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鶴丸国永
9 years ago
事件/性轉】《俱/燭x鶴》
「我看看…這個,放這裡。還有這個……是放這裡吧? 」納戶裡,只有自己獨自一個整理著暫時不需要使用的物品。
事實上,被安排了同樣工作的還有大俱利伽羅和燭台切光忠,然而他們倆人似乎有著需要更優先處理的事──祭拜他們曾經共同的主人。
明明曾在同一家裡,這件事卻沒自己的份……畢竟自己未曾與那名刀主打過照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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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鶴丸国永
9 years ago
倒也不是感到失落,畢竟那人與自己無關。那是一段屬於大俱利伽羅和燭台切光忠的過往。
「哦?這什麼?好精緻的娃娃……給歌仙的嗎? 」正在收整的時候,一只製作精美的瓷娃娃映入眼底,雖然下意識覺得這就是該給那把以提倡風雅為己任的刀的,卻還是忍不住好奇──要是能忍住了,自己就不是鶴丸国永了。
❁ 鶴丸国永
9 years ago
「嘿──滿有意思的嘛,這娃娃看上去就像是小女孩會喜愛的那種,沒想到歌仙兼定也有這種愛好? 還是,這都是主人擅自決定的呢?哈哈,真想看看歌仙拿到會是什麼反應啊。 」升騰起來的玩心正在催促自己對這尊娃娃下手,於是自己也就順應本心的動手了。
❁ 鶴丸国永
9 years ago
走過去一把抱住了這尊不算小的瓷娃娃,然而下個瞬間,自己卻被突然從娃娃體內竄出的濃濃白煙環繞,身體無法動彈,只能維持彎身抱著娃娃的姿勢發傻。「欸?啊咧? 」有一股超級不妙的預感。連自己都覺得這下子不妙,看樣子這真是非常的驚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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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鶴丸国永
9 years ago
「伽羅坊──光坊──Help!!!
❁ 鶴丸国永
9 years ago
❁❁❁❁❁❁
與俱利伽羅在廊下往納戶行進間,聽見鶴丸帶有著外文語尾的喊聲「嗯嗯~Nice touch、鶴桑越來越有伊達男的氣氛了呢,伽羅醬,我們也快去幫忙吧?」 覺得那是呼喚協助的意思,於是向身旁的青年提出盡快到場的意見。
「不對,這語氣跟國永一般的說話方式不同。」 就算長年相處下也從未聽過鶴丸發出如此驚慌失措的吶喊。「國永──!」語調上的差異令自己警戒地越過燭台切加大步伐往納戶跑去。
❁ 鶴丸国永
9 years ago
大聲呼救之後,好一陣子自己連聲音都發不出,直至白煙完全散去,自己才總算能如願遠離那尊瓷娃娃。剛與它分離,瓷娃娃便裂做兩半,分別落在左右兩旁後,原本俏麗的精緻眼睛反倒像是盯著自己看,臉上笑意詭異萬分。「哇--如果不是因為本身就是附喪神,這下子肯定被這種靈異遭遇嚇到了。小傢伙,你這麼頑皮沒問題嗎?」看了一眼落在地上的破裂娃娃,無奈的嘆氣道,耳邊依稀響起空靈稚嫩的笑聲,彷彿在說自己最沒資格責備它。
❁ 鶴丸国永
9 years ago
說起來,自己聲音變了啊!而且站起來之後,視野也低了不少……肯定有哪裡不對勁了。
正奇怪的時候,由遠而近的腳步聲伴隨著有些不安的叫喚不自然的靜止在納戶門外。「嗯?哦~伽羅坊、光坊,你們回來啦?」抬手招呼的同時,勉強掛在纖瘦肩膀的領口垂落下來,身形上最明顯的不同之處直接曝露在兩人眼前。
原來真的有哪裡不對勁了啊……
依著俱利伽羅對鶴丸跨越百年時光的理解,跟著對方就一路奔過廊下,當眼瞳映入納戶中鶴丸的身影時,外貌上顯著改變已讓措手不及的自己噤了聲。
轉瞬間,隨著入耳的招呼聲,面前那嬌小身影的衣物從衣領處意料外地滑落,纖瘦但看得出起伏的上身裸露于眼前。
「……啊啊、!!!」 短暫錯愕下,自己除了發出慘叫之外,只記得伸手遮住俱利伽羅的雙眼,阻擋青年的視線。
還看不清楚那若隱若現於鬆散衣襟下的肌膚,視野便迅速地被矇了起來,自耳邊傳來後方燭台切無措驚叫可以想見那謎樣的景色絕對暴露在燭台切眼中。
「喂、別把我當小鬼,光忠。 」無法理解鶴丸為什麼會變成這副模樣,雖然腦袋一片混亂的現下只能僵直地呆立著,口中卻還是不服輸地對身後把自己當作孩子的成熟男人抱怨起來。
❁ 鶴丸国永
9 years ago
「真是嚇到了…… 沒想到附喪神的我們還能有這種變化啊……」聳聳肩,胸前的渾圓柔軟便跟著輕輕震顫,不怎麼介懷的徑直走向門口正紅透一張俊臉的燭台切光忠和雙眼被遮擋住的大俱利伽羅,曖昧的笑著道。「怎麼了、怎麼了?怎麼這種反應呢?
見鶴丸筆直地靠近過來,原本在對方臉上偏移的視線便朝上一揚「等、請不要過來!」推阻的言詞透露出難安的慌亂,但手指仍緊緊遮住俱利伽羅的目光。
「女孩子的模樣卻這麼暴露……鶴…鶴醬這樣太不成體統了!」 無奈眼角餘光仍舊清楚知道鶴丸沒有止下步伐,先前的警示一點作用也沒有,只能直接地回以警告。
現在到底是什麼狀況,眼前一片黑的自己完全無法掌控,只是從被矇起的眼周附近可以感受到,燭台切被內番手套包裹的掌心,迅速被汗水浸的微濕。
「鶴丸國永!我警告你給我滾遠一點。」 面對未知事物的焦慮使自己朝鶴丸緊張大吼起來。
❁ 鶴丸国永
9 years ago
無視於二人的恐慌忙亂,徑直走到大俱利伽羅面前才止步。「真讓人傷心吶~明明同是伊達組成員的說?」然而說話的語調雖是委屈萬分,卻也隱約參雜些許笑意。「只不過和先前長得稍微有點不一樣罷了,竟然嫌棄到不肯看我一眼了嗎?
聽著鶴丸那把極盡委屈的哀音比起往常調高了些,但卻沒有任何靠近過來的足音,估計是開始整衣了吧「說只是稍微不一樣也實在太……」 正想要說才沒有鶴丸說得只有那麼點不一樣,睜開眼看見的景象就又讓自己嚇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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