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幼便出生在普通的家庭,父母都很好。
除了有一點,我的眼睛——像到了父親。
他就是個怪物,眼睛和人類是不一樣的。
也因此,時不時的言語諷刺、嘲諷,甚至是攻擊,那早就都是家常便飯了。
「吶,媽媽,為什麼我的眼睛會不一樣呢?」
無數次的疑問,對方都只是揉了揉自己的髮絲然後隨意的帶過這個話題。
是因為自己做了什麼嗎?
還是因為運氣不好?
媽媽常常被其他鄰居以諷刺甚至是畏懼的口吻來敘述自己。
「那孩子,就是個怪物。」
「哎呀!你當初怎麼會嫁給他那種種族的人呢!」
媽媽一開始反駁。
『他才不是這樣的人。』
漸漸的,她開始拒絕談論。
她的眼神變了。
變得……沒有那麼清澈,沒有像曾經那樣的溫柔,只是毫無精神的盯著我。
「你為什麼在這裡?」
「你為什麼會出生?」
「你為什麼要活著?」
刺痛、嗎。
說實在的自己早就對這種話語麻痺了,但沒想到從家人的嘴裡吐出的相同的話會是如此殘忍,宛如刀子。
何時開始,她再也不笑了。
取而代之的是和父親的爭吵,打破碗盤、摔破家具抑或是歇斯底里幾近瘋狂的尖叫。
恐懼及不安圍繞著這裡。
鎖在房間,試著不讓自己去感受到外頭的一切爭吵。
不知又幾個春夏秋冬,父親因工作而出差了。
只剩我和……媽媽。
她的眼神愈加冰冷,彷彿我是仇人一般。
簡直被壓的喘不過去,令人崩潰的沉默久久未離。
她直視著我的眼睛,每次見到的一句話便是
「你憑什麼要活著?」
在父親出差要回來的前幾天——我看見她拿著一把銳利閃著銀光的刀子。
預謀很久了?
大門被鎖死、窗戶也緊閉著,跑到了廚房裡本來想要拿刀子的。
……一把、都沒有。
走投無路的情況下,她見時機已到,開始揮舞刀子。
右手被劃傷了。
然後,極度崩潰的狀態下,我的手裡不知為何多了把與她手上一模一樣的刀子。
閉起眼睛,不是打算迎接死亡。
嘆了口氣。
接著睜眼,一刀便是頸動脈。
或許是復仇成功的滋味沖昏了頭,對方雖已氣絕,但自己還是拿著刀,依依不捨的刺進對方的胸口裡。
一刀、兩刀、三刀。
過了幾日,父親回來了。
我並沒有處理掉屍體,當然的看到了。
先是驚恐,再者是畏懼,與我那有問題的眼睛相同的雙眸瞪大。
接著,期盼已久的最後一刀落下——
「……再見。」
不急不徐起身,接著離去。
徒留兩具遺體。
其實這是我自創故事的某一段落,然後修改了一下在Po上來
本來想要畫成漫畫的但我發現我有障礙(
然後我真的虐不起來,頂多就這樣吧,雖然我自己看沒感覺(x
Nooooooo萊特
心疼(((((((
poison37:

我是沒有那個喜好啦,而且可能是因為玻璃人人都愛吃人人都愛產(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