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世、全部之惡。】
歷經了這般的無聊事,青年歸房,
拖曳著他那已然半殘之軀,
鮮紅的液體滴答聲響,
躺在了自房的床上,路經之處流淌著痕跡、
戴上耳機,青年聽起了音樂,
自顧自的、放任自己墜入黑暗。
BGM:
Fate/Hollow Ataraxia OST - Karen's Theme
latest #85
沒有什麼為什麼,理由僅僅只是出於衝動,
執著於誰,則是因為憧憬和愛情。那麼、
為了實現她的願望,現在就久違的與他們交流吧。
對於失去、對於死亡,抑或者是分離,
並不感到害怕,令自身覺得害怕的是、
失去原先的光輝,成為受他人扭曲的怪物才是最可怕的。
明明僅是兩個月的時間,走過了多少次那條街呢,
度過了多少天的日常呢,沒有不知道的地方、
也沒有未曾不瞭解的事象。皎潔的白花、隨著、
環境所給予的風雨而扭曲,精緻的美麗,易碎也易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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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變奏的樂章,自身所能做的只有站於一旁,
眼見美麗隨之消散,更加地、去珍惜著、渴求著,
我的光輝與她一同失去了,忽視掉應重視之事、選擇這般的自己。
希望是溫柔的毒藥,即使明知總有一天會侵蝕身體,
但只要在伸手可及的範圍,一旦誤以為可以幫上忙就會取用。
那個,正是毒藥。青年自身、就是毒藥,如同點燃的油燈,
吸引著尋求光芒的飛蛾,燒盡尋求光芒者的燃燈之火。
伸出手的話,很快的就能觸及那號稱無底的深淵,
到了那裡的話,就連手指上也僅餘下虛無。為什麼?
每個人都有自己該背的
他者沒有硬是免去那的權力、
而每個人也都該有選擇保有那份的權利。
當然,就如同很多人類擔憂著自己的同胞一般,
與此同時,那無非是傲慢、同時也是懦弱。
控制欲望,它用來對付我們內心的恐懼。
人在本質上是孤獨的,與孤獨同步生長的就是控制的慾望。
這份,正是拒絕弱者的正義中產生的,
擔憂著、替誰煩惱著、這樣才是對他的好,殊不知、
只是因為自己恐懼著,為了撫慰自己的焦灼與不安,
深怕他人做出了與自己所不同的、危害自己的、超脫的、
不在自己所能掌控範圍之內的、行為、意識、言語。
現在想起來、原來人是這樣子被決定的。
人的定義是什麼呢?心狠手辣的大量屠宰者。
人不會將之認之為人,否則的話、便是承刃己身為之同種。
無法承認自身與其相同、無法掌控、無法認同,
那之中並沒有其本人的意志、全部都取決於他人的看法。
人們所稱之為【名聲、印象】一類的東西,正是這麼回事。
沒錯、是否被身為【人類】也只是名聲與印象的一種而已。
比起青年更加惡毒,當環境、當周遭說你是什麼之時,
所謂的你,就成為了那種東西了。這就是
這是擅自決定萬象之形態的、惡魔啊。青年從此誕生。
說起來、我也是傲慢呢。大罪司教的一掌執嗎?
真是可笑,安格拉‧曼紐,不就是承載世上一切惡者嗎?
邪惡並不是自己產生的,而是人所製造的。誕生邪道、
卻又給予火種的、人的情感。讚頌偶然而生的生命,
把神、父母、恩情、良善都拿出來肯定自己的繁榮,
掌控、排除、抹去惡性。集中這世上所有的惡,用以潮笑。
這便是人類的總稱。我是由人所誕生者、便能重現各種罪惡。
我啊、也是人呢。
醜惡的個人,醜惡的社會,醜惡的概念,
這是必要的。啊啊,儘管如此---
生命還是有價值的,儘管是只能重複罪惡的生物。
就算人類本身沒有價值,其堆積的歷史也是有意義的。
即使一直都在重覆錯誤、重覆遺忘,只要還能夠做些什麼、
一定,會有能夠拯救的東西吧。我、也是這麼認為。
可以的話,就讓花朵逃走吧?
【逃避】,說起來、只有人類會因為逃避而被譴責。
明明其他的生物都徹底的表現了,不依照本能逃跑的話、
會死哦。會無法存活下來哦。..............為什麼?
人類會做出不能逃避,這樣的選擇來呢?
明明每個人都會犯錯,究竟何德何能去封閉他人呢?
誰都會懶惰、誰都會迷失方向、誰都曾找過藉口,
哭泣、更甚是將自身的不安,化為怪罪強壓至他人之上。
就連青年也不明白,只需詛咒神的無情即可嗎?
但是這樣不行啊。那又如何呢?這些傢伙又怎麼樣呢。
【環境不是姑息罪的藉口。】
【人生在世,其意義並非成為他人之物。】
那麼、無論受到怎麼樣的阻礙,即使會有痛楚、
即使苦惱、也一路辛苦的走來了。不會在這裡放棄吧?
然而、即使精神性的本能超越了,人類仍舊受到規束,
社會、家庭、無數的規則,人類集體潛意識、歷史,
所延伸、所生長、所誕下的世俗規定、道德依據,
但是,即使如此、人與人之間依舊有著界限。
如此、才身為人,才身為生命,才身為你、還有我。
我思故我在,不是有人這麼說過嗎?
然而、當自己如何看待自己之時、蹦,相由心生。
你想成為怎麼樣的人呢?當人認為自己是渣滓時,
無非就是一種自我的暗示,遲早會如己所願、實現這扭曲的願望。
雖然青年自身實著沒資格這麼想,
他即使生前在怎麼不想成為惡魔、也.....

「嘛、那種悲哀一輩子也抹消不掉。」
他這麼說著、我這麼說著,如今、
人類可以試著掌握起自己的生活,那麼、
為什麼不好好的去呢?無非是心理因素吧。
有人害怕著、有人拒絕著變化、有人前進了,
那一些,無非都是人類自身的選擇,誰也無法干涉。
【環境】是不會去折磨人、它只是【自然】而已;
【別人】也無法折磨你、他只是認知著他的【認知】而已。
只有【自己】能帶給【自己】痛苦、這也是【認知】上的問題。
不論是誰、都難以去干涉他人主觀上的認知、
無論在那種感官上都一樣。我們看到是綠色是一樣的綠色嗎?
我們聞到是花香是一樣的花香嗎?無從證明。
到底人是不靠文字言語就連交流都辦不到、
而文字言語又存在著巨大的限制,所以誤會這種事堆積如山。
那麼、如今說著這些又有何用途呢?
即使沒有用途、就算沒有意義,也有著價值。
過程與結果不是一起評價的。
沒有出結果的努力就沒有意義?那是愚昧的詭辯。
過程與结果是相互獨立的,有時候做出選擇自身就是答案。
沒錯,所以、青年選擇了這麼做。
無力,空虛,她所認為的、世界的無理,
都重重地壓在了她自己的身上。越是想要去否定,
自罪的妄想就越是纏著她的腦海之中,從不離開。
“你這種人,不需要。”深怕被遺棄的、
想要從妄罪之海中逃離的、卻又懼怕自己傷害人的、花朵這麼想。
為什麼不得不受到這樣的事情呢。
都已經這樣痛苦了,有點回報不也可以嗎?
努力必定會獲得回報什麼的,
定下目標拼盡全力努力的話總會實現什麼的,
這種事情不過是夢話,花朵是如此的認知這一點。
但是、即便如此,即便只有一點點,
也希望著自己、花朵的枝葉能繼需生長。
即便把全部,把一切,都拋棄也有無法放手的事物。
孤獨很恐怖。 孤獨很嚇人。無論是曬出的醜態,
丟臉的言行,還是扭曲的生存方式,都在旁邊看過來了。
花朵、如此的認知,希望著、青年能緊握著滿是荊棘的花朵。
她害怕著再次失去
變得空虛的自己的模樣、已經恍若青年的眼中,
——束手無策了。孤立無援了。被逼上命運的死胡同了。
青年能理解到迷惘,疑惑,躊躇,在她的心中形成了漩渦。

「吶、最近啊,總沒什麼說話啊。
 不會真的打算放棄吧?真是、令人困擾呢。」
青年向著這麼說著,臉上掛著平凡的笑容,
然而那眼瞳中卻存有著毅然的感情刺穿著她的心底。
“已經,煩惱過了。想過了。痛苦過了。 ……所以,放棄了。”
她自以為的、認為,這個世界會因為她的死亡而感到欣喜,
即使自身在怎麼努力也無法逃脫這個牢獄、連情緒,
只要存在著,就會被嘲諷、揶揄、鄙視的她自己,
終其一生自認僅能作為人偶,否則將會被遺棄的自己。

「這樣啊、不覺得太簡單嗎?放棄什麼的。」
放棄,很簡單。任誰聽來都是絲毫不顧慮她的想法的言語。
“放棄……很簡單……?”
“放棄,不可能會簡單的!”
無法忍耐的抑鬱感情炸裂開,就那樣震動著她的喉嚨。
她無數次的想要放棄、無數次的選擇了緊握著誰的手,
即使深怕著會傷害到誰、依舊,希望能看見黑暗中的光芒。
這是苦澀的決斷。這是在經歷過流著血淚,得知逼不得已才、
放棄全部。獲得了、說成一句話的話就只僅僅如此的結論。
全部都拾起來,已經是不可能了。
就連想要幫助的人們都拒絕了伸出去的手,
為什麼都這樣了還能說出要再努力!
這種一臉慘象,無可救藥、爛泥扶不上牆,
輸給自己的敗北者。本來應該是這麼想的。
花朵卻因為無數人的灌溉,她、也因此獲得了什麼。

「放棄是很簡單的,但是--
 這不是妳的作風。對吧?咬緊牙根、
 努力生活至今的妳,拚命至此的妳、
 為了什麼、而緊握著誰的手的妳啊。
 不適合說這樣的話呢。我這麼認為。」
緊緊直視著她的眼瞳,如此斷言、如此肯定,
這是青年所看見的、所理解的,儘管只是片面的也、

「妳是有怎樣艱辛的回憶?
 是因為怎麼樣才會這樣痛苦的呢?
 是妳自己呢、還是因為迷茫而苦楚呢?
 痛恨無力、怪罪、無意義的道歉?我不知道啊。
 所以我也不想輕易的去說些什麼。即使如此、
 對我來說也有能明白的事情。對、那就是、」

妳啊,不是能夠,要在途中放棄什麼的人。
對在眼前悲嘆始終,拋棄全部,事到如今說要放棄的花朵,
青年是多麼厚顏無恥地,無可畏懼地,無所動搖地吐露著話語。
「我知道的、知道妳是在仰望未來的時候,
 能夠笑著訴說那份未來的人。不是說要一起前進嗎?」
青年毫無失望,耿直地說著。即使看盡了她所自認的醜陋之後、
「知道的啊、知道,妳不是,會放棄未來的人。」
青年眼瞳裡僅僅有著真摯的光輝,那裡面只存在有對她的信賴。
那份耀眼的強大光輝足以將她壓倒了。她的話、無非會這麼想,
因為,那是青年想錯了。 誤會到了滑稽的程度。
那隻是對她這個人類過大評價的發言。花朵雖然不知道、
在青年眼中映出的她自己是何等的光輝,何等高潔的人。
但是,真正的不可能是那麼了不起的人類。她這麼想。
會說喪氣話,會受逆境挫折,會為悲慘丟臉的自己哭喊,
會被敗北感打倒試圖出逃——這就是,少女、也是花朵的真相
“不對……我,不是那樣的人……我,是……”

妳就是妳,我所看見的也好、
 妳所自認為醜陋的部份也罷,我所看見的即是那樣。」
不管什麼時候,不管什麼地方,青年都否定著她的放棄。
為什麼要這樣的,對曬出這等醜態的她、
不承認這樣的她的錯誤。青年的眼中究竟映照著怎樣的她呢。
這極其的不愉快,變得無法忍受,你要說什麼,到什麼程度!
“你! 知道我的什麼!!你到底能說知道我的什麼啊!?”
“我啊……!我啊,最討厭我自己了啊!!”
傻笑著矇混著,可笑地喝彩著不停逃避著,
沒有認證面對過的現實,在開朗底下隱藏的她的黑暗。
“我的無力,無能,全部全部!”
“理由都是我的……爛透了的根性啊……!”
“明明什麼也沒去做,還自滿地想要什麼也要有個限度啊!”
無可救藥的自己。無能為力的自己。自我否定的自己。
花朵她、這麼的哀慟著,這份事實,無可動搖。
現在,對著在眼前,對徹底信任她的青年,
說你所看到的光輝全部都是偽造品,
做出像是在美麗的繪畫上用黑色的塗料污染摧毀的行為以後,
她比起考慮青年自身的感受還是優先自我哀憐了。

「我知道的,妳、依舊會選擇前進,
 即使是身處黑暗中迷茫著也是,是有著能伸出手的勇氣的人。」
就連憐憫的價值都沒有的,花朵、少女的本性。
對她著潛在最底處的骯髒自我的活法,就連青髮的青年、
隨即輕吐一言、將之拋諸於腦後,遙遙遠遠的彼端之遙。
絕對的親愛,完全的信賴,
讓她有了從未有過的焦躁感。
明明都這樣惡意地放聲罵出來了,
明明都這樣曬出了本心了,
明明都正面表明全部都是謊言,
告訴了自己不過是個無可救藥的人渣了。
——為什麼他,還會用充滿慈愛的目光望著她自己呢?

「真是羞恥的玩法啊。我呢、
 喜歡,撫摸著妳的頭。 因為手掌拂過頭髮的時候,
 感覺似乎和能妳心意相通,替妳分憂解愁一些。」
帶著平靜地,柔和的聲音,青年對陷入沉默的她這樣開始訴說道。

「喜歡妳的聲音。每聽到一句話,
 內心都會感覺更加溫暖。喜歡妳的眼神。
 喜歡平時雖然都冒失,但是在要對誰溫柔的時候,
 就會變得相當溫暖的那個眼神。....有夠恥。」
彷彿要將這一個個都堆疊到她身上一般,青年繼續說著。
雖然也相當的破壞著氣氛,青年是如此的感到了羞澀。
心裡,發出了尖叫。
每當青年用這樣的話語連綴起來,
花朵的內心中就越是迴響著悲鳴。
“別說了!為什麼……!”
要繼續說著這樣的話呢?
對著如此愚蠢的,空無一物的她自己,
為什麼能夠繼續投過來這樣的話語呢?

「吶、妳說討厭這樣的自己啊,
 如果妳非得要這麼說的話啊,
 我也不得不讓妳知道我所看見的妳是什麼樣子呢。」
“那種東西,只是偽造的……!”
青年所看到的不過是合適的幻想。她這麼認為、
真正的她不是這樣的人。真正的她是更加骯髒的。
與青年這樣的看法完全相反的,更加醜態的她才是真正的她
“只是你不知道而已!自己的事情,我自己最清楚了!”
她這麼述說著,否定了眼前了、接受了她的全部的青年。

「妳不知道除了自己以外的事情吧?
 對一直看著妳的人們,還有我呢?
 妳究竟又有知道到多少了嗎?吶。」
事到如今,她對第一次說這種話的青年震驚了。
震驚著,咽了一口氣,終於注意到了,
在努力保持著吊兒朗噹形象的青年,面露的苦澀。
聽到她的告白,即使是青年也不可能不會受傷。
聽到她自虐的始終,青年也不可能不會心痛。
即便如此,青年還是相信著她。
在被那樣惡狠狠地說了知道了裡面以後,青年仍舊相信著她
“為什麼……這樣的,對我……。”
“我那麼弱小,卑微……想要逃避……。”
“和之前的時候一樣,想要逃走,既然如此為什麼……”
這樣不要臉的,不成器的,盡敗給自己的弱小的我,
為什麼能夠相信到這個地步呢。我自己都不相信的我,
為什麼能夠相信到這個地步呢?花朵她疑惑著、質疑著。

「笨蛋啊、傻子,罵在多次都不夠。
 ——因為,妳是我獨一無二的Master啊。
無條件的,寄託著完全信賴的這句話,靜靜地傳入她的內心。
無論壓上多少不利條件,無論擺出多少的缺點,只是這一句話、
就把那些惡意全部彈回來的願望被寄託在裡面。青年笑著。
“我,這樣的……可以,嗎……?”
近在眼前盯著青年的眼瞳濕潤著。她疑惑著。
這幅模樣,她那真實的模樣,想肯定著那話語中的【真實】

「嘛、不是你的話不行吶。只能是妳啦。」
她有就連自己都不相信了的自己,都仍相信著的人在。
什麼都沒去做的過去,什麼都沒能做到的至今的每一天,
無為地度過了的那些時間的悔恨,恥辱,都將要變成放棄了。
青年毫無任何猶豫的、向眼前的女性伸出了手,將其緊握。

「從這裡,開始吧。以後還請多讓我看看妳可愛的一面吧?」
青年這麼笑著,緊握著手、在也沒有放開過,但願、
但願這一份遙遠彼端的青年之想,能夠真正傳達給真正的她。

「華麗才是活著的鐵證。每日的樂趣,
 不盡可能地發光發熱可不行吶。該醒來了啊、梓音呦。
---*Fin*---

「呸.. 沒事沒事。」從床起身,睡醒的青年這麼說。
雖然白色的房間沾染了大量的血跡,青年撐起身子、
向來到自房的小柴犬這麼說。吐掉了一個血進垃圾桶。

「怎麼啦。」依靠在床旁的牆上,
望著凝視著自己的青年,向其詢問著。

「早。小心點別踩髒啊、你的毛。」
示意其腳下注意點,否則就要變成紅柴柴了。
雖然過了一夜也大概都凝結血塊就是、但還是頗髒。
晚一些在來做清潔吧,雖然傷還沒好,也是只能自己清理啦。
AngraMainyu: 需要幫你打掃嗎?

「沒差、我晚些在自己來吧。」聳了聳肩膀,
還能動,不過即使有著自我恢復,大概也要個幾天。
就期望金時在她那老母隨著青年自身的傷一同好起前、
去阻止那種會把加爾帝亞啦、還是普通的都市給炸了的破事。

「不不、嘛,現在不是妳該來幫我的時候。」
青年勉強的起了身,把她手中的拖把搶了過來,
放到了一旁,用一隻手勉強地幫她轉身、輕推其背。
「去、去做妳真正該做的事情。否則在來一次我可受不了。」

「掰啦,有什麼話就等到完成後在說。」
把她給從自房裡趕了出去,把門關起來鎖好。
結果地板拖到一半半濕半乾的,反而得更注意了。
「哎、有夠麻煩耶。怎麼老有這種讓人困擾的Master。」
青年自嘲著、眼瞳不禁地望向水桶中自身的倒影,
真是、要分好輕重緩急才是吶。隨即走回了床上坐好、靠牆,
雖然受了一些治療魔術,也只是好了些。兩天後才動的了左手吧。
AngraMainyu: 希望可以早日康復(在一旁說著

「大概兩天啦,免煩惱。
 結果這地板更難處理啦,要不你上床來坐著唄。」
不然柴犬亂走的話,大概會弄的更亂吧。那倒其次、
因水漬而滑倒的話,就混著髒水跟血水變成血紅柴犬啦。
AngraMainyu: 好的~(說完跳到床上

慶幸床上的血漬沒有太多,大多都吸在衣服裡了,
起床時、衣服還因凝結而黏在床上,床上雖也有些血跡,
但摸了摸後確定是乾涸且凝固的,那這樣基本上就沒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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