爺胸膛一埋半臉藏避軟聲嗔怒,睨眼似是賠罪送上的甜糕,啟口叼咬,順把整個指尖含入,舌尖輕舔淨殘屑後才放開,如無骨貼靠胸懷,「…不傷風采,也讓芙蓉學了睜隻眼、閉隻眼呵。」
「何必藏掖。」指入芙蓉唇腔,任人以舌纏鬧,待人放開後,指沾人唾沫,濡濕指尖下滑侵襟探胸,衣下膚柔凝指,微推便蹭開。
「那,若兩眼皆閉,你想試試?」
銀面下,眸黑似暗,染慾點輟,似若有無的勾惑,如餌般吊著。
仰首對上黑眸凝望,桃眼秋波,慢淡闔上右眼嘻笑,相較下仍作凝望的左眸明顯少了靈動,「這不、芙蓉可瞧不見您啦。」無目標的湊向似是銀面下露出的臉龐輕吻廝磨,掌貼著比自己大上些的手貼身牽引,延胸向下至腰腹扯動薄衫上作固定用的腰帶,「芙蓉瞧不清了…可否拜託爺搭把手呢?」頰貼靠在應是耳邊處,輕吐軟聲噥語。
「瞧不清,不是特別有感?」曲謹言手輕扯,便將人腰帶拉落於地,讓人雙腿至於腿旁兩側相夾。
掌撐於人兩旁,以身相逼,息間相融,耳磨私鬢,嗓音低啞,撩撥於人,唇落人頸肩,冰冷面罩欺膚,濕舔於下延。
「哼嗯、嗯…」藕臂勾上對方後頸,冷物熱息欺膚,一驚寒顫,仍維持著闔眼無視,感官機敏異常,警覺隨著熱軟氣息遊走,一吸一呼都帶驚喘,「爺…嗚…」呢噥染委屈哭嗓,猶帶缺乏安全感的更貼熱軀蹭磨確認。
人攀頸欺上,逐漸上升的溫軀染薄慾,前胸白雪賽膚任衣敞,點染胸膛乳首含咬而上,掌觸上人下身隔衣輕捏玉莖。
「芙蓉相當敏感吶。」
感受軀下顫意,醉月美人皆是如此亦是作戲,已分不清,染慾上眸,動作更狂霸。
囈聲當讚,謂嘆藏笑,「可不都爺們寵出來的呵。」
乳珠傳來溫熱酥麻,腰肢一挺更是送迎,腿間慾熱在他人手中揉捏間抬挺,「嗚嗯、爺…再多點…」暖軀緊貼,細膚蹭擦在衣料上又是陣顫慄,指尖觸上錦衣織料,突地微睜桃華,「爺…芙蓉為您寬衣可好?免污了一身華裳…」
聞言,停下動作後緩緩答道。
「無需。」
俄頃,將人攔腰抱起後走向一旁的床,手鬆,有些近幾粗暴的讓人半跌上床,許是芙蓉說了不該說的話,曲謹言未有適才的溫性與輕柔。
「背向我。」
手拉向人的臂袖,那絲柔的衣裳從膚上下滑于半肩,背順衣彎成拱。
一瞬沉寂,連帶整串還未能思清的後續發展,「咦?」被拋跌的身子著床榻引聲驚呼,耳邊沉聲命令彷若一開始那般冷寒,唐玥刃只能估摸觸到了什麼逆鱗,這些年學來的:不多問、不多說、照著做便是了。
依著拉扯,薄衫滑落、退盡,屈膝跪坐,光裸背脊迎向官人,墨絲披肩遮掩肌白,卻在後腰下幾縷黑印隱隱乍現。
芙蓉體曲半跪,那姿態相當惑性誘人,那印在裸背上的如繡畫般的黑痕,若隱若現著,曲謹言欣賞著那芙蓉半面艷照人,一縷黑絲垂於後,取置於醉月慣有備放的潤膏要人當面抹讓賞看。
「自己塗給我看?」
將物放於人手上,嗓音湊人耳邊。
小匣被塞入手中,以齒嗑開匣蓋,淡淡甜膩是醉月樓裡花草都熟悉的粉膏,無多怨言,軟舌舔潤指尖,藉著潤澤沾勾粉膏,指尖順已然微挺的慾熱抹過膏液,最終撫上臀肉間的隱地沾抹。
「嗯…哼嗯…」助興用物總會參點什麼,指尖觸及之地緩緩發熱,兩指揉按輕壓,軟口在膏液滑膩潤下泛紅縮張,幾次指尖意外隱沒入內,引起驚喘。
曲謹言已站姿看不好此景,坐於前方椅上,正好面向人臀面,那景色一覽無遺,指尖再皺處進出,啜染上粉膏的密處,濕黏且泛著誘人的紅,前方慾莖顫巍,曲謹言一雙眼看得仔細,也盯得緊,那熱度讓人有著羞意與莫名的興奮,指腹粗礪再人軟臀上游走,一直在股間打轉卻遲遲不觸。
「手指再進去些。」
單指順令聲深入肉縫抽動,水光潤潤帶輕微嘖聲,「哈嗯、哼…」腰身一拱,是第二指延先前軌跡擠進窄道,密口撐得紅潤微開,纖指一進一出除勾纏膏液外溢延腿根淌流,也帶著熱紅軟肉翻攪,「哈…爺、嗯…」
眼前活聲色香,那滴垂在腿邊的膏液,那指在裡肉翻攪,曲謹言探手單握人臂,讓人從裡撤指,撩袍從後將已腫脹多時的柱體頂入,那動作過大,芙蓉險些受不住地趴跌,裡肉相抱,緊實感不可言喻,愉悅悶聲輕哼。
挨著一扯,纖指脫開暖地,窄徑短瞬空虛張合不已,才欲回首哀求,卻挨硬碩直慣而入,「阿哼…嗚…」指尖緊扯被褥才穩住一陣被頂撞的腰酥,花口被撐得潤紅緊箍陽物,肉壁依創入的形體隨著氣息吸吐絞咬,「哈嗯…爺、熱嗯…」一個開端,已讓他慾汗淋漓,熱慾高挺淌滴淺薄精水顫巍。
以背姿承歡,握人手作撐力,讓人緊貼交合處,捒動的速度或快或慢,在人體內馳騁,每每擦過甬襞,更加往裡邊侵入,順著水潤進出,手觸上人的前端,那玉器頂端小孔體液盈透,指腹就著水澤在敏感端磨娑,耳邊盡是人的吟聲浪語。「喚我言。」
「哈哼、嗯…爺嗯…」單臂一軟趴俯床榻,躬身更抬高著臀部承接進出,軟肉挨頂撞蹭磨一會是欲拒還迎吞咬不放,又是放任陽物進往更深處攪和。「阿嗯…言嗯、哈…」熱欲早因潤膏熱著難耐,突地讓大掌握覆磨動,慾情亂心,就著耳邊沉聲令喚,嬌聲驚喘連連。
人說慾海中更意識難清,芙蓉承歡更熾,整個人嬌豔無比,手中人慾正濃,腫燙不已,似說已瀕點將臨,突地,曲謹言掌扣人頸,再深幾吋人就難息。
「你倒說說那宇文甫醉了可是與你說了些什麼?」
這音沉著,卻不似一個已醉臥美人鄉的清醒,那慾根還深埋,卻是不動了。
「阿哼…哈…」陽朔深抵進體內勃發,慾熱高漲卻差了幾分,無能順洩,窄軟熨著高熱斷續吮咬陽物,才欲哀求,卻是氣喉一窒咳聲連連,「言嗯…呃、咳咳…」耳邊質問清晰,桃眼長睫氤氳眨動,慾茫五分、淡醒五分
「咳…言、爺嗯…這…?」又是宇文甫?就猜一開始的詢問有貓膩,這下可不自找…他可是最討厭麻煩的,瞬思幾許,桃華嬌楚半斂,「那甫爺、連夜醉語…不外宇文家業大…咳嗯、還…自傲著與個、官人…一到的生意…罷了…」既與他不相干,這、半真半假揭過,便不算透露其他官人私事了吧。
饒他耽溺魚水,現下可醒神了…
芙蓉說的斷續,一行字裡似真似假,曲謹言向來疑心重,此話也是打了折扣,若再續問恐怕只會招來麻煩,轉了念,那指又陷兩分。
「人若在驚恐之餘,那處會縮得緊,我倒想看你能勒我魂飛幾分。」
明明是調笑說語,卻清冷的說著,也能見那雪色似的膚已陷出紅印,趁著以施力撐著,那杵在人體內的慾物開始擊起,潤著那水澤,連聲響起,兩肉拍擊聲響,不斷在腸道上深深進入淺淺抽出。
喉上箝制莫名又緊了幾分,呼吸大口促急,牽起渾身緊繃,「咳嗯…呵、阿嗯…」深埋的凶狠律起,喘息夾雜淺咳,是挺難受的,可已醒神的唐玥刃也無所謂,這身熱總是得洩了才舒心。
啪啪肉擊聲雜著嘖嘖水響,幾個大喘,軟壁緊纏凶慾,拉扯翻攪感更甚,幾近攀上慾峰,「哈嗯、言呃…哈…」說是順耳語那般驚懼而繃身,更像是找到更多樂似的,花口已是摩擦的麻熱,躬起腰背迎入深頂,交合無隙,深入的飽脹感衝擊熱慾直洩精濁。
芙蓉因手上的箝制而硬直了背,裸肌上皆是薄汗,泛著紅痕如朵盛開的彼岸花,曲謹言心知芙蓉未真因自己的動作受到恐懼,但對他也無妨,在人緊窒的甬道上加騁,直擊那處,牽出更多潤液,直至人因洩精後的熱夾,曲謹言串過一陣麻慄,撤出悶哼而過洩濁精於人腿側。
手鬆開人頸處,任芙蓉嗆咳,將自身稍整後,一反來時的溫情柔意,也未有一絲舒洩過後的面緒,冷漠離去,一路思量芙蓉話中訊息。
莫非此事打從一開始就並非只有千易一人所為?
失了支撐,雖是換得氣喉無阻,卻是腰腿一軟癱趴床榻,「咳嗯、咳咳…」只感腿間熱黏,和細碎整衣聲,他沒回首探看,只覺遇上麻煩客,望快脫離罷。
待得沉步漸遠,門板開闔後靜寂,他才慵懶的撐身而起,「好這口的官爺還真麻煩…」平時歡宵一過總是疲倦,但今夜這齣後可讓他精神的很,「沒能直接睡去也是麻煩…」
撿拾落地薄衣裹身,下榻離房欲淨洗一番,「芙蓉兒啊--今夜官爺走的急了?」背後就聽鴇娘追喚,「是勒…姨,若是要迎下個爺,也該讓我淨個身才是啊…」桃眼灣笑展了下身殘跡,鴇娘也就點點頭催他去了,「那你動作快點呵。」
「只望下個爺別又玩同一口了…」纖指撫過喉頸,低聲嘟囔著往澡堂去。
《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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